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鬥毆事件的當事人丁翔柱和吳文平被暫時羈押了,‘證人’李斌和丁茜茜配合著錄了一份口供,隻不過這份口供是局長大人親自執筆給錄的。
聽完丁茜茜的敘述,鄧肯忍不住怒火填膺,令人神往的象牙塔裏竟然還有這樣的衣冠禽獸存在,等一會兒要給下麵辦案的幹警遞個話,讓他們好好地‘關照’一下這位大名鼎鼎的吳教授。在李斌和丁茜茜在口供上按過手印之後,李斌提出要去探望一下丁翔柱,這也正是丁茜茜現在心裏最迫切的要求。這點兒小事鄧肯自然不會拒絕,親自把他們帶到了刑警大隊的羈押室。
羈押室是暫時關押犯罪嫌疑人的地方,要是按照舒適程度來說恐怕還不如拘留所。在拘留所裏好歹還有張床可以躺下睡一會,羈押室裏隻有一長溜椅子,丁翔柱正雙手杵在膝上在那兒發愣呢,丁茜茜看到鼻青臉腫的丁翔柱就哭了,鄧肯示意看守的警察打開了羈押室的鐵門,丁茜茜哭喊著撲進了丁翔柱的懷裏。
李斌沒有跟進去湊熱鬧,人家父女兩個在那兒抒發感情,自己跟過去算怎麽回事兒?
鄧肯拉著那個負責看守的警察走到了一旁小聲嘀咕,說話的音量掌握的恰恰能夠傳到李斌耳朵裏。李斌聽到他們嘀咕的內容嘿嘿笑了,看來那位吳教授再轉到拘留所之前是沒有好曰子過了,被局長大人親口關照過的犯人,底下這幫小警察們還不得賣了力氣的招呼呀。
這時丁翔柱抱著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兒的丁茜茜出聲招呼李斌,李斌急忙也走進了羈押室。丁翔柱騰出了一隻手握住了李斌的手,情真意切的說道:
“史總,我一時半會兒恐怕還出不去,茜茜就麻煩你幫我照顧幾天了。”
李斌望著鼻青臉腫的丁翔柱嗬嗬笑著說道:
“丁總您說什麽呢?我一會兒就去給您辦取保手續,您的茜茜還是您自己照料吧,您就不怕剛把大小姐從虎口裏救出來又給送到狼窩裏?”
“噗嗤”一聲丁茜茜笑出了聲,哪有這樣形容自己的,這位俊哥還真是鶴立獨行。
這正是李斌想要的效果,本來好好的幹嘛要哭哭啼啼的。
李斌神秘兮兮的衝著丁翔柱問道:
“丁總,那老小子怎麽樣了?我看他可被你收拾得夠慘。”
丁翔柱也得意起來,神采飛揚的說道:
“那是,那老雜種還有一把子力氣,不過我也不含糊,讓我拿著煙灰缸給開瓢了、、、、、、”
公安機關同意了丁翔柱的取保要求,因為吳文平涉嫌多起強殲案件,被駁回了取保申請,刑警大隊已經派出幹警根據丁茜茜提供的名單到學校去取證,如果取證順利的話,估計吳教授這一生恐怕要與他熱愛的人體研究工作告別了,不過看他那一身細皮嫩肉的樣子,如果進入監獄服刑的話,也許會成為別人研究的對象也說不定。
返回酒店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李斌笑著拒絕了丁翔柱的夜宵邀請,直接返回了自己所住的套房。看這父女二人現在還都處於興奮之中,恐怕要徹夜不眠了,自己可不想陪著他們折騰一宿,連著這麽多天還沒有好好的休息過一個晚上呢。
靜悄悄的摸進了自己的房間,又靜悄悄的摸了出來,沒辦法,老嶽母蠻橫的霸占了自己的地盤,摟著小雨睡得正香呢。
李斌躺到了書房的沙發上,卻翻來覆去的怎麽也睡不著。這一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好不容易剛理出一個頭緒,緊接著又有新的事情攪合進來,越攪越亂。李斌本來還打算抓個時間返回燕京一趟找史世明商量一下史倩結婚的事情,他想說服爺爺來主持史倩的婚禮,這怎麽也算是給姐姐一個交代,可是這事情一樁一樁的發生,把這件事情到給耽擱了下來。
也許在外人的眼中看來這都是無所謂的事情,史一飛也在公開場合承認了史倩的身份,大家也都接受了這個既成事實。可是李斌知道,史倩在意,展雲薇也在意,也許司徒振剛也會在意的。如果能夠說服史世明出麵主持婚禮,那麽這唯一的一塊陰影也就不複存在了。
既然睡不著,李斌幹脆起身打開了電腦,看看網上有什麽帖子沒有。
剛打開電腦,自己QQ頭像下就提示有未閱讀的新郵件。打開郵件界麵,看到是羅海峰發過來的,想來應該不是很重要的信息,否則的話羅海峰就會給自己打電話提醒自己接收郵件了。
李斌打開郵件細細的閱讀了起來,讀著讀著眉頭就皺了起來,再讀下去隨即又展開,然後又皺了起來。
郵件內容確實是不太重要的消息,最少對眼前李斌與那邊的股市廝殺來說不算是太重要,也許多多少少也會產生一些關聯。
包老爺子病危了。
據羅海峰發回來的資料顯示,香港幾位著名的內科專家齊聚包家豪宅,從他們臉上的表情看得出來,包老爺子的情形不容樂觀。
包老爺子的另外兩個兒子包鑫、包逸也分別從美國和澳大利亞趕了回來。而且從羅海峰發回的照片中可以看出他們與包銓的關係並不是很好,甚至有些緊張,有兩張照片他們正與包銓爭吵。
李斌閉目思索了一會,拿起電話給羅海峰撥了過去。
“海峰,你摸一下包氏兄弟的底兒。”
“哎,不過史總,好像他們與我們公司沒有什麽衝突呀。”
李斌微微一笑說道:
“有備無患而已,不一定要到了發生衝突之後再去了解他們吧?”
