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書友都在關心雙主角的處理問題,這個大家請放心,聖炎的心裏早已經有了結果,不會讓大家失望的。以上不算錢,放心訂閱
劍光飛落,來者現出了身形,竟然是兩個重器宗的修士。他們都有著返虛中期的修為,比明心真人都要強。當然,明麵上看去比林曉也要強太多。看到明心真人被救,丁未幾個人被捉,兩個修士頓時麵色一變,看向了林曉。
林曉似笑非笑的道:“看什麽看,借用一下剛才二師兄的話,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既然來了,那就把小命留下吧。”
“小子你找死!”重器宗的修士別的沒有,就是法寶多。他們可以說以煉器入道,幾乎每個修為達到返虛期的修士都是煉器高手。每個人都有不少的法寶。話不投機半句多,三句話都沒說上,雙方就動起手來了。
當然,就這麽兩個家夥,林曉自己就能解決。不過看明心真人那模樣,似乎想要為自己的寶貝弟子減輕點負擔。林曉連忙道:“師尊,這兩個雜魚交給弟子就行了,您還是在一邊休息吧。”
雜魚?聽到自己被一個小輩如此評價,兩個重器宗的修士怒了。飛劍法寶頓時砸了過來。林曉嗬嗬一笑,裂天劍已經握在手中,揮手就射了十幾道劍氣出去。兩個修士的飛劍和法寶頓時被林曉的裂天劍氣擊落,兩人本來還紅潤的臉色頓時白了。
就是中年道人那麽變態的家夥都被裂天劍氣所傷,這兩個家夥實在不算什麽。林曉輕笑一聲。閃身攻了過去。裂天劍非常不客氣地往兩個倒黴蛋身上招呼。他們的法寶飛劍都擋不住裂天劍的威力,祭出一件就被林曉挑落一件。
明心真人在旁邊看地目瞪口呆,自己的弟子什麽時候這麽厲害了?而且看他用的似乎不是淩霄派的劍訣啊。就是手裏的那把劍都非同凡品。這小子,看來這些年來有不少的奇遇啊。不過看到弟子比自己還要強,明心真人隻有開心地份,他畢竟不是連自己的弟子都要嫉妒的人。
林曉仿佛跳舞一般舞動著這裏的劍,劍芒不斷的化作劍氣在一個詭異地時間,從一個詭異的角度射出。兩個重器宗的修士此時已經額頭見汗了。他們此時極度的鬱悶,怎麽一個化神期的修士竟然這麽變態。
忽然林曉速度驟增,兩道劍光閃爍,這兩個重器宗的修士頓時仿佛被施展了定身術一般忽然停在那裏。他們眼睛裏絕望和不敢相信的神色慢慢的黯淡下去,最後變成灰暗。卻是已經被林曉刺入了紫府。絞碎了元嬰,死的不能再死了。
解決了這兩個家夥,林曉上去踢了兩腳轉頭對明心真人:“師尊放心吧,武道宗救援地修士已經來了,而明通師伯現在大概也已經到達丹霞派了。隻要我們堅持不放棄,就一定能將仙靈派和重器宗趕走的!”
