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國海、陸、空三軍總司令,五星上將道格拉斯將軍於傍晚時分從東京乘專機飛抵了衝繩嘉手納米軍基地。

剛剛下了飛機的道格拉斯的仍然能聞到空氣中彌漫著的血腥的味道!米軍駐衝繩嘉手納基地的司令官約納德將軍早已等侯在基地的門口。

在基地的大門口還懸掛著幾十具鮮血淋漓的屍體!這些屍體一看就是亞州人,那矮小的身體毫無疑問就能斷定他們都是曰本人。

道格拉斯憤怒的咆哮起來,手指已經微微有些顫抖,指著約納德叫道:“約納德,你,你告訴我這當底發生了什麽!?你可知道,嗷巴牛總統對於此事可是十分的重視的,衝繩道對於我們米國來說的重要姓你難道不知道嗎!?我命令你立刻停職反省,同時撤去你嘉手納最高司令官的職位!”

“不!道格拉斯將軍,我不報,我這樣做自然是有我的目的!”約納德當然不幹了,梗著脖子衝著五星上將道格拉斯嚷了起來。

“哼,好,本司令就給你三分鍾的時間!”道格拉斯冷哼一聲,氣呼呼的坐了下來。

約納德朝著自已的機要秘書使了個眼色,機要秘書約翰立刻將那份絕密情報遞給了約納德。

“請將軍看看這個,或者您就能明白我為什麽會這樣做了。”約納德說完,將那份由曰本防務大臣森本利一簽發的絕密文件遞到了道格拉斯的麵前。

道格拉斯隻看了一眼,臉色卻絲毫未變,冷哼一聲道:“約納德,你也長點腦子好不好?曰本人怎麽敢向我們強大的米國人下手?這分明就是某些國家使出的離間之計!虧你這個衝繩基地的司令官還相信這個?”

約納德早已想到這一點,被道格拉斯搶白了幾句,但他並不在意。而是拍了拍手,門外立刻走進兩名米軍大兵押著一名矮小的亞州人走了進來。

“這是什麽意思?”道格拉斯有些茫然,看了眼約納德不解的問道。

約納德朝著道格拉斯淡淡一笑,不卑不亢的說道:“將軍閣下,也許我說的您不信。但你可以聽聽他的口供。他可是曰本防務大臣森本利一的親信之一!”

道格拉斯這才慎重了起來,通過審訊他驚駭的得知,麵前這名身材矮小的亞州人竟然真的就是曰本防務大臣森本利一的手下親信!

得知了這一重要情況,道格拉斯的臉色也嚴峻了起來。他沉聲問道:“這麽說,外麵的屍體都是你的同伴了?”

“是的。”這名叫小林倉的曰本人恭恭敬敬的答道。他也不明白米國人為什麽會突然對他們大開殺界。

“你們難道不知道這裏是軍事重地嗎?怎麽還敢攜帶武器衝進來,你們是受誰指使的?快說!”這名小林倉的曰本人,早已被約納德的機要秘書暗中做了工作,他的妻子兒女現在都在約翰的手上,所以他也隻有按著約翰事前的交代與回答。

雖然約翰此舉多少有些不光彩,但對付曰本人這種方法倒也是最合適不過了。

“是防務大臣森本利一命令我們這樣做的。”小林倉艱難的答道。

道格拉斯的臉上已籠罩著一層冰霜了,詭計多端的曰本人,看來還跟幾十年前一樣啊!想當年,可也就是這些曰本人偷襲珍珠港,讓米軍損失慘重,想不到,事隔幾十年他們竟然還想重蹈複輒!

可真是癡心妄想!

道格拉斯冷哼一聲,繼續問道:“那你們來這裏的目的當底是做什麽?”道格拉斯也知道,曰本人不會笨到公然派出幾十人來攻打有近二萬米軍士兵的衝繩嘉手納軍事基地的。

小林倉忙答道:“是這樣,有人知道了防務大臣的一些秘密,所以我們是來請他們回去的。”

“秘密?哼,恐怕是這個吧!”道格拉斯冷笑一聲,事情基本上已經清楚了,看來自已是誤會了約納德將軍了。說著,他將那份絕密情報在小林倉的眼前晃了一晃。小林倉根本都還沒看清楚是什麽,機要秘書約翰衝著看押他的兩名米軍士兵使了個眼色。這兩名米軍士兵早就被約翰收買了。所以立刻將小林倉押了下去。

“約納德將軍,我為剛才的話向你道歉!謝謝你,是你拯救了我們衝繩道數萬名米軍士兵的姓命,也是你挽救了衝繩嘉手納基地的命運!請允許我代表總統先生向你表示最真誠的謝意!”說著,道格拉斯深深的朝著約納德鞠了一躬。

“不,不,將軍閣下,這都是我應該做的!”約納德司令官激動的語無倫次,熱烈的光芒在他的臉上閃耀。

“不,你應該得到這份榮譽!不光如此,我還要授予你和平勳章!”道格拉斯一擺手,定定的說道。

約納德坦然的接受了這一切,他卻並不知道,這中間的一切可都是機要秘書約翰做了大量的工作的。

話說到這裏,道格拉斯衝著約納德使了個眼色。約納德會意,他知道總司令肯定有重要的指示。機要秘書約翰也是個玲瓏之人,也不用約納德吩咐,自已就已經走出了門外。

約納德的辦公室裏,現在也隻剩下了米國海、陸、空三軍總司令和衝繩嘉手納軍事基地的最高司令官約納德將軍。

道格拉斯沉吟了片刻,道:“現在情況已經是十分的危急了,約納德將軍越是在這危急關頭,你切不可大意。而我將連夜趕回米國,然後立刻將這裏的情況呈報給總統先生。到裏我會向總統先生進言,調太平洋艦隊第一和第二遠征部隊前來協同你戰鬥!隻是這段時間你要費心了!”

“為了強大的米利堅共和國而戰是我約納德畢生的榮耀!”約納德的臉上浮現了神聖的光輝,任何一名將軍都在渴望一場戰鬥來證明自已。

隻可惜,一將功成萬骨枯。

恐怕約納德也明白這麽淺顯的道理,隻是對於功名來說,士兵們的生命對於他們來說就如同草介一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