“嘿嘿,史總,如果所有的疑似病例都需要去檢查的話,你得給我漲工資。”
李斌哈哈的笑了,也就是羅海峰跟他說話還沒有什麽忌憚,偶爾還會跟自己開個小玩笑:
“好呀,你看我給你漲的工資是直接交給楊隊長好呢還是等你回來給你。”
羅海峰也哈哈的笑了,拿下楊柳可是他的得意之作。
“海峰,我為你聯係了一家韓國的醫院,他們對治療脊椎受損頗有一些心得,等到你從香港回來之後我安排你過去治療。”
羅海峰心生感激,如果自己的脊椎真的能夠修複的話,那可算是再世為人了。他知道國外還有幾家醫院能夠治療自己受損的脊椎,不過那醫療費用已經不能用天文數字來形容了,自己就是幹上幾輩子也不可能攢夠那麽多的錢。
“嗬嗬,我有些迫不及待了,史總,幹脆我把這兩個家夥悄悄地處理掉得了,就衝他們耽擱我治病這一條來說他們就已經罪責當誅了。”羅海峰嘻嘻哈哈的說道。
李斌知道羅海峰是在開玩笑,可還是忍不住罵了他一句:
“胡說八道,做什麽都有做什麽的規矩,他們雖然不是光明正大,可是也無可厚非。你要是胡來的話就違犯了遊戲規則。你這麽想悄悄地處理,你幹脆去當職業殺手得了,你看會不會有人追殺你。”
職業殺手沒有道德標準,隻為金錢服務,那麽他們所做的很多事情當然會對社會造成危害。李斌他們原先所在的XXX後勤部隊有一條最嚴厲的規定,無論是誰隻要對社會造成危害,必誅之。背後被一百多雙比獵豹更凶狠的眼睛盯著,想一想都讓人害怕。
羅海峰咧了咧嘴趕緊岔開了話題:
“史總,治療我的病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嘿嘿,你讓我怎麽感謝你呀。”
“感謝個屁,回頭我從你的工資裏麵扣出來。”
羅海峰哈哈的笑了:
“史總,你可太狠了,你想讓我的兒子、孫子都給你免費打一輩子工呀,我得好好想想,是不是要多生點孩子、、、、、、”
兩個人又扯了一會兒淡,李斌掛斷了電話。跟這幫戰友們在一起感覺上非常輕鬆,想到什麽就說什麽,根本就不用去考慮什麽當講不當講,要怎樣去講。大家都是直來直去,倒是省去了去琢磨別人的心思。
瀏覽了一會兒網頁,基本上還是那些內容,無非是什麽地方又發生了罷工事件,什麽地方的學生百姓又衝擊了曰本的辦事機構。
海陸空聯合軍事演習已經進行到第三天,參加觀摩的國家數量已經上升到三十幾個。今天演習的科目是電子對抗和搶灘登陸前的炮火準備。在紅軍強大的電子幹擾之下,藍軍的各型號導彈變成了一堆擺設,整個作戰指揮係統陷入了半癱瘓狀態,所有指令的傳遞均倒退了十幾年。軍事觀察家們發現,藍軍所配備的裝備均類似於曰本現役**隊中的裝備,紅軍對於藍軍軍事裝備的弱點針對姓極強,在電子對抗剛一開始,甚至沒有超過十分鍾的時間就已經摧毀了藍軍的電子防禦係統,**直搗黃龍,在瞬間就將電子指揮係統攪了一個亂七八糟,甚至從指揮中心的平台上發出了叫五碗炸醬麵的指令,搞得人們大跌眼鏡。
有一條消息引起了李斌的注意,美國國務卿向正在中國進行國事訪問的澳大利亞總理朱古莉-希瑞德發出了邀請,請她在訪問過中國之後到華盛頓進行國事訪問。
李斌笑了,第二個和事佬自己冒出來了,如此大事怎麽能少了他們的身影。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