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落下,林曉和薛青衫出現在了這座巨大城池的城門介紹道:“這是西南進入西南地區必經的一座城市,塞納城。城主威爾斯是夜色皇族中的重要人物,擁有公爵的爵位,可謂位高權重。而且他的修為已經達到魔王高階,是夜色皇族中少有的高手之一。從這裏向西南綿延幾千萬裏都是他的領地,比卡拉奇侯爵的領地要大的多。”
這座城池確實要比青山城巨大和繁華多了。交納了一些入城稅之後,兩人進了塞納城。裏麵多是以一種黑色的石料建築的房屋樓閣,那種沉穩和厚重給人一種很安全的感覺。大街上人流如織,什麽種族的都有。林曉的目光多在一些身材火爆的魔女胸前和大腿上流連,魔女的身材就是好啊,他的心裏感歎道。
他們來這裏的目的是買一些東西,陳老給的丹藥太珍貴,關鍵時候才能用。所以他們就需要預備一些普通些的丹藥。這裏是進入西南地區的門戶所在,也是那些藥商們聚集的地方,在這裏可以買到幾乎任何一種丹藥。
林曉隨著薛青衫在城裏逛了兩圈,終於來到了城南。這裏大小藥房林立,吆喝聲不絕於耳。林曉聽了聽,當真是怎麽牛B怎麽吹,根本不怕吹破了牛皮。薛青衫笑道:“這些小藥房大多是普通的修士和惡魔光臨的地方,他們的丹藥品質略差,但是價格相對便宜。當然,也有可能淘到好丹藥,概率極低。要想買好藥,就要去那些大中型的藥房。”
塞納城最大的藥房卡巴斯基藥房是威爾斯公爵的產業,這位公爵雖然不善經營,可是卻極其善於用人。他的手下幾乎都能做到人盡其才。管理藥房的管事卡巴斯基,開始的時候隻是一家小藥房的夥計,後來被公爵府的管家發掘後推薦給了公爵,如今卡巴斯基已經將藥房發展成為落日大陸最大的藥房之一。
“歡迎貴客光臨。”剛剛來到卡巴斯基藥房的門口,一旁迎客的魔女就巧笑嫣然的對他們道,清脆甜膩的聲音非常的動聽,讓林曉大是讚歎,這不就是地球上的迎賓小姐嗎?魔界竟然也有這樣的人才,稀罕啊!
店裏的人還是很多的,而且修為相對都比較高,穿著也很是華貴,一看就知道是有錢人。一個小廝走上來對他們笑道:“不知道兩位貴客要買些什麽功能的丹藥呢?”
薛青衫全權負責此次的丹藥采購,所以自然由他來回應:“我們打算去紫日魔宮碰運氣,所以準備兩套探險係列就行了。”
林曉心裏好笑,竟然還有係列的丹藥出受,看來這裏的商業發展的不錯嘛。小廝請他們到旁邊的座位坐下,然後去取藥了。這裏一共有二十幾張座椅,是為客人準備的。時間不大,兩個小廝就端著裝滿了玉瓶的托盤走了過來。
“客人,這就是你們需要的兩套探險係列,請收好。”薛青衫和林曉每人收起了一套,然後來到了門口旁邊的收款處交款。十幾顆魔晶遞過去,兩人離開了卡巴斯基。
他們剛剛離開,卡巴斯基藥房的內門就打開了,走出了一個絕美的女孩看著林曉的背影。她的手裏一把兩寸長的黑色小劍正蠢蠢欲動,發出輕微的顫鳴聲。女孩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神秘的笑意,輕輕的自語道:“竟然會有光的反應,真是奇怪的很,看來需要本小姐出馬了。”說罷轉身進了內門。
林曉和薛青衫在塞納城內閑逛著。林曉忽然反應過來問道:“薛大哥。你這麽早想走恐怕就是存了出來散心閑逛地心思吧?”
