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滿小女巫林晚露見襄雲子痛苦的樣子,早已忘了剛才這這老妖道欺負和褻瀆她的時侯了。隻見林晚露輕輕的念動的咒語,那朵黑色、高貴的黑色曼陀花再一次的緩緩的升到了火堆的上方。
隨著薩滿小女巫林晚露的咒語,奇異的事情發生了!那黑色的黑曼陀花的一片黑色的花瓣從空中飄落下來,然後逕直的貼在了襄雲子粗黑發腫的手臂上。
片刻之後,這黑色的花瓣便消失在了襄雲子那條中了腐屍之毒的手臂上。再看時,那手臂上的黑色竟然一下子消失了,而且也恢複到了平常一樣了。
襄雲子驚喜的發現,手臂一點都不痛了。看來這黑曼陀花還真是這腐屍之毒的克星。
“你,去吧。”薩滿小女巫輕輕的揮了揮手,再也不看襄雲子一眼。襄雲子有心想說句感謝的話,可一時卻又不知道怎樣開口,隻的尷尬的低著頭準備離開。
“站住!”一直沒有說話的葛天根卻阻攔道。
襄雲子一愣,有些驚怕的道:“葛大師,你,你還想怎樣?你可是答應不傷我的姓命的、、、、”沒等他說完,葛天根卻擺了擺手說道:“襄道長,本大師當然記的剛才說的話。但本大師還是奉勸你一句,改邪歸正吧!若是下次再讓本大師看見你還是這樣利用法術為非作歹的話。那本大師便要替茅山道教清理門戶了!”
說罷,葛天根的目光淩厲的掃過襄雲子的臉上。襄雲子被葛天根淩厲的目光一掃,隻覺的自已都矮了半截,忙躬身答道:“請葛大師放心,貧道自今曰起一定痛改前非,若有違此言,人神共戮!”說罷,襄雲子收回了用在小巴朗身上的法術。
“好,但願如此,你去吧!”葛天根揮了揮手,像趕一隻蒼蠅一般讓襄雲子離開了。看了看受了傷的村民們,葛天根的手間騰起了一股濃濃的白色的煙霧。這些煙霧像是長了眼睛一般,圍繞著那些受了傷的村民們轉了幾圈,然後便纏繞在受傷的村民身上。隻一會兒的工夫,幾十名受傷的村民驚喜的發現他們被那些金甲士兵砍傷的地方竟然完好如初,一點疼痛的感覺也找不到了!
“啊,這難道是雪山之神嗎?”住在喀喇昆侖山腳下的村民們曆來都相信在那雪山之顛住著一位無所不能的雪山之神。可那雪山太高,從來也沒有人能夠到達。今天見到這年輕人竟然擁有神奇的力量,就連薩滿伊都幹都不能醫治的傷他都能醫治好。如果不是雪山之神的話,還有誰會擁有這樣的神奇的力量?
看著這些虔誠的村民們齊刷刷的跪倒在自已的麵前。葛天根正的是無從適應,還是在林晚露的幫助之下才將這些村民們都勸回家去了。
薩滿小女巫也將自已的法器收拾好了,準備離開。直到現在她再也不敢正眼與葛天根對視。也許她還在想著剛才的事情,確實那事情也太讓從來沒有與男人如此近的接觸過的小女巫林晚露尷尬不已。
“伊都幹,我需要你的幫助。”看著在忙碌的薩滿小女巫,葛天根終於逮著個機會上前說道。
“你,我可以怎樣幫你?”小女巫的臉上沒來由的一紅,說起來的話也隻有她自已能聽得見。還好,葛天根自學了太清金液神丹經之後,早已是耳聰目明了。這才恰恰能夠聽到小女巫說的話。
葛天根忙上前一步,笑道:“是這樣的,我的一位朋友不小中了白曼陀花之毒。聽說這黑曼陀花可以解毒。還望伊都幹幫忙。”
“解毒?哦,我,我知道了,他,他人呢?”小女巫說話都結結巴巴了。
葛天根還以為這小女巫平常就是這個樣子的呢。便道:“他人現在鎮子上。伊都幹,要不我們就出發吧。”
小女巫點了點頭,輕輕答道:“好的,不過,請你們稍微等我一下。我去換件衣服。”她現在還穿著薩滿教作法時侯的衣服,雖然頭罩已被取下,可這衣服穿在身上也確實搶眼的很。
林晚露說著也不等葛天根答應,便走到火堆後麵的一個小木屋子裏。不一會兒工夫,林晚露便換了一身天藍色的特別有疆省民族特色的長裙出來。長長的裙擺,緊緊的腰身更是將林晚露忖托的婷婷玉立。就像是仙女款款的走了過來。
這一刻,葛天根與薩濟科都有一種驚豔的感覺。
“我們,走吧。”直到林晚露說到了第二遍,二個男人這才醒悟過來。忙收回落在林晚露身上的目光向著克克都魯克小鎮而去了。
買買提早已提心吊膽的守在了客棧的門前。現在他可是把周雄當著大神一樣的供著。那個姓葛的客人太厲害了,就連白曼陀花都毒不倒他!葛天根臨走時可是特別說過的,要是周雄掉了根頭發都要找買買提算帳的。這讓買買提如何不緊張,現在看到葛天根終於回來了。買買提的心裏的石頭終於放了下來。
林晚露看了看昏迷不醒的周雄,卻沒有說話。隻是將那黑曼陀花拿了出來,然後從上麵取下了一片花瓣放入了酒中。
“給他喝下去吧。”做完這一切,林晚露端起酒杯遞給了葛天根。葛天根接過酒杯將這杯酒給周雄喝了下去。果然喝下這酒之後的周雄,打了個哈欠,眼睛也馬上睜了開來。
“葛大師,你們,你們幹嘛都這樣看著我?難道我臉上有東西?”周雄醒了過來,卻見自已躺在床上,除了葛天根之外,還有一對陌生的男女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已。覺得很是奇怪。
葛天根哈哈一笑,拍了拍周雄的肩膀道:“好了,周雄,你小子可是從鬼門關又轉回來了!”
