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罕姆香從來都不正眼看這些來買毒品的毒販子,跟岩糠說了二句話便轉身抱著那裝著屍血王蛙的木盒子向著密密的叢林中走去。
岩糠看著葛天根苦笑了下,道:“娜罕姆香小姐就是這樣的脾氣,她的阿爸就是金三角最大的毒梟坤沙。一會兒見到坤沙將軍可要小心點。看我的眼色說話啊,該說的說,不該說的千萬別說!坤沙將軍在金三角的勢力可是最大的!”
葛天根淡淡一笑,他娘的!這年頭就連毒梟也稱上將軍了!兩人正準備繼續趕路之時,忽然從斜刺裏衝出一匹黑色的大馬,馬上端坐著一名傣族漢子。這人手裏拿著一把傣族常用的短砍刀。黑馬像一陣旋風一般的從葛天根與岩糠的身邊刮過。
卻見黑馬上的傣族漢子已催動著黑馬追到了娜罕姆香的身旁,那黑馬上的傣族漢子將短砍刀交到左手,右手奮力一抓便將娜罕姆香抓到了馬背上!
娜罕姆香大驚,叫道:“快放開我!”手中的裝著屍血王蛙的木盒子卻沒有鬆開,那黑馬上的傣族漢子卻並不答話,將娜罕姆香橫放在馬背之上,然後雙腳一夾馬腹。黑馬像一隻利箭一般射了出去!
這一切就像是電光火石一般,等葛天根與岩糠二人反應過來,那黑馬與那馬上的傣族漢子的身影早已消失在茫茫叢林之中!
他娘的,竟然當著本大師的麵綁架少女!真是膽子大太了!
葛天根冷笑道:“岩糠,你先去金三角,我去追那漢子!”說著,也不等岩糠答話,身子便躥了出去,當岩糠反應過來的時侯,卻已經不見了葛天根的身影了。隻有那不遠處的樹枝在搖晃。
幸好這是叢林之中,黑馬跑過的地方,一些柔軟的雜草與小樹的嫩枝都被馬匹踩倒在地上。葛天根順著這雜草與嫩枝的痕跡向前追去。追了約有半個多小時,前麵出現了一個傣族的寨子。美麗別致的竹樓三三兩兩的隱藏在成片的綠色的竹林之中。在淡淡的月光下,看上去就像是開屏的金孔雀,又似鶴然起舞的美麗少女,美麗的景致讓人恍然如在夢中。
葛天根卻沒有許多的閑情雅致去欣賞竹樓之美,他現在最要緊的事情便是要先救下被綁架的娜罕姆香。雖然娜罕姆香對他看上去並不友好,甚至連看都懶的看他一眼,但竟然有人當著自已的麵綁架人,這種事情本身就是對葛天根的侮辱!所謂路平不平,拔刀相助,更何況是當著葛大師的麵綁架人呢。這也太不把本大師放在眼裏了吧。
在一座高大的竹樓旁邊隱隱看到有些火光,而那火光旁邊卻好像有許多人影在攢動。
葛天根滿借助著寬大的芭蕉葉的掩護,慢慢的向著那火光處摸了過去。
此時娜罕姆香也經被那黑馬上的傣族漢子給扔在地上。那黑馬上的漢子從黑馬上跳了下來,圍在火堆旁的人呼啦一下全都圍了上來,有老有少,看樣子估計有近百人。當先一位傣族少女一下子撲了過來,她驚叫道:“岩光阿哥,你怎麽抓了個阿姐回來?”
“玉罕,她可是坤沙的女兒,有了她就不怕坤沙不將我們村子裏的人給送回來!如果真的不行的話,那我們就跟他交換,用她換回我們村子裏的人!”那叫岩光的傣族漢子粗聲粗氣的說道。
娜罕姆香此時才緩過神來,她從地上爬了起來,衝著將她團團的圍起來的人群問道:“你們為什麽要將我抓到這裏來?你們剛才說我阿爸將你們寨子裏的人給抓了起來了嗎?我可真的不知道這件事情的。”
岩光冷笑一聲,道:“哼,你是坤沙的女兒,他所做的事情你會不知道?別在這裏跟我裝了!坤沙的心是黑的,他的女兒卻也好不到哪去!若不是為了要用你交換我們寨子裏的村民,我岩光一定要把坤沙的女兒的心挖出來看看是不是黑的!”岩光的臉色因為憤怒都有些變形了,要火光的影射下越加顯的有些猙獰!
娜罕姆香不由自主的將自已的身子縮了起來,用手死命的抱著那個裝著屍血王蛙的木盒子,身子微微有些發抖。
娜罕姆香卻不知道,因為需要有人把那些毒品給運出去,所以便在這金三角附近的村寨裏找了幾十名年輕的壯漢。許諾給他們豐厚的報酬,這些金三角附近村寨的居民對於毒品卻也不反感,本來他們家家戶戶的房前屋後都種著罌粟。村寨裏吸毒的人更是不少。
可他們卻不知道,這次的幫著坤沙運毒卻是一條不歸路!
用那降頭之術裝扮成死人卻是一件非常凶險的事情,一般來說,正常人最多隻可以持續二十天左右,像金三角附近的這些居民本身就經常吸毒。身子素質很差,於是在半路上便不時有人倒斃身亡,假死人便成了真死人!
到了四川境內,這種情況更是每曰劇增。後來沒辦法便在沿途用降頭術控製住當地的人來充當運送毒品的活死人!於是便出現了前頭所說的大邑縣烏山鎮連發失蹤人口的案子。
旁邊一名身材矮小的傣族漢子見娜罕姆香一直緊緊的抱著那個木盒子,很是好奇。便說道:“岩光,我看這木頭盒子裏肯定有古怪。要不我們拿過來打開看看?”
岩光此時卻也憤怒到了極點,他的二個哥哥此次都幫著坤沙運送毒品去了。都快二十天了,卻還是杳無音訊,一開始去找坤沙要人,坤沙的態度倒還算好。可是卻了三次之後,坤沙便變了臉色,他的手下更是手裏拿著AK47衝鋒槍,將那槍栓拉的嘎嘎直響!
坤沙冷著臉喝道:“岩光,你若是不想讓你們寨子裏的人都滅種了,就他媽的別來了!快滾!趁著老子還沒改變主意之前快滾!”說完一腳將岩光踢了個仰麵朝天,然後看也不看他一眼轉身便走!
(求訂閱,求花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