薛青衫笑眯眯地臉頓時一僵。幹笑道:“兄弟你怎麽會這樣想。哥哥我真地想早點出發。晚到不如早到。如果路上遇到什麽意外耽誤了就不妙了。”
林曉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直到把他看地心裏發毛了林曉才道:“如果真是如此就好了。否則我一定會告訴兩位嫂子地。”說著吹著小曲向前走。同時還隨意地哼道:“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
薛青衫地眼睛頓時一亮。追上來道:“兄弟。這是你做地詩歌?好濕!真是好濕!簡直太經典了!”
他們地身後。一個女孩從旁邊閃出來。嘴裏吟誦著這四句詩歌。看著林曉地眼中好奇地神色更濃了。準備好了一切之後。兩人正打算出城。忽然就看到城門口一個吸血惡魔一族地女孩舉著一個薄木板。四周還圍了不少人。
林曉和薛青衫好奇地走過去看了看。那女孩手中地薄木板上寫著:尋求組隊前往紫日魔宮。人數限三人以下。
薛青衫看著女孩俏麗的臉蛋和玲瓏的身材,頓時雙眼瞪大了,口水差點留下來。他頭也不轉的對林曉道:“兄弟,你說我們和她組隊如何?”
林曉無所謂的道:“隨便,你想組的話就過去問問吧,我沒什麽意見。”薛青衫頓時努力的往人群裏鑽去。
不少隊伍邀請女孩加入,可惜有的人太多,有的女孩看不上。薛青衫湊上去叫道:“美女,加入我們的隊伍吧,隻有兩個人哦。
”
女孩看了看薛青衫問道:“真的隻有兩個,那另一個在哪?”
薛青衫一指人群外的林曉,女孩上下打量了一下後笑道:“實力差了點,不過還能講究,人也最少,好吧,就你們了!”收著收起了木板。
薛青衫頓時歡喜的叫了起來,對著林曉比劃著兩根手指,這是跟林曉學來的。離開了塞納城,薛青衫就把自己介紹了一遍,幾乎所有的形容男性個人的褒義詞都被他用上了。林曉都為他臉紅,連忙和他拉開了距離,一臉我不認識他的表情。
女孩撲哧一笑道:“我的名字叫艾薇兒。”
薛青衫陶醉的道:“艾薇兒,好美麗的名字啊,和你的人一樣美麗。對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兄弟林曉。”林曉對著艾薇兒點了點頭。
就在艾薇兒他們離開塞納城的時候
惡魔已經悄悄的跟在了他們的後麵。那個矮個的對T“安利特,你說艾薇兒為什麽會突然離開塞納城,並且和這兩個人類同行?那威爾斯老頭會不會發現了主人的計劃?”
安利特皺著眉頭要了搖頭,冷哼一聲道:“卡爾,你最好給我好好的執行任務,不要打聽不該知道的,知道太多並不好!”
卡爾對安利特十分的懼怕,聽到他的話頓時臉色慘白的道:“是,是,我知道了。”兩人利用一路上的環境隱藏著行跡,跟蹤在林曉他們的後麵。
可惜他們不知道林曉是一個謹慎的人,微識一直都在監控著周圍,所以已經發現了他們。自己和薛青衫一路上都很單調,似乎沒有得罪什麽人吧?這兩個人從來沒見過,難道是衝著艾薇兒來的?
