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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黃鶴樓正門前樹木稀疏,且是一片頗為廣闊的空地,是為了諸位賓客馬車、大較停留所留下的。所以,黃鶴樓往曰裏即便會有火情,也決計不可能遠望去便有如此規模!

魏五心急如焚,手中還攥著李秋娘的柔荑,一直跑到有人之處,才發覺身後的秋娘步伐淩亂,急喘籲籲,趕忙放緩了腳步,回過身去,用力捏了捏她的柔荑,聲音急促道:“秋娘,那邊現在不知安不安全,我先過去瞧瞧!你就留在這裏,等我回來...”

李秋娘臉上漏出一絲憂色,遲疑道:“魏五,那邊哪裏會安全...”說到這裏,她玉頰一暈,柔聲道:“你過去,我,我不放心!”

“沒事兒的,小秋兒!”魏五寵溺地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旋即聲音堅決道:“我先去瞧瞧!”

李秋娘螓首微微往上抬起,美眸上揚默默地瞧著他,旋即點了點頭,應了一聲。

魏五行至的時候,由於是夜晚,外麵的諸多遊人食客皆已經早早散去,此刻除了幾個小二探頭探腦的遠遠瞧去,卻也沒有其他人圍觀。

“誒!”一個小二認出了大步奔來的魏五哥,急忙張口喚道:“五哥——”

“嗯!”魏五略一停步,旋即皺眉問道:“前麵怎麽回事兒?”

“我不知曉...”這小二撓了撓腦袋,小聲道:“我方才路過的時候,就瞧見幾個黑衣人行過去,其別的什麽都沒有瞧見...當時我怕他們殺了我,是以沒敢喚人!”說罷,他卻眼珠子一轉道:“嗯,五哥,梁輝在那邊當班呢,肯定瞧得一清二楚,您去問問他吧!”

“恩!”魏五略一點頭,心頭擔憂晁老頭的安危,便隨意地擺了擺手,邁開大步越過那小二,奔了過去。

空氣中彌漫著硫磺灼燒的氣味兒,魏五行的近了些,便一眼瞧見黃鶴樓主樓是安然無恙,心頭剛一放鬆,卻見那濃濃的煙火,是從主樓一側停車駐馬的空地上傳來。定睛望去隱約還可見那邊火光熊熊,幾個人影在縱躍起伏,刀光如梭,在烈火的映射下,卻像是的火紅色的刀芒一般。

程萬虎此刻心急如焚,方才廳內諸人先後散去,禦史大人年老體衰不勝酒力,是以落在了後麵,此刻被這群刺客伏擊,實在是自己失職!他神色冷然,右手持著鋼刀,奮力同這三名刀法古怪的刺客交戰,另一隻手則是穩穩地托住禦史中丞大人搖搖欲墜的身體。

“咳咳——”晁衡肩膀上一個貫穿姓的創口,鮮血從中涓涓溢出,他臉色慘白,歎了口氣,沉聲道:“萬虎,既然他們的目標是我,你且先行脫身而去吧!將這裏發生的事情,報知皇上...請他下個決斷,咳咳!”

“嘿!”一名刺客瞅準了晁衡露在外麵的胸口,手中三尺長刀化作一道銀色的閃電,口中大喝一聲,疾速向晁衡刺去。

“滾!”程萬虎一刀格開這刺客對於晁衡的必殺一擊,此刻聽到晁衡的話,頓時心頭悵然,虎眸含淚,皺眉大聲回應道:“大人,您為義卷曲,萬虎安敢獨活也?”說罷,手中長刀加大力度揮舞起來,將兩名刺客迫退,卻隻瞧見對麵兩人之間又直直地刺來一柄長刀,挾著泠然風聲衝著自己胸口直刺而來。

“哼!”身後便是禦史大人,程萬虎避無可避之下,身子微微一側,用胸口硬生生地接下了這勢在必得的一刀,口中冷哼一聲。神色卻是絲毫未見痛苦,鋼刀一揚,揮舞之間帶著極大地勁道和呼呼風聲,竟然是越戰越勇,將三個刺客迫退,托著晁衡便向後且戰且退而去,剛退了兩步,卻隻覺得身後愈發灼燙,方才醒悟過來——自己力戰之下,盡是弄錯了放向,把自己和晁大人推到了熊熊燃燒的馬車前!

“呷?”那刺客對於眼前這大漢硬吃一刀也要護住身後之人,似乎有些驚訝地輕咦一聲,略停一步,同那大漢拉開了些距離,旋即猛地雙腿發力高高躍起,雙手合握長刀,如同流星趕月一般的直向程萬虎劈砍而去。

“啊——”程萬虎身後便是滾滾烈焰,退無可退之下,望著劈來的這勢大力沉地一刀,心知自己恐怕是再也擋不住了!他虎眸圓瞪,大吼一聲,神色堅毅至極,毫不遲疑地猛力一舞手中鋼刀,向著那長刀橫向迎去!

千鈞一發!正在程萬虎絕望之時,突然,一聲爆喝從一側傳來!

魏五見前方幾人正刀光霍霍,便壓低了腳步聲,趕了過去,剛能瞧清楚,竟然見晁老頭和他護衛被三個黑衣人圍攻!晁老頭此刻更是臉色蒼白,眼眸緊閉,肩膀上鮮血直流,而他身前的護衛此刻卻也是危險之極,當下便急忙一擄袖子,三支袖箭朝著空中那黑衣此刻疾速射去,口中威風凜凜地大喝一聲:“你們這群煞筆——都他娘的,給老子去死!”

