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約束（下）
“那麽芮，請問你的身高？”
“1.80。”
（台上本人：^o^，訓練後長高2CM，26歲還能長高，真好。）
（台下某人：=_=!b，這小子怎麽能長高，不好。）
“體重？”
“71公斤。”
（台上本人：=_=!b，又瘦了，回去注意多吃點，男人標準體重應該是80。71太瘦了，不好！）
（台下某人：^o^，千萬別80啊，結實的像萬噸輪樣，我怎麽抱得動你，昨晚背得很舒服啊。）
“三圍？”
“不清楚。”
（台上本人：@_@，又不是娘們，注意三圍做啥，我隻關心體重不能低於80KG——雖然從來沒到過。）
（台下某人：>_
“阿阿——芮？”康妮一步緊逼，眨眨眼間語調低低問，“真的不清楚？那麽好吧，現在開始拍賣。看準台上的貨，數清您的錢，我們現在開始拍賣——由於隻是一杯酒，所以，起拍價10美元。”
“100美元——”
“哦，一個低開高走，B座小姐叫價100美元——”
“200美元——”
“跳到200美元了，200美元，小姐們，請注意隻是一杯酒——”
“250美元——”
“哦，250美元，C座小姐叫價250美元——”
“370美元——”
“400美元——”
“550美元——”
“600美元——”
“哦，我聽到什麽，本義賣活動最高價已經出現，600美元，600美元，還有人要跟進嗎？600美元1次。”
“1000。”
“1000美元！本賣拍品再創新高，本次拍賣品是——身高1米80，體重71公斤，年齡26歲，三圍不詳但絕對讓女性產生安全感的銀翼部門維和天使——芮少官。他力大無窮，身懷絕藝，一掌劈開三塊磚，一腿踹飛兩個歹徒，看看他鋼板樣肌肉，幹力氣活沒話說；看看他天使臉蛋，絕對養眼，即是保鏢，又是保姆；隻有您想不到，沒有他做不到。1000美元，您將擁有一個——”
（後幕妮可兒瞧見被反拷雙手的芮隱忍緊緊收拳，她拚命捂嘴忍笑，用手指戳芮的背脊提醒：挺直背，保持微笑！雅子！醫療費）
“2000美元！”
“哦，2000美元了，姑娘們。我事先說明一下，看到我手裏這枚鑰匙嗎？為保證您物品的安全，付款後，我們會將此鑰匙交到您手裏，由您親自幫芮少官開啟他的手拷，請注意，是由您本人親自開啟手拷。他什麽時間自由將由您決定。”
一陣歡呼後，交通警莉莎猛灌一口酒高喊：“3500美元！”
另一頭，公職員黑美人露茜叫：“4000美元！莉莎你少跟我搶！”
莉莎‘哼——’暴喊一聲：“5000美元！”
（台上本人僵直微笑間察覺似乎自己真被賣了，低語：你不是說隻喝一杯嗎？）
康妮‘嘿嘿’露出牙齒道：“5000美元！5000美元！天呐，整整5000美元！芮，你今晚一定要好好謝謝莉莎姑娘這一片善良之心啊。單單一杯酒是不夠的，對不對！芮！”這句一語雙關的話，怎麽聽怎麽像威脅！
（我買自己不行嗎？8000美元，外帶你一周休假。）
康妮興致勃勃挑挑眉毛，張口型：NOWAY。
“5000美元！還有出高價者嗎？5000美元一次！”
（拜托！）
“5000美元二次！”
（>_
“5000美元——”
康妮高舉拍賣錘子，芮一閉眼，千鈞一發之際，傑茜卡扭動腰肢，將一隻白色信封遞到康妮麵前。同時與她神秘的低語一陣。
康妮頗為誇張的‘哦？’一聲，故意引起台下的注意。做手勢讓大家安靜，像揭曉最佳女主角一般打開信封，慢慢捂住自己的胸口念道：
“親愛的主持人小姐，您好。我是一位不便透露姓名的女士，韓芮宇少官是我見過軍人中最最優秀的一位，在槍林彈雨中，他的膽魄、堅強、沉穩、果斷都深深折服了我，做為答謝他的救命之恩和一片敬幕之心，也為在任務中對您所做的任性舉動表示歉意，獻上本人的綿薄之力——sea小姐。”
康妮深情並冒的念著，那神情讓人感覺那不是一封信，更像一個戰火烽飛的愛情故事，未了，康妮從信封中抽出一張支票：“哦！20萬美元！”
