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少,這殺局由我來安排,並且,我要親眼看著那家夥死在我麵前,我要折磨他至死”龍少說道。
然後他低聲對著耳麥咕嚕咕嚕的說了幾句。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名男子走進了房間。
這名男子的長相已經超越了‘尖嘴猴腮’這四個字。他的臉就好像是驢臉,比一般人要長不少,他的下巴就好像是羊的下巴,尖到極致,從審美觀的角度上來看。
這名男子的醜陋已經可以比擬張小黑。
但就是這樣的一名男子,他卻備受龍家的照顧。
這名男子走到龍少麵前,低聲說道:“少爺,有什麽事情需要我去做的?”
龍少笑道:“山羊先生,我需要您去幫我抓一個人”
令人驚訝的是,堂堂龍少竟然對這位名叫‘山羊先生’的男子尊敬有加。
事實上,坐在位子上的四名男子都是四大家族的繼承候選人。
王宇,蔣易,龍天,以及張成。
四大家族古老而悠長,已有數千年曆史。甚至比皇室的曆史還要悠久。
他們在花都經營了數千年,在花都,無人可以撼動他們的地位。
所以,這樣的大家族的子弟在外麵都是萬受矚目的。
一般來說,金錢,美女,地位,對於這些大家族的子弟成員來說都是唾手可得的。
但事實並不是這樣的,人的貪念是無窮無盡的。
所謂的大家族,不但是生意覆蓋麵比較大,而且家族成員也比較多。為了爭取到繼承權,那些家族子弟成員會互相糾結,甚至是互相暗殺。一切都有可能發生......
當年那個繡花的男人為了獲得繼承權,連自己的親兄弟都敢殺,由此可見,大家族的內部爭鬥是多麽的激烈。
龍天之所以對‘山羊先生’尊敬有加,這除了山羊先生本身的實力之外,還因為山羊先生在家族裏有著一定的地位,他為龍家效命了半輩子,掌握這龍家一定的生意。
對於這樣的人,要是能支持自己的話,那麽自己獲得繼承權的的機會又多了一分。龍天不是傻子,他除了被張清芳迷昏了頭腦之外其他的事情他都明白的清清楚楚。
“不知道少爺要我去抓什麽人?”山羊先生繼續問道,他的聲音也是尖尖的,就好像曆史中記載的太監一樣。
“他叫沈平,也就是今晚和張清芳跳舞的那名男子”龍少說道。
“沈平?”山羊先生皺了皺眉頭,說道:“就算少爺不說,我也要去找他的”
“哦?難道山羊先生和沈平有什麽仇怨麽?”這句話是成少問的。
“當然,我有一個朋友死在他的手上,不過這消息也是我最近才知道的。要不是沈平敢跳出來殺了易東來和他的手下,我想我也不會知道沈平竟然到了花都”山羊先生說道。
他的眼神裏都是怒火,陰沉的怒火,因為沈平殺了他的一個生死兄弟‘一刀先生’。
他和一刀都是從養生堂出身,不過一刀背後有自己家族的支撐,所以一刀的地位極高,那時候山羊就發誓,自己一定要在花都混出個天地來,這樣才有資格和一刀做兄弟。
於是他放棄了一刀背後的家族開出來的極高的待遇,隻身一人來到花都,從一名小混混做起,終於混到現在這個地步。
在古老的四大家族之中有一定的地位。
事實上,他和一刀也有著聯係,這是這種聯係或許一年也難得打一次電話或者見個麵。所以一刀的死他也是最近才知道。
在知道是沈平幹的之後,他發誓要為自己的兄弟報仇。
......
