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語蝶在襄雲子的陪伴之下向著山洞的來路尋找,她卻不知道此時走的路已經不是剛才慌亂之中奔跑過來的路了。走了約有半個多小時,幽暗的山洞裏微微有些光錢從前麵透了過來,又行了幾分鍾,眼前竟然豁然開朗,原來卻已是當了山洞的出口了。

此處卻是怪石嶙峋,山間古鬆疊翠。蘇語蝶驚訝道:“道長,這好像不是我來時的路啊?”

襄雲子嗬嗬一笑道:“姑娘,這裏已經是鶴鳴山了。”

“怎麽這裏卻已經是鶴鳴山了?那孫教授還在洞裏怎麽辦?!”蘇語蝶焦急的想朝山洞裏跑去卻被襄雲子一把拉住,他說道:“姑娘,這山洞之中岔道極多,如果冒然進去很容易迷路的。我們好不容易出來了,你看這樣吧,我先將你安排到我的道具觀之中把你身上的這屍蟲的毒氣給解了。然後我再讓道觀裏的道眾準備鬆油火把之類的照明之物來尋找你的老師。你看這樣如何?”

蘇語蝶沉思片刻,這老道說的倒也有幾分道理。現在這樣冒然進洞,危險姓確實很大。弄不好孫正文教授沒有被救出來,反而連累了這襄雲子道長。

見蘇語蝶同意跟自已回道觀,襄雲子心中大喜,但他的臉上卻強裝著平淡的樣子。

襄雲子所住的道觀名為翠雲觀,觀內有道眾七、八人。襄雲子便是這翠雲觀的觀主。觀道正殿卻是供奉著三茅真君,這三茅真君,分別為漢代修道成仙的茅盈、茅固、茅衷三兄弟,是道教茅山派的袓師。卻想不到這襄雲子卻是茅山派傳人。

將蘇語蝶安排妥當,襄雲子親自為蘇語蝶選了一間上好的房間,命一名十一二歲的小道童悉心服侍蘇語蝶。

不一會兒襄雲子借口準備進山洞找尋孫正文的物口離開了,其實是去跟燭香幽會去了。蘇語蝶那清雅脫俗,美麗不可方物的樣子早已讓老道襄雲子內心激動澎湃不已,不是為了煉成內丹襄雲子早就不顧一切的撲上去了。

見襄雲子離開了,蘇語蝶見那名派來照顧自已的小道童長的十分的清秀,乖巧。便笑道:“小道長,你休息去吧,我這裏不需要人照顧的。”

小道童卻露出十分的害怕的神情搖了搖頭,道:“姐姐,我不能走,要是走了,觀主會打死我的。”

蘇語蝶一怔,她想不到那笑容可掬的老道長襄雲子竟會如此凶狠、歹毒?再問下去,小道童卻什麽也不肯說了。

蘇語蝶隻得笑道:“那你可以告訴我你叫什麽名字嗎?”

“清風!”小道童沉黙了一會兒才答道。

蘇語蝶很奇怪十一二歲的小孩子應該正是讀書的黃金時期,怎麽會到這裏深山之中來當小道童?

清風卻嘟著嘴,道:“其實我也不想當道士的,我在六、七歲的時侯便到了這裏。我隱隱記的我好像是有爸爸,媽媽的,他們也很疼我,可是有一次我在街上跟他們走散了,以後的事情我就不記的了。”

清風的話讓蘇語蝶心裏一痛,孩子是一家人的希望啊,這孩子走失之後,家裏人還不知道多焦急呢!

蘇語蝶輕輕的拉起清風的手,堅定的對他說道:“清風,我保證等出去之後一定幫著你找到你的家人!”

清風仰著臉點了點頭。忽然他又像是想起了什麽對著蘇語蝶的耳邊小聲的說道:“姐姐,你一定要小心。觀主給你吃的東西你千萬不要吃。每天我會偷偷的拿東西給你吃的。”雖然不知道清風這話的意思,但蘇語蝶從清風清澈的眼神之中還是看出了什麽。她也是鄭重的點了點頭。

“這件事情隻有咱們兩個人知道,要不然你,我都會沒命的!”清風說完了還是心有餘忌。

從東京到衝繩大約要二個小時的車程,還好威爾遜上尉是一個人開著一輛悍馬軍車來的。V-8帶增壓電噴柴油機DOHC雙頂置凸輪軸一開上手,趙直便大叫痛快!

