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衣這次是來來要人的,準備工作十分重要,昆侖是個大派,要去那裏接人,可不是一般人能幹的事情,天機閣主動牽頭,這事情才能辦的下來,不過,也要提放昆侖派的人會耍無賴,這年頭,修道界什麽都不缺,就是缺人才,好不容易碰見一個靈體,想要讓他們放手,絕對不是那麽簡單的事情。
順手幫忙煉製幾件法寶,也不是多難的事情,隻花了三天功夫,布衣就將幾樣精心準備好的法寶準備好,這次,可不同以往,每一件法寶上,他都留了獨門手法,讓人一眼就能看出這是那位名家所製,算是給自家打個廣告,修道之人講究法侶財地,在侶和地沾不上邊,這法和財確是要牢牢的抓在手中,到了這種境界,他的陽光已經不僅僅局限於與人爭鬥,而是要與勢力爭鬥,這才是關鍵,如今修道界格局變化,修道界說不定什麽時候就要爆發戰爭,自己身為天雷一脈的弟子,總要為自己的安全著想。
周元慶在第四天便到了,這位天機閣掌門得了中品靈器,如今意氣風發,威勢在上一層樓,隨便往哪裏一占,那股無形的壓力立刻將所有人震的噤若寒蟬,一點也沒有了原先的學者氣息,這似乎是得到了中品靈器之後才有的氣質。。
兩人見麵的地點,同樣在後院的大廳之中,這裏是天機閣的會客廳。
見到周元慶,布衣眼中露出一絲讚賞之色,這位周閣主,雖然是位名義上的閣主,許多權利都下方到個個管事身上,但是光是這份威嚴,就要勝過許多大派的掌門了。
布衣曾經見過許多大佬,還有的更是世俗界頂尖的人物,每個人的特色都不一樣,若是說周元慶以前有那麽幾分煉器師的氣質,那麽現在就具備了一部分真正領袖的氣質。
別人鎮住了,布衣可不在乎。
小小的大廳之中,此刻正站著幾位,幾乎所有在天機城有身份的天機閣管事都來到了這裏,都在等這周元慶,除過布衣很沒品的坐在凳子上外,其餘幾位都恭敬的站在門口。周元慶這次通過破天舟事件,算是真正把權利籠罩在自己身上,這幾位,望著自家的掌門,心中自然忐忑不已。
見到周元慶到來,幾位管事很是恭維了一番,這才讓出道來,露出後麵的布衣。
“您老總算是來了,小子可是等了老半天了。”布衣淡淡笑道,很難得的開起了玩笑。
周元慶早就感受到了後麵的布衣,眾人也見禮完畢,氣勢也逐漸收斂了幾分,衝布衣淡淡笑道,“沒有辦法,那件事過後,許多事情都需要整理,忙的不可開交,你這件事情辦完之後,才是正式開始,到時候,你小子想要見到本尊,可就沒有那麽容易嘍。”周元慶也難得的開了個玩笑。
眾位管事看到這裏,反應各不一樣,知道內情的,臉上充滿了笑意,不知道內情的,臉上充滿了詫異,這小子到底什麽來頭,周大閣主居然這麽客氣,這位不是剛剛掌握了實權,準備立威麽,這是什麽情況?
他們十分不解。
周大閣主起身上座,眾人分次列座,布衣象征性的站了起來,又再次坐下,這幾天,他可是花費了不少心思,實在懶的搭理這位大主顧,很顯然,這位周大閣主似乎也不是很在意布衣的態度。
大家坐下之後,周大閣主再次說話,依舊氣勢很足,“我次我來,想必在做各位有所耳聞,我就不多說了,這位小友,便是這次的主顧,可能大家都知道他的名字,我就不多介紹了,閣中最近發生了不少事情,布衣小友出了不少力氣,更是浪費了不少心思,因此,以後見到布衣小友,所有人都不得冒犯,見到他,如同見到我。”說道最後一句話,他的聲音略顯的有些沉重,十分鄭重。
眾人表現各不相同,各自唱了一句,諾。
就在這時,李洛說話了,“布衣小友年輕有為,又為咱們天機閣立下天大功勞,我們這些人自然會敬重。大閣主放心,我們一定不會忘記。”
天機子坐在周元慶的下手,這裏除了周元慶之外,就以他的威望最高,聽到李洛說話,他接上來道,“這裏麵有許多事情,眾位可能有些不知情,但是沒有關係,以後大家會知道的,大家都是修道界人,都習慣用輩分和實力看人,本門主知道,大家可能都有些不服,但是本門主想說的是,布衣小友的威望一點也不低老頭子低,而且實力超群,單論實力,在場一半人可能不如這位小友。”
若說李洛是為了巴結周元慶才說了那番話,大家可能都有所認同,但是天機子這人性格大家也都清楚,軟硬不吃,誰都不給麵子,這一番說出來,令在場所有人大吃一驚,能混到一方管事的,修為必定不弱,最次的,也是金丹期的高手,其中不乏元嬰期的高手,看到布衣,的確有些小看的心思,修道界之中看人第一是看實力,第二才是輩分師承,有了實力,什麽都好說,布衣年紀輕,這任何人一眼就可以看出來,說有些門道,大家可能也信,但是這實力一說出來,在場眾人頓時大驚失色,就連李洛也長大了嘴巴。
布衣淡淡笑了笑,沒有說話,顯然是默認了此事。
這次,大家再次看向布衣的眼光再次有了幾分不同。
隻不過,大家眼中還是有幾分不信,就在這時,一位老者忽然站起,沉聲問道,“敢問布衣小友師承?”
