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輕易的將一個擁有數萬妖獸的城市變成廢墟,這個魔道修士的實力已經達到了一個恐怖的程度,憑他林笑的本事估計走不出一招半式就玩完了。所以就是他有為問天城報仇之心,也不是現在就能做到的。
讓他心裏驚疑的是那個魔道修士到底是誰?根據向問天所說,這個魔道修士屠殺這數萬妖獸就是為了喝他們的血液,這麽說來這個魔道修士修煉的一定是與血有關的心法。魔道那些修煉心法中,比較著名的就是《血神經》了。難道這個家夥是血神一脈?
和血神一脈打交道比較多的就是蜀山派和峨嵋派,看來出去要找大小老婆問問。知道了古怪的真相,林笑也沒有了繼續在這裏呆下去的心思,騎著火焰石虎離開了問天城。出了石林後林笑想了想,他暫時還不想回到山穀。而是想在這十萬大山裏轉轉,碰碰運氣,不然不是白來了一回。
火焰石虎最大的有點就是永遠不會疲憊,林笑忽然有種在玩魔獸世界的感覺。這天,他正在悠哉的行路的時候,忽然三道劍光從天空中落下。林笑暗自戒備,隻要對方有敵意他就會馬上作出反應。
讓他心裏緊張的是,來到的三人中,竟然有一人是元嬰期的修為,剩下兩個也有金丹期的修為。如果正要動手的話,怕是討不到好啊。
“不知道三位道友攔住在下有什麽事情?”林笑鎮定的笑問道。
那元嬰期的修士開口道:“貧道的幾位師弟與我們走散,心急於找人冒昧攔下道友請見諒。不知道道友可曾見過這四個人?”說著甩手扔了四張照片過來。
林笑接過看了看,很幹脆的道:“他們四個啊,見過,前幾天我在一片石林中發現他們四個正在和一個巨大的火焰石人戰鬥。因為戰鬥太激烈,我這麽點修為過去就是送死,所以隻是遠遠的在外圍看了看就走了。現在我還真不知道他們到底怎麽樣了。你們要是找的話就去那片石林看看吧,順著這個方向走,禦劍飛行的話很快就能到。我修為低不敢禦劍飛行,所以走了幾天才到這裏。”
三人點了點頭。那元嬰期修士笑道:“既然距離不遠,那麽能不能請道友為我們帶一下路?”說著目光中精光閃爍,透出了那麽點威脅之意。林笑知道他們是對自己產生了懷疑。
林笑麵露難色,最後還是點頭道:“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往回跑一趟,反正也沒有什麽事。”
林笑帶著他們禦劍飛行回到了石林,那四個修真者中,兩個金丹期的修士被岩漿燒成了灰燼,隻有儲物法寶落在地上。兩個元嬰期地修士的屍體滿是傷痕的躺在地上。他們的元嬰都被那道士幹掉了。
看到這兩具屍體。三個修真者頓時麵色劇變。
“師弟!”三人悲呼一聲上前。林笑在旁邊等著。他現在有了火焰石虎。加上冰焰神雷和乙木神雷。他還是有地一拚地。
忽然一個金丹期修士轉過身來抓住了林笑地衣領叫道:“小子。告訴我到底是誰殺了他們?是不是你?”
林笑撇嘴道:“我很理解你們地心情。可是你們也看到了。我地修為隻有融合期而已。而他們四個最高地可是金丹期了。我怎麽可能殺了了他們?如果你因為師弟身死而遷怒到我地身上地話。我無話可說。”他這麽說著。微識已經鎖定了金烏鐲裏地冰焰神雷。隻要他們敢動手。他就馬上砸出去。
這個修士咬牙切齒地盯著林笑。而那元嬰期修士冷喝一聲道:“二師弟。放開他吧。此事確實不是他做地。你來看。六師弟和七師弟地儲物手鐲所在地地方有兩個粗大地地洞。周圍有火山岩地殘跡。我想他們可能是被對手引動地底岩漿殺害地。憑這小子融合期地修為是無法作出這樣地事情地。”
二師弟一把把林笑推開叫道:“難道就讓四師弟他們白死了嗎?對了。小子。你給我說說。那個火焰石人到底是什麽東西。長什麽樣?”
林笑比劃著道:“很高。最起碼有二十米,身體由石頭構成,渾身被火焰包裹著。我當時看了看就跑了,看到的就是這個樣子。”說完很是無辜的眨了眨眼,讓二師兄拿他沒有辦法。
“大師兄,我們接下來怎麽辦?”
