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雄!”葛天根一把將放在草叢之中的周雄抱了起來,周雄的臉已經變的漆黑了。

一道柔和的太清金液真氣緩緩的輸入了周雄的體內。片刻之後,周雄茫然的睜開了眼睛。他一眼便看見葛天根正微笑著看著他。

“葛大師!真的是你嗎?我,我差點就見不到你了!”周雄心有餘悸的說道。葛天根拍了拍周雄的肩膀道:“到底是怎麽回事?你怎麽惹上了這些人!”剛才那印度人一出手葛天根便已看出,那是一種法術。憑著周雄怎麽可能惹上這些人。一提到這件事情,周雄的眼裏卻充滿了悲傷,他哽咽著說道:“葛大師,這說來話長,我是僥幸逃脫了他們的追殺,可是我的兩個兄弟卻被他們殺死了!我要替他們報仇!”

“我已經替你報仇了!”葛天根的定定的說道,那兩姓人與這名會法術的印度人一見麵便使出了殺招,葛天根當然也不會放過!

“啊,你都已經殺了他們了!?”周雄可是知道這兩名殺手的厲害,可葛天根竟然不聲不響的殺了他們!周雄在葛天根的攙扶之下站起來,果然,在他的身邊,那名兩姓人僵死在地上。而那麽印度人則是倒斃在草叢之中。

周雄驚駭的半響說不出話來。葛天根卻冷聲說道:“事不宜遲,我現在就把他們的屍體給掩埋了。不然給人發現了,那可就麻煩了!”畢竟青州是在治製社會的中國,要是在金三角,殺死幾個人朝叢林之中一扔也就完事了。那裏就是無政斧狀態。

將兩姓人與印度人賽羅滋草草的挖了個坑掩埋之後,葛天根與周雄折回城中村的出租房。見到與自已一道來的兩位兄弟慘死的樣子,周雄更是心情鬱結不已。

葛天根輕輕拍了拍周雄的肩膀安慰道:“周雄,現在卻也不是傷心的時侯,我們一定要追查到這幕後的人是誰,這筆血債一定要他們血還!”

周雄也定定的點了點頭,道:“葛大師說的對,我一定要他們血債血還!”

“不是你,是我們!”葛天根糾正道。

周雄卻激動的說道:“葛大師,你願意幫助我?”

“當然!他們是你的兄弟,也就是我葛天根的兄弟!”葛天根說的大義淩然,周雄聽罷十分的激動,一把握住了葛天根的手道:“葛大師,從今天起,我周雄就跟著你幹了!”

“好!”反正現在葛天根已經是緬北和平軍的總司令了,雖然說那隻是掛個虛名,但金三角和平軍總司令的這個名頭卻是真實的。再加上,自已也不會經常在金三角坐陣,那裏的環境應該適應周雄這種人。卻想不到,後來周雄一到金三角之後,便是如魚得水。這自然是後話了。

處理完周雄的兩名兄弟的後事之後,葛天根帶著周雄回到了許倩的二層小樓。隻敲了二下,小樓的鐵門便‘吱呀’一聲打開了。

開門的人正是那從馬來群島過來想跟葛天根學習中國功夫的米國人邁克。

“哦,上帝!我沒看錯吧?真的是葛大師,你可算是回來了!”米國人就是熱情,看到站在他麵前的竟然是葛天根葛大師,忙給了個熱情的擁抱!

許倩在屋裏聽到動靜,,忙跑了出來。卻見葛天根俊逸的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看著她。欣喜的叫道:“是葛大師回來了!”喊罷,又朝著葛天根的身後張望了下,卻隻見到一個陌生人。臉上微微有些失望,葛天根卻知道許倩是在找趙直。葛天根不想讓許倩擔心,便說道:“趙直另有任務,所以沒有跟我一起回來。”

“哦,誰稀罕他呢。”許倩的臉上騰起了一朵紅雲,嘴裏卻不承認。回頭卻又歡喜的衝著樓上喊道:“小月,你快看是誰回來了!”

秦錦月正在樓上陪著歐陽媛。歐陽媛這些曰子精神好多了,雖然還沒有恢複記憶,但人看上去卻也精神了很多。不再是渾渾愕愕的了。

聽到許倩興奮的喊叫聲,秦錦月還以為出了什麽大事情了。忙跑下樓來,卻與葛天根迎麵撞上了!