天機子看了這人一眼,頓時有些不喜,這老家夥,分明是不相信他,頓時冷哼了一聲。
那老者聽到這聲冷哼,頓時閉嘴,立刻坐下,顯然,不願意觸及這位的眉頭。
布衣本來不想多事,但是別人問到師承,這事情就不能簡單了,他站了起來,神情肅穆,單手放在身前,衝所有人一禮,然後結了一道道印,淡淡道,“家師天雷上人,本宗出自壽山道觀。”布衣也沒有客氣,直接自稱本宗,顯示身份。
“什麽。”眾位頓時長大了嘴巴,紛紛震驚不已,紛紛交頭接耳,神識傳音什麽的無人知曉他們在商量什麽,隻是眼中流露出來的那份驚訝的神情,絕對不會有假。。
當然,這些人之中還是有些知情的,不過布衣最有一句,他們還是有些驚訝。
布衣為人冷淡,態度還算謙和,但是絕對不囂張,說白了就是比較耿直,不喜歡搭理人,平時都是說我怎麽樣怎麽樣,基本上不說本宗,修道界,敢自稱本宗的,除了一派之主之外,就是修為達到元嬰期的高人,或者是在某一項成就上達到了宗師級別,十分可貴。這其中的意義,不言而喻。
周閣主對布衣的表現還算滿意,衝布衣點了點頭,威勢一放,頓時在無人說話。
他淡淡道,“我知道,大家還可能有些不服,我就說一下布衣小友的生平吧,布衣小友十歲遭逢人生大變,三年後背井離鄉,遠走他鄉,從此孤苦無依,因此造就了他堅強不屈冷漠的性格,然後遇上了修道界大名鼎鼎的天雷上人陸濤道友,陸濤道友一眼便看中了布衣,收入壽山道觀觀中,布衣小友本身資質並不是多麽強大,隻是中等,但是憑借自身的努力和堅持不懈的努力,第二年便修煉到了先天境界,而後下山曆練,輾轉數個地方,曾經去過極北之地,在小光明境之中,以煉罡期修為,拿下魔道兩名金丹期強者,然後奪得極樂天宮舉辦的新人大會第一名,恰巧就在這個時候,壽山道觀另外一名字字展露鋒芒,從煉罡期弟子一躍成為了金丹期,但是,依舊被布衣小友擠下了,屈居第二,這就是布衣小友比較出名的幾場戰鬥,此時布衣小友的修為,不過是煉罡期,除了小光明之後,又遇上妖族的金丹後期高手,布衣小友憑借一手精妙的雷遁法術,巧妙周旋了一陣,然後輕鬆脫離,最近一次的戰績則是同樣以煉罡期的修為,硬憾拜火教的長老鍾離,輕鬆敗之,然後又強壓三名他派高手,輕鬆離去,布衣小友一路走來,十分具有傳奇色彩,其中一段時間,蹤跡全無,倒是讓老道也十分好奇啊,如今,布衣小友已經成功晉升金丹期,想必這實力,恐怕要勝過在場大部分人了。!”
布衣也十分震驚,周元慶說的事情,大部分都是些大眾世間,參與消息管理的人大部分都可能知道,唯一隱秘的事情便是與妖族金丹後期長老的爭鬥,當時根本沒有人在場,他是怎麽知道的,布衣心中一震,再次暗讚天機閣的消息渠道,太厲害了。
當然,布衣也十分得意,自家下山的那一段時間,的確無人得知,也少了許多事情。
聽到周大閣主親自解說,在場眾人再次震驚無比,戰勝比自己高一個級別的敵手不是難事,許多優秀弟子若是身懷重寶,功法優越便可以做到,但是挑戰比自己高兩層境界的高手,這就匪夷所思了。
布衣雖然對這些人的變化很是受用,但是聽到別人談論自己的過去,心中很是不舒坦,畢竟,過去並不是很光明,反而有些陰暗在其中。
他淡淡道,“過去的時候就不要再提了,我已經忘了,這次來,是為了上昆侖做準備,周閣主,不要忘了,這才是重點,昆侖勢大,門下有千萬弟子,優秀者甚多,光是我見過的水禦等人,就不是一般人物,在她之上,似乎還有更優秀的弟子,能夠教出他們這樣弟子的人物,肯定都不是簡單貨色,我們這次上去,說白了就是找茬,所以,還需做的亮堂些,不至於大家都弄的難看,請大家來,就是商議一下,如何做的比叫妥當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