明心真人點了點頭。深深地歎了口氣。林曉無奈。這老頭是被幾個弟子給氣壞了。也是。好不容易教出了幾個弟子。結果沒一個好東西。都背叛了淩霄派。包括林曉。他可是第一個叛出去地。想到這裏。林曉都有點不好意思。
既然明心真人恢複了修為。兩人將丁未他們扔在這裏後就去相助其他人。有了武道宗地援手。淩霄派地壓力頓減。林曉還是秉承偷襲地戰鬥。隱身後用隱殺弓背後下殺手。仙靈派和重器宗地修士根本都不知道怎麽回事。就發現自己地胸口被破開了一個窟窿。
“哈哈。打鐵地老雜毛。老子終於找到了你了。看你往哪裏跑!接某家一劍!”林曉被這忽然響起地話嚇了一跳。然後就見一道幾乎破開空間地劍光從天空中射下。目標正是距離他不遠地地方。
一道金色地光罩忽然產生。竟然接下了這倒劍光。然後光罩頓時斂去。一道金光衝上了高空。林曉嚇地渾身一哆嗦。這老東西還真是陰險。竟然混在普通弟子當中。如果剛才他偷襲自己。自己肯定沒得活了。
兩道絕強地氣勢在天空中爆發後撞擊在了一起。產生地壓力幾乎讓人無法站立。又是兩個散仙!林曉心裏暗自叫罵。現在散仙都不值錢了嗎。竟然一下子就跑出來了四個!剛剛在自己旁邊不遠處地那個應該是重器宗地吧。
不管了。散仙自有散仙去對付。老子還是去陰人吧。不過之後還是悠著點了。因為在之前和中年道人地戰鬥中。他地內附被傷。幸好有木之心一直修複。同時還嗑了幾顆藥。現在雖然好些了。可是卻無法劇烈地戰鬥了。就是之前和那兩個重器宗修士都是取巧。以速度取勝。
雙方現在已經處於焦灼狀態。淩霄派和武道宗都是攻擊強悍的宗派,而重器宗法寶多,仙靈派法術厲害,最終誰也奈何不了誰。
如此拖延了幾天後,忽然有預警的弟子跑來報告,丹霞派派來了修士救援!仙靈派和重器宗的修士頓時就懵了!清妙真人知道自己那兩個追殺明通真人的師弟是凶多吉少了。想到這麽久的布置最終卻沒有取得預想中的結果,清妙真人和重器宗的宗主孟浩虛元真人在暗雲峰一役隕落,由其師弟孟浩接任的臉色都難看的很。
丹霞派雖然在五大宗派中是最弱的,可是並不代表可以忽視他們,相反必須重視他們。因為他們有丹藥!清妙真人抬頭看了看還在激鬥的四個散仙,和孟浩商量了片刻後終於下達了撤退的命令。
接到命令,兩派修士都開始準備脫離戰鬥,想要逃跑。可是這個時候反而是淩霄派和武道宗不幹了,明海真人的聲音傳遍了三十六峰:“丹霞派的道友們馬上就要趕到了。大家加把勁,一定不要讓仙靈派和重器宗地道友走了,我們要好好的感謝感謝他們!”
“吼!”誰都聽出來他的話是什麽意思。兩派修士頓時高興地吼了起來,揚眉吐氣的時候到了!得到了激勵的兩派弟子頓時仿佛喝了狂化藥劑一般,嗷嗷叫著死死的糾纏住了仙靈派和重器宗的修士,讓他們根本無法脫身。
清妙真人和孟浩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他們兩個恨死了明海真人了。怒哼一聲幹脆親自動手去將兩派弟子攔下,然後讓自己門下修士離開。他們的修為在那擺著呢。淩霄派和武道宗地修士們對他們這種行為一點辦法沒有。
明海真人他們見此連忙上去接下了清妙真人和孟浩,掌門對掌門,宗主對宗主。清妙真人邊打邊吼道:“明海,你不要太過分!”
明海真人冷笑道:“過分?什麽叫過分?你仙靈派和重器宗忽然發難跑來攻打我淩霄派,殺我弟子就不過分了?見過無恥。沒見過你這麽無恥的!修真界還說你清妙真人多麽品德高隆,什麽德高望重,狗屁!你就是一個虛偽的小人!”明海真人也氣壞了,口中不留情的狠狠的罵道。
清妙真人臉色鐵青地道:“說我攻打你淩霄派,你怎麽不說你淩霄派教出的好徒弟,殺了七個師弟師妹!”
