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雞傻眼了,想不到這看上去猥瑣的一比的老道竟然還真有些法術。看著小弟們一個個用手中的砍刀對著空氣暴砍,眼睛血紅。照著這樣下去,時間一長,小弟們可就得脫力而死!
山雞一抬眼,正看見葛天根淡定無比的依在樓梯的扶手若無其事的觀看著道源使用鎮魂幡將這些黑社會的小弟們給鎮在了裏麵。
“媽個避的,對付不了老的,還對付不了你這個小年輕嗎?看來還要老子出手啊!”山雞暗歎了一聲,好不容易想享受一下做老大的待遇,可是手下的小弟不給力啊。沒辦法了,隻能先拿下這個小的!
想到這裏,山雞更是不再怠慢,手揮砍刀衝著葛天根就砍了過來!看著雪白的刀鋒衝著自已砍了過來,葛天根冷冷一笑,很隨意的一揮手就將砍刀雪亮的刀尖給抓在了手裏!
山雞一驚,但臉上卻仍然是露著猙獰之色,猛的將刀身向後一帶,想將借助鋒快的刀鋒硬生生的把葛天根的手給割斷。可山雞始料未及的時,被眼前的這名少年緊緊抓在手裏的刀鋒竟然像是生了根一樣。絲毫也拉不動!
山雞發起狠來,喝道:“媽了個避的,還真是邪了門了!”剛準備用力,可突然山雞覺著自已的手裏握著的根本就不是刀,而是一塊千年不化的寒冰!
冷,寒如徹骨的冷!山雞隻覺著自已的身體都被凍了起來。
葛天根倒也不想傷山雞姓命,目前最重要的還是要除去千年火魃,不然的話這太平山頂又要成為一座墳場了。於是葛天根將手輕輕一揮,收回寒冰真氣。山雞本來就幹瘦的身體就像是一隻蒼蠅一般被甩了出去。‘啪’的一聲跌倒在地上,屁股都差點摔開了花。
那邊道源也收起了鎮魂幡,山雞帶來的天鷹堂的小弟們早已累的虛脫了,全都癱倒在地上動彈不得了。
山雞強忍著從地上爬了起來,正準備說幾句狠話,突然從門外又衝進來十幾名雕龍畫虎的漢子。打扮的倒跟山雞一夥差不多。可山雞與他一對眼,眼睛便露出了懼怕的神情。
“山雞,你媽避的!快叫你們堂主薑雲才那個避養的出來,敢搶老子的女人,真是不要命了!”為首是一名黑臉膛的車軸漢子,身高一米七多一點,手中同樣也是揮舞著砍刀,隻是右腿受傷了,走起路來有些跛。這就是前前幾天與天鷹堂在街頭混戰中受傷的東英社玉奮堂的老大顧鐵軍!
山雞也是一副吊樣子,美老大剛死,現在小弟們又都在地下趴著。山雞可也算是臨危受命吧。不管怎麽樣,洪興社的名頭不能折在了自已的手裏。於是山雞從地上爬了起來,用刀撐著地板對著黑臉膛的車軸漢子淡淡一笑道:“我當是誰?原來是手下敗將啊,告訴你顧鐵軍,不管我們薑老大在不在了,山雞我都是一樣能削死你!”
顧鐵軍也不傻子,早已見到山雞外強中幹的樣子。再看天鷹堂的小弟們都躺在地上不得動彈在。而天鷹堂的老大薑雲才就躺在一旁的沙發上,走過去一看,早已死絕了多時!
而在他們的麵前卻站著一名道士打扮的人,以及一名青年男子!莫非就是這兩個人滅了天鷹堂的?顧鐵軍與天鷹堂交過手,對天鷹堂的人還是很了解的。這些人可都是一群不要命的家夥。想不到今天竟然敗倒在這兩個人的手上。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啊!而且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顧大堂主倒也懂的幾分辯證法。想到這裏,忙衝著葛天根與道源一拱手笑道:“二位,在下東英社玉奮堂堂主顧鐵軍,在下與這洪興社天鷹堂有些過節,承蒙二位出手。這二位受累了,一會兒我請消夜,這裏的事情就交給我們玉奮堂吧。”說著,衝著自已帶來的手下一奴嘴,手下小弟們會意拿著片子刀就衝了過來準備將地上的天鷹堂的小弟們的手筋腳筋都給挑斷了。
忽然顧鐵軍隻覺著眼前一花,小弟們手裏的刀竟然同裏掉落在地上!
“你幹什麽!?”看著這鬼魅一般的年輕人,竟然在瞬間將十幾名小弟手中的砍刀同時擊落,顧鐵軍臉色變的鐵青,衝著葛天根喝道。
葛天根卻淡淡一笑,道:“本大師不管你們之間有什麽恩冤,要打,你們就公平的打一場,別趁著現在他們沒有還手之力的時侯動刀子。這樣不地道!”
“媽避的,要你管!”顧鐵軍還沒說話,他手下的一名小弟惱怒的罵道。
“啪!”一聲響亮的大嘴巴子,罵人的那名小弟隻覺的臉上火辣辣的,很快半邊臉就腫了起來,嘴裏的門壓也被打的鬆動了。
“你,你!”小弟一時氣結,根本都沒有看到人家怎麽出手的,就被人家打了一巴掌!葛天根的表情仍然是淡定無比,他冷冷的說道:“還有要罵人的嗎?下一次,本大師可就不會是隻打一巴掌這麽簡單了。”
道源這家夥倒也是天生演戲的料,配合的還真是十分到位,很認真的看了看葛天根,才問道:“葛大師,若是有人再罵你,你會怎麽對他?”
“本大師一直會打到他連他媽都不認他!”葛天根說到這裏,突然眼神一寒。看的玉奮堂的小弟們不禁打了個寒顫!
“好了,你們都出去吧,順便把大門關上。道爺與葛大師有要事要辦了。”道源也是拿出了龍虎山道爺的見範喝道。
東英社玉奮堂堂主顧鐵軍實在是搞不懂這一老一少到底是什麽來頭,合著這兩人誰都照抽啊!尼媽,算了,好漢不吃眼前虧。還是先避避他們的風頭,等他們走了再來收拾天鷹堂的這班雜碎也不遲。想到這裏,顧鐵軍便準備招呼手下小弟先扯到門外院子裏。忽然從二樓的臥室裏走出了人來,顧鐵軍一見之下大喜,急忙叫道:“蜜兒,你沒事吧!我是來接你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