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司馬天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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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陽並沒有刻意隱藏自己,所以徐陽剛到,那兩人一獸就注意到了徐陽。那個結丹中期修為的青年男子也是一個劍修,見到徐陽出現,立刻招出了自己的飛劍對著徐陽,看樣子對突然出現的徐陽懷有深深的戒心。

那個打鬥的青年男子倒是豪氣幹雲,一邊小心應付著玄蛇,一邊喊道;“金誠,不得無禮,這位道友不是敵人。”對那個金誠說完,又接著道:“這位道友請稍等一下,待我收拾完這隻畜生,再來和道友好好的聊聊。”

徐陽見那個青年男子說話豪氣加上一直顧忌邊上的另一個青年而不能放開手腳對付玄蛇,覺得此人倒是一個可交之人,於是喊道:“道友放心對付玄蛇,這位金誠道友有我照看著。”

那青年男子哈哈一笑,說道:“多謝道友了,過會我請道友喝酒。”說著,放開了手腳專心對付玄蛇。

徐陽這是第一次碰到劍修,劍修的一身修為都在一抦劍上。在劍修進入結丹期的時候,就開始修煉自己的本命飛劍,本身的真元也通過本命飛劍的轉化成為攻擊力極強的劍元。不過劍元雖然攻擊力強,可是禦使其他法寶方麵就顯得極弱,所以說劍修是攻擊力強卻防禦弱的一群修士。看這個劍修一身戰甲,想來是名門大派,不過徐陽的印象裏,好像雲洲並沒有劍修大派。

當那青年男子專心對付玄蛇的時候,玄蛇的狀況就危險了。玄蛇的速度極快可是防禦卻不強,隻見那青年男子大喝一聲,空中飛舞的飛劍在一瞬間變成了上前把飛劍向著玄蛇攻去,玄蛇雖然速度極快,可是終究沒有躲開這場劍雨,慘叫一聲,飛行的速度卻慢了下來,接著隻見一道銀光閃過,玄蛇又是一聲慘叫從空中掉了下來。

見那青年男子殺死了玄蛇往玄蛇飛去,那個叫金誠的青年男子急忙向玄蛇落地的地方縱去,徐陽見狀也走了過去。那青年男子飛到玄蛇落地的地方,拿出一塊不知是什麽動物的皮,將玄蛇包了起來,接著收進了儲物戒中。

徐陽暗道:“這人真的來曆不小啊,在紫雲派裏也沒幾枚儲物戒指,這個元嬰初期的劍修竟然有一枚。”

那青年男子收好玄蛇,對著徐陽道:“這東西毒性太強,隻有用紫鯊皮包著才好收起來。”說完對著徐陽一拱手接著道:“在下司馬天林,來自天星海明月島。不知道友何門何派?”

徐陽回了一禮說道:“在下徐陽,在冰原長生穀修煉。”司馬天林道:“冰原?冰原上倒是有一個修仙世家冰家,冰係法術倒也有幾分名頭。可我不記的冰原上有個長生穀啊!”

徐陽微微一笑道:“道友要是聽說過才怪。這長生穀本是我帶著幾個朋友後輩隱居修煉之地,在修仙界本來就沒有什麽人知道。”

司馬天林點點頭,說道:“原來是這樣。走這次你幫了我,我請你去喝酒。”說完對著金誠招了招手,向無回沼澤外麵行去。徐陽見狀,暗道:“也好,反正沒什麽要緊的事。”

司馬天林是一個很有魅力的人,徐陽隻和他相處了一會,就對他有了不少好感。兩人相談甚歡,司馬天林是刻意結交徐陽,而徐陽對司馬天林也是印象不錯,還沒有走出無回沼澤,兩人也都起了深交的心思,雙方自然要了解詳細一點。

徐陽告訴了司馬天林自己的一些事,也對司馬天林有了更深的了解。

司馬天林來自於天星海明月島的鑄劍山莊,為天星海的五大勢力之一,其他的四大勢力分別是:幻雲宗、歸元宗、天星閣和魔刀堡。不同於雲洲修仙者都在靈氣聚集的深山深穀中,明月島上靈氣十分充足,所有島上的居民也都知道修仙者的存在,島上沒有國家,由五大勢力統治整個明月島。明月島的整體勢力也比雲洲強上一個檔次,不但五大勢力都有合體期的高手,就連一些小的勢力也有空冥期修為的修士坐鎮。而且明月島還是通往天洲的唯一的安全通道,在雲洲修士的眼中天星海明月島就是修仙界的聖地。

