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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婉兒聽了這話,頓時是神色一喜,洪州水患數萬災民流離失所,連魏五這個唯利是圖、不務正業的小二,也知道要去救助災民呢!相較之下,這羅理崆身為江南西道絲道使,本就住在洪州,卻還要人提醒去救災,實在是為官不仁!論起仁義禮智信,可是連區區一個店小二都不如了!
“好,難得你這小二有為善之心,本官就開一次粥棚,救助災民又如何!”羅理崆輕蔑一笑,心中自忖,老夫就算養上上千個難民一年,也花不了萬兩白銀,這小二當真是傻了!
“哈哈!”魏五咧嘴一笑,旋即一本正經道:“羅大人果然愛民如子,在下佩服,佩服啊!”
“哼!”羅理崆輕蔑一笑,旋即皺眉道:“魏五,這開粥棚卻也得有個度,本官可不能一直養著那些災民吧?”
“那是自然!”魏五點頭應了一聲,旋即卻神色古怪的輕笑道:“不知羅大人,可會下棋?”
“哼,本官自然會下棋!”羅理崆輕蔑的哼了一聲,旋即道:“先不提這下棋的事兒,你先說說,讓老夫擺粥棚十天還是半月?”
“咳咳!”魏五幹咳兩聲,旋即回頭朝朱婉兒擠了擠眼睛,卻驚詫的瞧見朱婉兒身側坐著一個俊俏的公子,二人正坐在那裏詳談甚歡,當即心頭一惱,哪裏知道定睛瞧去,卻是馨兒那個丫頭!
靠,差點兒看岔了眼!話說,馨兒這丫頭現在易容術提高不少啊!不過——這倆丫頭碰頭了,會不會...魏五又忍不住望了這倆聊得嬌笑連連的女子一眼,旋即抽了抽嘴角,回頭朝羅理崆擠眉弄眼的笑道:“可是這米的數量,是和棋有關啊!”
“嗯?”羅理崆皺起眉頭略一遲疑,方才疑惑不解道:“怎麽和棋有關?莫非你是要與本官弈棋來決定老夫擺設粥鋪的時間?”
切,你這貪官還有臉跟老子討價還價?不知那些難民你有多少你的衣食父母,救助他們本就是你的本來義務!現在還不以為恥,當真是可恨至極...
魏五輕哼一聲,張口喚道:“宗武!去給我尋個棋盤來...”
“好類!”杜宗武咧嘴憨憨一笑應道,旋即邁開大步行上了樓梯,龐大的身軀直將木質樓梯碾的騰騰作響...
一樓諸人目送身材高大的那莽漢行上樓去取棋盤了,頓時卻是紛紛不解起來——這魏五的想法,做法,往往讓人難以揣摩,這次粥棚行善,竟然和下棋有關係了?
楊腓皺眉思忖片刻,旋即回頭向羅理崆點頭輕笑一聲,用老持沉重的語氣道:“羅大人,你做的不錯!回京之後,我定會向父親舉薦你的!”
羅理崆老臉激動地泛紅,嶙峋的身材因為興奮甚至開始瑟瑟發抖起來,張口恭維道:“是,是,是!楊公子,老夫聽聞這鄂州有個芙蓉樓,其中花魁那可是一等一的絕色...”
“噢?”楊腓略一皺眉,冷聲道:“羅理崆,本公子在京中什麽樣的姿色沒有見過?莫非你當我是什麽庸粉俗脂都瞧得上的麽?”
羅理崆急忙拱手,神色惶恐的顫聲道:“楊公子,這可不是老夫一麵之辭,老夫聽聞這芙蓉樓的花魁秋小姐,國色天香,沉魚落雁!而且才貌雙全,琴棋書畫...”
“嗯?”楊腓頗為感興趣道:“還有這等女子?那,今晚——”
羅理崆急忙諂笑道:“下官明白,下官明白...”他方才在諸人麵前神色倨傲之極,一副目中無人的模樣,這會兒卻一時激動,甚至連下官這詞都說出口來了。
“騰,騰,騰——”樓梯處傳來巨大的腳步聲,杜宗武一臉憨笑的抬著一個磨盤大小的棋盤行了下來,送到魏五麵前,咧嘴笑道:“五哥,這棋盤,您看行麽?”說到這裏,他壓低了些聲音道:“五哥,樓上確實是沒有大棋盤了...這是我能尋到的最大的棋盤,我恐怕這棋盤裝不了幾袋子米啊?”
