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楊光並不認識,可是現在卻忽然出現在這裏,眼神中閃過一抹疑惑,張嘴想要說話,可是如今卻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一時間卻忘了他以後都不能說話了。
走到病床前,看著躺在那裏的楊光,伸出手把帽簷推上去一些,露出了一張帶著冷笑的臉孔。
“楊總,還認識我嗎?”秦風笑了笑道,看著如今依然有些狼狽的楊光,一臉看不起的表情。
當楊光看見帽簷下露出來的一張臉的時候,眼神中頓時充滿了驚駭,竟然是這個魔鬼,他竟然出現在這裏。
昨天秦風離開後不久自己就被送到醫院,同樣被送過來的還有白逸凡,不過因為白逸凡的情況實在是太嚴重,四肢近段,而且還差點被尿淹死,現在還躺在重症監護室,依然沒有脫離生命危險。
至於齊氏兄弟就更加糟糕,即使這次不死能活下來,下半輩子也隻能當植物人。
相比於這些人,楊光真的覺得自己幸運了很多,雖然手中的股份沒有了,可是小命也算是保住了,即使沒有了股份,可是自己的存款也足夠逍遙下半輩子了。
因為受傷的的是白逸凡,白市長的公子,這件事情的影響也是相當惡劣,根據他的了解,白付濤已經下令,全市通緝秦風,那小子即使是在有能耐,這樣的情況也逍遙不了多久,到時候一旦落網,說不定自己送出去的那些股份還能回來,豈不是萬事大吉。
卻沒想到這麽快這個人就出現在這裏,可要知道外麵很多人都在抓他啊,這簡直是太瘋狂了。
一種不好的預感在心中蔓延,這個魔鬼現在過來找自己一定沒有什麽好事,本能的想要起身逃走,可是在秦風那種淩厲的眼神下卻如昨天一樣一動不動,秦風的手段他見識過,自己現在隻要稍微有些誇張的反應他相信下一刻自己的後果不會比齊氏兄弟號多少。
“是不是很驚訝能在這裏看見我,或者說已經在等著我落網的消息了。”不理會楊光的反應,秦風聲音慢悠悠道,語氣戲謔。
即使楊光心中真的是這麽想的,可是此刻也不會承認,連忙搖頭,如果這一刻他能說話的話一定會大聲的解釋,可是卻不能說話,隻能一個勁的搖頭。
秦風道:“其實不管你怎麽想,對我來說都沒有關係……知道是為什麽嗎?”看著臉色蒼白的楊光,昨天的藥就是他下進酒水裏麵的,不要說那些根本看不上眼的股份,就是再多十倍秦風又怎麽會東西,之所以手下,玩玩罷了。
昨天沒有弄死這家夥,因為他答應齊瑤不會再殺人,可是這個人早已經被判了死刑,昨天既然不能食言,那就留到今天再過來殺吧。
陽光依然搖頭,他不能說話,即使能說話這時候也最好保持沉默,麵對秦風心中本能的恐懼,這個世界很美好,即使以後很有可能一點聲音都發不出,可是他依然想要好好的活著,大手大腳的花錢,暢快淋漓的玩女人,心中祈祈禱這個人趕緊離開,他股份他也不想要回來了,他一輩子都不願再看見這個人。
“對了,忘了你還不能說話隻會搖頭,既然這樣的話,你以後也不要搖頭了,看著都心煩……”秦風搖了搖頭,手掌伸出來輕輕的按在躺在床上中年人的胸口,兩根手指找準了幾處穴道不輕不重的按了幾下,原本還掙紮眼睛的楊光竟然倆了越來越蒼白,眼神驚恐,想要掙紮卻感覺到身體中的力氣已經慢慢流失,知道最後瞳孔擴散,失去了神采。
秦風的動作好似緩慢,可是楊光手腳能動,卻絲毫反應不過來,眼睜睜的看著秦風的手在胸口的穴道上肆意的擺弄。
其實秦風的動作也沒有多麽麻煩,對於穴位什麽還是有些了解,就是簡單的給他按摩了一下,加速一下心髒的跳動,這隻是手段稍微過激一些,讓他承受不住血液流動的負荷而已。
堂堂東海數一數二的連鎖酒店老總就這樣在醫院死了,甚至沒有人明白是怎麽回事,原本聲帶受傷在醫院準備接受手術,可是卻就在這期間離奇的死掉,根據法醫的檢測結果百分百的死於心髒病突發,可是根據他原本身體的檢查報告,楊光生前身上的毛病確實不少,可是唯獨沒有心髒病,怎麽可能這時候在醫院內忽然就因為心髒病突發死掉呢。
現代如果通過一些藥物的作用也能達到這樣的效果,可是在血液中並沒有發現這類的藥物作用,也就是說楊光病情的發作完全就是個意外。
這個世界上本來就不缺少一些無法解釋的離奇事件,或者是他以前檢查的時候醫院疏忽並沒有發現這裏存在的心髒問題,這時候卻正好發作了,既然找不到答案,那這樣的解釋也是再合理不過了。
楊光的死並沒有引起多大的震動,雖然在東海有些身份地位,可是也不過是一個人而已,每天全世界突然死於心髒病的人成百上千,對於這些給人們的影響也不過是又死了一個富豪,或者第二天在某個小報的角落有這樣的一副報道,然後被人一笑置之,然後遺忘。
依然是悄無聲息的離開了楊光的病房,醫院眉頭都有這麽多人過往,也不會有人去注意這位戴著鴨舌帽的青年。
還打算去白逸凡的病房瞧瞧白大少被自己的尿淹死了沒,可是白逸凡因為身份特殊,即使現在也在特殊的病房,眉頭有人守著,既然秦風找他也沒有什麽事情,頂多就是看看熱鬧,這時候也就沒去了。
離開醫院,秦風卻選擇了朝著如雲會所的方向過去。
對於沈輕煙這個女人,雖然經過那旖旎的事情,可是過後秦風也沒有多麽在意,再怎麽說她也是白付濤的人,和自己不是一路的,隻要她願意秦風不介意稍微出點力讓她脫離白付濤控製,可是也沒有想過真的有一天把她收到自己的後宮,這樣的女人心機很重,即使現在表現的再好,可是說不定哪天真的厭倦了當一個玩物的生活反過來咬自己一口也說不定。
不過現在對秦風來說這個女人還真的發揮了一些用處。
驅車趕到如雲會所,還沒有到中午,人還不是特別多,從口袋裏麵掏出一張褶皺的紙條,上麵是一串號碼,正是上次沈輕煙給他的聯係方式。
撥通打了過去,對麵傳來一個女人冷冷的來聲音:“我是沈輕煙,有什麽事情?”