還沒等大師兄回答,就聽那三師弟在遠處叫道:“大師兄,二師兄,你們過來看看這個。”這兩位連忙跑過去,二師兄甚至還不忘記順便拽著林笑,生怕他跑了。
三師弟找到的就是道士被燒焦的屍體!道士的身體被高溫地火焰燒成了一堆焦炭,不過他身上地一些東西卻不懼高溫而保留了下來。大師兄從道士的屍體上找到了一個石牌。石牌上麵浮雕著一個紅色地石人。
林笑當然認識這東西。召喚出來的東西既可以送回火靈界,也可以將之保存在這樣地召喚靈牌之中。煉製召喚靈牌很費勁,但是優點是召喚快速。林笑現在哪裏有時間去煉製。而且這個召喚靈牌他之前已經發現了,之所以沒有拿就是為了麵對這樣的情況,所謂有備無患嘛。
看到召喚靈牌,大師兄思考了片刻後道:“看來這具屍體就是殺死四位師弟的真凶了,而這個詭異的石牌恐怕和那火焰石人有著很大的關係,拿著回去交給師尊,請他老人家看看吧。隻是這個人又是被誰所殺呢?”
說著三人的目光竟然同時看向了林笑。林笑一臉茫然的愣了一下,然後頓時滿臉驚駭的叫道:“你……你們不會懷疑是我幹的吧?”
“怎麽,是你不行嘛?”大師兄似笑非笑的問道。
林笑苦笑道:“這位大哥,如果我真有那本事,我早就跑了,還用被你們當麵一般的想怎麽捏就怎麽捏嗎?”
三人雖然沒有回答,可是臉上的神色卻同意了他的話。畢竟林笑的修為在他們看來實在是太可憐了,隻有融合期而已。對付一個金丹期的修真者都懸乎,更別提對付能殺害自己四個師弟地修士。
“那個,三位高人。既然事情已經查清楚了,能不能放我離開啊?”
大師兄笑道:“我四個師弟身死,你是唯一的目擊證人,所以我想請你隨我回去在家師麵前做個證,不知道道友意下如何啊?”
四道充滿了威脅的目光落在林笑的身上。林笑縮了縮身子露出一副害怕的表情道:“好……好吧,去就去,不過做過證之後就要放我離開啊?”不過聽起來卻是中氣不足,更像是為了保住麵子說地。
大師兄滿意的點頭道:“這是當然,到時候一定會讓道友安然離開的。”其實林笑有自己的打算。他自己一個人在這裏還真有點茫然。不如和他們一起,或許會有什麽好玩的事情也說不定。
就這樣,林笑以被綁架者地身份隨著三人離開了石林。
謫仙星。
林曉終於將五行靈嬰中土屬性靈嬰的飛劍煉製完成。新煉製出來的五行靈劍真正的不負其靈劍的名稱,攻擊力被強化了至少十倍!這是一個很恐怖地倍數了。不過他也沒有想到煉製五行靈嬰飛劍和戰甲竟然這麽難。
這麽長時間了他才煉製完了水屬性靈嬰和土屬性靈嬰的飛劍及水屬性靈嬰的戰甲。不過他卻沒有文辭懊惱,反而開心的很。因為煉製出來的飛劍和戰甲都非常地優秀。雖然遠遠不及仙器,可是比寶器要強大。
有了這樣的飛劍和戰甲,他對未來的路更加有信心。這段時間內,通過煉器他的修為也有不小的增長,特別是對劍元力的控製更加的得心應手。不過對於什麽時候能達到出竅期。林曉還真不知道,七個元嬰需要的能量太過於龐大了啊。
算了,還是接著煉器吧,或許煉製完全部五行靈嬰地飛劍和戰甲地時候就能突破元嬰期,進入出竅期也說不定。
地球,十萬大山之中。
林笑已經知道了他們三個的姓名。大師兄名叫宋元彪,名字似乎很彪悍,可事實上確實一個心機深沉地家夥。二師兄鄭玉竹。名字貌似秀氣。可人卻魯莽衝動。三師弟何山,為人看上去平凡。可是實際上細心謹慎。三人都是嶺南宋家的弟子,其中宋元彪更是宋氏族人。
宋家是嶺南地真正掌控者。也是一個隱世千年的修真世家。林笑這就知道了,估計宋家已經將精銳全部都派來了。
不過讓他想不到的是,那三個家夥竟然非常喜歡殺妖獸。他知道他們是為了取得妖獸身上的材料,因為地球的人類修士太窮了。每百年才能進來一次,哪能不賺個夠。三個家夥的實力擺在哪裏,就是碰到落單的妖嬰期妖獸他們也敢動手。
對他們如此瘋狂的聚斂,林笑心裏暗笑。他的金烏鐲裏有不少的儲物法寶,裏麵有不少的材料,完全不用他這麽費勁。
走了幾天後宋元彪接到了飛劍傳書,看完書信後他驚喜的對鄭玉竹和何山道:“我們快去和師尊會和,他們發現了一個古修真的洞府,現在正在破解外圍陣法。”