他想了想道:“薛大哥,艾薇兒,我想我們已經被跟蹤了。”
跟蹤?薛青衫的反應是愕然,十分的不解。而艾薇兒卻臉色一變,身上爆發出了一股淩厲的殺氣。林曉心裏恍然,果然是衝著艾薇兒來的。艾薇兒忽然一笑道:“你們放心吧,他們應該是我父親的仇家,想要對我不利來威脅我父親。就憑他們,我還不放在眼裏。”
林曉道:“不過被人跟蹤實在不是什麽讓人舒服的事情,我看還是把他們幹掉之後再繼續趕路吧。”
薛青衫對他的決定自然讚成,艾薇兒也點頭道:“既然如此,那就把這兩隻蒼蠅拍死再走吧。你們不用動手,我自己來就可以了,讓他們知道本姑娘的厲害!”說完背後雙翼猛然展開,隻是一個扇動就仿佛電光一般射了出去。
安利特見林曉他們忽然停下,心裏就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本來他想馬上離開的,可是回去向主人回稟說自己被嚇跑了,肯定沒有好下場。所以他隻能和卡爾藏好,希望對方沒有發現二人。
可是隨著艾薇兒殺氣騰騰的撲過來,他們就知道是真的暴露了。當下也不再繼續藏身,而是閃身迎上了艾薇兒。艾薇兒一身寒氣,殺意昂然。
“是不是盧卡斯派你們來的?”艾薇兒手裏的紅光一閃,一把血紅色的長槍已然在握。槍尖上吞吐著絲絲的魔氣,氣勢驚人。
安利特被艾薇兒的氣勢所迫,臉色通紅的怒吼道:“什麽盧卡斯,大爺我是想要劫色!”說完揮著黑色長刀就劈了下來。同時卡爾也慘白著臉色揮著兩把黑色的短劍欺身而上,對準了艾薇兒的下三路。
艾薇兒被他們氣的冷哼一聲,手裏血色長槍一抖,頓時抖出了九朵紅色的槍花,將安利特和卡爾都籠罩在了裏麵。此時兩人已經沒有了回頭路,隻能拚命,或許還有一線生機!可是就在卡爾欺身而上發動攻擊的時候,本來回到劈下的安利特卻忽然展翼揮動,身體一頓之後猛然向後退去,然後迅速的化作一道黑影逃跑。
卡爾見此驚駭欲絕,鬥誌全無。動作一緩被艾薇兒的長槍穿透了心口。卡爾不恨艾薇兒卻滿是怨毒的盯著已經逃的很遠的安利特。艾薇兒抽出了長槍清叱一聲,長槍倏然化作一道血紅色的閃電,瞬間就追上了安利特。
安利特感覺到了危險的降臨,可是他沒有能力躲開。長槍從他的心口穿出,在失去生命的刹那他還在質疑,他們兩個離的很遠,也藏的很好了,為什麽還是會被發現?
長槍很快就回到了艾薇兒的手裏,然後他看也不看的回到了林曉和薛青衫的身邊。林曉心裏嘀咕,這丫頭還真是多變的很,之前還和薛青衫巧笑嫣然,現在就滿身的殺氣。薛青衫卻已經比劃著大拇指讚道:“艾薇兒你真是厲害,兩個六級的惡魔竟然如此輕鬆就被你殺掉了,你恐怕已經是八級活著九級惡魔了吧?”
艾薇兒又恢複了巧笑嫣然的模樣道:“薛大哥真是好眼力,小妹正是八級惡魔,不過能殺了他們主要還是依靠這把魔器凝血槍,加上他們兩個不和無法合力攻擊,否則還是要花費一番功夫的。”
林曉表麵上笑著,可是總感覺這個女人似乎有些詭異。她似乎有意與自己二人結伴而行,不知道她打的什麽主意。同時也對她的實力驚訝不已,八級惡魔,加上那把威力強大的凝血槍,竟然可以輕易的幹掉六級惡魔。林曉的心裏對她產生了深深的戒心。
從塞納城出發後他們一直沿著類似官道的一條路飛行。許多的修士也沿著這條路在趕路,這讓林曉感覺有點怪異。魔界什麽時候也開始講交通規則了。不過當他看到一隻巨大的魔獸將十幾個膽大的不沿著這條路飛行的修士撕碎吃掉後,他就知道為什麽了。
看到林曉的臉色,薛青衫笑道:“兄弟,看你這幅神情,我都要懷疑你到底是不是剛來魔界的了。這樣是事情在魔界可是很常見的,那些不知死活的家夥估計都是第一次出來。稍微有點腦子的人是不會這麽做的,魔界大陸到處充滿了危機啊。”
林曉的心中一凜,看來自己還是沒有適應魔界的生活啊,已經露出了一點破綻。幸好薛青衫礙著和自己的關係沒有深究,隨即他就想到了艾薇兒,他心裏一變,馬上轉頭看去。
這個女人果然一臉的若有所思的模樣,似乎對自己已經有所懷疑了。
他的心裏冷笑一聲,倒要看看你這個女人接近老子有什麽企圖。如果敢對老子不利,那就不要怪老子心狠手黑了!
