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帥營內,莫征把冬雨、徐傑和黃振風三人叫了過來。
莫征坐靠在虎皮椅上,一臉笑意的道:“呃!你們三個怎麽不學‘戰狂’的刀法?他的那套刀法我也看過,的確很厲害!”
三人對望了一眼,徐傑苦笑道:“嶽凡的刀法的確是厲害,可惜老徐我喜歡槍法,要是有這麽厲害的槍法我就學,嘿嘿!”
黃振風淡淡道:“我不適合練刀法。”
冬雨則若有深意的一笑。
莫征見狀也不再多問,語氣緩和道:“你們的事我都知道,再過半年你們便可以離開了,但我希望你們能留下來繼續幫我,和我一起打天下,到時候我絕不會虧待你們。”說完,眼光瞄著三人。
冬雨等人一陣沉默……
莫征打斷道:“這件事你們可以回去好好考慮,不用著急給我答案,我希望你們能夠想清楚。”隨即麵色一整,嚴肅道:“今天叫你們來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關係著我軍能否一舉奪下沙門關。”
冬雨等人一怔,表情立刻嚴肅起來。
莫征接著道:“現在戰局僵持,我決定再次擺下‘死亡擂台’!”
“哦!這次哪些人上?”徐傑好奇的問。
擂台,是戰場上常見的一種拚鬥方式,用來鼓舞士氣,點到即止不傷性命。而“死亡擂台”不同於一班的擂台,它不但是群戰,而且不死不休。這種方式雖然很殘酷,但用來振奮士氣,效果卻要比一般的擂台好得多。
莫征道:“這次我決定讓‘戰狂’一人出戰!”
“什麽!就他一個?”徐傑一聲驚叫。
他和冬雨也曾參加過“死亡擂台”,當時他們有十人一起參戰,可最後卻隻剩下他們二人活著。擂台之上全是高手,不比一般的士兵,而且敵人群戰站之術十分了得。雖然他也認為嶽凡很厲害,但絕對不信嶽凡一人就能把對方的人全部殺掉。
冬雨阻止激動中的徐傑,冷靜的道:“聽主帥說完,想必主帥另有安排,不會讓嶽凡白白去送死。”說完便直直地望著莫征。
莫征微笑的點了點頭,道:“‘鐵血’說的不錯,我讓‘戰狂’一人出戰,最主要的目的是為了吸引他們的注意力。到時候我會派兵繞道而行,突襲沙門關,攻他們個措手不及。而這段時間內‘戰狂’隻要能撐下來,那我們一定就能把他救出來。”
冬雨道:“你是想派我們三人前去突襲!如果敵人注意我們的動向,那計劃不就功虧一簣!?我想你早有安排吧?”
“哈哈……”莫征大笑道:“‘鐵血’果然智慧過人。沒錯,的確我早有安排。戰陣相隔甚遠,到時候隻要我派三名和你們身材相當的士兵,讓他們穿上白衣站在一旁,那敵人便不會有所察覺。”
冬雨頷首道:“這的確是個好辦法……”
“等等!”徐傑突然站出來道:“那萬一嶽凡要是撐不了那麽久,那豈不是白白丟了性命!?”
莫征淡淡道:“戰場之上哪有保證,若他無法撐過去,那就隻有一死。”
徐傑還想爭辯,冬雨打斷道:“主帥說的不錯,戰場是無情的!一切隻能靠自己,就像我們當初一樣。”說到最後,語氣變的有些惆悵。
聽到冬雨如此說,眾人隻能沉默。
片刻之後,莫征拿出戰略地圖,開始了戰爭的部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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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授刀法這些天來,是嶽凡到“死役營”後,過得最輕鬆的日子,沒有戰爭,沒有殺戮,甚至連約束也沒有了。隻要他傳授完刀法,便可自由活動,想幹什麽就幹什麽。
雖然生活過得十分舒適,但嶽凡從來沒有停止過對自身的修煉。《龍極九變》終於進入“鍛筋”小乘,全身的肌肉逐漸軟化,充滿了韌性;對三道元氣的控製又快了一些;就連識海中的灰色氣團也凝實了不少。
隨著刀法演練越加深入,嶽凡對《刀戰七式》越是有了更多的了解。這套刀法並非固定的招式動作,而是以他演練的七種刀勢為基礎,在實際的戰鬥中根據自身情況進行攻擊。也就是說,隻有真正戰鬥才能發揮出這套刀法的真正威力。
……
經過一個月的訓練,三十多萬將士已經把《刀戰七式》全部學會,需要的隻是實戰練習而且。
經過最後演練,莫征才發覺,這《刀戰七式》套刀法的確很厲害,特別是在群戰之時,刀法的威力比他想象中還要強悍。唯一令他遺憾的是,三十多萬士兵中,居然沒有一人能把刀法舞得像嶽凡那樣淩厲。
這並非嶽凡藏私,隻因為《刀戰七式》與自己體內的七情之氣有著密切的聯係,所以這套刀法才最適合他自己。不過,他當然不會把自己的秘密告訴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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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場之上,餘梁站在高處,對著“死役營”內的囚犯大聲道:“一個月的訓練已經結束,從明天開始,所有人員進入戰鬥狀態……”
“明天,戰爭又要開始了!”嶽凡心中帶著一絲沉重。
營帳之內,冬雨正坐在床上等待著……
“明天戰爭又要開始了!”冬雨緩緩睜開雙眼,對著剛進來的嶽凡道。
“恩!”嶽凡點了點頭道:“你找我有什麽事?”
冬雨笑了笑,道:“沒事就不能找你?”
“當然可以,不過我知道你現在找我肯定有事。”嶽凡聳了聳肩道。
冬雨斂住笑意道:“我們好久沒有單獨的聚一聚了,今天找你來的確有事,但等把酒喝完了再說。”說完後走到桌旁,把酒壇打開往嘴裏一倒,頓時一陣酒香彌漫整個營帳。
“來!”幾口過後,冬雨便把酒壇遞給了嶽凡。
聞到酒香嶽凡忍不住皺了皺眉頭,身為一名優秀的獵人,他從未沾過一滴酒,可現在他想不出任何理由拒絕。於是接過酒壇,看著冬雨認真道:“我從沒喝過這玩意兒!”說完便把酒往嘴裏倒……
“噗……咳…咳咳…咳…咳…”嶽凡剛喝兩口便死命地咳嗽起來,心道:“好辣!”一張臉頓時通紅無比。
“哈哈……”冬雨見狀大笑,好一陣子後,才假裝心疼道:“這可是三十年的女兒紅呀,居然被你如此糟蹋,真是罪過!”接著又調笑道:“第一次喝酒就敢如此豪飲,你還真是豪邁啊!哈哈……”說著又忍不住大笑起來。
嶽凡心中暗罵,擦了擦臉,舉起酒壇又往嘴裏一倒。
“咳…咳咳…咳…”
……
一壇酒喝完後,嶽凡終於適應了酒的烈辣。若不是體內的七情之氣化解酒勁,恐怕他早就醉死在地上了。
放下酒壇,嶽凡道:“現在可以說了吧,找我有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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