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就寫在老奴的長袍上吧!”陳公公再度跪下身子,隨即將長袍鋪在了地上,說道。

隻見陳公公又顫抖著將徽宗滴血的手指拿了起來,小心地放在了平鋪在地上的長袍上,卻見徽宗滿麵淚牛,手臂輕輕顫抖著,也不說一句話……

“皇上,怎麽了?莫非您沒想好寫什麽?”陳公公趕緊又問道。

“哎,你這老太監可真不聰明,你叫他寫什麽?”禿魔王在一旁翻著白眼兒道:“你脫衣服這空隙,人家血都流幹了,現在還拿什麽流啊……”

“呃……也是哈……”陳公公立時驚歎一聲。

忽聞高清晰又在一旁一邊用手指剔牙一邊說道:“要不……你幫他擠擠?”

“哎呀,皇後娘娘好主意啊……”陳公公大喜,立時便將徽宗的手指拿了起來,用兩隻手指狠狠一擠,“跐溜”一聲,又一道血柱從手指傷口噴了出來,再看宋徽宗,早就已臉色蒼白,想必是失血過多了……

“好了,皇上,又有血了,您這下兒可以寫了……”陳公公立時欣慰地笑道:“皇上啊,是老奴沒照顧好您,害您如今遇到這種不測,堂堂的一代天子竟然被人下毒所害,老奴愧對先皇啊!您放心,等您歸天之後,老奴便馬上咬舌自盡,到陰曹地府去繼續伺候您……”

徽宗一聽這話,那個感動,眼淚是嘩啦啦流個不停,顫抖的手,也終於開始在陳公公事先鋪好的長衫上晃動了起來……

隻見他手指劃過的地方,立時印出一條條的血跡,不多時候,已寫出了一行碩大的血字……

周圍眾人齊齊地朝著長衫上望去,不約而同地輕聲念道:“操……你……媽……我……噎……著……了……拿……水……去……”

“……”

“皇上!!!”陳公公嚇得登時變色,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驚恐地道:“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啊!我會意錯了,以為您是中了毒,原來……原來……”

正說著,卻見宋徽宗又已狠狠掐著自己的脖子哽咽了起來,那聲音嘶啞無比,果然就似嗓子眼裏被什麽東西卡到了一般……

“這可……這可怎麽辦……”此時又聞聽陳公公驚恐地道:“這牢房裏根本就沒有水,老奴……老奴要如何救您呐……”

“我有辦法……”說話間,隻見禿魔王又已咬著牙扶著牆壁站起了身來,隨即朝著眾人厲聲喝道:“兄弟們,雖然這小子跟咱們無親無故,但好歹也算是同做在一條船上,咱不能見死不救啊!我有個主意,但是我自己一個人遠遠無法實施,所以要請各位相助!”

“沒問題……”最為熱心腸的雪嬌兒最先扶著牆站起了身來。

“沒你事兒,你坐下……”此時隻聞禿魔王又喝了一聲,說話間,無碼兒、茫風、武鬆、蘇十三四人也已經接連站了起來,幾人立時學著禿魔王的樣子,掙紮著走向倒在地上的宋徽宗……

此時隻見宋徽宗的臉色越發地難看了起來,雙手緊緊掐住自己的脖子,正張大了嘴無助地喘息著……

“諸位,大家兄弟同心,其利斷金!”禿魔王說著又轉身朝著雪嬌兒喝道:“雪嬌兒姑娘,你背過臉去……”

“啊?我為什麽要……”

不等雪嬌兒說完話,卻見禿魔王已“唰”地一聲將自己的褲子扒了下來,其他無碼兒、茫風等人一見,也不由地相視了一眼,隨即齊齊扒下了自己的褲子,五條不同大小、不同長短、不同顏色、也略微不同形狀的小.鳥.鳥從四麵八方朝著躺在地上的徽宗晃動著……

