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語溪就來我們結婚的別墅找我。
我正好從樓梯下來,走到一半。
“星禾,聽說司南禁足你,我特意來給你放行的。”
那時候的她對我來說就是救星,我隻知道他們相愛,但她好像不會害我,我性子太軟本想成全她們。
“語溪姐,謝謝你,我隻是覺得欠了斯年,所以想接他出獄。畢竟他在這個世界就我一個親人。”
林語溪摸摸我的頭道:“我知道你委屈,我勸過司南,爬上他的床不是你的錯,你也是無辜的,我不會介意的,隻要你跟伯母說你們離婚就好了。”
我當時也不知道怎麽回答她,我知道傅司南不喜歡我,強扭的瓜不甜,可是林語溪這麽光明正大的想要我解除婚姻,終歸讓我有點難受。
我那時候也想離婚,與其被傅司南討厭,不如好聚好散。
但是傅母不同意,還以死威脅我說離婚她就去死報答我父母的恩情。
“我.....”
“我知道你很為難,但是你和司南在一起不會快樂的,司南隻會折磨你。我都看不下去了。你是不是有什麽難處,我可以幫你。幫你逃離傅家。”她突然緊緊拉住了我的手,堅定的看著我。
我心動了,但卻還是猶豫了。
“語溪姐,我.....”
話都沒有說完,林語溪就突然往後一仰,整個人拉著我從樓梯咕嚕嚕的滾了下去。
我隻覺得腹部一陣絞痛,還沒喊出聲,後麵就傳來了傅司南著急的聲音:“語溪!”
他跑的很快,從我身邊穿過,將跌坐在一旁的我用力推開。抱起了摔傷手臂的林語溪。
“司南,不怪星禾,是我自己沒有站穩。隻是我得手臂好疼,好像抬不起來了。”
林語溪靠在傅司南的懷裏,柔柔弱弱的樣子。
“你就是太善良了,我都看見了是她推你下樓,你還替她辯解。”
說話間,擰頭冷的像一塊冰一樣看著虞星禾:“語溪要是手臂有什麽事,我就送你回孤兒院。”
回眸溫柔的跟林語溪說:“語溪,我帶你去醫院。”
“司南,帶我一起去,我的肚子好疼。”我能感覺有什麽東西從我身體流出,疼的快要窒息:“司南,求你,帶我一起去。”
“虞星禾,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裝什麽?”
他抱著林語溪起身,大步的從我身上邁過去。
我顧不上看他們離開了,我疼的蜷縮在一起,身下已然是一灘血。
“救我....誰能救救我。”
不知道過了多久......
等我醒來的時候,還是躺在地上,血跡已經幹涸了。
我勉強有了一點力氣自己扶著樓梯扶手慢慢的爬起來。
別墅很大,除了門外守著我不能出去的傭人,就沒有其他人,空****的。
“我要去醫院。”
我臉色蒼白的遊走到門口,傭人嚇得想帶我去醫院。
可是我剛出門口,傅司南就帶著檢查後,沒有大礙的林語溪回家親自照料。
見我要出去,臉色立馬黑沉了下來:“昨晚我是不是說過,沒有我得允許不準踏出這個家門!帶進去!”
他殺紅了眼,隻覺得我出門就是要去找顧斯年。
“我出血了。”
傅司南睨了一眼,不悅道:“受傷了為什麽不早說。”
再看一眼又道:“血跡都幹了,上醫院也不用處理了。”
“我想去醫院。”我堅持是因為覺得肚子怪怪的,而且我已經一個禮拜沒有來那個了。
“隻是出了一點血,不用這麽矯情,上樓去,還是說你想借口出去,又去見你的老情人?你還真是惦記他。”
傅司南的話很難聽。
林語溪勸道:“司南,你不要這樣對星禾,星禾都被你嚇到了。”
“她都敢推你下樓了,受點傷不過是她的苦肉計。沒送她去坐牢,是我對她最大的仁慈。”
我的腹部很痛,但傅司南說的話讓心髒一陣陣刺痛,蓋過了腹部傳來的疼痛。
一點點的自己扶著把手上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