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裏斯道:“不錯,我再傻,也不忍心吞噬掉境界高深的孩兒們,他們是我們妖魔的希望,這裏蘊含著許多以後能升入仙魔界的妖魔,是未來我們在仙魔界的幫手。我們吞噬的這些都是妖魔界無用的垃圾廢物,是永遠不能飛升到仙魔界的,既然不能為我們所用,就為我們吞噬,也算是為妖魔界做了貢獻。”

蛇美姬道:“大哥智計過人,令人佩服,你給上官鐵銀色煉魔杖,因為畢竟出自你的手煉成,裏麵早就隱含妖魔之氣,早晚會漸漸影響上官鐵具有魔性,他早晚會成為我妖魔一界的人。

大哥你怕十日後這些高境界妖魔衝上真元大陸,那些修仙者不是對手,恐怕又做出真元大陸生靈全部被妖魔吃光,觸犯天道的事來,於是你讓上官鐵拿著魔杖去做他們的天敵,製約他們。有了上官鐵的幫忙,想來那修仙派就會和妖魔修仙者形成相互並存的局麵。”

哈裏斯讚道:“三妹果然明了我心。”

金饕餮不解道:“若是上管鐵的境界越來越高,他的魔杖吞噬之力越大,妖魔恐怕早晚要被他消滅光了。”

哈裏斯哈哈大笑道:“不會,因為我給他的銀色魔杖中暗含妖魔之氣,會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漸讓他有了魔性,到時他的心態會大大改變。他既是修仙者,也是修魔者,兩者皆有,會讓他不偏向任何一方。所以,就算最後他有了實力,他也不會滅了所有的妖魔。也不會滅了所有的修仙者。他會成為妖魔和修仙者之間的平衡器。”

大哥深謀遠慮,佩服。金饕餮和蛇美姬同時躬身說道。

哈裏斯哈哈一笑,放出妖魔,三魔開始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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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上官鐵正在古堡之中修煉魔杖,發現雖然吞噬之力不如先前那根,但是吞噬之力卻能吞噬掉比自已實力略差的妖魔。

第一輪修煉完畢,他開始向裂寶穀裂口處進發。

怕被液丹者發現,他飛的十分隱秘.到了大森林中,飛了不久,突聞到一股血腥之氣,上前一看,原來是七十九具洗塵境弟子的屍體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

這七十九具屍體全都是一個死法,被飛劍穿額。

殺人者顯然是一人所為。上官鐵見這些人的飛劍和儲物袋並未被收取,顯然殺人者境界極高,根本瞧不上洗塵境界的飛劍和法寶。

上官鐵心道:“這麽財大氣粗的人隻有兩種,一種是無上峰的高境界者,他們法寶太多,所以這些東西根本看不上。另一種就是滅世閣的弟子,滅世閣境界高深,對於低級法寶根本無屑收取。

你不要我要,這些飛劍和儲物袋內的法寶,若是送給初級修仙者,那可是大大的禮物。

他將七十九人的飛劍和儲物袋全部收了。耳聽得遠處上空傳來人語之聲,知道有人開始向裂寶穀裂縫趕去。為保安全,忙施了鐵石遁潛入地下前行。一直到了裂縫處下方潛伏起來。

此時裂縫尚未到時間開啟,聽得上方早就聚集了一群修仙者,這些修仙者彼此交談十分客氣,也十分愜意,看來每個人都收獲頗豐。

從言談話語中,這些人大多是滅世閣弟子和各派的液丹高手。隻有滅世閣的弟子安然無恙。這些人合力殺了其他門派低境界者,這是滅世閣的命令,更因為這個命令大家得了不少法寶。

這個秘密恐怕沒有人去泄露。如果泄露出去,一定會造成各派的深仇大恨。每個人都身背血案,彼此都心照不宣,嚴守穀中秘密。

而滅新人未來,滅世閣其他弟子心裏十分高興,損失了二十條青龍的罪責正好讓他頂罪。

上官鐵將體內靈氣全部收斂到神秘紅丹中,這樣一來,境界高於他的修仙者也無法探查到了他的蹤跡。

隻聽得上空巨響,裂縫開啟,聚集的修仙者飛上裂縫。上官鐵見止方再無聲音,才冒出頭來,見裂縫已開,一看時間,離裂寶穀合攏隻剩下最後兩分鍾,忙向裂縫處飛去。

在裂縫中向上穿行了三十秒後,突見下方劍光一閃,一人駕劍進入裂縫向上極速穿行,竟是火風。

火風抬頭和他雙目相對,兩人都是一愣。

火風道:“你竟然沒有死?”他此次在裂寶穀九死一生,得益於父親掌門贈他六件護身法寶。這些法寶在他逃亡液丹高手的追殺中起了大作用,雖然最終全部毀壞,但是卻保得一條性命,而且機緣巧合,讓他得了兩件上品靈器。

他也和上官鐵一般,隱藏在附近,見所有液丹者飛入裂縫的最後兩分鍾,他才現身,以他的飛行速度,他有把握在一分鍾內衝出裂縫。沒想到竟然看到最想殺的上官鐵竟然活著。

上官鐵冷笑道:“火師兄沒死,我怎麽敢死。”

這火風數度要殺他,都被他逃了性命,在天玄門,他因為和長老與掌門的關係,地位崇高,自已就是有實力能殺他也不能動手,在裂寶穀殺了他,這可是絕秘之地,而且是難得的機會,沒有人會懷疑到他的身上。