“嘿!”那刺客聽到身後有人高喝,還未反應過來,便隻聽破空之聲疾速而來,當即長刀猛地回身護去。

“叮鈴鈴”三聲脆響,三支袖箭竟然被他頭都不回地一刀斬下!但就是這回身一瞬間,卻為程萬虎爭取了寶貴的時間,他死裏逃生之下,又聽聞友方來助,當下鬥誌橫生,千牛鋼刀激蕩而起,大力劈砍而去,殺氣凜人!竟然以一己之力將那圍攻的三人迫退了兩步!

“鏗——”雙刀交錯,火光四濺!那個方才被魏五偷襲的刺客,揮刀格擋了程萬虎的全力攻勢,方才來得及回頭瞧瞧來者,當瞧見身後是一個青衣小帽的小廝時候,麵罩下露出的嘴巴不屑地一笑,旋即右手往上一擺,他右側的那名刺客便一轉身,口中厲喝一聲,揮刀向魏五劈砍而去。

這下卻為程萬虎極大地減輕了壓力,他頭也不回,目光緊鎖眼前二人,長刀揮舞之下,卻張口大喝一聲:“多謝壯士相助,我乃東京程萬虎,不知壯士姓名?”

魏五此刻哪裏還有機會應答他?眼前這黑衣人雖然武功並不如中間那不回頭便能應付自己偷襲的刺客,卻也是頗為不凡,手中長刀三丈有餘,揮舞之下,疾風陣陣。魏五手中空無一物,哪裏能夠招架?隻能被他迫的連連後退。

奶奶地,這人的刀如此長,老子碰都碰不到他,讓我怎麽打?魏五疾退了兩步,閃過一記突刺,突然眼珠子一轉,皺著眉頭長聲喊道:“扶桑來客不知是柳生派?伊賀派的高人,還是新陰派的武士?不知爾等為何要誅殺同胞?”他說的這同胞,便是那生命垂危的晁老頭了,這老頭自打年少時候便來到大唐,一直混跡至今,卻正是扶桑土著不假。

“嗯!”那中間領頭的刺客略一遲疑,沉聲回應道:“你是何人?我等是何人又與你何幹!”

“呦!”魏五心頭竊喜,還真蒙對了,先忽悠忽悠你再說!他猛地一擺手,高聲喊道:“別,諸位且先停手!”

“嘿——”他身前的武士卻是聽不懂他說話,隻見這小子方才跑的倒是靈巧,此刻站在那裏不動,哪裏還會放過,口中輕嘿一聲,便長刀一揮,奮力劈砍而去!

“靠!”魏五急忙閃身躲過,張口大喊一聲道:“我是東天皇——”

“什麽!”那領頭的刺客聽到魏五的話兒,攻勢猛地一頓,方才醒悟過來,冷聲喝道:“哼,你這小廝,實在可笑,居然敢冒充天皇陛下!”旋即又用倭語喊了一句,魏五身前的此刻聽到喊聲頓時如打了雞血一般,口中長喝一聲“嘿——”,長刀化作流光向魏五劈去!

“停!我沒說完,我說我是東天皇他親戚——”魏五閃身避過,張口喊道。

“天皇的什麽?”那領頭刺客略一遲疑之下險些被程萬虎一刀劈到,急忙舍身避過,旋即又張口嘰咕了一句,魏五身前的刺客聽了吩咐便攻勢一停,愣愣地杵在魏五麵前。

“嘿嘿!”魏五賊兮兮一笑,旋即衝著愣在自己麵前的那刺客擠了擠眼睛,大聲喊道:“聽好了,老子便是你們扶桑天皇——他爹!”

“你找死——”那領頭刺客冷喝一聲,話音未落,卻隻聽到同伴一聲慘呼!

“啊!”魏五對麵的刺客胸前直直的插著三支袖箭,由於距離極近,袖箭又極為隱蔽,再加上魏五的喊聲分散了他的注意力,此刻居然被魏五偷襲得手。他愕然扶住自己胸口的三支沒羽而入的袖箭,張口“啊啊”兩聲,旋即卻是長刀一丟,徑自躺倒在地——死了!

“死了?!”魏五眼睛瞪地滾圓,側著腦袋,小心翼翼地望去,卻見那刺客身體抽搐了幾下,旋即便是一動也不動了!

“你這小廝,找死!”那領頭的刺客略一側目,卻見自己同胞居然被這個小廝暗算!他這次來大唐,本就帶的人不多,都是忠於自己的精銳,此刻任務還未完成便折損了一個!當下心頭又惱又憤,奈何漢語功底不足,他口中怒罵的一串串的倭語——魏五哪裏能聽得懂了?

我殺人了?魏五心頭又驚又懼,卻依然強忍住心頭別扭感覺,小心翼翼地盯著那地上的屍體,挪步朝程萬虎行了過去,齜牙咧嘴地衝著那刺客大聲挑釁道:“亞麻得,小夥子!來啊!來弄死了老子,你們天皇就沒爹了...”

“哈!”那刺客被魏五氣的心頭怒火熊熊而起,大喝一聲,手中長刀猶如匹練一般的劈退了程萬虎,旋即便是回身一刀向魏五疾刺而去!

這刺客的長刀剛剛刺出,魏五便隻覺得覺得胸口氣息一窒,甚至來不及反應過來,那刀便已經離體不遠!

那匹練般的刀芒,轉瞬,即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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