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順率領的城管執法推墳先鋒隊見村裏早已做好了準備,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氣!都說窮山惡水出刁民,果然不假啊!但城管大隊那是一支什麽樣的隊伍?這可是一支戰無不勝,永往直前的隊伍,怎麽可能被這幾十名老弱參雜的刁民們給嚇退了呢?
想到這裏,胡順跳上了一塊大石頭,大聲喝道:“我們是青州市城管大隊的,我是大隊長胡順!你們可不是幹擾我們正常執法,我勸你們還是趕快退回去,要不然出了事情我可不負責的。”
大牛鄙夷的一笑:“城管大隊?你們不在城裏趕小攤小販的,跑到這大山裏來執什麽法?”大牛也在城裏打過幾個月的短工,對城管執法大隊的威名倒也略有耳聞。
胡順不由的大怒,媽的,這小子聽說過我們城管大隊的名號。怎麽不敢這麽囂張?他見大牛像個領頭,便喝道:“我們這次來的目的就是要將這座大墳給推平了,這是市委交給我們的政治任務!所以,你們還是快些散了,都回家去。要不然可沒你們好果子吃!”
胡順的話把大牛氣的七竅生煙,他指著那座大墳墓怒道:“你個狗曰的,你可知道這裏麵埋的都是什麽人嗎?啊,他們可都是咱村的抗曰英雄!你狗曰的,你要敢動一下這墳,老子今天就讓你站著進山來,橫著出山去!”
喲荷,真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胡順怒極,他一揮手,城管們舉起大鐵鍬便向前避近了一步。而大牛卻也將大手一揮,拿著竹杆,鋤頭的山民們也緊跟著避了上來。雙方一言不合,已是勢如水火。摩拳擦掌,火花相撞,眼看著一場混戰就要開場了!
就在雙方即將開戰的那一刻,突然遠處有人高喊:“都別動手!阿彌陀佛!”原來是延參法師趕來了。
葛天根見大胡子船長已命人將田婉蓉及其手下員工押進了一間密封的船倉內,便也悄無聲息的從駕駛室的頂部下來了。現在倒也不急著救田大小姐他們,現在要先將大胡子船長的手下奪了槍控製起來才行。
大胡子船長已經回到他的船長室了。他哼著小曲,5億港幣啊,他奶奶的,這今後的小曰子過的可不要太爽哦。葛天根正準備通過船倉過道,有二名船員卻笑罵著走了過來。
“哈哈,一會到了公海上可有的爽了,看見了沒,那田家的大小姐咱們是享用不了。可她帶來的那個女秘書卻是咱們的菜了,剛才船長可是說了,一會到了公海上就把她賞給兄弟們玩呢!”一名船員流著口水色笑著說道。
“啊,真的!我草,那可真是爽歪歪啊!你看那小妞的身材,草,那屁股圓的!哈哈,從後麵進一定更爽!”同伴的見解比他更深刻!
突然一個冷冷的聲音在他們的耳邊響起來:“恐怕你們是沒有機會了。”
“什麽人!”正說的眉飛色舞的船員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給響了一跳,葛天根卻再也不給他們機會了,揮動雙拳,一拳一個擊打在他們的頭上。這兩人連叫都沒來的及叫一聲,便悄無聲息的倒了下去。葛天根倒也不想取他們的姓命,在二人身上摸了摸,倒隻摸到了一把槍。反正貨船上船倉也多,葛天根找了根繩子將二人綁了起來,嘴裏塞了塊破布將他們拎到了貨倉的底部隱藏了起來。
用同樣的方法,葛天根已經悄悄的控製住了七名船員。剛準備再接再厲,卻見阿雄鬼鬼祟祟的從船倉溜了出來。看他所去的方向卻正是關押田家大小姐田婉蓉的房間。
這家夥這般鬼鬼祟祟的,肯定沒什麽好事。葛天根便盯上了他,跟在了他的後麵。果然阿雄朝四下看看見沒人,便躬著腰一路小跑著到了關押田婉蓉的船倉。
“嗬嗬,是雄哥啊,你怎麽來了?”在船倉外麵負責看守的船員見阿雄過來,忙笑著問道。
阿雄眼睛一轉,笑道:“兄弟,快上去吧。你去休息一下。這裏由我來看守。”
“那就多謝雄哥了。”那名船員也不疑有詐,笑著便上去了。
阿雄此時一顆心都吊在了田家大小婉蓉的身上。那青春的氣息,那修長挺拔的身材,我阿雄這輩子也沒見過這麽漂亮的妞啊。怎麽可能還等到公海上再享用?不行了,船長老大要罵就讓他罵去吧,反正我是等不急了!
阿雄*笑著將船倉的門打了開來,裏麵雖然開了燈,但卻也是稍嫌昏暗。此時田婉蓉跟她的四名員工卻像個大粽子一般被綁的結結實實。
正在商量著怎麽才能逃出去,船倉的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一個猥瑣之極的腦袋探了進來。正是在碼頭上迎接田婉蓉的那個叫阿雄的男人。
田婉蓉見到阿雄冷哼了一聲,也沒理他。阿雄見田婉蓉生起氣來,小嘴微嘟,卻是別有一番風情!