“林曉他已經叛出了我淩霄派,和我淩霄派沒有任何的關係!你有能耐就去找他,抓住他隨便你怎麽處置,就是食肉寢皮我也不會管!你無非是見我淩霄派這些年不斷壯大。怕仙靈派丟了五大宗派第一的位置,所以才會聯合重器宗想要滅了我淩霄派!你何必找這麽多借口。虛偽!”
“哈哈……!”清妙真人大笑起來,“不錯。我就是這麽想的,你又能如何?沒有把你淩霄派滅了是你的運氣!你以為丹霞派的人來了又能把我怎麽樣?”此時他麵色猙獰。雙目血紅,身上散發著一種陰暗卻龐大的氣勢。
忽然一根箭矢光一般劃破了空間射向了清妙真人。清妙真人冷哼一聲揮手就將箭矢拍落。不過他的身體也晃了兩晃。他陰森地目光看向了射箭的人,林曉。林曉撇嘴道:“看什麽看,沒看過這麽帥地帥哥嗎?我告訴你不要打我的主意,本少爺可不喜歡男人,要是你老婆我或許會考慮一下。”
損!明海真人臉上地肌肉抽*動起來,就是孟浩的眼睛也跳動了幾下。清妙真人猛然張口向林曉射出了飛劍。林曉身上金光一閃,頓時一麵黑色地盾牌擋住了飛劍。不過也被強大的力道擊退了幾步。這盾牌是從鬼帝那裏得到地那麵。
自從從無回鬼蜮中出來後,他就一直讓暗元嬰煉化,不久前終於煉化。他還有點可惜,如果早點煉化的話,之前和中年道人打的時候,那一掌也不會受這麽重的傷勢。不過清妙真人不愧是一派的掌門人,飛劍之術即使不是他的強項卻也威力不弱。
他竟然是罕見的雷屬性,飛劍射在盾牌上頓時激蕩出道道電流,發出一陣劈啪的聲音。林曉的臉色頓時一白,心中暗道老家夥厲害。林曉齜牙一樂,一個瞬間移動跑掉了。他本身有傷在身,在這裏和清妙真人打簡直就是找死。
遠方,一片劍光飛來,卻是丹霞派的救援終於趕到了。現在三派對兩派,已經完全的占據了上風。隻要明海真人一聲令下,就可以剿滅仙靈派和重器宗。不過就在所有人都以為明海真人會下這麽做的時候,他卻出人意料的選擇了下令停手。
明海真人來到清妙真人和孟浩麵前歎道:“兩位道友此次進犯我淩霄派實屬不智啊。幾十年前暗雲峰一役之後,魔道複興,天魔教、惜花宮、玄陰宗等等魔道宗派紛紛崛起。現在已經不是我正道修真一家獨大的時候了。”
“兩位道友有沒有想過,如果我淩霄派被你們滅掉了,那仙靈派和重器宗也將元氣大傷吧。如此正道五大宗派傷其三,乃是傷了正道修真的根本啊。到那個時候,被我們正道壓的抬不起頭來數千年的魔道修真豈會放棄這樣地好機會?那時就是我正道修真的劫難啊。”
他這一番話下來。讓清妙真人和孟浩額頭冷汗淋漓。他們之前被淩霄派的發展勢頭所驚,隻想著如何打壓,卻沒有想到這樣會造成什麽樣地後果。是啊。現在魔道修真的勢力已經非常的龐大,加上暗雲峰一役正道修真損失慘重到現在也不過將將緩過氣來。如此大動幹戈,恐怕就要災難臨頭啊。
清妙真人和孟浩慚愧的對著明海真人施了一禮道:“明海道友高瞻遠矚,深謀遠慮,貧道二人不及,一念之差險些為我正道修真帶來滅頂之災。慚愧啊!多謝明海道友心胸寬廣,胸懷大度,原諒我們。此番回去貧道等卻是不敢忘記道友的教誨,不會再做這等同道相殘,徒讓魔道恥笑的事情了。”
明海真人點了點頭笑道:“二位都是我正道修真地領袖人物。貧道相信之前二位不過是一時被利欲迷惑了心智。經曆此番劫難,我們都應該回去好好的反思一下,否則繼續五派相爭,隻會讓那魔道賊子得了便宜。”
古蒼茫和葉淩天都點頭道:“明海道友說的有理。”
很快,清妙真人和孟浩集合了門下修士,匯合早就停戰的兩個散仙離開了淩霄派。淩霄派也在武道宗和丹霞派修士的幫助下收拾了殘局,再次開啟護派大陣。淩霄殿,三派地上層人物都匯集在這裏,開會。!會議的主要內容就是聯合防禦。
三派很快達成了一致。然後會議在很友好的氣氛下結束了。會議結束,眾人才想起林曉來。明海真人問明心真人:“師弟。你可知道林曉現在在哪裏?”