樓下的舞會已經進行到淩晨三點,按照常理來說,這是大家最瘋狂的時刻。
但對於沈平來說這是最困的時刻,他從來沒有在瘋狂的狀態中熬過夜。所以他很困,生物鍾在時時刻刻的提醒著他該休息了。
“好累啊,我們回去吧”沈平搖晃著腦袋說道。
“什麽,現在就回去?現在可是最激情的時刻,我告訴你,你今晚要留下來保護我的安全”張清芳此時已經微醉,她搖晃著身體,或許是由於有點醉意的緣故,沈平隻好拉著她。
也就是說,兩人此時就好像在勾肩搭背。
“好了好了,你已經醉了,回去了”沈平就要拉著張清芳回酒吧。
但就在這個時候,旁邊走過來一個人,此人正是成少。
龍天已經開始了自己的刺殺計劃,不過這時候要將張清芳和沈平分開,而且,龍少還有將張清芳強行變成自己的女人的想法。現在是最佳時機,張清芳已經醉了,沈平有山羊先生拖著,也就是說,張清芳很有可能變為自己的女人,以前他不幹公然到天之源去找張清芳,那是因為天之源酒吧人多眼雜,他可不是易東來那樣的白癡。
張成走到張清芳身邊,對著沈平說道:“沈平,辛苦了,等下我要接清芳去張宅,義父要見她”
就在張成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張清芳已經完全醉了,‘撲通’一聲倒在沈平的懷裏。
“哦?如果張老先生要見她的話我想張老先生一定會親自命人告知我的”說完沈平將張清芳抱起,就要走出酒吧。
沈平自然不能讓張成帶走張清芳,因為所有的義子都有嫌疑。
他要確保張清芳的安全。
值得一提的是,在嶽青被人暗殺之後,張清芳就一直隻在公共場合中出現,從不單獨出行,身邊一定要有人陪,而且是可靠的人陪才行。
張成看著沈平的堅持,他笑著說道:“我想這沒必要,畢竟我和清芳同在這個晚會上,我想義父通知我就可以了,來吧,讓我帶她回去”
“不必了,我想還是我帶她去就可以了,是我把她帶出來的,我看還是我把她帶回去比較好”沈平繼續堅持說道:“祝你玩的開心”
沈平說著就已經挪動腳步開始往外走。
開心?
張成一點都不開心,他現在連殺人的心都有了,他沈平算什麽人,竟然敢連續兩次反對他張成,要知道,張成在整個花都的貴人圈子裏都有著一定的地位,他沈平不過是跳蚤,還敢公然反對自己。
這簡直就是不可饒恕的罪過。
要不是基於張老頭安插在暗中的保護張清芳的人,他張成一定會將張清芳和沈平都殺死。
事實上,張老頭在張清芳善變安插了許許多多的保鏢人員,這些人都在暗處,或許是某個正在撒尿的,或許是某個正在和街邊美女調情的,或許是某個正在車內打.飛.機的都很有可能就是張老頭安插在暗中的保鏢人員。
這些保鏢一個個實力都不錯,都是精英。想要在這些人手*張清芳殺死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這些人都死了。
也是基於這個原因,所有張成一定要將沈平和張清芳分開。
但是沈平的堅持讓張成很不爽。
眼看沈平就要走出酒吧門口,張成大怒,他走到沈平身邊,冷冷的說道:“做人就要看清楚自己的身份,是什麽人就要做什麽事情,是條狗就要聽主人的話,是隻螞蟻就要等著被人踩,不要亂蹦也不要亂跳”
張成的這句話讓沈平硬生生的停住了自己的腳步,他陰沉著臉,雙眉一挑,冷冷說道:“你說的很對,做人就要看清楚自己的身份,做狗就要聽主人的話,我現在命令你,給我滾回去”
“你說什麽?”張成臉色已經不是陰沉,而是燃燒著火焰,他的眼睛就好像能噴出火來,要活活的將沈平給燒死。
“我說什麽難道你沒聽見?”沈平冷笑道:“我現在是張清芳的未婚夫,張家的繼承人,你不過是一條張家樣了三十年的狗罷了,養了你三十年你還不聽話,你這樣的狗已經沒必要再養下去了”
沈平大聲說道,就怕在場的人都聽不見似的,他的聲音蓋過了音樂,讓在場的所有人聽的傻眼,有的人甚至因為沈平的這句話而從酒醉中清醒了過來。
敢這樣對張成說話的人已經不多了,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沈平根本就不知道‘張清芳的未婚夫’這幾個字在花都代表著什麽,他隻是按照張老頭的話要和張清芳保持曖昧,後又因張清芳說在這個圈子裏消息是傳的最快的,加上張成的那句令人惡心的話,沈平毫不猶豫的將張清芳列入了自己未婚妻的名單之中。
“什麽?你是她的未婚夫?我怎麽不知道?小東西,東西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張成的臉色已經變成了灰色,所有人都能感受到他的怒火。
“你怎麽不知道?嘿嘿,難道主人要結婚還要和自己身邊的狗說?難道你不知道狗是聽不清人類的語言麽?”沈平繼續說道,反正他也不怕張成動手,如果張成一旦動手,這也正好給了一個殺他的理由。
反正沈平不怕殺人,他早已經殺習慣了。
“沈平,要是你敢說謊,我一定見你碎屍萬段,哼!”張成說完這句話之後,早就知道自己已經臉麵丟光,但他卻不敢動手,因為一旦這件事是真的話,他很有可能受到張老頭的冷落,到時候他的報仇計劃就難以實施。
說著,張成拿起手中的電話,試圖想要確定這件事情。
但就在這個時候,沈平又說話了
“不用打電話了,張清芳她就是我的女人”
說完,沈平就揚長而去。
留下一群表情錯愕的人在互相對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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