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接上文,這徐墨大家想,是多麽那啥的一個人哪,他怎麽會讓自己的戰士站在原地和那些蟲族海量的雄蜂硬抗,等著被人家活生生的一口一口的口水把自己射於牆上呢?於是,在徐墨猥瑣的陰笑中,突入蟲族基地的狂熱者和陸戰隊員就隨著徐墨的指令,開始了表演時刻!

先來說塔庫斯行星上,屬於普羅特斯的戰鬥。這裏的戰鬥,是由十幾個蟲族的雄蜂和兩個狂熱者,外加上後備力量是馬上即將形成的蟲族孵化池和在孵化池建造完成後,很快就能變異出來的數量不定的小狗,還有徐墨這邊已經踏出兵營以六十邁的速度奔跑在希望的田野上,興高采烈的準備前來爆掉蟲族菊花的兩個狂熱者。

當最先的兩個狂熱者衝進基地的時候,腦蟲還滿心希望的期盼著徐墨突然腦殘,變成小兒癡呆SB了,讓自己的狂熱者去叉一叉即將完成建造的孵化池。可是在徐墨近乎無恥的目光中,這兩個狂熱者卻毫無風度的放過了沒有反抗能力的孵化池,而是極度不要臉的找上了那些能走會叫的雄蜂。

這雄蜂好歹也是生物啊,怎麽說都比那蟲族的孵化池要強上不少吧,至少來說,強-奸這些可愛的雄蜂,他們還會呻吟兩聲,發出個慘叫的什麽的。不像孵化池,皮糙肉厚的一個肉池,狂熱者怎麽叉都不會叫上兩聲。這一般淫民都知道,強叉的快感,可是有很大程度上是來自被叉的人那淒厲的慘叫,和反抗的。所以,看到那些肉嘟嘟的雄蜂之後,狂熱者就在徐墨的命令下很是高興的撲了上去,完全沒有和孵化池作對的意思。

於是,就在腦蟲能殺人的眼神中,兩個狂熱者很是無恥的舉起了自己那一對巨大的離子光刀,腳下踏著迷蹤步,嗷嗷叫著朝著還在揮舞著自己的巨爪,一副敦厚老實的樣子開采著礦產的雄蜂們。

正是說時遲那時快,兩個狂熱者大喝一聲,按雁翅退繃簧嗆啷啷光刀出鞘,腳下八步趕蟬追風步,腿腳生風,一招夜戰八方藏刀式就朝著還在懵懂無知的采著礦的一群雄蜂那扁平的身體砍去。

腦蟲愣是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按理說哈,這雖然在戰爭中,一切手段都要無所不用其極,一切卑鄙無恥的舉動,隻要是有效,那就是好辦法。可是,能如此光明正大的直接奔著那些毫無反抗能力的平民殺奔而去,一副得理不讓人就趁你病要你命就是要撿軟柿子捏的,可能整個宇宙不敢說,這整個銀河係裏估計也就徐墨這麽獨一份了。

腦蟲愣了,徐墨可沒有啊,這廝正被胸中熊熊燃燒的SM之火弄得渾身都是欲求不滿的幹勁,哪能放過這樣的好機會啊!於是,兩個狂熱者就極度無恥的瞄上了同一個目標。這是一個渾然不知大難臨頭還在老老實實采礦本本分分做蟲的一個雄蜂。

這個可憐的雄蜂還在不停的采著礦,他們采礦的方法很是有意思。雄蜂先是把自己那腐蝕性的粘液噴吐在礦堆的矽水晶礦石上麵,然後用自己的巨爪不斷搖晃著矽水晶,直到被腐蝕的水晶杯完整的開采下來為止。這個雄蜂也不例外,他正用前爪不斷用力搖晃著一塊大型礦堆,喜滋滋的等待著這塊巨大的矽水晶掉下來他好收入囊中,卻渾然不覺禍從天降。

兩個狂熱者就像是兩個尾行慣犯似的,獰笑著瞄準了這個可憐的雄蜂那挺翹的,還在不斷搖動的尾部。兩個狂熱者毫不猶豫,用自己兩人那四把鋒利的離子光刀,用力的捅了下去。恍惚之間,天地之間好像奏起了一場悲劇的哀樂——“菊花殘……滿腚傷……”

整個聯軍指揮室中的所有人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一些聯想力豐富的家夥更是小心翼翼的護住了自己的臀部,好像那淒慘的一幕就要在自己身上似的。一些普羅特斯的精神力操作者更是從腦蟲那變的更加劇烈的精神力波動中,感受到了這個蟲族高等統治者對某個家夥的強烈控訴。其實,就連參謀室裏的這些人看著徐墨的眼神也有點異樣,這兩個狂熱者的猥瑣表現,不得不讓人懷疑指揮著他們的某墨有某種不良傾向。

徐墨覺得自己也挺委屈的,這真的不是他控製,而是那兩個狂熱者的自主發揮罷了。不過不管黑貓白貓,能抓到老鼠就是好貓。這可是偉人說過的話,既然兩個狂熱者已經圓滿的完成了自己的任務,那具體的方式徐墨也就不那麽計較了。