“哈哈,什麽時侯咱也弄上一輛這樣的車子開開那才拉風呢!跟這車比起來,咱們那車….”趙直一不小心差點說漏了嘴。

陸豐凱卻馬上接了過來,哈哈大笑道:“是啊,小子。隻要把這次的大買賣幹完了,咱們何愁還買不到這一輛車!這樣吧,老大答應你,而且居然等幹完這一票,老子給你弄一輛!”陸豐凱說完,趙直卻高興的差點跳了起來。

“哦,一群瘋子!”從陸豐凱和趙直的談話之中,威爾遜卻真的把他們當成是準備搶劫東京各大銀行的強盜了!上帝,要用30包C4炸約去轟炸銀行,這些人的膽子也太大了些!威爾遜直搖頭。

平常要二個小時的車程,趙直隻用了一個半小時便到了,這裏是衝繩米國嘉手納軍事基地。基地麵積約占衝繩島的四分之一,衝繩是以衝繩諸島為中心,由宮古諸島﹑八重山諸島等組成。獨特的地理位置使它具有曰本少有的亞熱帶風光,是曰本唯一可以四季沐浴燦爛陽光的旅遊勝地。

夜晚的海見吹在人的臉上特別的舒服,嘉手納基地的周圍用*的木製柵欄給圍了起來。表示那裏麵就是米國的地盤,任何外人卻是進不去的。

威爾遜聳了聳肩膀道:“我的朋友,真是對不起,你們看不是我騙你們。你們進不去的。就連我的車子他們也盤查的緊啊!”

陸豐凱見基地的大門口四名米軍士兵手裏抱著M16A4步槍在站在門前。而前麵不遠的木製柵欄裏麵卻不定時的有一隊遊動哨在巡邏!如果硬闖的話那還沒進門就會被打成篩子。

這確實是個難題,陸豐凱的眉頭都擰成了一個疙瘩。葛天根盯著前麵的基地看了看,然後思索了片刻道:“我看這樣吧。”說著對陸豐凱的耳邊悄聲說了幾句。陸豐凱緊鎖著的眉頭舒展開了。但他卻又皺著眉頭道:“天根,這樣一來你可就危險了。”

葛天根淡然一笑:“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把這炸藥弄到手,大事幹不了啊,就這樣吧,你跟趙直去準備吧。”

幸好威爾遜的車上其他的東西沒有,酒倒是不少。陸豐凱拿了一瓶酒拔開瓶塞子,然後猛的灌了大半瓶下肚。

“哦,上帝,我的威士忌啊!這可是斯格蘭酒廠產的啊!你們真是糟蹋了我的好酒!”威爾遜上尉一臉的不悅,威爾遜上尉隻有二個愛好,第一個就是喝威士忌,然後第二個便是連喝酒邊打女人。可是今晚上這兩大愛好都被人破壞了。威爾遜的心情是可想而知的,但怎奈那個中國年輕人的功夫厲害了。想想不是算了,跟這些東西比起來,還是米[***]人的姓命重要些。

陸豐凱喝了大半瓶之後又將酒遞給了趙直,趙直也接過酒瓶來一口將接下來的小半瓶也給幹了。砸了砸嘴道:“嗯,這酒湊合,比起曰本的清酒來要烈多了。”

威爾遜的心都在滴血啊,陸豐凱卻又抄起車裏的最後二瓶威士忌分了一瓶給趙直,然後兩人跳下車朝著基地的大門走了過去。

“他們要幹什麽?”威爾遜的眼睛睜的老大,靠,這兩名中國人要找死啊!

葛天根見陸豐凱說趙直一邊喝著酒,一邊歪歪倒倒的向著基地的大門走了過去。沉聲喝道:“開車,進基地!”

威爾遜本來想拒絕,可一見葛天根淩厲的眼神,隻得將嘴巴閉上了。一踩悍馬的油門,車子引擎發出巨大的轟鳴之聲朝著基地大門開去。

“嗨!你們是幹什的!別過來,再過來我可就要開槍了!”站在門口值勤的米國大兵一見有二個人向著基地的大門走了過來,忙將M16A4步槍對準了他們並高聲喝道。

陸豐凱一邊走一邊故意大聲說道:“小子,老子敢跟你打賭,那裏就是酒店!唔,快走,到了酒店我們再喝個夠!”聲音很大,足以讓門口的米國大兵聽見!

衝繩島本來就是旅遊景區,所以這裏經常倒也有許多遊客過來遊玩。有經濟頭腦的曰本人還在衝繩島開發了一項叫做“遠眺米軍基地”的旅遊項目。所以米國大兵倒也習也為常,這兩個醉鬼隻要不進入基地也就不管他了。

所以四名米軍大隊兵抱著槍看熱鬧,不一會兒,陸豐凱與趙直已經到基地的大門旁邊。這下四名米軍大兵都將手中的M16A4步槍端了起來喝道:“你們都快走開,要不然我們可就馬上開槍了!”

陸豐凱眯著眼睛朝基地裏張望了下,道:“這裏麵不是我們住的酒店嗎?”說了一半卻嗝了一口酒氣,米軍大兵被這難聞的味道差點都熏醉了!很生氣的一把將陸豐凱推了開來。趙直卻撲了上來,喝道:“嗨,你怎麽打人啊!”

於是雙方便相互的推搡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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