“芮少官，您能猜到，這位sea小姐是誰嗎？不過，我們還是不問了。好吧，那麽我們台下交貨。”康妮三八兮兮的說完一摁安鈕，一陣白霧噴出，芮像變魔術般反拷雙手坐在靠背椅上沒入台下。
“……本次拍賣完滿落幕，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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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芮長長舒口氣，心裏沒好氣的直罵康妮和妮可兒，真差點把自己賣了還替她們兩妮子點錢呢。同時想辦法要弄開背後的手拷。
……見鬼，是把電子鎖！……
手指搗持來搗持去竟沒弄開，卸氣間弓下背。
……新型號升級版，沒麵子……
陰影中有人噗笑一聲，向他緩緩走近。聞到一股醉人的紫丁香味，芮裂開嘴自認倒黴的笑：“其實他們沒惡意，隻是……玩得有點瘋，總有人得當小醜。”
海倫娜笑彎了嘴，儀態萬千走進芮：“頭一次見，替耍自己的人開托？”
芮察覺間也覺得整出戲好笑，不禁裂嘴側臉嗬嗬嗬直笑：“謝謝，你解圍。”
“哦？這代價可不菲。”
芮‘阿’一聲，略感頭痛失意搖頭間朗笑。
海倫娜略略失神——芮上身隻穿了件白襯衫，還被妮可兒添加藝術效果般弄得有點淩亂，半敞領口下隱隱露出‘田’字的胸膛，而下身那條緊身褲讓腿部肌肉線條如此性感。如此打扮她不是沒見過，隻是不同的人穿不同的效果，要是蕭恩穿，她會覺得有種雄性的魅力，而芮穿這一套嘛……海倫娜舔唇間，伸手微捧芮的臉頰，緩問：“還……疼嗎？抱歉。”
芮略略詫異，隻感覺那隻纖嫩的手在他臉上摩挲，對視海倫娜那雙媚眼，略略遲疑：“呃，不……”隻見海倫娜長長的卷長滑下他肩膀帶著細細涼意，那如水似玉的皮膚，和陣陣令人迷醉的香味，芮定神間後仰身靠椅背：“海倫娜——”
“嗯？”海倫娜俯下身，長長睫毛一顫，芮感覺胸口有點緊迫，海倫娜不單單是美，如此近距離的觀賞她的容貌才發現，那是一種神韻，一種男人迷醉的魅力。那是一頻一笑，一舉手一投足之間的一種神態，富態中帶點庸懶，又不失大方，像隻波斯貓。暖味的氣息在四周彌散，不隻不覺目光已經掃到那雙性感的嘴唇微啟間吐出：“你……今天很特別——”
一雙玉臂已搭上他的雙肩，芮側目間呼氣：“海倫娜，幫我解開——”
下一秒遲疑間，海倫娜吻了他。芮側臉，感覺嘴唇輕柔宛如觸吻花朵，輕柔間讓人不覺真實，漸漸閉眼，女性香氣裘入周圍，那流水般的腰肢，柔軟而輕盈，令人陶醉，由他掌控的呼吸，平和的心跳，他沒辦法去恨海倫娜，至少在他體會那一吻的魅力後，誰能抵抗。並不淫蕩，那是一種由如酒液般的引誘，他不能，自然不能要求蕭恩什麽，他不能約束蕭恩——因為他不是女人。而他也不能去恨海倫娜，因為他是男人。淡淡夢幻，心頭越發沉重，索性拋開……
可惜所有愛情劇裏，當男主角吻女配角時，女主角都會精確到分秒的撞見，所以，接下來的一秒中，芮耳邊如約響起一身震耳欲聾的女孩尖叫：“啊——”
妮可兒瞪一雙碧綠大眼睛，見鬼似得指著他們倆：“芮，你，你在幹什麽？”突然眼睛泛出淚花‘嘩’一聲流出來，同時雙手捂住臉：“芮，原來——原來你喜歡這種胸部大如石榴，臀部大如西瓜的女人！”
不遠處，好像有什麽人摔倒的聲音，但妮可兒的哭聲蓋了過去，隻見她雙手捂臉：“哦，芮，為什麽你不解釋，你解釋我一定會仔細聽……嗚嗚嗚……我一直一直就喜歡你，可是……你為什麽要這樣傷我的心……哇哇哇……”
“給你——”有人遞給妮可兒一張餐巾。
“謝謝。”妮可兒接過後，擦眼淚，擤鼻涕突然發現不對勁，抬頭：“怎麽是你！”
海倫娜雙手環肩，一副‘為什麽不是我’的表情。
妮可兒再瞅瞅，大開的窗戶，除了海倫娜，別無他人：“芮呢？”
“這個麽……”海倫娜尋思，要告訴妮可兒，她那位‘芮’被某人從窗戶杠走了嗎？想想搖頭：“NO,Idon’tknow.”