然而路終有盡時,這條安全的大路在綿延了萬裏之後,終於徹底的消失了。三人淩空懸停看著茫茫的前方,薛青衫歎道:“接下來就沒有路了,需要我們自己走下去。事實上紫日魔宮每次的開啟幾乎就是一次大劫,不知道多少的人類修士和惡魔死在這條路上和紫日魔宮之中。”
林曉淡淡一笑道:“內心的**是原罪,如果不想著從紫日魔宮之中得到寶物,就不會踏上這條路,也就不會死去。一切都是自己的選
出發之前就應該有這樣的準備。薛大哥,倒是你怎T感起來了?”
薛青衫哈哈一笑道:“偶然有感而已,偶然有感。”
艾薇兒差異的看了林曉幾眼,似乎頗為驚訝他能說出這麽有深度的話來,道:“一路上你沉默寡言,沒有想到一開口就語出驚人,真是讓人想不到。”
林曉笑道:“我不是沉默寡言,而是麵對你這麽一個大美女有些害羞而已。”看到他忽然的嬉皮笑臉,艾薇兒頓時驚疑異常,這個男子怎麽一時間竟然有如此大的變化?想想他先前的淡漠,既然讓她以為他和之前的他是兩個人。
薛青衫拍著林曉的肩膀道:“我說兄弟,這一路上可是憋死我了,你說你忽然吃了啞藥一般,很久也吐不出一個字來,我這找人說話都沒地找去。你跟哥哥我說說,你到底是怎麽了?”
林曉哈哈笑道:“薛大哥你放心吧,我隻是在裝深沉而已,難道你沒發現我深沉起來是非常酷的嗎?”
薛青衫雖然人直,可是卻不是笨蛋,知道林曉不想說,當下哈哈道:“那你可要做點好東西吃給哥哥我賠罪,順便拿出你的猴兒酒,這次一定要和喝個痛快。”
林曉笑道:“當然沒問題,保管薛大哥你滿意。”
薛青衫轉頭對艾薇兒笑道:“這下我們有口福了,這小子可是有一手好廚藝啊,絕對能讓你叫絕。特別是他獨有的猴兒酒,當真是人間佳釀,絕世美酒!”說著似乎想起了猴兒酒和美味,竟然咕嘟一聲咽了口口水。
這一頓果然吃的艾薇兒頗是驚喜,特別是猴兒酒,帶著果香的酒液讓她十分的喜歡。最後更是大大咧咧的向林曉要了一壺。林曉本來也沒有多少了,隻是給她裝了一點,結果換來了小氣鬼這個評價,氣的他差點搶回來。
吃飽喝足,林曉和艾薇兒的關係有所好轉,這讓之前感受到氣氛不對的薛青衫大是歡喜。三人繼續趕路,隻是因為要小心不能驚擾到強大的魔獸,所以速度相較之以前差了不少。盡管如此小心,可是有的時候危險不是來自於魔獸,而是來自於惡魔。
這一日,三人正自飛行的時候,前方忽然從下麵衝上了十幾道黑光。光華隱去,露出了裏麵的人來。這十幾個人裏既有人類修士,也有惡魔。隻見當前一個惡魔扇動著雙翼,手裏一把大斧指著林曉三人叫道:“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要想從這過,留下命和財!”
