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誌來到案發現場時,屍休殘肢還在,警察們正在拿著繩子忙碌著,看樣子打算用他昨晚想到,但還沒有用過的辦法,智擒‘凶手’。
林楓看到張誌來了,歡喜的對他嘿嘿笑了笑,上前說道:“我的偶像,你可算來啦!快過來看看嘛,和前幾個碎屍懸案一模一樣,真是搞不懂哎,那吃人的巨獸不是明明已經死了,怎麽還有這樣的案子發生?。”
張誌聽完,麵對這個崇拜自己的人,隻是淡笑的掃了他一眼。他沒有說什麽,直接向殘肢走了過去,蹲下身子看了看,見得殘肢上的確有著,和前麵幾次,非常相同的巨齒印跡。
林楓等他看了一會兒,又在旁邊說起話來:“大家在電視上看到你殺死的那頭巨獸,現在又發生這種案子,都以為S城還有可怕的食人巨怪,又開始恐慌,暴亂也就跟著發生了。”
張誌好像在想著什麽,聽完林楓的話,點了點頭,回過頭說道:“照你所說,這件案子發生了很久了,是不是?”
“從我們來時鮮血還沒有凝固上看,這件案子才發生不久,不過下午三點過的時候曾發生過同樣的一起案子。我們到達現場時,屍體殘肢已經沒有了。據在場的目睹者說,受害者就那樣忽然間噴出鮮血,血紅一片,然後就消失了,隻留下斷臂殘肢,當時就把他給嚇暈了!”
“哦,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們就在這裏等著吧,希望我們能夠等到它!”說完話,他也走過去拿著繩子,準備幫忙。
這時,一直在思索著什麽的吳警官,卻忽然抬起頭來叫了張誌一聲。讓人感到有些莫明其妙,使得林楓忍不住猜想,吳警官該不會是嫉妒張誌同學了吧?
隻見吳警官等張誌停下後,卻又好一會兒不追上去,也不說話的保持著沉默。林楓在一邊見狀,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隱隱感到大事不妙,搞得不好,吳警官要因為嫉妒和張誌幹起仗來,那就不好啦!
豈料他還沒有上去勸說,吳警官就快步上前追上了張誌。見這陣勢,林楓被嚇得滿頭大汗,趕緊上前大叫:“警官,你別衝動,都是我的錯!”
吳警官感到莫明其妙的回過頭掃了一眼林楓,沒有說什麽,還是回過頭說:“張誌同學,你有沒有覺得今天發生的案子,感覺怪怪的?我總覺得和以前有什麽不同,可是怎麽也想不到具體是什麽,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林楓聞言,不由長長的舒了幾口氣,暗笑自己想得太多了,他吳警官可能是那種人嗎?
張誌聽了這話,感到幾分吃驚的哦了一聲,但他心裏的直覺卻在告訴他,他應該相信吳警官的話。至少人家是幹了多年的警察,擁有常人所沒有的職業第六感。
事實上,他也感到有些怪異,隻是也和吳警官一樣,說不出個具體來。他沉思了半天,點點頭說道:“吳警官,不管怎麽樣,我們先綁好殘肢,用原來的方法試試吧!”
“嗯,那好吧,先這樣做吧,或許呆會兒們就會想到,具體是哪裏有問題了!”吳警官說完,輕鬆的笑了笑,和張誌一道幫忙大家拿繩子綁了起來。
大家都是訓練有素的人,再加上剛才就綁得差不多了,現在又忙活了幾分鍾便搞定了。隨後大家便一起躲在暗處,靜靜地看著街道中間的殘肢,拿出手槍全神貫注的瞄準著。
就這樣,張誌和眾警察等了五分鍾,十分鍾,半小時。對於警察們來說,曾經刻苦訓練的他們,肯定也在草坐裏靜臥過兩小時或半天的,這個根本算不得什麽。
可是張誌就不同了,這種無聊的等待,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折磨。一個小時後,他實在是受不了的站了出來罵道:“我靠,這巨怪半天都不過來,打飛/機去了嗎?”
他這一吼,似乎把所有人的意誌擊潰了。雖然對於警察們算不得什麽,但是畢竟他們幾天幾夜沒有睡過一個好覺了。本來昨晚看著張誌殺了巨獸,搞定了碎屍懸案的罪魁禍首,可以好好休息一下,豈料今天要人命的碎屍懸案又來啦!
剛到警隊不久的林楓首先跟著站了出來,做出一副非常鬱悶的表情罵道:“就是啊,他媽/的,這巨怪要出來也早點出來啊,真他媽浪費表情!不知道浪費我們的時間就是浪費我們的生命嗎,我抄?”
隨後,大家都因為精神過度緊張,紛紛有些承受不住壓力的埋怨起來。
正在這個時候,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吳警官忽然哈哈大笑起來,搞得大家雲裏霧裏,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不過有一個人例外,那就是張誌。他在吳警官大笑時,就猜到他想到什麽了。但是他沒有說出來,故意和大家一樣,等著他接下來的話。
剛才林楓的舉動,他是看得很清楚的,吳警官沒有理解,他心裏可是明白得很。被人嫉妒的感覺雖然很爽,可是這個爽不值得,壞處實在是太多了,更何況還是一個警官。隻怕哪天他一時想不開在背後開他一火,就算他不是那種人,支持他的手下就指不定啦!
果然,如張誌所想,吳警官的笑很短暫,隻笑了幾聲就晴轉多雲,變得一臉陰沉。他搖了搖頭說道:“我想我們應該不用再等了,如果我想得不錯的話,巨怪不會來啦!”
一個警察聞言,站了出來,很肯定他的點點頭說:“我也是這麽想的,等了這麽久,巨怪都沒有出現,應該不會來了!”
他說完,馬上又有警察接著說:“警官,依你的意思,今天發生的這兩起案件,不是巨怪所為,而是有罪惡分子趁機搗亂,想發暴亂財?”
那警察說完,又有人接著說道:“長官,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案子好辦得多了,我們隻要抓住在這次暴亂中撈到最多好處的人,就可以結案啦!”
不過,吳警官卻揮了揮手,歎了一聲氣說:“我也希望是這樣啊,剛才我也是這麽想的,可是這條路子怎麽也想不通。大家想想吧,如果真是有人在借碎屍案搗亂,憑我們在現場看到的和以前幾乎完全相同的情況來看,隻說明了一個問題,這個搗亂的人就是我們其中一個。”
張誌聽了吳警官很有邏輯性的分析,心裏不得不佩服,暗歎他不愧是警隊裏的頭頭。如此看來,他想說的,肯定就是那個了。
但為了不讓他嫉妒,或他的手下嫉妒自己,他假裝很奉承地說:“吳警官分析得很有道理,隻是我很不解,除了這個外,還有什麽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