“什麽？那麽，我哭給誰看呐——”妮可兒可憐兮兮咬手帕的講。
海倫娜歎氣間說：“妮可兒，你演女主角很像，但芮並不是你的男主角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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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頭朝下暈漩間隻聽巨大關車門聲，整個人被重重扔在車後座上，昂貴的皮椅讓身子蹦跳反彈卻在下一刻被大力固住，灼熱鼻氣噴麵，唇被堵住，火熱的舌頭夾雜怒氣蠻橫刺入，腦後頭發被拽得生疼不能動彈，火燙翻絞起他的舌頭，吮吸糾纏的疼痛，口腔中充斥著一股掠食動物的氣息。
昏暗中，令人窒息的灼烈，凶捍的力量，暴風狂雨的掠奪，強而有力的雙臂死死禁錮他腰部，窮追不舍刺激他的舌，甚至用牙咬他的唇，直到他不能呼吸，胸口升溫間起伏，防線大開間任他欲取欲求，耳邊粗重呼吸，那雙燃燒幽幽藍火的眼直直瞪住他。鼻間相錯，懾人的怒氣耳根吹拂，低沉怒語：“我非常、非常、生氣。”
芮喘氣間，心裏竟有種被捉奸在床的心虛——黑眼茫然般受至於壓在身上男人。而隻是眼神的錯開，已讓蕭恩怒氣更盛：“該死，統統都是我的，不許任何人碰——這裏、這裏、還有這裏——”
牙齒在細嫩頸側咬磨、鎖骨、胸口、張嘴一口咬在胸側最敏感的地方，口中肌肉頓時抽畜間緊繃，眉頭疼痛間扭曲，從喉間破碎出聲，身子掙動。
“蕭……恩……嗯——”
芮啟口間那個金發的男人懲罰性吻咬住那張紅腫的嘴唇表示他對這具身體的婪戀與獨占，“祝賀你成功了。”
芮睜眼喘氣含糊不清吐：“什……麽。”
“成功引起我的醋意！我很生氣，所以你準備好接受懲罰——”蕭恩近在咫尺的臉對他，一字一頓低沉的說，“亞文！你在意我跟其他女人跳舞，對不對！獨特到要做這種方式來告誡我。很好，你成功了，我很生氣，我會讓你付出代價！”
下身猛烈的撫弄，腰上那火熱的手掌直接深入直奔主題，這個明顯企圖讓芮身體震動間聲音走了調，猛烈的幅度，火竄燒上胸口，芮閉眼間將胸口的憋悶喊出來：“是，我做不到！我沒資格也無法約束你跟那些女人打情罵俏，難道你要怪我跟一個女人接吻嗎！”
蕭恩手頓時擒住他下巴：“收回你的話，現在！”
芮深吸氣間爆發低吼：“不——我做不到，我是男人！我是男人！可我介意！是……真的介意……我他媽的一定中邪了……”
最後一句話，芮竟帶著哭腔從嘴裏吐了出來，他是真的介意，他想要蕭恩，想擁有蕭恩，當他看到蕭恩跟海倫娜一曲又一曲那種親密行為，他才發現，那種被動的失落，一種他恐懼的預感。但他能說什麽，做什麽，卻指責一個‘過去式’的女情人，他做不到，像個女人般約束蕭恩？不，自尊不允許他那麽做。
蕭恩錯愕漸漸領會，鬆開，張雙臂緊緊摟起芮：“傻小子……你有資格，你是我情人！知道嗎？你不會嗎？每個人都有資格約束自己的情人！”
芮鼻腔泛出水的味道，扭臉苦澀低語：“如果你是女人，我可能會揍那群跟你跳舞的小夥子。可你是蕭恩，我不知道該怎……麽做。即不能跟你跳舞，也不能阻止你跳！我不可能像個女人！我有自尊！”
蕭恩笑語間說：“那就揍我吧！”
“去你的！”
“我沒對裏麵任何一個動心，亞文！”
“我也沒對海倫娜動心，不是照樣會吻她，你不是照樣生氣。我被耍拍賣，你像條噴火龍，以為我不知道！”
“你要我揍你一頓？”
“滾——”
