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來由的,風似乎變得有點冷,有點像大戰來臨的那種極端的壓抑氣氛。
廖學斌漫不經心的掃視了一眼四周的場景,仿佛是看到了慕容藍落,慕容冰雨,蘇冰雲,貝曉丹。隻是女孩們的身影似乎是在腦海閃現了一下就有消失了,又好像是在不遠處的仿宋閣樓的轉角處閃現了一下,也就那麽一下就不見了。
不過,最讓老廖感動和驚訝的是,這些平日裏怒目而視的女孩們竟然罕見的手挽著手,親如姐妹,難道?
廖學兵沒有多想,跟著追了上去。
現在,老廖的記憶差不多已經恢複了,至少自己已經記起來了是誰了。那些生命中曾今有過的邂逅的女孩都有誰也清楚的急起來了,隻是,也許是天生的情種吧,老廖隻記得跟這些女孩有過什麽曖昧,具體的生活場景去什麽也沒想起來。
轉過仿宋式閣樓,是一條人群熙攘的大街,熱鬧非凡。
然而,熙攘的人群中,似乎青年男子遠遠多於女子,這絕非正常的街道景象。通常來說,街道是女孩們的最愛。
青年男子們鼓脹的褲兜裏,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來那藏著什麽。
廖學兵有些驚訝,不過裝作沒事人的繼續走著,他隻想知道賈朝陽到底是何許人,竟然敢公然為虎作倀,與廣大人民為敵,站在道德的對麵。
穿過這條熙攘的街道,是一個大廣場。
廣場是已經擠滿了人,跟街道上不同的是,這裏女孩子還是為數不少。有些男人,不過多數年齡在青澀期。
廖學兵把手攏在褲兜裏,最上叼著河水,嘟囔著擠出一條道,漸漸的站到人群的前沿。
“老師,是你?你也來了?是撒磊告訴你的嗎?”一個女孩橫的地裏像一陣清秀的風飄過來,穿著阿瑪尼女式套裝的她如同繡上了蝶舞的公主,粉嘟嘟的嘴上洋溢著開心的笑,宛如幽閉了十年的鐵樹綻開了花。
“哦,是啊。”廖學兵已近漸漸知道自己以前是老師,所以也習慣了別人稱呼自己是老師。眼神色迷迷地打量著眼前的女孩,有些可惜了,天姿國色的麵龐去配上了不過一握的峰巒,要是再雄偉一點,那將是無敵的完美。
“老師,你不記得丹丹了嗎?”女孩昂起了頭,楚楚可憐的看著老廖。
老廖的心顫抖了一下,凝視著睫毛上沾著淚珠的女孩,點了點頭,感覺到這裏太危險了還是先不要讓貝曉丹知道自己已經恢複的事實比較好,於是又搖了搖頭。
女孩當然是貝氏集團的董事長兼總裁貝曉丹,正事這個柔弱的女孩。內心卻無比的堅毅和強悍,就像她願意用一生的歲月和崇拜來敬仰的老師廖學兵一樣,永不妥協,習慣於把不可能的事辦到,自從貝世驤退位後,在撒磊和李思的幫助下,經過幾番明裏暗裏的搏殺,徹底掌控了貝氏集團。不僅如此,還將貝氏集團的生意成功拓展到全國,變得更為多元化。這也正是美國佬和棒子盯上貝氏集團的原因之一。
看著老廖的神情,似乎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誰,貝曉丹忍不住有些抽泣,隻是畢竟一年的時間過去,好歹也是獨當一麵,在商場叱吒風雲的大人物了,她很快控製了情緒。低聲說了句:“老師,不用擔心,現在雖然有一些危險,但一切都還在掌控之中。老師,你還記得爸爸在醫院時,你站在辦公室鼓勵我嗎?老師,一直以來,我都是想象那樣,做一個能對老師有幫助的人······”
“哦。”廖學兵隱約的回憶起了一些什麽,可是現在真的不是追憶往事的最佳時候。
就在這時,那些青年男子動了。
他們齊齊地吹起了口哨,顯然他們是有組織,與偶共同目標的一群青年人,他們毫無疑問是黑幫的,隻是不知道是敵是友。
廖學兵也動了,他摟住了貝曉丹,顧不上貝曉丹身穿著純白的裙子。抱著她就地一滾,滾開了好幾尺。
好險!
