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你會接受嗎?
安以晨皺著眉頭看著麵前幾個彪形大漢,眉頭皺了一下,緊了緊拽著蕭璃月腰間衣服的手,冷聲說道,“抱歉,我不認識你們當家的,借過一下。”這些人來幹什麽,江若凝想幹什麽,她又怎麽會猜不透,現在隻有她和蕭璃月兩個人,以前,沒了葉熏的庇護,如今的她, 就是一個沒有自保能力的柔弱女人,又怎麽能抵得過這幾個大漢,還有喝醉了的蕭璃月。
在心裏強烈的告訴自己,不要怕,隻要冷靜,就不會有危險,顯然,他們不打算放過自己。
其中一名大漢,伸手拽過安以晨身上的蕭璃月,臉頰因喝酒變的粉紅,誘人可愛極了,那名大漢看到蕭璃月的臉,咽了咽口水,眸光貪婪的停在蕭璃月的手中。
“如果你不去,別怪我對你朋友不客氣。”那人拖著蕭璃月,一臉警告的看著安以晨。這時,大漢的話剛剛說完,剛才還醉醺醺的趴在大漢肩膀上的蕭璃月突然睜開雙眼,一雙黑眸中迸射出冰冷的寒光,帶著一絲強烈的殺氣,麵無表情,看著大漢的目光異常的冰冷。在大漢錯愕之際,一拳揮了過去。
力度大的驚人,安以晨驚及在場的眾人驚愕的看著這場變故,不知道蕭璃月為什麽會有這麽大的力氣。
“王八蛋,你身上的味道很臭,讓我沒辦法睡覺。”蕭璃月等著一雙冰冷的黑眸,目光定在那名被她一拳打在地上的大漢,冷聲說道。
回過神,大漢們看到如此強悍的蕭璃月,也不再掉以輕心,幾人一同撲了上去,蕭璃月嘴角泛著冰冷的笑容,手腳並用,動作異常的利索,三兩下,便把幾人紛紛打趴在地上,動彈不得,她所擊中的地方都是要害,一時半會還醒不過來。
“璃月,你沒事吧。”看著幾名大漢倒在地上,這完全出於蕭璃月的傑作,她不懂,蕭璃月為什麽突然間就變得這麽厲害,這麽能打,在她的記憶中,蕭璃月一項都是乖巧,柔弱惹人憐愛的嬌弱女孩子,卻沒想到,她一個人,竟然三兩下就撂倒這幾名大漢。
“以晨,我好困。”蕭璃月看著安以晨擔憂的表情走向自己,卸去身上的戒備,目光也柔和了許多,表情更是恢複了從前,慵懶的姿態,靠在安以晨的肩膀上,突然間放鬆身上的每一道防線,蕭璃月竟沉沉睡了過去。
看著突然間又沉睡過去的蕭璃月,無奈的歎了口氣,準備抱著蕭璃月的腰,打的回家,在這時,歐陽翟趕來了。
“我是不是來晚了,發生什麽事了?”歐陽翟看著圍繞在安以晨和蕭璃月身下的幾名彪形大漢,滿臉的擔憂,更是對著安以晨身上的蕭璃月充滿擔心,這個女人,為什麽總是這麽不讓他省心。
“沒事了,已經被璃月解決掉了。”安以晨聳聳肩,想起蕭璃月的彪悍,她真是不敢恭維啊。
“怎麽喝這麽多酒?”歐陽翟接過安以晨身上的蕭璃月,頓時被酒氣所包圍著,歐陽翟皺起眉頭,看著蕭璃月通紅的臉頰,甚是無奈的說道。
“為什麽會喝這麽多酒,要問你自己才好。”安以晨本來不想說,但是看到蕭璃月因為歐陽翟傷心欲絕的樣子,她真的替她覺得好可惜,自己一直青梅竹馬的男人,卻不喜歡自己,暗戀了這麽多年,還有開花,就已經凋落了,可是,卻深深的印記在心中,因為它曾經在心底真真正正的存在過,成長著。
“歐陽翟,或許我不該說什麽,這是你和璃月兩人之間的問題,但是,我想,如果你真的不能為璃月帶來幸福可言,那麽就遠離她。”看著歐陽翟,又看了看躺在他懷中的蕭璃月,白皙的麵容因過份喝酒變得粉紅,在路燈的照射下,透著一股朦朧之意,這麽好的一個女孩子,為什麽偏偏喜歡歐陽翟這個男人呢?
歐陽翟抿著薄唇看著懷中睡的相當舒服的蕭璃月,他曾多想離開她的生活,讓她不再依賴他,可以自己的獨立生活,可是,看著她出錯的時候,他忍不住會出聲提醒,就像現在,她明明還是一個學生,卻跑到酒吧喝酒,還喝的爛醉如泥,他又怎麽會放心的舍得離開呢。
因為太在乎,所以舍不得。
“之前我聽璃月說起過你們之間的故事,或許你認為,璃月現在還在上學,又那麽小,根本不適合談戀愛,會擾亂心神學習的,或許你會認為,現在的她還小,等到見識到外麵的男人,就會被吸引,你不應該剝奪 她這樣的權利,都不能剝奪她去選擇別人的權利,歐陽翟,你不是什麽聖人,你不需要為璃月設想那些不可能有的事情。”
“你想過你不應該剝奪她選擇的權利,那麽,你更沒有權利讓璃月隨著你設定的軌道去走,她是人,不是傀儡,也不是聽話的乖寶貝,她是有感情,知道怎麽去愛的一個人,歐陽翟,試想一下,你被人安排了人生,所謂的為你著想,你會接受嗎?”他們兩人明明那麽般配,卻因為過多的擔憂,讓彼此失去自己,直到失去了,或許才懂得珍惜吧。
“或許,是我想的太多了。”安以晨的一番話,另一隻糾結著的歐陽翟茅塞頓開,是啊,他沒有權利讓她聽從他所有的安排,她有選擇的權利,愛與不愛,隻有兩種選擇,即使不愛又如何,他還是依舊疼愛她的歐陽翟,不曾改變。
今天晚上 的話,讓他受益匪淺,安以晨短短的幾句話,讓他想通了許多,自己以前那麽的為蕭璃月著想,為她安排了所有的一切,就算是她去學校,他也會通知校長特別對待蕭璃月,隻因為他害怕她受一點點的委屈。
他舍不得罵,舍不得打,為什麽別人就可以。
一次兩次,每次都會逼著蕭璃月換學校,他經常還責怪蕭璃月,沒有上學的天賦,其實不然,真正做錯的人是他,一直都是他自私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