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順利的結束了。
我下了手術台,整個人都好像被抽空了一般,剛剛那個孕婦麻醉起效前看著我的眼神,一次次的回**在我的腦海裏。
我捏捏額頭,很疼,可是怎麽都揮之不去。
“怎麽了?”霍焰也從手術室出來了,為了不讓他看出我得異樣,等下又讓我去看心理醫生。
我佯裝沒事人道:“沒什麽。你不要我當你的副手了?所以送我去讀研究生?”
他洗著手的動作沒有停下,而是繼續洗手,隻有流水嘩啦啦的聲音。
我沒有再說話,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神色仍舊是沒有太大的波瀾道:“我答應了你之前想去讀書的學校當三年的研究生導師。”
反而是我歡喜的跳了起來,抱住他的脖子笑道:“霍老師,你也太強了吧!所以你當導師的條件是我當你的研究生嗎?”
他眼神微微一眯,然後露出一個我從來沒有看過的好看的笑容,輕聲嗯了一句。
後麵出來的幾個護士,對著我們咳咳了幾聲,我才發現自己整個人掛在了霍焰的身上。
關鍵他還沒有推開我。
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從他身上下來,尷尬的笑了笑:“霍老師,以後請多多關照。”然後已留言的先離開了,這樣也太丟人了吧。
心跳也是劇烈的跳動著,我問我自己是不是喜歡霍焰,但是清醒的大腦告訴我,不會喜歡任何人了。
剛走到一半就迎麵看到了傅司南朝我這邊走來,許是因為傅伯母的死,讓他憔悴了很多,整個臉色都是黑乎乎的。
“星禾。”他還想說什麽,可我卻捂住了耳朵,我這人容易心軟,所以我不想聽他說什麽。
可是他伸手將我得手從耳朵上拿下來到:“你的研究生名額不是我取消的。我隻是正好知道了這件事,就用這件事威脅你回家。”
我愣住了,不是他還能是誰?
“我不知道是誰,我曾經去學校幫你打聽過了,隻是這個人的勢力大,我隻能猜到是霍家的人。隻是霍家人為什麽會盯上你。還是你什麽時候攀附了霍家,所以我那時候嫉妒的快要發瘋了,才威脅你。對不起。”
他遲來的道歉讓我覺得戲劇又搞笑,冷嗤了一聲。
“無所謂,祝你幸福。”
現在的我真的沒有所謂了,因為研究生名額我現在已經通過自己的實力拿回來了,也可以擺脫傅家的人。
轉身的那一刻,他也轉身了。
我沒有猶豫,跟他分道揚鑣。
準備去找霍焰問他什麽時候開始回學校的時候,經過他辦公室的門口就聽到有人跟他交談,我站在外麵等他們談話結束再進去。
可是那人的聲音很像是我之前的老師的聲音。
“霍醫生,你親自考驗了你的學生,沒錯吧?我就說她是我們學校最好的苗子,你非要自己親自考驗。”
霍焰嗯了一聲。
老師繼續道:“我還以為你要對她考驗一年才收她做你的研究生,沒想到一個月你就收了,證明我這學生的實力很強吧。”
“現在是我的學生。”霍焰聲音很淡,但是具有很強的威懾力。
老師賠笑道:“得,那恭喜霍醫生了,你們的研究課題也是在醫院進行嗎?”
“嗯。實戰最重要。”
我沒有繼續聽下去,我之前的老師是我們學校的副院長,在學校舉足輕重的分量,但是在霍焰的麵前卻是有點諂媚的語氣,還要他親自來醫院這裏跟霍焰溝通。
霍焰的身份越發的沉迷。
而他才是那個讓我沒有成功保養的罪魁禍首。
他打著要考驗我得旗號,想給我名額就給,不想給就不給。
虧我還想謝他。
就這樣一下午,見到霍焰我都是冷臉。
甚至中午在飯堂我跟同事吃飯,他走過來要跟我們一塊,我都拉著同事去了別桌。
同事們不解的問我:“上午你還跟霍醫生抱一起,我們還以為你們有什麽好事呢。怎麽就吵架了。”
“沒吵架,就看他不順眼。”
雖然想想他好像也沒什麽錯,畢竟他一開始對我不熟悉,想要了解我真正的實力,確實是對的。
隻是不知道為什麽被人任意擺布就覺得很難受。
都重生了,還不能對自己的人生做主。
直到下班的時候,我去車庫開顧斯年給我準備的車子,隔著一條過道就是霍焰的車。
他好像還沒下班?想想今天自己是不是有些神經熱,他似乎也沒什麽錯,隻是他有這個資格去挑選他的學生罷了。
當我坐進車裏正在想要不要跟他好好談談,畢竟接下來還要當他的學生,還要求他的。
還沒有發動車子,就見之前霍家那個勞斯萊斯開了過來,停在了過道上,司機下車打開了車門。
霍焰從電梯下來後直接就上車了。
車裏離開的時候,我也開車跟上了,霍焰的身份,有時候確實讓我很好奇,他跟霍家是不是真的沒有關係。
隻是車子很奇怪,將他送到的事刑警隊,霍焰從車裏下來就跟刑海進來刑警隊。
真的跟我想的不一樣嗎?
而且他來刑警隊,該不是又有什麽焦屍案件吧?
我也停好車走進了刑警隊,點名要找刑海。
刑海見到我得時候驚訝的問道:“虞同學怎麽也來了,既然來了就幫你老師一起完成這次的屍檢。”
我微微擰眉,穿戴好進去,霍焰已經開始了。
隻是一陣惡心的味道傳來,我忍不住幹嘔了起來。
“這次的屍體燒焦後被泡在了濃硫酸裏麵,檢查起來更複雜,我沒讓你來,覺得惡心可以出去。”
霍焰工作一般很認真,說話冷漠,甚至沒有抬頭。
刑海也是拍拍我得肩膀安慰道:“我讓霍醫生叫你一起來,但是霍醫生說他自己可以,沒想到你自己跑來了。沒事吧,怎麽吐成這樣。”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這個味道讓我特別的惡心。
想起今天產檢到一半放棄了,看來真的要好好查查了。
“刑海帶她出去。”我望了一眼焦屍的方向問刑海:“我總覺得林語溪跟這些事情有關係。”
刑海搖頭:“我們盯了她一段時間,但是出事的時候,林語溪都不在場,跟這些人也沒有任何相通的社會背景。”
會是說,那麽喜歡挑最脆弱的女性,一般都是剛剛懷孕沒多久的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