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見張誌好久都沒有反應,劉思琪並沒有覺得奇怪,哭著又說了下去:“你救了我媽媽以後,我的心徹底被你製服了,我發覺從那時起,我已經深深的愛上你了,開始每一秒鍾都想著你的樣子。但是,接下來,有一件事,你卻傷透了我的心,就是那副項鏈。”

“我一直以為你是買來送給我的,沒想到……怪隻怪我太天真了。於是我將愛變成了恨,愛得有多恨,恨就有多深。回到S城,我就去找了大良哥,又接受了他的下一步計劃,而和你在一起時,我還是表現得若無其事的樣子。”

“在法院裏的那些台詞,都是大良哥編造的,就是要讓你相信他是一個好人。就是在等你幫大良哥消滅狂龍勢力以吳斑虎為首的異勢力。前天終於大功告成了,就隻剩下你沒有死了。”

“原計劃,前天大良哥就讓我困你一整晚,讓你煉不了雙修大法變成現在這四肢無力的樣子,結果意外的是,你半夜逃走了。我猜到你去可能去了福利來賓館,就去看了看,因為大良哥一直注意著你的一舉一動。”

“當我在門外聽到你們興奮的聲音,得知你和那警察是如何煉功時,我的心痛得麻木了。有你們那們煉功的嗎?你分明就是在欺騙我,隻是為了和唐若琳私會而已。這麽久以來,你一直都真正喜歡過我,嗚……”

我冤枉啊,我那不是煉功是什麽呀?要怪就怪暗隱狼魂那個該死的女人吧,發明了什麽雙修大法,偏偏要用男女之事來修煉,靠!

劉思琪低聲哭了一會兒,又說道:“回去我想了一個辦法,在紅酒裏放了安眠藥,讓你和我纏綿後無力去煉功。但是我要告訴你,昨晚和你纏綿,是我最認真的一次,昨晚也是我最快樂的夜晚,嗚……我走了,對不起,誌,請允許我再叫你一聲誌,希望你能逃過今天的劫難,不被大良哥殺死!”

說完話,劉思琪無力的抽泣著,穿好衣服有些踉蹌的走出了房間,關上了客廳的門。隻剩下張誌翻過身來,失身而無力的哭著。

想不到這一切比他想像中的還要可怕,雖然他早料到大良哥有著什麽陰謀,但他依然覺得剛才聽到的一切都不是真的,那隻是一場惡夢。

張誌在劉思琪走了一個小時左右,收到一條信息,信息上的留言是:“張誌,快來救我,我是陳惜容,茶……”

看完信息,張誌驚訝的呆了呆,這信息竟然是惜容阿姨發給他的。真是天助我也,他大良哥,怎麽也沒有想到這張王牌,竟然出了問題了吧?

這條短信,應該不是大良哥施的計,因為沒有發完就發送了過來,看樣子對方在發短信時有些匆忙,或者說沒寫完字就遇上了什麽危險。

哈哈!大良哥,也許你做夢也沒有想到,會出現這種意外吧?

隻是這茶,到底是想要說的是什麽呢?

張誌一想就想明白,知道具體地址是哪裏了,不由嘿嘿一笑說:“大良哥,當初你為了在我麵前做好人,有些事卻忽略了,你不是都說我是個混的料嗎?”

張誌擦了一把淚水,知道現在不是流淚的時候,他應該想辦法對付大良哥這個奸滑的老鬼。他站起身子,穿好衣服,去客廳打了一個電話給吳斑虎說:“吳叔叔,蛇終於出洞了,事實讓我都有些無法接受。我馬上要去大良哥那間最大的茶餐廳,你們應該知道怎麽做了吧?”

聽得那邊回話:“嗯,我馬上就通知大藍哥他們。張誌兄弟,你萬事小心一些,大良哥這人老奸計猾,隻怕還有別的陰謀。”

“放心吧,這個我明白。這樣辦,呆會兒你們先在暗中觀察就行了,有些事情我還沒有搞明白,你們等我擊出一道白色光華在空中,就出手!”

“好,小誌兒,你放心的幹吧,吳叔叔哪怕是死都陪你!”

