這邊的盧新被林青頌打的鼻青臉腫後,和他的朋友直接去了醫院進行包紮。
盧新嘰嘰喳喳的喊個不停,時不時的就會叫出聲來。
坐在他對麵的醫生,皺起眉頭,有些不滿的說道:“既然怕疼,為什麽還要打架鬥毆?”
“要你管。”
盧新有些不耐煩的說著,包紮好後,這才和他朋友走出了急救室。
身旁的男人捂著傷口氣急敗壞的說道:“今天就是因為你,否則我好端端的,怎麽可能會被打?現在倒好,弄得渾身是傷,明天我還怎麽去上班?”
“你少在這裏抱怨我,難道我沒有被打嗎?”
盧新翻了一個白眼,本來今天的心情就已經很差了,結果現在身邊的人居然還埋怨他。
都是蔣汐那個小賤、人害的,否則又怎麽可能會鬧成這樣?
男人皺起眉頭,看了他一眼,冷哼一聲便轉身離開,沒有任何猶豫。
“今天可真是晦氣!以後你的事情,我可再也不會來了!”
說完這句話,便打了一輛出租車離開了。
盧新站在原地,氣急敗壞的看著已經離開的出租車,直接拿出手機撥通了陳望的電話。
手機響了兩聲後,居然傳來一道機械的女音。
「您所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該死!
陳望居然敢掛他電話!
盧新的臉色變得格外的難看,直接上了停在一旁的車子,朝著陳望的家裏開了過去。
以前陳望的家是他每個禮拜都會過去的,隻不過最近一段時間因為兩個人時常會發生爭執而處於冷戰中。
這才沒有經常去。
但是今天這件事必須要找陳望討要一個說法才行。
等到盧新趕到陳望家裏時,用力的敲了一番門,都沒有人回應。
他氣急敗壞的拿起放在一旁的備用鑰匙打開、房門,走進去後,這才發現裏麵果真沒有人。
“好!我看你能躲,我躲到哪裏去,我就不信你能一晚上不回家。”
盧新直接坐在了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等待著陳望的回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天色也逐漸的黑了下來。
叮!
樓道裏響起了電梯的聲音,隻見一道修長的身影有些疲憊的從裏麵走了出來。
陳望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未接來電,光是盧新居然就打了十幾個電話。
“他是瘋了嗎?居然打了這麽多個。”
他有些心煩的拿出鑰匙走到自家門口前,晚上下班後便回到了父母那裏,光是隱瞞自己的取向問題,就不知道費了多少心思。
在這期間……
盧新居然還給他打電話,真是能夠火上交友啊。
嘎達!
鎖頭轉動的聲音在樓道裏想了起來,陳望有些疲憊的打開門,一眼就看見放在房門口的一雙男人的鞋。
看見鞋後,他的臉色瞬間大變,十分不滿的朝著裏麵喊道:“誰讓你來我家的?”
“怎麽?難道現在就是不歡迎我了嗎?”
盧新冷笑著回答著,直接從沙發上坐了起來,冷漠的走了過來,靠在牆邊上下打量著陳望。
“現在你還真是越來越猖狂了,我給你打了這麽多的電話都不接?你知不知道為了替你出口氣,我付出了什麽?”
“你付出什麽和我有關嗎?我今天可是回我爸媽那了,就是因為你給我打電話,被我媽看到了,我被她拉著,不知道說了多久。”
提起這件事,陳望還一肚子氣呢。
可盧新卻譏諷的笑了笑,一步走上前,一把抓住了陳望的領口:“怎麽?你現在就是後悔和我在一起了嗎?”
“是啊!我當初怎麽就和你這個瘋子在一起了?”
陳望不耐煩的一把甩開了盧新的手掌,翻了一個大白眼說道:“你想要發瘋,滾回你自己家裏去,少出現在我眼前。”
說完,就直接自己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盧新靠在邊扭轉過頭,臉上的神色也變得格外的難看。
他都已經被打了,臉上還有著剛剛包紮好的傷口,可是從陳望進來到現在為止,居然連一句關心的話都沒有。
這個男人還真是冷漠啊。
和當初追求自己的時候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現在的盧新,好像才終於看清了陳望的真麵目。
但是他不甘心,不甘心自己付出了大好的青春就這樣結束。
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的陳望,並沒有聽見開門的聲音,這才緩緩的睜開眼看著依舊還站在不遠處的盧新。
“你怎麽還不走?難道還打算讓我送你?”
“原本今天我過來是想要告訴你一個消息的,可是看你這蠻不在乎的樣子,根本就沒有必要。”
說著,盧新就做勢要離開。
陳望的眉頭皺了皺,卻依舊還是對著他說道:“你要和我說什麽事?而且今天你不是過去警告蔣汐嗎?難道被她給打了?”
雖說上一次在自己家裏,蔣汐也把他給打了,但是那畢竟是偷襲。
可這一次盧新是由備而去,又怎麽可能會打不過一個女人?
盧新站在原地,看著陳望娜滿臉疑惑的模樣,不由得冷笑了一下:“你到現在居然才想起來問我,看來你的心裏還真的是沒有我啊!你知道今天我去蔣汐家看見誰了嗎?我可是看見林青頌了!”
“林青頌?他怎麽會在那裏?”
陳望皺起了眉頭,眼神裏的疑惑也是越來越濃,甚至不由得站起身來來回的踱步,仔細的思考著這個問題。
難道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蔣汐和林青頌的關係已經很好了嗎?
盧新看著他臉上表情的變化,似笑非笑的說道:“你不是一直都跟在蔣汐身邊嗎?難道就連這點原因都不清楚?看來前幾天的舔狗也是白當了。”
“你少在這裏冷嘲熱諷的,我知道你想要說什麽,但是蔣汐的母親和林青頌的父親在一起,以後他們兩個也會成為一家人,就算是現在走動一下,又有什麽問題?”
陳望並沒有多想。
然而盧新卻是淡淡的笑了笑,意味深長的說道:“恐怕他們兩個人的關係要比你想象的雜的多。”
“你到底都知道些什麽?”
“我為什麽要告訴你呢?”
盧新冷笑,轉身穿好鞋子直接離開,留下了陳望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