“好好，我答應你，約束自己行為，嗯？絕對不做什麽逢場作戲的事。傻小子，幹嗎不早點說！”
“沒機會，我怎麽知道！以前沒有過。快把我手拷解開——”
沒想蕭恩歪脖子認真想半天說：“喂，明明你紅杏出牆，為什麽我要約束我的行為？亞文，你覺不覺得自己很過分嗎？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真的迷戀海倫娜·菲菲。你吻她時一臉陶醉！”
沒想亞文誠實點頭坦白：“我是男人，她是美女，而且是我喜歡的類型。很有女人味，真的蠻喜歡她。”
頓時蕭恩沉下臉：“亞文！我真的要懲罰你一下！”
“啥？”
蕭恩跳動左眉毛，勾起芮的下巴說“約束你的行為，也是我資格。在我麵前讚美一個女人，嗯？”
“呃……”亞文咬嘴巴間終於蚊子般低聲吐，“我——錯了。”
“哼！知道就好！”蕭恩立馬吻住那張嘴，鬆開時，細舔芮嘴角溢出的香檳酒液，露出鬼異的笑容——要讓亞文乖乖就範，最好的方法就是讓他自責嘛……
在芮紅透的耳間戲弄低語：“如何？”
芮呼吸不均，低語：“……你什麽時候解開我的手銬？”
“別急，我還想喝點。”蕭恩色情的說完又是一口，心裏想著，嘿嘿嘿，小子，用強的不行，用迷的總行吧？
嚐三口後，芮身體升溫間眨眼說：“蕭恩？你沒拿錯香檳吧，有些裏麵——唔”
後者封住芮的唇舌逗弄半天，虛偽戲言：“怎麽會，我是那種人嘛。”
“噢……那就……好，你知道……我身體……有抗藥性，氟硝西泮……對我無效。”
“呃？”蕭恩頓時停嘴，神色僵持間就感覺眼前一陣發花，不會吧，他全部用‘嘴’渡給了芮，那麽快……天怎麽黑了？
發現蕭恩眼神不對勁，芮臉變色：“蕭恩，你不會真的……喂喂喂——別暈啊，你還沒把我手拷解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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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們情意糾纏之際，有人卻為失戀而痛苦。
妮可兒全不顧自己穿一條旗袍，一屁股坐在陽台邊，趴腿伸腳，她身邊是幾個空啤酒易拉罐，此刻正狠命掰開另一罐，卻被一隻手攔住了。妮可兒怒目而視，瞪著這個愣頭愣腦跟她說話都會打噴欠的亞汶。突然氣不打一處來撒氣道：“滾開！滾！”說完揚說把一罐啤酒衝他扔過去，亞汶一縮肩膀，明明能接住那罐，卻為解妮可兒氣，不躲不閃，給砸個正著腿。暗暗痛哼一聲，噝噝抽氣，又是一個空易拉罐扔過來，砸中他腦門閉眼間，還有一個正中胸口。
“滾！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滾遠點！”妮可兒大聲痛罵間，一抑脖子喝啤酒，卻因為氣急，嗆到，直咳。亞汶連忙掏手帕幫她擦臉，慢慢拍她背，一邊說：“你——別喝了，其實……我送你回家吧”
妮可兒張開半醉的大眼睛，一把揪住亞汶前襟質問：“你說——男人是不是都喜歡那種胸部大如石榴，臀部大如西瓜的女人，啊？”
亞汶‘呃’半聲，連連搖頭：“不……不是。”
“說謊！芮就吻了那種類型，他……從不主動吻我！嗚嗚嗚……”一抹傷心淚，突然站起來大叫，“我要去隆胸要去墊臀！”腳下卻不穩摔下去，小夥子亞汶連忙抱住妮可兒，下一秒又忽然發覺不妥，鬆開手。
妮可兒嘟著嘴眯著眼，身子搖晃說：“別攔我！”
