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幾個說夠了沒?說夠了就請離開,我這裏可不是供你們聊天的酒鋪。”黑衣女子一直站在門口,看著我們有說有笑,終於來了這麽一句。

“誒!你這個娘們兒,長得還聽俊的,怎麽說話這麽不受人待見,別以為你是哪個姓解的朋友,就可以在雄爺麵前耀武揚威,我跟你說……”大雄嚷嚷道。

我見他跟個痞子似得,就急忙拉住他,說道:“這裏是別人家,你想幹什麽?人家既然逐客了,我們沒理由不離開,而且這位美女還救了我一個朋友。”

大雄聽我這麽說,就住了口,隻是還像個小孩子一樣,圓睜著眼睛盯著黑衣女子。

這時我又想起了肖飛揚,於是對黑衣女子說道:“對了,我能去看看我的朋友嗎,如果方便的話,我想把他一起帶走。”

黑衣女子皺了皺眉,問道:“你的朋友?剛才不是出去了嗎?”

我吃驚的問道:“出去?我怎麽沒看見?”

黑衣女子哼了一聲,說道:“看來你還真是不了解你的朋友,他隻是易了容,在你身邊這麽久了,你竟然不知道。”

說完黑衣女子指了指桌子上,說道:“你看看那裏就明白了。”

起初我一直沒有注意到桌子上有什麽東西,現在一看,竟然上麵放著一張*。

大雄搶先把*拿了起來,在臉上比劃了一下。

果然,我看見了肖飛揚的臉!

原來,一直跟隨我們一起遠渡重洋的出租車師傅,竟然是解宇霆假扮的!

可是這說不通啊,第一,解宇霆假扮了肖飛揚,連性格都模仿得如此相似,這是很難做到的。而且第一次我坐肖飛揚的出租車,在車上剛好碰見解宇霆,這世上難道有兩個解宇霆?

可轉念一想,我立刻就明白了,很有可能是上船之前,解宇霆把肖飛揚給放了,然後自己假扮了肖飛揚。

如果真是這樣,我不得不佩服解宇霆的模仿能力,這人果然不簡單。

而假扮肖飛揚的目的也很簡單,就是想要騙安德烈帶我們去遺跡島,因為他雖然知道有這麽一個地方,但是不知道具體的方位,隻能利用安德烈帶我們去。

然後他在遺跡島上究竟做了什麽,現在也成了一個謎。

“好了,我把我能告訴你們的一切都告訴你們了,你們可以走了。”黑衣女子催促道。

既然她這麽說,我們也不好死皮賴臉的呆在這裏,隻能收拾了一下殘局,走出門去。

走到街上,大雄對我說:“你比我們來得早,也算是半個東道主了,說吧,我們現在去哪裏?”

我剛想回答,*就插嘴道:“我覺得我們應該先去港口看看,解宇霆說不定還沒走遠,要是我們能有機會把他截下來的話……”

我點了點頭,決定就這麽辦。

於是我們沿著土路疾步往海邊走去。

土路並不是很長,走了一裏多路,我們就看見波光粼粼的大海出現在了眼前。

月彎形的港口停泊處,除了當地人開的漁船之外,果然有一艘噸級很高的商船。

隻不過我們還沒走到海邊,那艘穿就已經發出一聲長長的鳴笛聲,離港出海了。

大雄一看就著急了,急忙問*:“你會開船嗎?”

*搖了搖頭,然後大雄又去看梁倩,梁倩也搖頭,然後大雄看向我,然後他自己就搖了搖頭。

我心裏不服,心說憑什麽看別人都是詢問的意思,看到我就直接搖頭?

於是我說道:“我雖然不會開船,但是我認識會開船的人,而且你看到那艘最大的機動漁船了沒有,那艘船就是他的。”

大雄一跺腳,懊惱的說道:“那你怎麽不早說?”