兩個狂熱者補上了一刀,結束了這個雄蜂已經飽受創傷的生命,這兩個欲求不滿的家夥就又盯上了下一個目標。另外一個目睹了這裏發生的慘劇,已經戰戰兢兢的想要逃離兩個淫-魔的魔爪,卻又沒有得到腦蟲的命令而陷入了意識的混亂,價值觀世界觀已經完全坍塌甚至忘記了繼續采礦的雄蜂,就又被兩個欲求不滿的狂熱者按倒在地,可恥的菊爆了。

兩個狂熱者一邊衝向下一個目標,一邊揮舞著離子光刀**的大喊:“還有誰!”這在雄蜂群中造成了巨大的恐慌,畢竟誰都不想被兩個看起來就透著那麽欲求不滿的壯漢為了滿足自己的欲望給菊爆了。

雄蜂雄蜂,聽起來就知道,名字裏都帶著個雄字,當然就是雄性了啊!哪個雄性生物,又想被別人這麽淒慘的給虐待呢!

於是在得到腦蟲傳達過來的群起反抗的命令之後,這些本來孱弱不堪的雄蜂也宛如重獲新生的不舉患者一樣雄起了。一群雄蜂揮舞著裝飾意義更大於實際意義的巨爪,嗷嗷叫著向著兩個嚴重威脅了他們那男兒自尊的狂熱者撲了上來。

兩個狂熱者也被嚇了一跳。這耗子急了還能咬人呢,何況這裏這麽多的雄蜂呢!爆菊是很爽,但是被本來的目標給反過來菊爆,那就是很讓人不爽的一件事了。所以,在徐墨的命令下,兩個狂熱者就像是按了火箭助推器一樣飛快的逃命了。一群雄蜂跟在兩個狂熱者的身後,嗷嗷叫著追殺著這兩個前一刻還屬於獵食者的狂熱者,那個熱鬧喧囂的氣氛,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受盡了壓迫的人民爆發了反抗呢!

可是片刻之後就風雲突變了,兩個支援過來的狂熱者就讓腦蟲那充滿了SM欲望的腦袋瞬間清醒了過來。自己的基地裏,采集礦石的雄蜂都被拖在這裏,而徐墨那邊可是不停的在采礦啊!這樣發展下去,可能這幾個狂熱者還沒被雄蜂射在牆上,徐墨的光明聖堂武士什麽的都要前來支援了。

於是腦蟲就很聰明的派了一少半雄蜂繼續追殺著那些威脅著他們那盛開的菊花的狂熱者們,其餘的雄蜂就再次回去采礦了。這個時候,蟲族基地中儲存了小狗的基因片段的孵化池已經建造完成,腦蟲已經命令基地裏的幼蟲複製基因片段,開始了變異。一旦這六條小狗變異完成,配合著海量的雄蜂,腦蟲就有信心讓自己的基地固若金湯。到那個時候,憑著自己遠超徐墨的經濟,想怎麽玩徐墨就怎麽玩!腦蟲設想了無數虐待失敗者的無恥念頭,心裏滿是滿滿的快感。

不過徐墨可沒有送上門給腦蟲試驗的想法。於是,在他無恥的命令下,四個不斷奔跑來防止被雄蜂圍死的狂熱者瞬間就消失了兩個。兩個狂熱者還在吸引著雄蜂的注意力,另外兩個狂熱者就又一次猥瑣的溜到了那些還在采礦的雄蜂身邊,那尖銳的離子光刀就再一次閃爍了起來。

瞬間那些采礦的雄蜂就又消失了兩個。

暴怒的腦蟲不得已,再一次分出了一部分雄蜂去追殺這兩個偷襲的狂熱者。隻是一如前一次一樣,兩個狂熱者有一次開始了無恥的逃亡,任憑雄蜂在後麵不斷的噴灑著粘液,這兩個家夥就像他們的前輩一樣打定了主意死也不回頭了。

局勢又一次穩定下來,鬆了一口氣的腦蟲,開心的看著被追的狼狽逃竄的四個狂熱者,心裏在默默的計數。在腦蟲的倒計時變成零的時候,讓腦蟲更加開心的事情到來了。六個小狗,從幼蟲的變異孢子之中跳了出來,對著天空發出了狂野的吼叫。

六個小狗,雖然還不是四個狂熱者的對手,不過,再加上一些隨時可以支援的雄蜂,那情況就不一樣了。有了這些機動兵力的幫助,腦蟲就可以讓雄蜂集中精力在采礦上,而不至於被徐墨騷擾的連礦都采不成。

腦蟲那人性化的臉上充滿了微笑,心中幻想著一會占據了優勢之後,要怎麽樣的虐待徐墨,“自己是活生生的用小狗的海洋淹沒了他呢,還是用無數的飛龍硬生生的敲掉他的基地呢?不對,還是變異出海量的女皇,一點點把他所有的兵種全部裂殺成寄生蟲!”腦蟲滿臉的猙獰,不懷好意的想著。

可惜,事實總是和理想有著巨大差距的。徐墨的臉上露出了絕對無恥的微笑,而腦蟲那充滿了微笑的小腦袋,卻第一時間啪嗒一聲砸在了地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