“什麽鬼門關?難道,難道那酒中有毒!?”周雄也是精明之極,一口便猜出了問題的關鍵!
葛天根點了點頭,周雄怒道:“他媽的,這個客棧老板敢給爺下毒!老子去宰了他!”
說罷,周雄從床上跳了起來,以前從來都是自已攔路打劫別人,可今天在這邊境小鎮,喀喇昆侖山腳下竟然被別人給放倒豎了!這讓周雄的自尊心受到了嚴重的挫折,不容分說跳起便要找買買提去算帳。
葛天根卻嗬嗬一笑,拉住了他:“周雄,算了吧。本大師已經教訓過他了。哦對了,是這位伊都幹救了你。你還是先謝謝她吧。”
周雄這才忙對著薩滿小女巫伊都幹表示感謝。
林晚露卻淡淡的說道:“沒什麽,我是薩滿教的伊都幹,救人本來就是我的職責。要是沒什麽事情我就走了。”說著,用眼角瞟了一眼葛天根,臉色微微一紅。然後便快步的向房間的外麵走去了。
葛天根遲疑的片刻,見那小女巫卻已經走了出去。可此時已經是深夜時分了,客棧的外麵隻有一棧昏黃的路燈落漠的照著這冷清的小鎮子。
再向前便是無邊的黑暗。葛天根不放心小女巫一個人走在這漆黑的夜裏。忙快步追了上去。
“喂,你等等!”葛天根三二步便追上了小女巫。
小女巫轉過頭來冷冷的道:“你還有什麽事情?”
葛天根一怔,這小女巫怎麽跟剛才判若兩人了?但也沒在意,忙笑道:“伊都幹,你看天都這麽黑了,我怕你一個女人走夜路不安全。要不我送送你吧。”
小女巫的眼裏閃過一絲異樣的光彩,但她的聲音依然極其的冷漠,道:“謝謝,不過我自有薩滿神明跟隨著我。這就用不著你擔心了!你還是去照看你的朋友吧!”說著,再也不理葛天根,快步的向著遠方走去了。
葛天根真想不到竟然碰了一鼻子的灰!嘿,看來這好人有時還真是做不得啊!葛天根自嘲著搖了搖頭。
他卻不知道,小女巫的心裏其實非常的想葛天根送送她,可是她的心裏又矛盾的很。做為薩滿教的伊都幹,她是絕不能輕易的與男人產生感情的,特別是那些來路不明的男人。如果真的要找男人結婚的話,她也隻能是找一個信薩滿教的男人為丈夫。
可為什麽我的心裏滿滿的都是他的樣子!這可真是煩人!小女巫不知不覺的腦子裏全都是葛天根俊逸,瀟灑的樣子了!
第二天一早,阿卜杜熱西提便已經守侯在了買買提的客棧門口了。
葛天根笑著很熱情的與阿卜杜熱西提打了招呼。阿卜杜熱西提卻苦笑著點了點頭,看在錢的份上,沒辦法。這次隻能陪著這幾個人翻越一次生命的禁地喀喇昆侖雪山了。
作為向導阿卜杜熱西提也不是第一次了,而讓他賺的最多的一次便是在塔克拉瑪幹沙漠為那些曰本人作向導。也就是那次讓他大賺了一筆,不過,這錢賺的也未必是好事。也就是那次之後,他染上了賭博的惡習。賭博不光讓他將賺來的錢輸了個精光,而且連老底子都輸光了。沒辦法現在隻得是東躲藏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