我撇了撇嘴,說道:“因為他老人家不在家。”

大雄一陣無語,歎了口氣,望著漸漸遠去的商船,說道:“好吧,這次就便宜了那小子。”

*和梁倩也是一副無奈的表情。

過了一會兒,梁倩卻微微笑了笑,說道:“算了,這海邊景色倒是挺美的,我挺喜歡這裏的,安靜、祥和,讓人內心安穩。”

我扭頭看了看她,明媚的陽光灑在她的臉上,海風輕拂,發絲飄動,她的微笑也很動人。

我害怕自己臉紅,沒有多看,對大雄說道:“你們在船上吃了幾天的罐頭,估計也想改善一下夥食吧,走,我領你們去個地方。”

說完我就帶著三個人往回走,來到了鎮長拉比洛維奇家的門口。

看了看手機,竟然剛好十二點十分,正是吃午飯的時候。

隻不過,這一趟出去,竟然帶了這麽多中國人回來,我想,這收獲還是挺豐富的……

推開院子門之前,我對大雄說道:“這家人非常好客,女主人做菜的水平也是一流的,但是他們老兩口年事已高,而且兒子也經常不在家,所以我們吃人家的住人家的,也不能白白享受,隻要主人家有什麽要求,你做牛做馬也要給別人辦到,知道嗎?”

大雄怒了,指著我的鼻子說道:“咋回事兒啊?就我一個人白吃白喝是吧?你們怎麽不做牛做馬啊,為什麽隻對我說啊,這太不公平了,現在已經是社會主義新社會了,你怎麽能這樣對待我們貧下中農啊。”

我見他又扯上了,就歎了口氣,推開門走了進去,嘴裏說道:“我本以為你覺悟挺高的,沒想到現在跟我講條件……哎……人靠自覺啊。”

大雄一臉憋屈,有些莫名其妙的說道:“我……我怎麽就不自覺了,哎?不是,你別走啊,把話說完。”

我沒有理他,而*也是一笑,拍了拍大雄的肩膀,說道:“小川的意思是,你該減減肥了,他是為了你好。”說完他也跟著我走了進來。

最後大雄看了看梁倩,裝作要哭的樣子,然後拉著梁倩的胳膊說道:“你看看他們,老是欺負我,我長得豐滿一點,高大雄偉一點,有錯嗎?”

梁倩一把拍開他的鹹豬手,想了想,說道:“你……”

大雄眼巴巴的望著梁倩,期待她說一句公道話,可梁倩憋了半天,說了句:“加油!能行的!”

大雄一下就傻了,呆呆的望著梁倩跟著我們走進院子。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在後麵喊道:“喂!別這樣,給我留點菜啊,喂!”

大雄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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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雄一臉憋屈,有些莫名其妙的說道:“我……我怎麽就不自覺了,哎?不是,你別走啊,把話說完。”

我沒有理他,而*也是一笑,拍了拍大雄的肩膀,說道:“小川的意思是,你該減減肥了,他是為了你好。”說完他也跟著我走了進來。

最後大雄看了看梁倩,裝作要哭的樣子,然後拉著梁倩的胳膊說道:“你看看他們,老是欺負我,我長得豐滿一點,高大雄偉一點,有錯嗎?”

梁倩一把拍開他的鹹豬手,想了想,說道:“你……”

大雄眼巴巴的望著梁倩,期待她說一句公道話,可梁倩憋了半天,說了句:“加油!能行的!”

大雄一下就傻了,呆呆的望著梁倩跟著我們走進院子。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在後麵喊道:“喂!別這樣,給我留點菜啊,喂!”

大雄跟著我們一同進入院子,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遠處牆邊的葡萄。

然後他的賊勁兒就出來了,趁我們不注意,咽了口唾沫,躡手躡腳的往葡萄架子下走去。

其實我早就看在眼裏,但是沒有打算去阻止他。

大雄摸到葡萄架子下麵,嘿嘿壞笑,然後伸手摘了兩個,就丟進了嘴裏。

然後我就聽呸的一聲,大雄就罵了起來:“什麽葡萄啊,這麽酸,這能吃嗎!”

我就罵了起來:“嘿,俗話說的好,賊不走空,酸是酸了點,你再摘一點,晚上想睡了吃一顆,保證比咖啡還管用。”

大雄又呸了幾口,說道:“不摘了,還是先吃中午飯,好飯好菜等著我們呢。”

於是他後來居上,當先推開了堂屋的門。

然後我就聽他說道:“奶奶您好,我是聶川的朋友,來蹭個飯,順便蹭個被窩,您看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