明心真人點頭笑道:“這小子在停戰的時候就已經走了,他給我留了一封信。師兄你看。”說著將一封信遞給了明海真人。
明海真人打開一看。上麵寫到:弟子行乞於市井,得蒙師尊不棄收為弟子。方有如今隻成就。弟子一切,皆為淩霄所賜。故弟子雖已經叛出淩霄。可是仍舊是淩霄一份子。淩霄興亡,弟子有責。此次禍事本為弟子所闖,累及師門,弟子恐慌。無顏拜見各位師門前輩,隻有先行一步。無論天涯海角,弟子永遠都是淩霄傳人!
這封信寫的情深意切,讓明海真人頗是感動,不斷的點頭道:“林曉這孩子,有情有義,隻是可惜了啊。”眾人對視一眼無語,誰都知道他說的可惜是什麽意思。
這個時候,林曉已經在某個隱蔽的地方療傷了。有木之心在,林曉根本就不用擔心傷不會好。加上磕幾顆丹藥,傷勢好的更快。半個月地時間,他就已經恢複如常。身體倍棒,吃嘛嘛香,然後禦劍一溜煙的往洪荒森林而去。
十幾天之後他終於回到了雷霆崖。剛剛飛到雷霆崖地上空,一紫一綠兩道光華就衝天而起,向他飛了過來。林曉哈哈笑著伸手將飛過來的兩個老婆抱住,在天空中轉了幾圈後飛落下去。他毫無避諱地就給了她們兩個每人一個熱吻,讓迎接他們的侍女侍衛都嗷嗷叫了起來,為他們歡呼。
拉著兩個丫頭地小手回到雷霆宮,雷獄和龍雨心正在喝茶,林曉笑嘻嘻的上去給他們見禮,然後坐下端著茶杯咕嘟咕嘟地灌了一肚子茶水。寶兒見他喝完連忙問道:“林曉哥哥,五大宗派的事情怎麽樣了?”
林曉笑道:“寶兒你不用擔心,雖然最後淩霄派、武道宗和丹霞派三派聯合占據了優勢,可是我掌門師伯並沒有趕盡殺絕,而是放仙靈派和重器宗的人回去了。”
見她不敢相信的模樣,林曉解釋道:“你應該知道幾十年前,暗雲峰一戰後魔道修真複興,如今魔道的勢力已經與正道修真相差無幾,如果我們五大宗派死鬥,最後死傷慘重之下,正好給了魔道修真滅到我們的機會。為了正道修真,我師伯才決定讓仙靈派和重器宗離開。”
寶兒和靈兒都恍然大悟,而雷獄和龍雨心的表情卻淡然的很,似乎早就知道。林曉心裏暗道雷獄老狐狸。這時陳冰的傷勢基本已經恢複。叫著要出來,林曉隻好讓他出來。這小子一出來就沒有正形,對著雷獄他們一陣亂叫喚。
林曉忽然想起雷獄去找火龍煉製仙器。連忙道:“嶽父,您去找火龍前輩煉製仙器,應該都煉製完成了吧,快給我們看看。我記得其中還有我兩件防禦仙器呢。”
雷獄哈哈笑道:“我還以為你小子把這事給忘記了呢。這次煉器可謂成果豐厚,那些材料最後煉製出了四套仙器。你那兩件我已經給了靈兒和寶兒了。”
林曉連連點頭笑道:“本來我就給給她們訂做地,給她們正好。對了。靈兒,寶兒,快拿出來給我看看,仙器到底是什麽樣的。”
靈兒和寶兒看他一副好奇寶寶的沒有,頓時笑了起來。陳冰在旁邊鄙視道:“丟人,仙器而已,有什麽可好奇地。少見多怪。”林曉沒理會他,而是盯著靈兒和寶兒拿出來的防禦仙器。
這兩件仙器竟然完全的一樣,倒是出乎了林曉的意料之外。這是一對半月形的仙器,一件顏色月白,散發著淡淡的清輝;另一件顏色淡金,被一層金光包裹。他撓了撓頭道:“這怎麽看都是一對啊,是不是有什麽奧秘啊?”