司馬天林是鑄劍山莊的二少爺,這次來到無回沼澤是要完成元嬰初期的曆練任務。

司馬天林帶著徐陽和金誠,離開了無回沼澤在淮南郡的一個小鎮上停了下來。在這個小鎮上的一個莊園裏還有兩個保護司馬天林的鑄劍山莊護法,這兩個護法可都是有空冥期的修為。

兩個護法感到司馬天林回來了,趕忙走到莊園的門口迎接,看他們那不似作偽的恭敬模樣,看來這司馬天林在鑄劍山莊應該很有地位而且很得人心。

“二少爺,這次可否得到了玄蛇丹。”司馬天林點點頭說道:“恩,還算順利。這位是我的朋友長生穀徐陽,你們來見過。”兩個護法拱手道:“見過徐陽少爺。”徐陽連忙回禮道:“兩位前輩客氣了。”徐陽可是知道這兩人的修為,雖然他們對自己恭敬完全是看在司馬天林的麵子上,不過徐陽可不是那種不知天高地厚狐假虎威的那類人。

“你們吩咐莊內的廚子弄點好菜,我和徐陽兄弟下酒用。”說完拉著徐陽走進了莊內。

“徐陽兄弟,我見過這麽多修仙者,還是第一次在雲洲這窮鄉僻壤的地方見到像兄弟這樣傑出的人才。兄弟本身沒有門派,何不加入我鑄劍山莊,我向你保證,隻要兄弟肯加入,我鑄劍山莊肯定給你最好的條件。”

聽見司馬天林如此說,徐陽搖搖頭說道:“多謝兄長看得起我,不過我自有慣了,卻不想加入什麽勢力裏麵,隻想帶著幾個朋友走走這條修仙路。”

司馬天林微微有些失望的說道:“那算了,難得遇到像兄弟這麽投緣的,你在我這裏可要好好待一段時間。”

徐陽也算是混跡世俗多年,見過的人卻比那些修仙者幾百年見過的多的多,也看出司馬天林是誠心結交自己。這其中有愛才的心思,不過英雄相惜,卻也無可厚非。

過了一會,幾個丫鬟送上來幾樣小菜,司馬天林和徐陽坐下喝酒,兩個護法也坐下相陪,至於金誠則專門給四人倒酒。

隻見司馬天林拿出一個小玉瓶對徐陽說道:“徐陽兄弟,這可是天洲那邊的清流醉,平時我可舍不得喝,兄弟你嚐嚐。”說完給自己倒了一小杯,又給徐陽三人各倒了一小杯,就收了起來。

徐陽看到兩個護法拿起酒杯聞了聞,一副陶醉的樣子,拿起酒杯,略顯尷尬的說道:“兄長見諒,兄弟我實在不懂得品酒。想喝酒時,什麽酒都能對付。”

司馬天林哈哈一笑道:“這喝酒喝的就是感覺,品酒隻是附庸風雅的事,兄弟何必在意。不過,好酒喝下去,會給人不一般的感覺,你嚐嚐。”

徐陽慢慢的將杯子裏的酒送下,隻感覺一股清流順著喉嚨留下,接著慢慢散開,接著仿佛又有一股清流順流而上,直達頭頂,靈魂有一種仿佛被清洗的感覺,腦子好像是清醒的又好像是醉了。還半天,徐陽才回過神來,說道:“清流醉,真是名字好酒更好。”說完,看著空空的酒杯,眼巴巴的看著司馬天林。

司馬天林看到徐陽的樣子,立馬道:“想再喝,沒門。想喝就喝這些吧,這也是明月島的靈酒,在雲洲很少見的。”說完,遞給徐陽一個小瓶子。

徐陽接過小瓶子,倒了一杯,嚐了嚐,說道:“雖然味道不錯,可是比清流醉差遠了。”