兩人轉的一個主意,幾乎同時出手。

火風飛劍和火龍錐向他射來。而上官鐵縱橫七劍中的黑白藍三劍飛出,縱橫七劍是極品靈器,火風的飛劍和火龍錐哪裏是對手,白藍兩劍頓時絞碎了飛劍和毒龍錐,他操縱最熟練的黑劍在火風身上急速繞了一圈,那火風一聲慘叫,頓時變成兩截。

魂魄才冒出,早被上官鐵用萬魂煉魔杖將他屍身和魂魄吸入魔杖之中,這也是銀色魔杖吸的第一個魂魄。

看到時間已經不多,忙極速從裂縫中飛行而上,在裂寶穀合攏的一刹那,終於成功衝出來裂寶穀。

耳聽得眾人一陣驚呼,眾人沒有想到在最手一刹那,還有修仙者逃出,待看清是他時,都吃了一驚。

上官鐵見裂寶穀外站著滅世閣十九大弟子,還有各派液丹高手共有一百二十一人,此次裂寶穀之行,近一千多修仙境界隻剩下了這一百二十一人。實在慘烈。

竟然沒有一個液丹之下的男修仙者出穀,最令人驚奇的是,仙顏派的十大女弟子竟然全部出了穀,看來女修是修仙派的珍品,此話不假,沒有一個高境界者去無故殺女修,因為一旦有機會和女修雙修,就有機會向更高的境界突破。

這十個女弟子為了滿足奪寶生還的希望,不知和多少男修在裂寶穀裏春風一度,和多少弟子訂立了雙修之約。

仙顏派的春柔見他衝了上來,一臉的驚喜。

上官鐵向一臉驚訝的眾人抱拳道:“見過各位前輩。”

滅世閣另一液丹高手道:“想不到一個通靈境的男修仙者也衝出了危險重重的裂寶穀,真是可喜可賀。不知你可曾見過其他低境界者,怎麽就你一個人衝上來了。

上官鐵道:“我一進去,就迷失了密林之中,沒有見到別的修仙者,而且密林中危險重重,我是靠天玄門前輩給我的金剛護體符的保護才逃出來的。怎麽,他們都沒有出來嗎?”

滅世閣液丹高手對他的回答顯然十分滿意,見他未泄露秘密,說道:“他們沒有金剛護體符的保護,沒有你的運氣好。隻好等下次裂寶穀開裂時,看看有無生還者了。”

他看到無上峰眾長老和弟子的疑惑眼神,說道:“此次裂寶穀之行,閣主有令,修仙者在穀中得寶,歸已所有,穀中之事,不得外傳,違者死罪。”

滅世閣弟子離開後。各派才告辭無上峰長老,紛紛飛離無上峰。

飛出無上峰地界,天玄門田寒拍了上官鐵肩膀道:“上官師弟,你行啊,這一次,隻有我和吉寬活了命,沒想到你也逃了出來,我記得滅新人劈了你一劍,把你的金剛護體符都劈碎了,你竟然還有命出來,你小子命真大。”

吉寬道:“天玄門來了十個人,隻有我們三個人生還,其他人死了就罷了,連火風都死了,隻怕在長老和掌門麵前你我無法交代。”

田寒哼了一聲冷笑道:“那個火風,自恃有掌門和他父親給的護體法寶,在我為他擋住一液丹高手的追殺時,他見沒有危險。執意不用我保護,自已去尋寶,一定是碰到了別的液丹高手,讓人給殺了。或者是收了不該收的法寶死了。”

吉寬道:“可是我們怎麽向掌門和長老交代呢?”

田寒道:“反正那個滅新人沒有上來,一定是損失了二十條青龍不敢回到滅世閣,不如我們就推在他的身上,說他殺了火風,這樣掌門和他父親大人知道了,也是無可奈何。無論如何,他們不敢找滅世閣尋仇。”

吉寬道:“我看行。”

上官鐵想了想搖頭道:“不行,如果這麽說,掌門和長老一定要細細追問滅新人殺的他的細節,以他們的境界,恐怕師兄你二人撒謊很難蒙混過關,這種事情,實話實說最好。就說他有了護身法寶,想自已尋找法寶,自已偷偷脫離了你們,你們找他不到。這樣你們的罪過是最小的。”

田寒和吉寬相視一眼,點了點頭,驚異道:“上官鐵,想不到你心思這般周密,你說的不錯,有時候,實話實說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眾人飛回天玄門,掌門聽說他們飛了回來,忙率五名長老出天玄門掌門大殿。待看到竟然隻有三個人回來,臉色大變。尤其是火枯長老,目呲欲裂,一閃身,一把抓住了田寒的肩頭,厲聲道:“我兒子呢?我不是讓你和吉寬保護他的安全嗎?”

田寒忙跪下垂淚道:“火風師弟他一入穀中,就說他有長老您和掌門給他的護體法寶,執意要單獨行動。我和吉寬不許,隻讓其他師弟去碰運氣,不許他離開我們。誰知夜間他竟然趁我和吉寬休息時,悄悄離開了。這一離開,再也找他不到。此次入穀,除了滅世閣弟子隻損失了一人外,其餘各派都隻有液丹境才得生還,還有仙顏派十大女弟子生還。”

火枯長老那瘦幹如枯木的臉上怒到了極點,一把扼住上官鐵的咽喉,大叫道:“胡說,他和火風一樣,都是通靈境,他怎麽沒死。”

火枯長老境界已達仙劫境,上官鐵尚未反應,咽喉要害已被抓住。眼前一陣發黑,全身頓時不能動彈分毫,心中大叫:“老王八,你這次不捏死我,我早晚要捏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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