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放逐
作者前言:
這個番外是我的一個小小的嚐試。
包括寫作風格,寫作角度,
請CSI的讀者們暫時替我保守一下秘密。
因為它確實是借鑒CSI裏麵某個小故事情節。
但是,另一方麵,它也是誘發我寫第二部的一個靈感——重要的靈感。
曾有一度,曾想過把它當作第二部的開頭。
特別是,當編輯告訴我寫耽美題材不會有出版一天,我曾泄憤的想著幹脆就讓它成為第二部的……阿阿,算了,現在隻是一個獨立的故事。不會造成讀者們閱讀上的困難。
所以,把它單獨列為一個章節——可能很長,也可能很短,但隻是一個獨立的部分。
請大家暫且拋下殘翼第一部中所有的人物構想,當它是一個獨立的故事去看,會比較好理解。
(留給大家一個小小背景,它發生在殘翼之星時間年份的三年之後……)
另外,請記住一句話:
這個故事不代表結局,也不代表開始……
隻是一個獨立番外。
謝謝!
一、放逐
淩厲的海風吹得氣艇玻璃哢哢做響,灰色海麵迅速從我兩旁飛馳而過。我坐在駕駛倉內隨手關掉音樂,暗暗想著接這案子去希望島是不是一種自我的放逐。
嗬,從我口中漫漫吐出一口白氣,想起昨天,溫森特在他那間CSI現場調查員主任辦公室找我的談話情形。
“穹,”他有力的手指慢慢摘下眼鏡露出一雙溫和的棕色眼睛,略為緩慢的語調,“托馬斯因為你酒後駕車和你當麵頂撞上司,要我對你進行內部處罰。”
他的語調一如往日般令我心動,柔和的男中音讓人放鬆。在他注視下,我總覺得像個無知而任性的小孩,需要他的傾注。我抿抿唇,冷淡開口:“所以?”
“在做出決定之前,給我一個你的解釋。”他漂亮的琥珀色眼睛平靜注視我,略帶凝重的問一句,“為什麽?”
“我要查下去,我想收據更多的證據,但他竟然假借你的調令說我無權進現場,從頭至尾,這個案件都由……”我澀澀吞下‘我們’兩個字眼,改口,“我負責。”
“他說的沒錯。”
我詫意看他,一臉為什麽。
“你對這個案子太執著了,穹。要知道,這個案件的唯一證人已經死亡,而我們無法提供新的證據,法官不能簽出搜查令。”
我深深呼吸抵製隱隱的憤怒,略帶尖銳質問說:“那麽說,罪犯贏了?我們不能將他繩之以法?”
他注視我足有一秒,語調不帶任何溫度講:“這不是比賽,穹。沒有輸贏,我們是群科學工作者,是將真實的證據最大化呈現給法官、陪審團;客觀、真實。而有罪與否,不是我們有權決定的,是法官。我們隻是CSI。”
我沉默了,暗暗咬唇無力反駁,因為他是對的,客觀,真實,不帶私人感情,而恰恰在這點上我越界了。
“有什麽原因嗎?穹。你一向冷靜,怎麽在這案子如此情緒化……”他突然打住,睿智如他怎麽會猜不出呢,一切發生在他拒絕我之後。良久無聲,他眼眸留露出一絲溫情,“對不起,穹。請你原諒,我……非常抱歉,真的。”
我還能說什麽?
我酒後駕車被交警扣進警局。
我頂撞上司遭到投訴。
我傾注全力調查案件最後被駁回。
我愛上了最不該愛上的人。
現在,我可能要被辭退——所有最不該做的事,最不該犯的錯,讓我一夜之間全攤上了。
我還能說什麽?
淡定的麵容下充滿著無力感與身心疲憊。最後,溫森特慢慢講:“托馬斯·凱要我辭退你,我不同意——你是我最優秀的手下。所以,我給你一個機會。在希望島霍卡姆斯鎮,當地的警員發現了一顆人頭,他們沒有專門人員處理這個。所以寄到我這兒。阿爾維醫生已收到包裹,我已給他們回信,通知,你會明天到達霍卡姆斯,去準備吧。”
我拿起案件材料以及調單走出,背後溫森特叫一聲:“穹。”
我站在門口回頭。
“小心點。”
作者有話要說:另外說一句,其實一直沒有確定穹的性別……
不過,後來決定:穹的英文名叫:June。(六月出生)
另外,請別問我,為什麽溫森特做了CSI頭兒——請別問我,歎息,就當我在寫同人文吧。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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