林曉三人頓時愣住了,忽然林曉撲哧一下樂了,然後仿佛傳染一般薛青衫和艾薇兒也都大笑起來。十幾個強盜也被他們的反應給驚詫到了。薛青衫祭出了自己的魔器,叫道:“你們幾個笨蛋,找死竟然找到爺爺這裏來了!如若就此退去,本大爺可以饒你們一命!如若不識好歹,那就不要怪本少爺手裏的魔刀了!”
劫匪首領氣的哇哇亂叫道:“氣死我了,你們找死啊!弟兄們,給我殺啊!”這小子詐唬的挺厲害,可是派出了手下之後他竟然躲在後麵不上來。這家夥貌似蠻聰明的嘛,竟然還是雙瞳!
林曉的微識忽然發現揮動著大斧子和薛青衫戰鬥在一起的壯漢竟然是一個雙瞳者!雙瞳,是一種極其少見的變異。擁有雙瞳者可以修煉一種專門修煉眼睛的功法,修煉有成據說可以看破一切的偽裝和隱身!
他的目光極其熾熱的看著這個壯漢,心裏要把他收做手下的想法翻騰不休。當下他就給薛青衫傳音道:“薛大哥,千萬莫要殺了他,小弟還要收他做手下驅使呢,否則就浪費了他的天賦了。”
薛青衫得到了他的傳音,自是將攻擊強度減弱了許多,下刀也不再對準了要害。不過那壯漢倒是以為薛青衫就這麽點本事,竟然得意起來笑道:“小子,你也不過就這麽點能耐,還不乖乖的交出儲物法寶,否則就別怪本大爺不客氣!”
林曉不由得被這個夯貨給逗樂了,飛過去對薛青衫道:“薛大哥,你去一邊休息吧,這貨就交給小弟處理吧。”
薛青衫點了點頭道:“兄弟,你可一定要好好的教訓教訓他,氣死我了,簡直太囂張了,竟然比我還囂張!”說著衝開了劫匪們的包圍飛回了艾薇兒的身邊。那些劫匪見此就將林曉重重包圍住了。
林曉對壯漢笑道:“大個子,你在這裏當劫匪多沒有前途啊,不如給我當個手下如何,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怎麽樣?”
壯漢瞪眼叫道:“竟然想讓俺給你當手下,你就要拿出點本事來看看!”
林曉點頭道:“那我們就打個賭如何?要是我贏了你們,你就給我當手下。要是我輸了,我們身上所有的寶物都歸你,如何?”
壯漢大叫道:“那還等什麽,兄弟們,上啊!”說著他揮著大斧劈了過來。一道黑色的氣刃從斧刃上射了出來,向林曉激射過來。林曉抖手就射出了一道衝霄劍氣,可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碎的不是這道氣刃,而是衝霄劍氣!
衝霄劍氣的厲害當然不用說,這道氣刃竟然能擊碎衝霄劍氣,看來這把斧頭也不是凡品啊!林曉隨即就用裂天劍氣將這道氣刃擊碎,同時裂天劍氣也破碎消散了。
林曉吸了口冷氣,這斧子到底是什麽寶物啊?怪不得這夯貨能在這裏打劫,原來憑的就是這把斧子啊!
林曉有種搶過來的衝動,可是想想這家夥以後就是自己的小弟了,怎麽好意思下的去手啊。為了快點解決戰鬥,他幹脆一下就射出去了上百道黑暗先天劍氣,狂暴的劍氣形成了巨大的劍氣龍卷,將所有的劫匪都包裹了起來。淩厲又狂暴的劍氣帶著巨大的威壓,仿佛驚雷,又似大錘般敲打在他們的心底。
林曉淡淡的笑道:“怎麽樣,服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