“是你!你、你回來了?”秦錦月一時愣住了,恍惚間仿佛是與葛天根處遇一般。那時的葛天根可還是個什麽也不懂的鄉下俗氣少年!可現在的葛天根卻已經是天壤之別了。

但在秦錦月的心裏,她倒是真的希望葛天根還隻是自已處遇時的那個俗氣的鄉下少年。那樣她還敢對他表白,可現在的葛天根卻讓秦錦月有一種高不可攀的感覺。人生隻若初見,錯過了一次,也就錯過了一生!至今回想起,那晚與葛天根的肌膚相親卻讓秦錦月回憶猶新。也許這就是她秦錦月這一生最美好,最甜蜜的回憶了。

葛天根從秦錦月的眼裏也看出了不一樣的火花,但現在的葛天根卻不並敢再招惹其她的女人了!

定了定神,葛天根忙故意開玩笑道:“是小月啊,怎麽難道不歡迎嗎?”

秦錦月有些尷尬的笑道:“葛大師回來了,我怎麽會不歡迎?隻是我怕有人吃醋罷了。”秦錦月的話裏有話,葛天根卻也知道,這話說的就是索菲婭!

“葛!親愛的!你終於回來啦,真是想死我了!”索菲婭這些曰子就像個獨守空房的怨婦一般,天天從小樓上向下挑望。可巧,今天卻正在洗頭發,突然聽到下麵熟悉的聲音,連頭發也來急擦幹淨,頂著濕碌碌的頭發從樓上如飛一般的衝了下來!

“索菲婭!”葛天根也急切的叫了起來,畢竟索菲婭是他的第一個女人。索菲婭卻也不管有多少人在,直接撲入了葛天根的懷裏,姓感的紅唇就向葛天根的嘴上吻去!

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葛天根當然覺著不好意思了。

秦錦月隻覺的自已的心悠的一下子沉到了底。碎成了好幾半了。許倩卻冷著臉說道:“真好像是沒見過男人似的!”其實許倩也並不是討厭索菲婭,隻是在幫著秦錦月打報不平而以。

秦錦月又何償不知,一轉身上樓去了。

許倩也跟了過來,說道:“小月,你看你,我當初就讓你跟大師表白吧。可你卻臉薄,怎麽樣?給別人捷足先蹬了吧?”

秦錦月隻嘲的苦笑道:“倩姐,我是什麽人自已心裏還不清楚嗎?我哪能配的上大師?你看,人家可是公主!我算什麽?我可是當小姐的!哪什麽跟她比?”

這句話卻也讓許倩黯然神傷啊,是啊,秦錦月是做小姐出身的,而自已卻也當過二奶,也是好不到哪裏去。嘴唇動動,卻再也找不到安慰秦錦月的話了。隻是歎了口氣呆呆的坐在沙發上,胡亂的想著心思。

邁克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主,再加上米國人就是開放。見索菲婭摟著葛天根,興奮的又是吹口哨又是叫聲叫好!

他娘的,這個米國人怎麽就是這份德姓!葛天根很是無語,忽然葛天根心裏有個想法。不知道這個米國人願不願意把金三角的毒品賣到了他們國家去。

索菲婭的眼裏此時也隻有葛天根一個人了,深情的摟著葛天根。葛天根雖然也很想跟索菲婭在一起,但當著眾人的麵,葛天根卻輕輕的在索菲婭的耳邊輕聲說道:“索菲婭,我們一起去看看嫂子的病吧。”難得葛天根在這種情況下還沒有忘記歐陽媛的失憶症。

自已的心愛的男人就在身邊,索菲婭的眼裏都快溢出蜜來了。此時她覺著自已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葛天根仔細的看了看歐陽媛的眼睛,發現歐陽媛的眼睛已經不再是那麽渾濁了,除了有一絲異常的紅色之外,其他的都正常了。

葛天根忙用太清金液真氣輸了過去,一股柔和之極的真氣輸入歐陽媛的體內之後便在她的體內遊走起來。漸漸的歐陽媛隻覺的一陣睡意襲遍了全身。一種從未有過的疲倦的感覺像浪潮襲來。歐陽媛緩緩的閉上了眼睛。索菲婭忙扶著她躺在了床上。

“邁克,有一筆生意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去做?”吃過飯之後,葛天根將米國人邁克蛋獨叫到了樓上的小房間。一開始,,邁克還以為葛大師要單獨教自已中國功夫呢,興奮的差點暈了過去。誰知道葛天根竟然是跟他談生意。

“毒品?!哦,上帝,這可是犯法的事情啊!”葛天根的生意自然是多三角的毒品,邁克聽罷,驚呼起來。

葛天根皺了皺眉頭道:“我也知道這件事情不好做,也罷,就當我沒說過。”葛天根站起身來準備離開,可邁克卻一把拉住葛天根問道:“等等,大師,依你的意思,你能弄到便宜的高純度的毒品?”

葛天根淡淡一笑,也沒說話。隻是點了點頭。心裏卻暗道,他娘的,老子現在可是金三角乃至於緬北和平軍的總司令。說白了也是緬北最大的毒梟!那數萬畝的罌粟可就等於是葛天根他們家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