鄭玉竹和何山都驚喜萬分,林笑在旁邊驚喜的道:“那是不是就可以放我離開了?”其實他心裏極度想去,可是他也知道如果自己露出想去的意思,很有可能會適得其反。所以他才用這樣的一副語氣。
他在賭人的心理。事實果然如他所料,本來宋元彪三人已經有丟下林笑的打算,可是聽到林笑這仿佛解脫一般的語氣,頓時產生了逆反心理。他們反而不想讓林笑離開了。
“想走?怎麽可能,你還要在我師尊麵前作證呢,根我們走!”他們想的也很簡單,就是帶著這個小子去又怎麽樣,反正他的修為那麽低。放了他,如果被其他修士碰到而暴露了這個秘密,那就得不償失了。
林笑的臉上露出了極度失望的表情。他的表現讓宋元彪三人感覺異常的開心。林笑看著笑得得意的三人,心裏冷笑,蠢貨,有你們後悔地時候。
隨著宋元彪三人禦劍飛行了大概半個小時,就來到了一座山的半腰。一個較小的平台上正聚集著三個人。劍光落下。宋元彪他們馬上上去給師門長輩見禮,林笑很自覺的將自己縮到了一邊。
“元彪,你四師弟他們四個呢?”宋元彪的師尊宋嶽庭問道。宋嶽庭是宋元彪地二叔,不過平時都稱呼師尊而已。
聽到宋嶽庭發問,宋元彪麵露悲戚之色道:“師尊。四師弟他們在一片石林之中被一個道士給害死了。我們過去的時候隻找到了四師弟和五師弟的遺體,六師弟和七師弟連遺體都找不到了。”
宋嶽庭頓時大怒,這次宋家精銳盡出,每一個前來的弟子都是極其重要的,沒有想到竟然已經折損了兩個金丹期和兩個融合期地弟子。這對宋家是一個極大的打擊。他們不是蜀山峨眉那樣的大派。這四個弟子的損失可謂損失了宋家的五成實力。
“那道士到底是何人。為何要殺他們四人?”
“這,弟子也不知道,不過那道士竟然也死了!我們找到了他地屍體,而且找到了一件古怪的東西。師尊您請看。”說著將召喚靈牌恭敬的呈上。
宋嶽庭接過靈牌看了看,他也疑惑了。因為他也不知道這是什麽東西。轉頭問旁邊兩個師弟:“你們也都看看,認不認識這到底是什麽東西?”
兩個人仔細了看了看後都搖頭表示不認識。宋嶽庭將靈牌收起來後道:“好了,事情我們就暫時放下,先打開這個洞府再說。對了,元彪,這個人是誰,為什麽和你們一起回來?”
宋元彪連忙道:“師尊,他就是目擊了四位師弟被火焰石人攻擊的人。所以弟子想會不會有用。就帶他回來了。”
宋嶽庭冷哼一聲道:“那就先禁製扔到一邊,事後再說。”
宋元彪答應一聲後來到了林笑的麵前笑道:“看來一時半會道友還無法離開。隻能委屈道友一下了。”說完就動手,瞬間就將林笑製住了。
林笑怒叫道:“你這個出爾反爾地卑鄙小人!放我離開。我才不要呆在這個鬼地方!”宋元彪冷哼著封住了他的啞穴。
然後他們就放心的徑自去破解陣法去了,完全不再理會林笑。林笑心裏偷著樂,如果是普通融合期修士或許會被完全的禁製。可是林笑完全是個怪胎,身體強度和經脈強度對禁製有著強大的抵抗力。宋元彪太自信了,禁製之後也沒有查看,這才給了林笑可趁之機。
花了接近十天的時間,他們終於將保護陣法的禁製破解,洞府仿佛脫光的處*女般暴露在他們麵前。宋嶽庭他們歡呼著慢慢向洞府內走去,林笑地臉上卻露出了極其諷刺地笑容。就在宋嶽庭的一個師弟踏步上前地時候,林笑的嘴裏輕輕地吐了一個字。
“嘭!”隨著這個字從他口中吐出,宋嶽庭的師弟也觸動了隱藏的攻擊陣法。陣法的威力猛烈的爆發開來,這個倒黴蛋竟然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炸成了粉碎。旁邊的幾個人也受到了牽連波及,被強烈的衝擊波衝擊的胸口發悶。
“師弟!”宋嶽庭驚怒著叫道。林笑的微識早就發現了,這個古修真絕對是一個精通陣法的高手,所以才能將陣法布置的如此隱秘。要不是他微識強大,怕是都無法發現。他的心裏大笑著,死吧,死吧,一會動起手來就越輕鬆。不錯,他已經存了殺人奪寶的心。
有了這個爆裂碎屍,宋嶽庭他們一時間竟然不敢再向前踏出一步。忽然宋嶽庭發現了林笑,頓時有了主意,對宋元彪道:“元彪,你去將那個小子解開禁製帶過來。”宋元彪也是一個陰險的家夥,一聽就知道他什麽意思,頓時歡喜的跑了過來。
林笑心裏暗罵的同時也暗笑,自己剛剛已經通過微識將陣法的布置看的差不多了,怎麽走自己當然知道。一會就讓這幾個笨蛋吃大虧!
