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碰我,打給我哥哥,我哥哥一定會救我的。”就在綁匪準備對我們動手的時候,林語溪喊了一聲。

我都忘了,她還有個哥哥,對她簡直是溺愛的程度,導致上一世,我以為她幕後之人就是她哥哥。

現在看來也不是她哥哥。

“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拿不到錢,你就伺候好老子。”啪的一聲重響。

林語溪的臉上被綁匪狠狠的刮了一巴掌。五條手指印在臉上,疼的她直接哭了,沒有了剛剛囂張的氣息。

“打電話!”

林語溪拿著手機顫抖著手按號碼的時候,還抬眸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虞星禾,都是你的錯,不然我也不會受這種屈辱!”

可是就在她要給她哥哥打電話的時候,我得電話響了。

綁匪念著屏幕上的名字:“傅司南。看來有人急了。”

按下了接聽鍵就聽到傅司南道:“我已經到了。”

不愧是高級律師,根據這兩通電話就鎖定了我們的位置,隻是一千萬有那麽快準備好的嗎?

“錢帶了嗎?”

“我助手在準備。你要讓我先看到人。”

綁匪突然就笑著勾唇看著我和林語溪:“你想救誰?”

傅司南那邊:“什麽意思?!”

綁匪嘖嘖的笑了起來:“一千萬一個人,你想先救誰走?”

我得頭也在一瞬間空白了一片。

他這一世,會選誰呢?

“兩個。”

他可真貪心。

“一千萬隻能救一個人,兩個人的話,要五千萬。”

綁匪突然獅子大開口。

“傅司南,你不救我,是不是不想我哥哥幫你了,想想你的目標是什麽!是虞星禾還是你的宏圖偉業!”林語溪急了,她怕傅司南會選擇我。

我這才知道,原來傅司南的選擇了,曾經有我。

隻是為了目標和宏圖偉業,我被排除了。

這一世,估計也要被排除在外了吧。

傅司南那邊遲遲沒有回答。

綁匪沒有耐心的掛斷了電話。

然後兩個綁匪一把將我和林語溪扯了起來,另一個綁匪就拿著手機對著我們道:“等下一個個扣子解開,我就拍下來,肯定能賣個好價錢,兩個都算是極品了。”

就在他們解開我第一顆扣子的時候,傅司南的電話再次打了進來:“放虞星禾。”

他話落的那一刻,林語溪絕望憤怒的大喊:“傅司南,我咒你不得好死!你永遠都得不到你想要的!”

“傅司南,我哥哥不會放過你的!”

綁匪卻反悔了,繼續解開我得第二個扣子道:“可是虞星禾我不想放過。”

說話間其他綁匪也跟著笑了起來:“可不是嗎?這身段,哪個男人看了不迷糊,古話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我開始慌了。

剛剛我還在計較傅司南到底救誰。

可是這些綁匪不按套路出牌,明明傅司南這一世說了救我,他們還要傷害我。

唔唔——

我用盡全身的力量掙紮著,可是手腳都被綁住了,兩個綁匪按住了我。

林語溪在旁邊笑著:“活該。你就該死!”

就在這一刻,騎在我身上的男人被一根棍棒直接砸暈在地上。

我淚眼模糊的時候,看到了傅司南,拿著一根棍子跟三個綁匪對打的畫麵。

我好像贏了。

傅司南,這一世像蓋世英雄一樣來救我了,我好像釋懷了。

我拚命掙紮著起身想要逃出出,可是其中一個綁匪察覺到我要走,一把扯過我得頭發,將我甩在了一邊的柱子,正好肚子撞上了柱子。

疼的我冷汗直冒。

而林語溪則是在一旁發瘋的笑。

我蜷縮在那裏,祈禱傅司南能打贏他們。可是就在傅司南被打倒的那一刻,林語溪還在那裏笑:“你救她,連命都要搭進去,值得嗎?”

值得嗎?

“星禾,值得。”傅司南單膝跪在了地上,咬著牙關艱難的看著我說道。

然後被綁匪重重的頭上一擊,他倒在了我得麵前。

上一世欠我的相救,這一世還了。

我怔在了原地。

綁匪們得逞的笑著走向了我們,簡單粗暴的當著傅司南的麵撕扯我的衣服。

傅司南一點點的爬過來:“星禾!”

“傅司南,你真該死。”我笑了,如果他上一世就救我,是不是就不會有第二世的綁架了?

都重生了,我還要被人綁架,大概是所有重生女主裏最窩囊的一個吧。

就在千鈞一刻,無數紅色的激光點照射進來。

對著綁匪的腦袋。

工廠的大門也被人一腳踢開,無數的刑警將他們圍住。

因為掙紮的沒有力氣的我,知道自己獲救的那一刻,意識也模糊了。

身上突然多了一件衣服包裹著被人抱了起來。

我努力睜開眼睛想看清救我的是誰。

隻是這個味道,太過於熟悉了,安心的檀香,我知道我安全了。

精神負壓太重的我,沉沉的暈了過去。

暈過去之前,我看到傅司南被人扶起來,看著我:“星禾....星禾.....”

這一世,傅司南選我了。

我也好像沒有多開心,隻是釋懷了,跟上一世的痛苦說再見吧。

不對,我肚子一陣劇痛,我蜷縮著,在暈倒之前發出了虛弱的求救:“救救我的孩子,他會不會死。跟以前一樣。”

我說著說著就哭暈了過去。

上一世沒法釋懷,是因為,我的孩子死在了上一世,這一世,他是否如約而來?

醒來的時候,周圍都是消毒水的味道。

我猛的一個起身坐起來,摸著我肚子,剛抬頭就看到了霍焰。

他正拿著筆記本給我查房,身後還跟著幾個我的同事。

還沒等他們開口。我就跪在**跪走到他身邊,扯住他的手袖問道:“孩子呢?我的孩子還在嗎?有心跳嗎?”

霍焰微微擰眉,示意其他同事離開。

然後握住我得手將我拉近了懷裏。

“又做了之前那個噩夢?”

他很溫柔,隻是他怎麽會覺得我是在做噩夢。

“不,我有孩子,你給我看病例!”我推開他,搶過他手裏的病例。

他擰緊了眉,任憑我翻閱。

“我給你安排了心理醫生,等下就過來。”他坐在我旁邊,用一副看待有心理創傷的病人那樣看著我。

“你不信我?我真的有孩子,我明明就......”

我盯著病曆上的寫字,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