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幹姐姐送包
徐睛苦笑道:“周老師,你愛護學生的心情我能理解,不過有些采訪是必須要直通心靈才能問出對方隱藏很深的心事,不讓他痛,也許你永遠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麽,所以請你原諒我,我有時必須要問一些殘酷的話!”
周清秋輕輕喟歎一聲:“我理解,這是你的職業,你必須要那樣,但我希望你在自己能夠把握的程度上,請盡量不要傷害他!”
徐睛點頭笑道:“你放心,我有分寸,他是一個好孩子,我能不傷害他,就盡量不傷害他!”
“不要再來傷害我,自由自在多快樂,不要再來傷害我,我會迷失了自我,”陸晨陽嘻嘻哈哈地亂唱著,邁步走進天字六號房,努力緩解有點冷有點尷尬的氣氛:“別說什麽傷害不傷害的,多傷和氣啊!”
陸晨陽的苦心孤詣,沒有贏得大家的笑聲,反倒每個人都帶著異樣的眼神看著他,陸晨陽摸了摸自己的臉蛋:“為啥你們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我,我臉上有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嗎?”
女人們都羞紅了臉,隻有純爺們沈萬安大大咧咧地指著陸晨陽的褲襠:“你是咋回事了,看到這麽多美女在這裏,你就按捺不住了,獸性大發了?”
陸晨陽低頭一看,**隆起好大一團,看起來真的像那玩意撐起來的,嘿嘿一笑,把那一萬零五百塊人民幣從褲兜裏掏了出來,**雖然還有點膨脹,卻沒有剛才那麽明顯了。
大家一看,原來是他卷起來的鈔票放在褲兜裏滾到前麵一點,顯得很像那玩意膨脹起來似的。
鄭冰冰趴在她姐姐嚴冰冰的耳邊,嘻嘻笑道:“他那裏真的起來了,也有剛才那麽大!”
“什麽?”嚴冰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怎麽知道的?”
“嘻嘻,昨天晚上沈警官趴在他身上跟他說悄悄話時,我就看到他那裏頂起來了,頂得好高啊,好像帳篷一樣!”鄭冰冰忽然意識到自己聲音有點大,嬌俏地吐了一下舌頭,萌萌的,超級可愛,不過現在沒有人欣賞,因為其他人的目光又有意無意地掃向陸晨陽的下麵。
陸晨陽鬱悶地瞪了鄭冰冰一眼,應該給這個傻丫頭按個音量鍵,控製一下她的音量,她剛才的聲音實在有點大了,整個屋子裏的人都聽到了,連門口那個漂亮的女服務員都聽到了,都將信將疑地盯著他的**。
“哈哈,你們都點菜了嗎?”陸晨陽把那一大疊錢丟在桌上,及時地化解了剛才的窘境:“看,哥有錢了,你們隨便點!”
周清秋俏媚地白了陸晨陽一眼:“除了老師之外,誰不比你有錢啊,你裝什麽暴發戶啊,趕快把錢收起來吧!”
陸晨陽數了一千塊,又數了二千塊,一千塊遞給周清秋,二千塊遞給嚴冰冰。
周清秋、嚴冰冰都沒有伸手接,皺著眉頭問道:“為什麽要給這麽多?”
陸晨陽嘻嘻笑道:“周老師,多出來的五百塊錢是銀行卡的租金;冰冰,多出來的一千塊是利息!你們在我最艱難的時候照顧了我,俗話說滴水之恩必將湧泉相報,我沒能力做到湧泉,隻好雙倍奉還了。”
周清秋從陸晨陽手裏數了五張,放在包裏,然後輕輕地搖搖頭道:“你這話太見外了,我是你老師,又是你姐姐,照顧你不是應該的嗎?談錢就太傷感情了!”周清秋還真的以姐姐自居了。
嚴冰冰從陸晨陽手裏拿走十張老人頭,笑眯眯地說道:“我可不是放高利貸的,再說高利貸也沒這麽恐怖,兩天就翻倍!你也說了,咱們是好朋友,好朋友之間就別談錢!”
陸晨陽有些尷尬地把錢收回去,發現上身沒口袋,要把錢放在褲子口袋裏,又會重現剛才的膨脹一幕,而他又沒有帶書包。
正在陸晨陽有些為難之時,徐睛笑嘻嘻地從她身邊的路易斯威登大挎包裏拿出一個小型男士挎包:“這是我昨天給我弟買的小挎包,剛才給他發了照片,他說不喜歡這款式,我正準備拿去退了,你要是喜歡的話,我就把它送給你了,當做給你的見麵禮!”
陸晨陽看了看那個男士小挎包,外麵是深黑色皮革,裏麵是淺灰色高密度帆布,耐磨、防水,整體做工非常精致,風格有類似軍品,硬朗,看起來小巧,收納功能卻很強大,多個收納夾層,可以完整地收納所有周邊隨身物品,如錢包、手機、鑰匙、鋼筆、小本子,還能收納幾本書,最經典的是附送一套瑞士軍刀。
沈萬安饒有興趣地瞥了一眼,讚歎道:“英國Burberry今夏最新限量款男士挎包,售價兩萬多塊,徐主播還真大方!”
陸晨陽對這挎包一見傾心,但聽沈萬安那樣一說,他就不好接受了,又聽徐睛說“你要是喜歡的話”,便淡然一笑道:“謝謝你的美意,我不是很喜歡。”
徐睛從上大學開始做新聞,已經有八年了,這一行的職業病就是喜歡觀察人,從陸晨陽剛才望向這個小挎包的眼神裏,她就判斷到陸晨陽不是不喜歡,而是覺得太貴重受不起,而自己剛才的話裏有“你要是喜歡的話”這個台階下,所以陸晨陽才會這樣說。
徐睛咯咯地笑了起來,兩頰浮現一對嬌俏的酒窩,眼神嫵媚流轉地凝視陸晨陽:“姐姐剛才不該畫蛇添足地多說那句你要是喜歡的話,你說你不喜歡,可你的眼神出賣了你的心,拿著它吧,這是姐姐給你的見麵禮,以後還要多多地麻煩你,你要不收下這個包,姐姐以後就不好意思再見你了。”
周清秋想起徐睛之前說過的那些刻薄話,便促狹一笑道:“徐主播,你想過沒有,陸晨陽要是拿了你這麽貴重的包,別人肯定會認為他是吃軟飯的小白臉!”
徐睛莞爾一笑:“周老師,你在這裏等著我的!嘻嘻,我不怕,我是他姐!”
“你姓徐,他姓陸,”周清秋又想起幾十分鍾前那一幕,又促狹地笑道:“你這姐姐名不符實啊,莫非是傳說中的幹姐姐!”她也故意把幹字念得很重。
“幹姐姐又怎麽樣?”徐睛故作調皮地皺皺鼻子:“也好過你跟他八竿子打不著,還非要認個表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