秦風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這個女人這樣的語氣聽上去還真有幾分別樣的味道,和在他麵前表現的那種騷·媚的樣子真的有很大的差距,俗話說女人善變,還真是如此。
“我是秦風,在樓下……”秦風沒有廢話,開口道,現在也不是研究這女人性格的時候,聲音不冷不淡。
聽見秦風的聲音,那邊的女人聲音一頓,轉而有些驚喜:“我下去接你,稍微等一下。”
掛斷電話,坐在車內在周圍掃視了一圈,確定周圍沒有什麽異常這才稍微放心,現在是非常時期,還是小心一點為好。
三分鍾不到,會所門口出現一道曼妙的身影,依然是緊身的旗袍,不過今天卻是紅色的,蜂腰肥·臀碩·乳,依然還是誘死人不償命,不過女人的手裏名這時候卻拎著一個包,裏麵鼓鼓的,神情看上去有些緊張,四處張望。
按了按車喇叭,吸引了沈輕煙的注意力,車子稍微朝前麵開了一段距離,降下車窗,秦風嘴一撇示意女人上車,至於手中的包也沒有注意,女人沒事都喜歡拎包什麽的,或許這個女人也是一樣有方麵的愛好。
沈輕煙見駛過來的奧迪,還有車內秦風露出來的麵容,這才稍微安心,踩著高跟鞋三兩步走到副駕駛位置上,打開車門坐了上去。
汽車掉頭就離開了會所,這裏是白付濤的地方,不宜久留。
秦風沒有說話,沈輕煙保持安靜,歪著腦袋看著認真開車的秦風,神色有些古怪。
良久,女人終於還是忍不住開口說話了:“白逸凡的事情真的是你做的?”
看了女人一樣,秦風嗤笑:“我如果是不是你信嗎?”見女人搖頭,繼續道:“是我做的有怎麽樣,我想現在整個東海大多數都知道了吧,外麵都在找我,想將我繩之以法,現在出現在你麵前,難道就沒有報警抓我立功的想法?”
女人稍微嘟了嘟嘴:“他們的事情和我沒關係,不過我想知道你今天找我來是什麽事情?”亮晶晶的眸子眨呀眨的看著秦風滿是期盼的樣子。
秦風悠然道:“太聰明的女人不會有太多男人喜歡,可是同樣裝傻的女人也會討人厭,這一點我想你應該清楚。”說完就繼續開車沒有接著說下去。
果然,聽見秦風的話,女人的眸子中閃過一些委屈,期期艾艾的打開手中的包,“你今天找我恐怕就是為了想要得到這些吧,我都給你帶來了,其他的就沒有了。”
昨天晚上白逸凡被送到醫院的時候沈輕煙就已經知道了一些事情的大概,心中第一個念頭就是秦風這次又麻煩了,連夜整理好這些資料就是為了有一天可以給他一些幫助,沒想到這麽快就找到了自己,雖然沒有說明到底是為了什麽,可是也能大致猜到,所以直接帶下樓來。
也隻有她自己猜明白這些東西是多麽重要,甚至說關係人命都不為過,難怪一開始出來的時候淡然她沈輕煙也不免神色緊張。
原本還想賣關係,卻沒想到被秦風一語道破,絲毫成就感都沒有,不過她就喜歡男人這樣的睿智,說話的樣子很帥。
秦風臉上閃過一抹笑意,看來這個女人為自己做事還真的是盡心盡力,心中也稍微認可,一邊開車一邊從包裏麵拿過一些東西看了看,一些照片,還有錄像帶,錄音盤。這些東西足夠讓白付濤脫一層皮。
早就說過秦風不好惹,既然想要對付他,那也是他秦風開始反咬一口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