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章 殺戮不遠
這些高官富豪多是排著隊,一個個地上前,親熱地和陸晨陽握手,恭喜他獲勝,感謝他幫自己賺到了二十倍的賭金,有些人還給陸晨陽留下了聯係方式。
整個華夏國有五百個家族橫跨軍、政、商、文教各界,他們這五百家族決定了華夏國的一切,而現場的兩千多名高官富商則分屬裏麵的兩百個家族,這也就是上官家、歐陽家為什麽不敢撕破臉的原因,而這兩百個家族成員見證了陸晨陽擊殺歐陽山的全過程,陸晨陽的強大牢牢地刻在他們的腦海,他們數著紅豔豔的票子時心裏也有些念陸晨陽的好,這對陸晨陽對陸家的未來發展是有積極意義的。
江耀明呆呆地坐在看台上,到現在他還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原來陸晨陽竟然這樣強,他很慶幸自己沒有過分地招惹陸晨陽,不然自己會死得和歐陽山一樣慘,但他卻不知道他此前串通劉德彪以拒捕的名義射殺陸晨陽的陰謀被陸晨陽暗中偷聽到了,而他爸爸江福東也妨礙到了陸晨陽的財路,這一切都構成了陸晨陽掀翻他們江家的心理動機。陸晨陽已經開始報複他了,他頭上已經戴上了一頂厚厚的綠帽子而他不自知。
江福東看兒子表情呆滯,以為他還在為那一億難過,便笑道:“不就是一億嗎?改明我再讓市建委上個修路的項目,造價十億,從那裏麵搞出來一億輕而易舉,再說這一億本來也是國家的,也不是咱們自己的錢,沒什麽好心疼的。”
江耀明苦笑道:“陸晨陽這麽厲害,我擔心爸爸你再阻撓他的雲蓮公司,他會對你不利,就像當年陸承宗對某位高官說過的,小心有頭睡覺沒頭吃飯。”
江福東不以為然地笑道:“我堂堂一個市委副書記,廳級幹部。我不信他陸晨陽敢冒天下大不韙對我不利,哼,黨紀國法容不了他!”
那個白家的白公子冷冷地看著陸晨陽,雖然剛才他參與賭局的一億不是從他自己腰包裏拿的,但他覺得陸晨陽把歐陽山打死了而讓他輸錢了無疑是給了他一記耳光,讓他麵子上受不了,而且歐陽家是他們白家在古武界的附庸家族。陸晨陽橫空出世,歐陽家高手折損好幾個,白家也受到影響了,這個一直以來都是一帆風順的白公子冷冷地對身邊的江潤中、武達昂說道:“我討厭這家夥,你們有什麽辦法把他除掉嗎?”
江潤中麵露難色:“白少,陸家現在雖然落魄。但在軍政兩界依然有很大背景,而且嶽家、王家兩大家族跟陸家向來交好,同氣連枝,而沈家、嚴家、傅家、章家都和嚴家有千絲萬縷的聯係,動一發而牽一身,恐怕連白委員也不同意的。”
“你是越活膽子越小了!”這個白少扭臉問武達昂:“老武,你有什麽辦法?”
“白少。我覺得從官麵上動手,影響太大,沒準會波及到白委員的登頂之路,不如我派人伏擊陸晨陽,然後嫁禍給上官家,畢竟誰都知道是陸晨陽讓上官家輸了兩千億,上官家元氣大傷,現在最恨陸晨陽了。”胖矮搓的武達昂陰笑道。
“老武。有你的,夠陰,夠毒,我喜歡!”這個白少拍拍武達昂的肩膀,那降尊紆貴的樣子活像在讚揚一個條會咬人的狗。
武達昂隨後走出拳場,打了一個電話,一個殺戮就在不遠方等著陸晨陽。
陸晨陽的臉都笑僵了。勉強把大部分人都接見完了,最後還剩下二十多人,這些男男女女年齡都很相仿,一看就是夫妻檔。
陸晨陽對他們這二十多人印象很深刻。他們在陸晨陽剛登台的時候個個都垂頭喪氣的,當陸晨陽將歐陽山打死了以後,他們的表現比誰都要高興,每一對夫妻都相擁而泣。
這二十多人走到陸晨陽麵前,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多謝陸少為我們女兒報仇雪恨!”
陸晨陽吃了一驚,趕緊上前,示意他們起來說話:“到底是怎麽回事!”
這些人七嘴八舌,陸晨陽聽得糊塗,就指著走在最前麵的一個人問道:“你來說說!”
那個人四十歲左右,文質彬彬的,戴著一副眼鏡,一看就是一個學者,他扶了扶眼鏡,細聲細氣地說道:“歐陽山那個人是個惡魔,他出了白駝山以後,在帝都四處奸-淫小女孩,開始隻是一般人家的女孩,後來這個惡魔把他的魔掌伸到我們的孩子身上,我們查到是他,想要控告他,卻因為歐陽家對他庇護,歐陽家的後台白家也對他庇護,所有政法機關都不受理,我們雖然都有一定的社會地位,卻無法跟歐陽家、白家相提並論,萬般無奈,隻能忍氣吞聲,這次聽說您和歐陽山有場決鬥,就來親眼見證歐陽山這個禽獸的死亡,多虧陸少您神功蓋世,鏟除了歐陽山這個禽獸,不然這個禽獸會禍害更多的小女孩!”
陸晨陽點點頭:“這樣的禽獸人人得而誅之,你們不必多謝。”
陸晨陽說完就要轉身離開時,他義兄,方圓律師事務所大律師方正輝走上前,站在剛才那個人麵前冷笑道:“汪軍,你現在後悔嗎?”
那個人名叫汪軍的人一臉懊悔,低著頭,不敢正視方正輝。
陸晨陽忙問方正輝:“這怎麽回事?”
方正輝指著汪軍,對陸晨陽說道:“他以前是我大學的學長,現在是個刑曹(古稱,不解釋),他一年前判處一個歐陽山之類的禽獸隻判了三年,輿論洶洶,我說他這樣量刑隻會助長了歐陽山之類的禽獸的囂張氣焰,如果有一天他自己的女兒也遭遇到了,他會後悔的!他當時說他這種級別的幹部的女兒都嚴密保護著,不會有事的,他不會後悔的,哼,現在呢?”
那個汪軍啪啪打了自己幾個耳光:“我後悔啊,我對不起女兒……”
他打完自己耳光後,衝到這二十人的隊伍後麵,抓住另外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啪啪幾個耳光扇在那人臉上,又踹了那個人幾腳。
那個人一臉懊惱地躺在地上,不發一語,也不做任何掙紮。
陸晨陽被汪軍的行徑弄得一頭霧水:“他在搞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