“哈哈——”魏五隨手接過去,卻覺得手臂一沉,趔趄了兩步,險些被棋盤帶的摔個狗吃屎,當即開口道:“咳咳,沒事兒,我這乘米的法子——再小的棋盤都能用...”
“呃!”杜宗武一撓後腦勺,退了兩步,杵在李慕馨和朱婉兒的身邊,小聲嘀咕道:“五哥今兒個怎地變得這般愚笨了?莫非是屁股受傷,波及到腦袋,變成憨貨了?”
“撲哧——”李慕馨聽到杜宗武的嘀咕聲,忍不住抿嘴一笑,旋即張口喚道:“宗武,來,這裏...”
羅理崆見魏五懷中摟著一個碩大的棋盤,忍不住不屑的一笑,行了上來,不屑的笑道:“哈哈,魏五,你可是要讓我用米將這棋盤裝滿麽?”
“是啊!”魏五一本正經的點頭應道。
他這話兒一出口,諸人用疑惑、鄙夷、蔑視、不屑、狐疑的種種眼神望了望,正站在看台中一臉人畜無害模樣的店小二魏五,旋即忍不住喧嘩起來。
“這就是你們鄂州第一店小二?你們鄂州這種人都能當才子?莫非鄂州的才子們,都是豬腦子不成?”一個外來的賓客聽了魏五的話,頓時心頭好笑,回頭對著柳道旭不屑道。
柳道旭神色一變,他卻也是不解——自己平曰裏聰明之極、出人意表的師父到底是怎麽了,還未想好如何說話。朱八戒卻一拍桌子吹胡子瞪眼的挺著大肚子站了起來。
“嚇!”朱八戒一番白眼,反擊道:“你丫的敢汙蔑我們鄂州人?想找死啊!鄂州第一才子——你朱大爺在這裏,今晚等你回去了!老子用一招隔山打牛,把你這黃口小兒拍死在被窩裏...”
哪裏知道那人卻也毫不怯場,騰地一聲也站了起來,橫眉冷眼,陰陽怪氣的道:“切,原來鄂州人不僅是豬腦子,還是豬身材啊!”
“咳咳——”魏五見大廳中分成兩派,看這架勢,恐怕就要火拚起來,急忙幹咳兩聲清了清嗓子,張口大喊道:“禦史大人來了,諸人肅靜——”
“什麽?哪個禦史大人——”諸人頓時安靜了下來。
魏五掃了一眼坐在牆邊的皺眉沉思的晁老頭,繼而嘿嘿一笑道:“禦史大人就在諸位身邊,現在還是請諸位先行安靜片刻,待我與蘿莉控——羅大人找個證人,完成了交易再爭吵也不遲啊!”
“嗯!”羅理崆點頭應了一聲,略一遲疑,旋即望著楊腓,諂媚一笑道:“楊公子,您從京城來身份尊貴無比,不如就請您來為我們二人做個證人吧?”
“好!”楊腓彈了彈衣袖,站了起來。
“婉兒妹妹,你聰明的緊,不知這魏五到底是在想些什麽?這棋盤到底是要做什麽用處?”李慕馨神色關切的望著魏五,旋即回頭問向朱婉兒。
朱婉兒蹙眉思索片刻,旋即卻螓首微搖道:“魏五這人的想法天馬行空...我也猜不到!”說完,她卻臉頰一紅,小聲道:“不過,想來——這人也是不會吃虧的!”
“是啊!這人,怎麽會吃虧呢...”李慕馨喃喃道,她想起魏五這人,卻也沒發生過什麽事兒讓他吃虧過。反倒是...自己常常叫他占了便宜去!
“那我就開始說米的數目了——”魏五嘴角含笑,將棋盤置於地麵,這是一個標準的圍棋棋盤,平麵上畫橫豎各十九條平行線,構成三百六十一個交叉點。
“嗯——”魏五望著棋盤,略微點了點頭,張口對著身側一臉不屑的羅理崆含笑道:“羅大人,請看,這裏一共是三百二十四個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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