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小女孩又拉了拉我的褲子,用嬌嫩的聲音說了一句話。

我沒有聽懂,於是她就拿樹枝在地上畫了起來。

女孩的畫功雖然不怎麽樣,但我也看出她畫的是一個穿著西服襯衫的人,中長頭發,戴著墨鏡。

這裏的人都是穿毛皮背心的,看到這個人的衣著,我就知道這人一定不是俄國人,看樣子倒是有點像解宇霆的衣著。

於是我打了個激靈,用中文問道:“這個人現在在哪裏?”

女孩伸出粉嫩的手指,指了指街斜對麵的一戶人家。

我說了聲謝謝,立即站起身來,向那戶人家走去。

可是這時候,一群孩子都衝了上來,拉住我的衣服,嘰嘰呱呱的不知道在說什麽,看樣子好像很害怕的樣子。

我微微皺眉,心說難道那個人帶了槍?

正想著,小女孩又拉了拉我的褲子,指了指那間房子和另外一件房子之間的小巷子。

然後她就在前麵帶路,向著那邊走了過去。

小女孩走在前麵,我跟著他,後麵還有一幫孩子。

奇怪的是,這些孩子都沒有說話,警惕的四處張望著,也不知道他們究竟在忌憚什麽。

我跟著小女孩,穿過那條小巷子,來到了屋子的後方。

隻見屋子後方是一片隻有腳背那麽深的草坪,隻不過稍有坡度,而在坡頂長著一棵有四五米高的大鬆樹。

陽光明媚,照在草地上,泛出一種初秋特有的淺黃色,而大鬆樹的下麵也落滿了鬆果,沒人去撿。

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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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時候,一群孩子都衝了上來,拉住我的衣服,嘰嘰呱呱的不知道在說什麽,看樣子好像很害怕的樣子。

我微微皺眉,心說難道那個人帶了槍?

