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資格再碰女人的方法隻有一個!
那就是將男人最明顯特征給弄沒了,而男人最明顯的特征是什麽沈平當然知道。
沈平並不相信張清芳有能力將自己**的那根東西給切掉,但是為了以防萬一,沈平也隻能老老實實的躺在床上。
盡管自己心裏瘙癢難耐,但是沈平也隻能任憑這癢侵蝕全身也不敢動一下。
並不是沈平害怕什麽,沈平的膽子比天大,能讓他害怕的事情已經很少了。
試問,一個連死都不怕的男人還怕什麽?
但男人總是會有自己害怕的事情或是東西或是人物,既然是一個男人,我想最害怕的事情就是不能再做男人了。
於是沈平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張清芳躺在自己麵前而不敢動,就算沈平真有什麽想法也不敢亂用,因為他沒有這方麵的經驗,雖然曾經看過的某些不良電影之中有關於這方麵的事情的講解,但是電影總歸是電影,現實總歸是現實。
在電影之中男人和女人都配合的非常好,但是在現實中張清芳根本就不配合。
於是這就造成了一夜無話的狀態之中!
等到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沈平的男人特征依然很男人的屹立不倒。為了緩解這尷尬的氣氛,沈平獨自跑到洗手間將該解決的問題解決掉。
“喂,你在廁所幹嘛?快點,我要上廁所”張清芳對著廁所的門大聲說道,這剛一起床,沈平就將霸占了廁所數分鍾。
廁所之中還是沒有回應。
張清芳沒有一皺,由於這幾天是生.理.期,所以她的脾氣很暴躁,她忽然有一種想要將廁所大門一腳踹開的衝動。
“等等,一會兒就好了”沈平大聲說道。
“你能不能快點解決問題?”張清芳以為沈平是在上廁所。
“我也沒辦法,就是這麽慢”沈平說道。
事實上沈平並不是在上廁所。
再正經的人也有不正經的一麵,比如沈平!再不正經的人也有正經的一麵,比如林樂!再冷漠的人也不冷漠的一麵。比如張清芳!
所以說人都是多麵性的,並不是單一的某一種性格。
包括人在內的所有生物都有自己特點或者說是天性!
我們不能奢望一個道德完人,也不能奢望有一個道德敗類。七情六欲是在所難免的,有問題需要解決的時候就要立馬解決掉。
何況是沈平現在所遇到的這種問題?
等到沈平走出廁所的時候,已經是十分鍾之後的事情了。
張清芳瞪了他一眼,然後快速的跑進廁所。
......
等到吃完早餐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十點鍾的時候了。
沈平,張清芳,林樂,龍升四人已經準備前往張府。
車是林樂的車,是一輛黑色的加長車,能容納十人。
司機是林樂的私人司機。
司機是帶著墨鏡的,所以沈平無法看到司機的臉,但是沈平卻能感受到這名司機的一種氣場,這種氣場並不是那種上位者的氣場,而是一種血腥的,狂暴的氣場!
此人是一個高手,沈平暗道!
難道每一個有錢人的身邊都會有一個強悍的貼身保鏢?
沈平沒有去想這個問題,因為車已經開到了張府門前。
看到張府門前的一對石獅以及門邊的那一對對聯,沈平就覺得有某種不知名的東西在骨子裏爆發。
或許有那麽一天沈平也會擁有敢些這樣的對聯的資格。
林樂似乎對門口的這對對聯並不感興趣,他反倒對這對石獅比較感興趣。
“這種古老的藝術品價值連城,而且少的可憐,有時候我在想,要不要找個時間將這對石獅偷走”林樂笑道。
但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聲音響起。
“林少爺要是對這對石獅有興趣的話,隨時歡迎你來偷”
遠處走來一道身影,正是張義。
數日不見,張義似乎已經老了幾十歲,他臉上的皺紋比幾天前沈平見到他的時候要多了十條以上。
“小姐,具體的事情老爺已經知道了,請幾位進去見我家老爺吧”
......