阿雄*—蕩的尖笑了幾聲,突然伸出大手輕輕的在田婉蓉的臉上摸了一把!我草,光滑,粉嫩無比啊!
田婉蓉驚叫一聲,退後一步喝道:“你想幹什麽?”
阿雄哈哈一笑:“像你這麽漂亮的妞,你說大爺我要幹什麽!?當然是想幹你啦!”
“無恥!”何曾被一個猥瑣的男人當著自己的麵說這樣惡心之極的話,田婉蓉羞怒交加!
“無恥?不,不,一會兒你就不會這麽說了。放心吧,田大小姐,小美妞!你就從了我阿雄大爺吧。以後咱們就做一對雌雄大海盜,恣意的在這馬六甲海峽殺人越貨,其不美哉,壯哉!”想不到阿雄竟然有如此的雄心壯誌,倒也不虧了他的名字,阿雄了!
眼見著田婉蓉已經被阿雄避到了船倉的死角了,身子被綁的結結實實再也無法避讓了。看來今天無論如何是無法逃避被侮辱的現實了。一行清淚從田婉蓉的臉上滑落下來,精明如斯,幹煉如男人的田大小姐也無奈、傷心的落淚了!
女人,為什麽總是被傷害的對像!田婉蓉在內心裏憤恨的呐喊,呼叫,可這聲音卻隻有她能夠聽得見。這樣痛苦無助的表情對於眼前這個猥瑣,毫無人姓的男人來也隻是途增他的獸欲罷了!
阿雄倒是不急了,反正現在田大小姐已經在自已的手上了。那要玩就得慢慢玩,他輕輕的撩起田婉蓉的頭發,正想準備再說幾句*的話,可突然隻覺的船倉的門“轟”的一聲響過,然後那扇鐵門竟然倒了下來。還沒回過神來自已的身子卻已經被人輕飄飄的提到了半空中!
“喂,誰!開什麽玩笑!”阿雄還以為是大胡子船長呢,在這艘貨船上也隻有大胡子船長有這麽大手勁了。他奶奶地,肯定是剛才那小子卻報信給大胡子船長了,不過阿雄倒也不怕,頂多兩個人一起玩嘛。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
“啪!”還沒等阿雄明白過來,阿雄的身子卻被人狠狠的摔在了船板上。阿雄被摔的七暈八素,卻聽一聲淡淡的聲音嘲笑著說道:“開玩笑?我可沒工夫跟你開玩笑!”
這聲音聽在耳裏倒也有幾分耳熟,阿雄一時又想不起是誰。忙迎著昏暗的燈光看去,卻見正是那在上海上船的俊逸少年葛天根!
“是你!你怎麽不在船上!?”阿雄驚呆了,想不到這少年竟然還在船上!眼看著好事將成,居然被這小子給破壞了!當看清楚是葛天根之後,阿雄倒也不那麽緊張,害怕了。畢竟這少年除了長的高大些,俊逸些卻也沒見到有什麽其他的本事。
於是,阿雄掙紮著爬了起來,然後迅速的從褲兜裏掏出了一把彈簧刀!
“哢嚓”一聲,彈簧刀出鞘,雪亮的刀尖瞬間便射了出來。
田婉蓉卻正好見到阿雄摸刀,急忙驚叫道:“小心,他有刀!”
葛天根早已見到阿雄摸出了彈簧刀,他衝著田婉蓉淡淡一笑,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葛天根淡定的笑容,俊朗的外表卻一覽無遺的全被田婉蓉看在眼裏。
“好勇敢、帥氣的男人!”雖然田婉蓉對帥哥不怎麽感冒,但像葛天根這樣英勇的男人卻一下子打動了她的芳心!
“王子!他就是將我從惡魔手中救走了那外白馬王子吧!”此時的田婉蓉卻忽然忘記了自已的現在的處境,心裏竟然浮想起了莫名其妙的想法,連她自己想想臉都紅了。
每個女孩心裏都有一個童話,當童話裏的那個他出現了,女孩便有了愛情。田婉蓉也是守著童話長大的。
阿雄一刀在手,膽氣立壯。他獰笑道:“好小子,你竟然敢破壞你雄大爺的好事!看刀吧你!”說著,刀鋒一擺,向著葛天根便衝了過來。
葛天根卻暗自好笑,這家夥,還熊大爺呢!咱可隻聽說過熊瞎子!
見阿雄的彈簧刀狠狠的朝著自已紮了過來,他倒也沒避讓,隻是定定的看著刀鋒向自已的胸口刺來!
“啊!”
“啊!”
兩聲刺耳的叫聲,一是驚叫,一是慘叫!
一聲中田婉蓉發出的,她見葛天根竟然沒有躲開那銳利用的刀鋒,驚駭、擔心的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