小夥子亞汶連連搖頭，順妮可兒話說：“他有什麽好！要我是他，一定會愛上你的。”
哪裏知道，妮可兒一摔易拉罐頭吼：“不許說芮不好！除了芮，你們全部是群隻看女人胸部和屁股的色情狂！隻有芮，隻有他不管我美醜，瘦肥都對我一樣！嗚嗚嗚……”
“好好……我不說，”小夥子拉住妮可兒不穩的身體，“我送你回家吧？”
“不要！我不要回家！”妮可兒任性上來，小夥子亞汶沒折的搗頭間，妮可兒一屁股又坐回地上，拿起啤酒繼續灌自己，亞汶看不過，一把奪過來幹脆一口氣喝幹淨不讓妮可兒再喝下去。
“你！幹什麽！”妮可兒揮雙拳打亞汶，“還我酒！我要喝光！”
亞汶老實任妮可兒打同時說：“別哭了……我第一次見到你，就覺得你像個天使，特別是眼睛，那些女人根本沒辦法跟你比！你這樣真的……很漂亮。”
“真的？”
“嗯。”亞汶點頭，“我爸爸說，外貌是會騙人的，隻有會做一手好湯的姑娘才是真正的——呃，好姑娘。我覺得，你就是我爸爸說的那種——好姑娘。”
“可芮根本從來沒喝過！我還做什麽！”妮可兒暴發出來，擰亞汶的胳膊，讓亞汶‘哇’痛叫一聲連忙說：“我喝，無論你做什麽，我都喝！”
妮可兒打累了喘氣任性問：“你說我是好姑娘？”
亞汶連忙點頭：“嗯。嗯。嗯。”
“你喜歡我嗎？”
亞汶臉紅不好意思低頭抓頭皮間點頭。
妮可兒點頭說：“好，我要你證明！”
“呃……”亞汶傷腦筋的歪頭不知所措間，被妮可兒一把抓起來說：“跟我去開房！”
“啊？”
“我要你，陪我上chuang！”妮可兒氣哼哼說，“喜歡一個女人，不是應該從上chuang開始嗎？我勾引你！去上chuang！”
“等等一下，”亞汶燙到般縮手，哪知妮可兒一個不穩，撲倒在他懷裏，亞汶隻覺得腦子‘嗡’了一聲，天呐，這個……他抱了天使？嚇得僵在那裏。懷裏妮可兒響起驚天動地的嘔吐聲。
“嘔——嘔——嘔——”
連旁人避讓三尺，亞汶皺一張臉卻不躲，讓妮可兒吐完。
“妮可兒？你家在哪兒？”亞汶心急發現妮可兒主動摟住他不得不小心翼翼抱起妮可兒，“你醉了，我……打電話給芮吧？”
“不要！我不要見他！”
“好好……我們不見他！那你家在哪兒！”
“我不回家，我要去……開房！”妮可兒在亞汶懷裏又打又擰，苦了亞汶，他苦惱半天眼巴巴等半天說，“那，去我家吧。”
“嗯……”妮可兒含糊點頭間，閉眼睡著了。
於是，亞汶抱妮可兒回了公寓自己的301室，小心幫妮可兒擦幹淨嘴，不敢換她衣服，放在床上，蓋好被子，關上臥室門，自己窩進了沙發。他不知道的是，僅僅他關門5秒中後，樓梯上，衣衫不整之某人也駝某人爬上三樓，嘴裏還罵罵咧咧：“蕭恩·苛納，我倒八輩子黴了，放著一群美女不愛，偏偏愛上你這個色迷迷的老男人！！明明你對我圖謀不軌，怎麽總是被害者的我背你回家！”
背上某人還暈暈沉沉低語：“亞文，我——愛你。”
“廢話！你要敢愛別人，我把你從三樓扔下去！天下沒我這樣命苦的人！”說完，踹開302室的門，把那男人丟回自己床上，沒好氣想，憑什麽我放著大大的床不睡，睡沙發上，你不是想跟我睡嗎？那就從你願吧！切！說完脫掉對方衣服，自己洗個澡，把蕭恩踹到床一角，給自己騰出最大的地方，大大方方睡上去。
可惜，芮並不知道10小時以後，這個賭氣的舉動帶給他再一次銘心刻骨的教訓。
事後他告訴自己，下次，一定、絕對，要把蕭恩扔在車裏，打死他不背回家，因為隻要他背這個男人回家,都會發生一連串‘災難性’的可怕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