同樣的花園,同樣的池塘,同樣的建築。
沈平這是第二次來張府,似乎沒有什麽改變,但是在這短短的時間內發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
從殺易東來到殺龍天,已經有數百條生命喪失在沈平手中。
當沈平在聽見林樂說張老先生當年為了獲得繼承權而將自己的兄弟都殺的一幹二淨的事情之後,沈平一直想要問一下張老頭:殺的人太多的話,心裏會不會有一種罪惡感。
不知為何,沈平總覺得自己殺的人太多了,有一大部分都是和自己無關的。
等到見到張老先生的時候,沈平也覺得沒有什麽不同的。
和上次一樣,張老先生還是在繡花,這次繡的是一朵黑色玫瑰,布料是白色的。
白布黑玫瑰。
沈平在走進大廳的時候被張義安排幾人坐下。
“沒想到林家少爺會有空到張府來”繡花老人說道,他沒有抬眼看林樂,隻是埋頭繡花。
或許這樣的事情在別人看來有些尷尬,要是有一個男人在自己眼前繡花的話,一般人肯定受不了。
但林樂並不這麽認為,事實上,大部分人都不會覺得尷尬,因為覺得尷尬的人都已將死的差不多了。
“我想有很多人都會見到張老先生的,隻是他們都沒這個機會罷了”林樂笑道,他現在又是一副正經的作風。
“一個糟老頭子,怎麽會有人來見我呢?我記得在二十年前曾經跟你父親有過一麵之緣,不知道你父親現在怎麽樣了”張老問道。他手中的繡花針停頓了三秒鍾的時間。
“榮張老關心,家父身體很好”林樂說道。
這時候,張義替幾人倒了幾杯茶,茶是鐵觀音!
“這幾年來,花都越來越混亂了,聽說那邊要打仗了,不知道是不是”張老先生繼續繡花。
沒人知道他的在問誰,也沒人明白張老先生說的‘那邊’是哪裏,或者說張老隻是在自言自語。
“是的,皇室又要和光明島打仗了,快了”林樂喝了一口茶,淡淡的說道。
“花都混亂了幾千年,從不參與任何戰爭,一直也都自立生存著。在這幾千年的時就裏,不知道改朝換代了多少次,但是卻沒有人能收服花都,以前是,現在是,將來也是”張老忽然將繡花針放在桌子上,他轉過頭看了林樂一眼,說道:“這句話我當年也和你父親說過”
“家父也曾經和我說過,但是天下大事,我也做不了主,這次前來張府,也隻是陪沈平來走一趟的”林樂說道。
事實上,誰都知道,林樂這是和將沈平拉入自己的隊伍。
沈平和張家有一些私人關係,而現在林樂就是要通過沈平和張家聯係起來。
但似乎張老先生並不吃這一套。
二十年前張老和林樂的父親發生了什麽事情誰也不知道。
“我看的出來,你父親將你安排在花都,是有意圖的,你祖父一直就沒放棄過在花都建立自己的勢力,但是上百年下來,也隻是弄出了一個仙樂俱樂部,要不是你林家在北海道是一方霸主的話,隻怕也撐不起仙樂俱樂部”張老繼續繡花。
“替我向你父親問聲好,就說我張老頭也活部了幾年了,以後要是你們林家真的能在花都建立一股勢力的話,還要對我的女兒多家照顧”張老頭已經下了逐客令。
林樂似乎早就料到了這一點,他苦笑一聲,然後獨自走出張府。
現在隻剩下張老先生以及張義沈平張清芳龍升等人。
張老頭忽然放下了手中的繡花針,他站了起來。
六十歲的年紀不但使得他的頭發花白,連身體也是弱不禁風的樣子。
他走到沈平麵前,問道:“真是張成幹的?”
沈平一愣,他完全不知道張老先生這是什麽意思,但是他還是點了點頭。
“昨晚我殺了龍天,這是從龍天的口中得知的,具體的話還要問龍升”
龍升早就腿軟了,他是第一次見到張老先生這種級別的大人物。
可以說,張老先生就是花都的掌舵者之一,這種人物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見到的。
還沒等張老先生發問,龍升就站了起來,他的機械腿受到他腦海裏的思維影響,在微微顫抖。
“的確,當初就是成少和我的公子還有蔣家的蔣逸以及王家的王宇一起計劃的殺害嶽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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