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縮頭烏龜一樣,麵對感情,我立馬就退縮了。或者說這麽好的霍焰,我現在配不上他。

他目光微微一熾,但還是不再說什麽,按他的性格是不懂什麽叫強勢進攻,一舉拿下這個道理的。

他就好像是一汪平靜的湖水,偶爾風吹過湖麵有動靜,不然就是靜靜的。

趕緊將碗裏的麵條扒完就逃也似的跑回了自己的公寓。

剛打開門就見上次那個霍家的司機提著幾個保溫盒站在外麵準備按密碼進去。

見到我的那一刻,表情有些驚訝。抬手想說什麽的時候,他眼神看向了我身後的霍焰就突然轉了畫風:“霍家家主讓我給霍醫生送點湯。”

我禮貌的笑了笑,就離開了。

霍焰的身份從不是普通醫生那麽簡單,我應該早點看清。

隻是他就算真的是我想的那樣,那他靠近我是為什麽?

睡了一覺醒來的時候就接到了林語溪的電話。

“虞星禾,開門。”

一大早被掃把星呼叫起床是恨影響心情的,但是我看在她跟我一樣是可憐人的份上,打開了門。

“你信不信我?”

我揉揉頭發,我怎麽可能信她,上一世她是雇傭張白波綁架我得人,這一世也是她讓張白波在出租車上傷害我。

拿什麽信她?

“你問這個問題的時候,你良心不會痛嗎?”我倚在門框上,沒有要請她進屋的意思。

“昨天的綁架不是我做的,我發誓!”

我勾勾唇,昨天在病房門口我聽到了她和傅司南的對話,這個地方確實可以信她。

“所以你知道是誰?”

“是我姐姐。她肯定是知道我想對付她,所以給我一個回馬槍!”

我到現在都沒見過她姐姐一直都是她在引導我,說她有一個姐姐,讓我跟她合作對付。

“林語溪,我突然沒有興趣跟你合作了。”我說著就做了一個佯裝要關門的動作。

她按住門道:“你再信我一次,我知道你和顧斯年一直在找孤兒院的小林姐姐,我姐姐就是你們要找的人!”

我雖然早就有這個猜想,但是從林語溪嘴裏聽到卻是很奇怪。

“證據呢?”

“我.....”

她拿不出證據,而我突然不想找什麽真相了,也不想找到什麽幕後之人了,這一世,我打算做個普通人,有個普通正常的生活。

“林語溪,毀了她,你會得到什麽?她是霍家未過門的媳婦,將來她過門了,壯大了林家,對你不是有好處嗎?”

“呸,就她一個孤兒院長大的掃把星,小三的孩子,有什麽資格成為霍家的媳婦。要不是她搶了我得位置,霍家的媳婦,隻能是我,我才是林家的那個掌上明珠。”她氣憤的臉上的青筋暴突。

她的話讓我感到可悲,原來她是什麽都要搶。

傅司南屬於我得時候,她覺得傅司南是她的初戀,她要搶走。

現在她姐姐上嫁霍家,她也要搶。

“你不愛傅司南了?”

她睨了我一眼:“虞星禾,傅司南也隻能是我的。”

我砰的一聲關上了門,跟這種人多說無益,簡直就是心裏變態。

可是她在門外大喊:“你不幫我,就不怕顧斯年被別人搶走嗎?那可是小林姐姐!你難道不是跟我一樣,想要傅司南,又想要顧斯年嗎?”

以前知道她瘋,但不知道她三觀這麽扭曲。

原來她一直以為我是腳踏兩條船。

“顧斯年喜歡誰是他的事情,我隻是他妹妹。”我自己是這麽告訴自己的。

從小就這樣。

不知道林語溪在外麵叫囂了多久,才安靜下來,我換了衣服,拿上包和車鑰匙去上班。

開車的時候給顧斯年打了一個電話:“林語溪今天找我,說.....”

我得話都沒有說完,就聽到顧斯年沙啞的嗓音道:“嗯,我知道了,小林她一直躲著我,她早就知道我在哪,但是她不想見我。而且她未來是霍家的人。”

他的聲音聽起來很悲傷,帶著我都有些動容了。

“她是為了家族的利益,還是真的喜歡霍家家主?”

“喜歡,她說她在國外學習的所有目標都是為了霍家家主,還說以後不要再找她,世界上再也沒有小林,隻有林錦溪。”

“顧斯年,我去找你。”我準備掉頭,可是顧斯年卻拒絕了我:“我沒事,讓我自己冷靜一下。”

隻是一個分神,後麵有一輛車子直接撞上了我。

我隻覺眼前一黑,頭砸在剛彈出的安全氣囊上麵。

迷糊間聽到有人在拍窗戶的聲音。

原來我不去找真相,但是殺人凶手還是會找上我。

明明這個是紅綠燈,怎麽會有這麽快車速的車子撞過來。

被人拖出來的時候,我稍微恢複了一些神誌,捂著出血的額頭站在現場,看著車子撞在綠化帶上,前後都重創。

手機這時候彈出了一條信息:“不要試圖找我。這隻是前戲。”

短信選擇的方法是閃送,閱讀完就直接沒有了記錄。

我都以為是我眼花還是癔症了。

我撥通林語溪的電話:“告訴你姐,她想玩,我奉陪到底!”

9點的太陽已經開始很刺眼了,我抬眸看向光,卻滴下了一滴血。

原來要活在陽光下是需要付出血的代價。

隻是為什麽她要針對我?

還有上一世,最後變成焦屍應該也是她的傑作。

林語溪隻是命人綁架我,沒讓我變成焦屍。

可是我要是現在告訴刑海,那些變成焦屍可能是林家大小姐林錦溪的傑作,也不會有人相信。

因為她這幾天才剛回國,而焦屍案已經好久了。

打給了刑海道:“刑海,我可以看一下那些焦屍的身份信息嗎?”

刑海猶豫了一下:“卷宗需要手續才能看,你是有什麽眉目了嘛?”

我隻覺得有些暈,腦袋很重不受控製的往瀝青路上倒去的瞬間,有人環住我的腰將我橫抱起來,是那股很熟悉的味道,我安心的閉上了眼睛,隻是閉上的那一刻我喊了一聲:“霍焰琞。”

如我所料,沒有人回答。

隻是我已經想好了怎麽利用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