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誌來到裏麵,看著鐵牆壁,想著巴特曾說過的話,看著那些安裝得很隱蔽的激光器,不由不斷的匯集力量流轉於全身,形成無數層防護。

然後他再拿著紅卡,就像當日巴特做的那樣,在裏麵第一道鐵門外麵的紅色指示燈上,刷了一下卡。

第一道鐵門隨之緩緩的打開了,張誌微微側了側身形,想著上次混進來時所見到的情景,萬分警覺的向裏麵看了進去。但見得裏麵直到第二道鐵門位置,整個鐵牆走廓裏沒有一個人,一片平靜,平靜得反而讓人感到有些不安。

張誌再加了一層防護的力量,這才緩緩的走了進去,緊接著便聽得後麵傳來一陣響動。這聲音驚得幾乎讓他冒了一身冷汗,他趕緊轉過身來,卻見得原來是第一道鐵門緩緩關上時發出的聲響,不由長長的吐了幾口氣。

丫的,本大爺是終極裁判,本大爺怕什麽怕,什麽大鳥我沒有見過?

張誌暗罵了一句,深呼吸了幾口氣,便放開步子直接向第二道門走了過去。不過他在看著第一道鐵門關上的情景,心裏總有一種被關入絕境的預感,特別是那合上的一瞬間,讓他心口在微微顫抖。

來到第二道鐵門前,張誌看了看那裏是綠色的指示燈,想著上次巴特說過的話,看了看手中的紅卡,不由翻了翻眼皮,有些鬱悶的放在了褲兜裏。然後看著鐵門旁邊的電話,他沉思了好久還是去拿了過來。

沒想到他剛拿起電話,第二道鐵門就打開了。

不過張誌沒有感到驚喜,隻覺得很怪異,怪異得讓他越來越害怕了,趕緊退開身形,貼緊鐵牆,雙眼全神貫注的盯著鐵門裏麵。

見得裏麵和先前一樣,別說有個人,連隻蒼蠅都沒有,依然是一片安靜,靜得連心跳聲都能清清楚楚的聽到。盡管剛剛才有過同樣的經曆,張誌卻是心裏卻是更加害怕了。

他左右掃了一眼,幾個快步就來到了第三道鐵門前,隨後感到萬分緊張的左右看了一眼。看著那綠色的指示燈,他和剛才一樣,拿起了電話。

誰知他剛剛拿起電話,就聽得裏麵說道:“張誌,你終於來了!能到這裏,看來你也挺有能耐!鐵隧道裏的激光器不能殺死你,我想應該能把你打成重傷吧,嗬嗬,我的目的也就是這個!”

“等等,為什麽?為什麽你直接殺死我,而是隻把我打成重傷!”張誌聽得出電話那端是普羅,再次聽他說不會殺了自己,他更感迷惹的吼叫了出來。

然而,電話那邊就隻傳來了那一句話,便再也沒有任何聲音了。

張誌狠狠的砸下電話,鬱悶的轉過身來,這才見得鐵牆上明亮起了無數紫色光點,那紫色光點上很快就射出一道激光,無數的紫色激光密織得就像一張布,把整個鐵牆都覆蓋了。

還好張誌事先釋放力量形成了數層防護,暫時能夠抵擋激光的力量。但是沒有支撐一會兒,張誌就感到渾身好像有無數的煙頭在燒灼一般,非常疼痛,非常難受。

張誌知道是身上的防護層被激穿了數層,激光就要衝到身子的原因,咬了咬牙,忽然間雙眼寒芒爆射。聽得他怒嗬道:“普羅,你放心吧,你的陰謀,我絕對不會讓你得逞的!”

言罷,強盛無比的白光猛然間從身上爆散而出,以絕對比激光強大的力量,眨眼之間就把兩邊的激光器掃壞了。

紫色光點頓時消失,亦不再有紫色激光飛出,隻是冒起了濃濃的煙霧。

張誌在白光之中,嘿嘿的笑了笑,自言自語道:“丫的,上次聽巴特吹得飛起來,我還以為這鐵牆有多牛叉,害得我還怕怕的。原來不打不知道,一打嚇一跳,這麽輕易就被我搞定了!”

兩邊不再有激光掃射,壓力倍減,隻見他雙手舞動,將流轉全身的白光緩緩的匯集於身前。隨著一聲大喝,強大的白光隨之發出,如一條白色的狂龍一般,很快就充斥在整個鐵牆隧道裏。

隻聞得轟隆數聲巨響,整個鐵隧道兩邊的激光器已經變成了一堆破銅爛鐵,隻餘下一片濃煙滾滾。張誌見狀,得意的笑了笑,忽然間眼神一冷,又一道白光飛出,便將那些彌散的濃煙也掃得幹淨,整個隧道裏麵的情景頓時又可以清晰可見。

但是張誌看清楚後,雙眼裏流露出幾絲崩潰和絕望。原來那些激光器被打爆以後,後麵竟然還有一層設備,依然是無數的激光發射器。與剛才所看到的那些激光器不同的是,這此激光發射器所發射的激光都向一把利劍一般。

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上心來,張誌感到有些不安的左右看了一眼,卻見得那些激光開始上下舞動起來。

速度極快,而且絞得隧道裏稀少的空氣卷起陣陣強風,就像修為極高深的人在舞動一般,居然幻化出無數的激光劍影。隨著幻化的劍影越來越多,一層層的重疊交織,眼看就要合成無數的紫色劍網。

張誌見狀,由不得多加猶豫,恨恨的咬了咬牙,便再次將身上的光華匯聚成道道強無悍比的巨大白色光芒,一次又一次的對那些激光利劍瘋狂湧去。

不過讓他感到更加不敢想像的是,他反掃出的白色光芒,湧入那無數的紫色激光劍影中,很快就被化解得幹淨,居然連那些發射激光的機器一點皮毛都沒有傷到。

抬起頭來,張誌看了看鐵走廓盡頭的第二道鐵門,覺得這普羅真他媽夠陰的。他定是猜到張誌會為了那幫女人而獨自闖進來,然後選擇在這裏對他進行攻擊,使得他得不到她們的支援。

想到那些女人,張誌忽然又嘿嘿的笑了笑,似乎一下子得到了無限強大的力量,雖然隻是精神上的,但讓他的意誌更加堅強起來,仿佛在黑暗之中看到了光明,在沙漠中看到水源,在絕望中看到了一絲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