司馬天林得意的說道:“那當然,這一小瓶兩斤清流醉,可是要換一件中品的法寶的。”

徐陽一聽,暗道:“怪不得說雲洲窮鄉僻壤了,這以一件中品法寶換酒喝還真不是雲洲的修士能幹的出來的事。”雖然酒比清流醉差了不少,可是朋友之間喝酒那會在乎酒的好壞,這一頓酒宴一直從中午喝到了午夜的時候才停了下來。

喝完了酒,司馬天林開始處理那玄蛇的屍體來。玄蛇一身也就腦中的玄蛇丹最寶貴,這取玄蛇丹也有一些講究。玄蛇雖然是水屬性的妖獸,可是這玄蛇丹卻是五行俱全的,不能用五行之物來去,必須要用十分純淨的玉石製成的器物取出玄蛇丹才能保證它不被汙染。取出玄蛇丹還不算完,如果用它來煉器,還要對這玄蛇丹做進一步的處理。

看著司馬天林取出了玄蛇丹,就準備收起,徐陽問道:“兄長要用這玄蛇丹煉丹?”司馬天林一愣,說道:“我的任務隻是取出玄蛇丹,至於用它幹什麽,以後再說吧。兄弟問這些有何用意?”

徐陽沉吟了一下說道:“如果兄長信得過在下,我幫你把玄蛇丹煉製成一件異寶。”司馬天林一愣將放著玄蛇丹的玉盒遞給徐陽。邊上的兩個護法見狀,一個趕忙說道:“二少爺,這玄蛇雖然好殺,可是卻不好找啊。你。。。”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司馬天林打斷,隻聽司馬天林道:“別說話打擾到徐陽兄弟。”

徐陽將玄蛇丹要過來,卻是念及司馬天林真誠對待自己,顧著一份朋友之義,不忍這玄蛇丹被浪費掉。

徐陽將玄蛇丹以法訣固定在空中,接著張嘴吐出嬰火在玄蛇丹下麵灼燒起來。徐陽的動作看的邊上司馬天林和兩個護法一愣一愣的,都不明白徐陽這是要幹什麽,看樣子像是在煉器卻又不像在煉器。

接著徐陽又對著玄蛇的殘屍打出一些怪異的手訣,司馬天林三人隻見隨著徐陽的手訣打出,玄蛇的屍體上冒出陣陣黑煙,黑煙在玄蛇的屍體上形成了一個玄蛇的模樣,接著隨著徐陽的手印那玄蛇模樣的黑煙漸漸的靠近被嬰火包圍著的玄蛇丹,漸漸的消失在玄蛇丹裏麵。

等到黑煙完全沒入玄蛇丹,徐陽對著嬰火中的玄蛇丹快速的打出一套手印,等到手印打完徐陽收回了嬰火,隻留下一顆白色的珠子漂浮在眼前。

徐陽將珠子拿在手裏麵看了看,隻見白色珠子裏麵有一條黑色的玄蛇,縮小後的玄蛇十分的漂亮,在白色的珠子裏麵好像要遊動的樣子,使得整個珠子看起來像是一件藝術品。徐陽煉製這玄蛇珠的方法卻是從長鑫子的那本丹經殘篇中得到的,是上古丹修修煉法寶的一種方法,上古的丹修不想現在,他們所用的法寶就是一顆顆圓形的丹藥,不過先今的修仙界這種手法卻很少見。

得意的將玄蛇珠拋給司馬天林,說道:“這樣做,才能發揮玄蛇丹的最大功效。”司馬天林接過玄蛇珠,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什麽特殊的,於是說道:“是挺漂亮的,送給小妹她一定喜歡。”

司馬天林的話一下子讓徐陽的得意凝固在臉上,好在還有識貨的人說出了玄蛇珠的用途。兩個護法中麵貌稍微老一些的對著司馬天林說道:“二少爺,這可是用上古丹修之法煉製出來的異寶。據書上記載,這樣的玄蛇珠可以重複的用來解毒,而不是僅僅漂亮那麽簡單。”解釋完又對著徐陽一拱手說道:“想不到徐陽少爺還是位煉丹大家,連這種基本失傳的東西都會煉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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