他裝出一副很不情願的樣子磨磨蹭蹭的來到了洞府的入口,宋嶽庭沉著一張臉道:“小子。我現在給你說明白,進去給我們探路,你或許還有活地機會,可是如果你不願意,那麽現在我就殺了你!”
林笑哭喪著臉慢慢的挪了進去。腳步輕的仿佛做賊一般。宋嶽庭在後麵看的不耐煩,忽然隔空拍出一掌。強烈的掌勁頓時擊打在林笑地背後,林笑頓時驚恐的叫了起來,身體不由自主的就向前撲去。
身體仿佛刹不住一般踉蹌的跑了十幾步才堪勘停下。見到林笑無事,宋嶽庭他們的臉上露出了滿意之極地笑容。舉步就往裏走。可是林笑的嘴角再次露出了諷刺的微笑。
“嘭!”巨大的爆炸再次產生,這次因為有林笑頭前開路,所以他們都沒有太主意防禦。結果鄭玉竹一腳就踩到了攻擊陣法上麵。被觸發的陣法頓時轟然爆炸,鄭玉竹被炸成了粉碎。
宋嶽庭他們都驚呆了,不是有人前麵開路沒事地嗎?為什麽還會觸碰到這樣的陣法?宋嶽庭對林笑吼道:“小子!怎麽回事?”
林笑連忙搖頭帶著哭腔道:“我……我也不知道啊。又不是我布置的陣法。”他的話差點罷宋嶽庭氣死。
“你再給我走回來!”宋嶽庭忽然叫道。
林笑卻不想玩下去了,嫣然笑道:“對不起,我可不想走回頭路。尊敬的宋前輩,晚輩多謝您之前助我那一掌之力,那我就不客氣地先進去看看了?您就慢慢的找路吧。哇哈哈!”說著扭頭就走了進去。
他們頓時驚呆了。他們竟然被這個小子扮豬吃老虎給騙了!恥辱!宋嶽庭另一個師弟也是火爆脾氣,聽到林笑如此說話,怒了!他想都沒想的拿出了一把金色大錘撲了進來。可惜,他沒有林笑那兩下子,進來剛走了兩步就觸發了陣法。
強烈的爆炸聲再次響起,碎肉血雨滿天飛。宋嶽庭都要瘋了,連續失去了兩個師弟和一個弟子,這讓他如何能接受的了。而且還有一個林笑進了洞府。看他在裏麵隨意的行走。就像自己家一般悠閑。
他揚手拍出了一掌,狂暴的勁氣席卷了麵前的空間和地麵。勁氣過去。再次回複了原樣。什麽反應都沒有!
林笑回身看著愣神地幾人,頓時抱著肚子哈哈大笑道:“你們幾個笨蛋。真地以為陣法是那麽簡單的嗎?竟然想用一陣掌風就觸發陣法,真是愚蠢之極。”
雖然對於外圍地陣法宋嶽庭還有那麽點辦法,可是麵對裏麵複雜的陣法地時候,他心虛了。他並不是一個多麽精通陣法之人,如果真的和兩個師弟一個師侄那般被炸碎了,那他可就連哭都來不及。
林笑笑道:“守門這個活交給你們我還是很放心的。宋前輩,你們如果累了就旁邊歇會,可千萬別累壞了。裏麵有什麽好東西我都會好好保管的,就不勞你們掛心了。”好嘛,他這話可是夠損的,完全把宋嶽庭他們當保安用。
宋嶽庭深吸一口氣後冷靜了下來,開口道:“小子,我們今天就守在這裏了,我就不信你不出來。我勸你還是和我們合作,否則即使你拿了東西也無法從我手裏逃離的!我保證不再對你動手,怎麽樣?”
林笑嗤笑一聲道:“說的好聽,不過誰要是相信你的話誰就是笨蛋!老東西,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少爺我自有辦法離開!”說完冷哼了一聲大搖大擺的走進了洞府之中。
外麵宋嶽庭直接盤膝坐下來叫道:“我就不信我破解不開這狗屁陣法!”說著開始閉目尋找其中隱蔽的陣法。
不愧是出竅期的修真者,一段時間後竟然真就被他找到了一個隱藏的攻擊陣法。就連他也不得不佩服洞府主人的厲害,竟然能將陣法布置成這樣。可是隨即他的眉頭就皺了起來。如今一個陣法就要這麽長時間,前麵都不知道還有幾個,這麽下去不累死才怪。
難道真讓他在門口給那個臭小子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