正想著,小女孩又拉了拉我的褲子,指了指那間房子和另外一件房子之間的小巷子。

然後她就在前麵帶路,向著那邊走了過去。

小女孩走在前麵,我跟著他,後麵還有一幫孩子。

奇怪的是,這些孩子都沒有說話,警惕的四處張望著,也不知道他們究竟在忌憚什麽。

我跟著小女孩,穿過那條小巷子,來到了屋子的後方。

隻見屋子後方是一片隻有腳背那麽深的草坪,隻不過稍有坡度,而在坡頂長著一棵有四五米高的大鬆樹。

陽光明媚,照在草地上,泛出一種初秋特有的淺黃色,而大鬆樹的下麵也落滿了鬆果,沒人去撿。

孩子們帶著我一路爬上山坡,然後讓我回頭,向屋子望去。

這座屋子和其他的屋子稍有不同,雖然也是全木的結構,但是卻是兩層的閣樓。

我站在山坡上的樹蔭下,視線剛好和閣樓的二樓在一個水平線上。

古樸的屋子沒有什麽玻璃之類的東西,和中國雲南少數民族的閣樓有點相似,窗子也是木板做成的,開窗要用棍子撐起來。

隻見閣樓二樓上麵的三個窗子都開著,而正中間的那個屋子裏,似乎有人影在移動。

一開始我看不大清楚,但是過了一會兒,我才看出,那是一個全身穿著黑色衣服的女人,不僅如此,而且女人還戴著黑色的麵紗,所以整個人看上去極為詭異。

這個女人的指甲也是烏黑的顏色,一隻手拿著一根短短的木棍,另一隻手拿著一個水晶人頭骨,正在屋子裏手舞足蹈的吟唱著什麽。

再看那屋內的裝飾,牆壁上沒有掛什麽毛氈或者畫作,而是掛著各種各樣動物的頭骨,有鹿的,有牛的,甚至還有老虎的。

而在那間屋子的窗台上,還垂著一串東西,仔細看去,原來是一串已經曬幹的青蛙。

大白天的,屋子裏點著蠟燭,隨著那女人的跳動,那些蠟燭就忽明忽暗起來,看上去極為神秘。

她的動作和姿態,讓我想起了東北的跳大神,隻不過這女人雖然非常詭異,但是身材還算可以,所以沒有跳大神那麽粗獷,而是有幾分柔性。

“難道說,這就是安德烈昨天說的巫醫?”我仔細想了想,確實很有這個可能。

怪不得這些孩子這麽害怕這座屋子,隻是那些頭骨都足以嚇到他們。

但是我知道這巫女應該不是什麽壞人,因為她很有可能正在救治肖飛揚。

果然,似乎我來的正是時候,沒過多一會兒,肖飛揚就從床上站了起來,然後向窗口走了過來,之後便趴在窗子上吐了起來,吐出的全是黑色的東西。

我看的惡心,可是心裏也奇怪,心說這家夥吃的東西和我是一樣的,為什麽會吐出這種東西,難道說我的吃的也是……

我摸了摸肚子,感到一陣惡心,不過心裏還是安慰自己,應該沒事。

我心說不知道這家夥被那些海女帶出去以後,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把他搞成這樣。

若不是因為我乘了他的出租車,他也不會被連累的這麽苦,如果能回國,我一定要好好補償他,給他道個歉。

肖飛揚在窗口吐完以後,仿佛清醒了許多,目光也不那麽呆滯了,甚至說了幾句話。

可惜太遠了,我並沒有挺清楚。

然後肖飛揚就被那個黑衣女人扶了回去,重新躺下。

我看見女人在屋裏挺忙碌的,她讓肖飛揚躺下以後,就來到了另外一間屋子,那間屋子的窗口冒著煙,顯然是在熬藥或者燉煮什麽東西。

這時候我低下頭看了看小女孩,她也正看著我。

我指了指窗口,問她:“你看見的就是剛才窗口上那個人嗎?”

小女孩似乎聽懂了我的話,然後就堅定的搖了搖頭,指了指屋子裏麵。

我明白她的意思,她的意思可能是說裏麵還有一個人。

可是我左右看了看,卻沒有什麽發現。

孩子們躲在女巫家的屋後偷看巫醫的一舉一動,神情十分緊張而激動,這是孩子特有的好奇心。

我搖了搖頭,心說不能再配這幫孩子這麽耗下去了,如果那個人真的在女巫家裏的話,那麽說不定肖飛揚會有什麽危險。

於是就算那個巫醫有太多的詭異之處,我也必須進去看看。

打定注意後,我就往山坡下麵走去。

孩子們不知道我要幹什麽,但又不敢大喊大叫,於是隻能跟著我往下走去。

我繞到屋子前麵,猶豫了一下,敲了敲門。

孩子們見我的這個舉動,都是嚇了一跳,急忙躲到路對麵的柵欄後麵去了。

我微微一笑,給他們做了個鬼臉。

這時候我聽見一個細微的下樓的聲音,於是整理了一下衣領和頭發。

沒過多久,身穿黑衣的巫醫打開了房門。

她看見了我,似乎有點疑惑,但我畢竟是客人,於是他將頭上的麵紗拉了下來。

那一刻,我就傻住了。

因為我沒想到,在這種偏僻的小村子裏,竟然有如此美貌的女子。

這女子有一雙深邃的藍眼睛,棕色的長發,以及白皙的皮膚,以及鵝蛋般光滑的臉蛋,看上去有種西方人的深邃,而又帶著東方的柔美。

我以為她猛然看見一個亞洲人會感到驚訝,沒想到的是,她隻是猶豫了一下,就用並不嫻熟的中文問道:“請問,你找誰?”

我倒是有些吃驚,心想這個女子怎麽會中文的。

不過詫異的眼神隻是一閃而過,然後我就說道:“不好意思,我的一個朋友好像在這裏接受你的治療,我是來看看他的。”

女子皺了皺眉,說道:“你是也是昨晚被BEY帶回來的?”

我點了點頭,她就讓我進了門,然後我就看到一個穿西裝打領帶的人,正坐在大廳裏對我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