張誌應了一聲,掛斷電話,呆了片刻,知道馬上將有一場大戲上演啦,不知道又要流多少血,死多少人,興奮之中多出幾絲無奈和愁緒。

他想了想,隻怕大良哥有詐,還是裝作中了劉思琪的計好些。於是他又施展五行幻境,天地大玄,變成了瘦弱無力的樣子,換上了以前穿的破舊衣服,帶上裝有那段超級猛片的內存卡,這才向那間茶餐廳走去。

看著手裏的內存卡,他暗自一笑,當初的良苦用心,總算沒有白費啊!

離茶餐廳還有一段距離時,張誌望著它,覺得不能這樣子大搖大擺的走進去。他摸了摸身上的錢,跑去附近的福記糧油店買了一大桶油扛在肩上,裝作送糧油的,這才向茶餐廳走了過去。

進走茶餐廳,張誌掃視了一下四周的環境。裏麵人挺多的,除了一些顯得很疲憊,可能是上過夜班的工人,還有不少眉宇間夾雜著殺氣的年輕人。

然後他又看了看餐廳外麵,見得多數年輕人一直在外麵轉著圈,一會兒過來,一會兒又過去,神色有些怪異,看那情形應該不是大良哥的手下,倒可能是吳斑虎的兄弟夥已經到了。

張誌想著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淡淡一笑,望著老板叫道:“老板,送油!”

老板似乎對他產生了懷疑,木在那裏,半天沒有說話。

張誌怕露餡,趕緊接著說:“老板,別發呆了,這桶油是我們福記送給你們的,希望你們多多照顧我們的生意。”

老板哦了一聲說:“原來是福記糧油店的呀,我們是好久沒有給你們買過糧油了,謝謝你們老板了,以後我一定照顧你們的生意。不過我以前好像沒有見過你,新來的啊!”

“哎喲,老板。我哪裏是新來的呀,以前你給我們福記買油,哪次不是我送的。是不是放在儲物房啊,我扛過去了哦,重得很,肩膀受不了。”

“那你去吧,回來我給你一點小費!”

“嗬嗬,老板真是太客氣了!”張誌答完便穿過大廳,向儲物房走了過去。

走進裏麵,張誌放下油,看了看外麵,見沒有被人盯上,趕緊把門拉來關緊了。然後去尋找上次大良哥帶他走進地下暗室的那個糧倉。

他試著挨著敲了一下每個糧倉,終於找到了裏麵是空的那個,便用力把糧倉轉了過來。果然看到了那道門,他向後看了看,打開門緩緩的走了進去。

見得兩個手下正在石梯口那裏吸著煙,他又走回儲物房找到一根不知道幹什麽用的鐵棒。這才又走進去看了看這裏的環境,石梯很窄小,看樣子隻融得下兩人,靠牆的邊緣是一片黑暗,正好是隱蔽身子的好地方。他雙眼盯著兩個手下的一舉一動,蹲下身子慢慢的向他們靠攏。

聽得左邊那個手下說:“你說大哥叫十幾個兄弟在這裏做什麽,這裏這麽隱蔽,誰會找到這裏來?最鬱悶的是,把我們兩個都叫到這裏來了,又陰暗又潮濕,真他媽的不爽!”

“你就別在那裏吵了,要是傳到大哥的耳朵裏,日子就不好過了,不管大哥怎麽安排,我們隻管按他說的做就是!”

張誌聽了,暗自點了點頭,看來裏麵還有十幾個人,要裝出一副瘦弱不堪,沒有異能的樣子,恐怕不好對付啊!

唉,要是陳嫣茹在就好了,一溜煙就全部搞定了。

想了想,張誌趁他們不注意,找了個陰間的角落,將融集在丹田的力量釋放而出,利用瞬移進去了解了一下情況。

果然隻有十來人,就是有點鬱悶的是,大鳥這個家夥居然不在。張誌想了想,覺得可能是因為自己幫大鳥他們要女人。大良哥一個城府極深,心細到不能再細的家夥,怎麽會不發現張誌的用意。

歎了一口氣,張誌又利用天地大玄變成了一副瘦弱不堪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