若是慢了半秒,老廖和貝曉丹恐怕早已經被打成篩子了。
對方儼然是一幫無法無天的儈子手,光天化日,身處大庭廣眾的鬧市。竟然掏出了47掃射。有幾個無辜群眾已經躺在了血泊中。這幫人可絲毫不管旁人的死活,猛力的扣動扳機,朝著在地上翻滾的廖學兵和貝曉丹全力掃射。
就差那麽一點點,他們的偷襲就要成功了。
隻可惜,他們找錯了人,他們找的是中海之王廖學兵。
就是那麽一點點,運氣也好,第六感也好,實力也好,廖學兵又多少次在敵人的偷襲下活了過來。
無論是誰,迄今為止,錯過了廖學兵失神的那麽一點點的時間紕漏,就不再有勝機。這個傳說一直演繹著,迄今為止還沒有破滅。
這次,廖學兵當然不會讓羨慕的,崇拜的景仰的人失望。(話說我們不就是期待著這個才一直支持教師到今天了嗎)
“你們是什麽人?”廖學兵已經站了起來,通過快速地奔跑閃躲著雨花般的子彈,同時大喝出聲。\貝曉丹早已經不是一年前的那個雛了,此刻鎮定的很,口裏喃喃道:“老師,對不起,撒叔叔那邊的恐怕是出問題了。真對不起······”
廖學兵低頭看了一眼躺在懷中正抬著秀臉望著自己的貝曉丹,那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和堅強,笑道:“放心,無論什麽時候,有老師在,一切都沒有問題的。”
“老師,你太帥了,我······”貝曉丹含羞地地下了頭,雙手緊緊地摟住老廖,兩棵蓓蕾使勁貼著老廖的胸脯,傳達著愛的誘惑。
即使是心靜如老廖也經不住內心蕩漾,笑了笑,到:“小丫頭,瞎想什麽呢,等老師打發了這幫人,回頭去你辦公室考察考察。”((*^◎^*)要的要的)
“嗯,老師,就這麽說好哦,一言為定。咦,老師,你恢複記憶了啊,太好了。”貝曉丹下意識地摟得更緊了,臉如紅酒般羞紅迷人,微微喘氣。
······
“廖學兵,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既然你如此憐香惜玉,那就趕緊去閻王殿投胎吧。兄弟們,上大家夥招呼。”
“這,會招來警察的。”
“別囉嗦,上家夥,沒看到子彈根本奈何不了他嗎?”
“是!”
“是嗎?你們不說,其實我也知道是什麽人了。 曹陽生比曹陽潮是心狠手辣了,可是更沒有腦子了。我很久沒有開殺戒了,不,我記得我幾乎不曾親手了結過人,不過美國一行後, 我明白了一個道理。”
“老師,是什麽道理?丹丹也想知道。”
“嗬嗬,有些人不配活在世上。”
······
一個身穿綠色背心的青年人,左邊的胳膊上紋著格瓦拉的頭像,全身肌肉糾結,大笑:“廖學兵,你未免是太囂張了我們有十二個人,十二把47,更還有大塊頭,你手無寸鐵,還口出狂言,江湖傳言廖學兵如何了得,我看其實也不過是個不知死活的蠢人。”
仿佛一陣風刮起。
廖學兵消失了,在青年人的視線中消失了。
“哢嚓!”一聲清脆的骨頭碎裂的聲響起,廖學兵再次出現在視線中,悲劇發生了,身穿綠色背心的青年人已經仰天倒了下去,喉結出咕隆咕隆個不停,嘴巴裏大口大口地噴著鮮血,還有一些白色的東西,分不清純是唾沫還是碎裂的喉結。
五秒!
三秒!
零秒!
綠色背心的青年人甚至來不及說出最後一句話,已經一命嗚呼。
這就是恢複了記憶,這就是美國之行後失去記憶又再度恢複記憶的廖學兵的可怕,他不再是那個點到為止的高手,現在他隻有一個念頭——複仇。
如此血腥的場麵,即便是早就決定把生命委托給廖學兵的貝曉丹也嚇得臉色蒼白,雙目失神地望著廖學兵,呢喃道:“老師,可以不殺人嗎?”
“嗯。”廖學兵點點頭,他從來不會拒絕躺在懷抱中的女人的任何要求,這是他的原則。
青年們麵麵相覷,不知道如何是好。可會死命運並不容許他們就此敗退,因為這樣的話,依然是難逃一死。
於是,其中一個帶著大塊頭的青年人果斷地掏出了大塊頭,那是最新式的火箭筒。
這是一幫瘋子,如果一定要加上個定義。鬧市中竟然如此囂張,早已沒有把國法和警察放在眼裏了。
“很好,我比較欣賞強悍不畏死的人,隻可惜你今天找錯了對手,年輕人,下一輩子希望你活的明白一點。”就在拿著火箭筒的年輕人釋放出火箭炮的刹那,老廖動了,依舊是一陣風,隻是相比剛才,更為暴烈。
同樣是一瞬間,當眾人恢複對廖學兵的視線跟蹤時,火箭頭的青年人已經倒在血泊中。(剛不是說不在女孩麵前殺人嗎,這麽快就忘了——小寶啊!!!!!!)
粉碎性骨碎!
整個胸脯粉碎性骨碎!
學不是從嘴裏吐出來的,而是順著刺穿皮膚、肉體的骨刺咕咕流出來。
就以腳便要達到這樣的效果。
這是何等的力量。
擁有如此力量和速度的人,有事一個什麽樣的人?
剩下的十個青年人根本不敢再有任何動作,唯一要做的是,等待死神的宣判。
“走吧,回去告訴曹生洋,讓他洗好屁股等著,我會牽著一條成年的公狗伺候他的,一定讓他爽到極點。”廖學兵抱著貝曉丹,頭也不回地緩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