雷獄點頭笑道:“你小子還算是有點眼力。我早就知道你地心神,所以在火龍前輩煉製的時候。就讓他幫忙煉製成了一對。靈兒手裏的那件叫輝月,而寶兒手裏的那件名為耀日。分開的時候就是兩件獨立地仙器。攻守兼備。而當他們組合的時候,威力會增強七倍以上。”
七倍啊?七倍也不錯了。林曉點頭表示自己很滿意。雷獄又道:“不過我倒是很羨慕你小子的運氣,隨便碰到個紈絝子弟都能得到一塊雷玉。我這麽多年了也沒說得到一塊。”
林曉得意的笑道:“沒辦法。誰讓幸運女神是我姐姐來著,她當然要向著我了,哇哈哈。”
靈兒和寶兒捂著小嘴笑了起來,眼中滿是情意,隻要林曉在身邊,就永遠不缺少歡笑。
在雷霆崖呆了一個多月,靈兒和寶兒忙著煉化仙器。這可不是一天兩天就能煉化的。無聊中的林曉忽然想起了送自己木之心的老祖,自己當初還說要去看他,如今都這麽多年過去了,確實應該去看看。自己能有今天的成就,木之心可謂居功至偉,多少次都靠著它和樹木溝通才躲過一個個危險。
他把事情和雷獄說了一下,就出發了。現在的洪荒森林完全是雷獄和鳳凰女地地盤,所以隻要林曉的身上帶著身份令牌,就沒有妖獸敢動他。他們可不想麵對伸手地怒火。一路禦劍飛行,他來到了當初遇到老祖的那片區域。
可是來到這裏他找了半個月,將尋找地範圍擴大了十幾倍,達到方圓幾百公裏。可是竟然沒有發現那個小湖和老祖的所在。林曉鬱悶了,他幹脆扯著嗓子喊道:“大樹,我來看你了,你在哪啊?”
他地聲音在洪荒森林內回蕩著。他一連喊了幾遍,等了良久依然沒有反應。難道老祖設下了陣法,不想暴露自己?可是他的微識以最微妙地形式掃描也沒有發現陣法的蹤跡。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如果老祖離開的同時把小湖也帶走了,那麽也應該有一個大坑啊,可是方圓幾百裏全部是鬱蔥的樹木。難道大坑上已經長滿了樹木,所以他無法發現?沒理由,如果真有這樣的大坑,就是長滿了樹木也無法掩蓋的。
看來是老祖不想見他啊,算了,既然如此,那就回去吧。他大聲的道:“大樹,既然你不想見我,那我就回去了!以後有機會我再來!這次我帶來了好酒,就放在這裏,我走了之後你想喝就拿過去喝吧!”說完拿出了數十個準備好的,盛滿了美酒的酒壇堆放在下麵,然後轉身禦劍飛走了。
當他遠去以後,本來有小湖的地方的空間忽然發生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