“啊!臭男生不要臉!”雪嬌兒嚇得臉色通紅,趕緊用手捂住雙眼,別過了頭去……

“你們……你們這是要……要做什麽?”陳公公瞪大眼睛望著那無根長條,立時驚惶地呼道。

“陳公公,你想不想救你家皇上?”此時隻聞高清晰坐在不遠處一邊撓屁股一邊說道:“這牢房裏沒水,現在唯一的方法也就隻能這麽做了,你要是不讓他們尿,那得了,就讓皇上噎死吧……”

“這……這……”陳公公早已急出來了一腦袋白毛兒汗,試問一個堂堂的天子,怎能讓人往嘴裏尿尿玩兒?可若是如今阻止了眾人的好意,萬一皇上有個什麽三長兩短的,得,那事情可就更大了……

想到這裏,陳公公立時嚇得渾身一哆嗦,隨即一咬牙一跺腳,又望向了禿魔王,歎了口氣道:“這位大俠,那就全靠你們了!”

“放心吧,老子這泡尿可憋了一天多了……”

“恩,老子也憋一天多了……”

“老子憋三天了……”

“老子從第一卷第一章開始,開書以來就沒尿過尿呢……”

說話間,卻見禿魔王閉上嘴,猛地一瞪眼,口中發出“哼”地一聲悶哼,隨即隻見一道焦黃地尿流如青龍吐水一般在空中劃出一個小弧度來,準頭十足地尿進了徽宗張開的口中,發出一陣陣“嘩啦啦”地響聲……

隨著第一道龍吐水飛入徽宗口中,緊接著便又見四條黃龍爭先恐後地從空中盤旋而下,一並也灌入了徽宗的嘴裏……

轉眼之間,一連五道水流便將徽宗的口腔灌滿,順著嘴角不住地往外流了出來……

“你們慢點兒尿!你們慢點兒尿!”陳公公趕緊急聲說道:“別皇上一口沒喝進去呢,你們就尿完了,那豈不是都浪費了……”

說話間,隻見為首的禿魔王打了一個冷戰,立時甩了甩槍,隨即提上了褲子,其他無碼兒、武鬆幾人也隨即將褲子拎了起來……

再看躺在地上的宋徽宗,渾身衣物早就濕透了,臉上也盡是水漬,如今還在“啪嘰啪嘰”地吧嗒著嘴……

“皇上,您感覺如何?”陳公公趕緊又跪下身來問道……

“嗝……嗝……”此時卻見徽宗打了兩個嗝兒,立時又握著脖子掙紮了起來……

一見如此,禿魔王立時在一旁驚呼了一聲不好,隨即又喝道:“這下可糟了,看來是我們的尿水還沒將他噎在嗓子裏的饅頭給衝下去,這回可不好辦了……”

“那……那可怎麽辦……”隻聞陳公公立時驚聲呼道。

“我有個辦法……”高清晰不知何時又開始摳牙,隨即又道:“老陳,你再尿點兒不就行了?”

“什麽?我?”陳公公立時倒吸了一口涼氣,臉上騰地一紅,“老奴是個下人,怎能做出這種事情來?再說……再說老奴的老.雞.雞幾十年前就已經單飛了,這讓老奴……讓老奴……”

“哎呀,你墨跡個毛啊……到底想不想救人?”高清晰立時又喝道:“有人溺水了,那就得做人工呼吸,要不然人命就完了!若是找你這麽說,如果你見一個小女孩兒溺水了,本想做人工呼吸救他性命,卻又礙於男女授受不親之理,你就眼睜睜看著人家姑娘如此煙消玉損?”

“皇後娘娘,您這話說的是……”陳公公立時眉間一震,隨即又朝著正躺在地上掙紮的宋徽宗說道:“皇上,為了救您性命,老奴隻好得罪了……”

說話間,隻見陳公公立時站起身來,隨即扯下自己的褲子,兩扇肥水直流地大白屁股一下就坐在了徽宗的臉上,隨即隻聞陳公公悶哼一聲,焦黃的水流立時順著徽宗的嘴角兒流淌了下來……

“嘩啦啦啦啦……”

高清晰在一旁一邊摳著鼻孔,一邊嘿嘿笑道:“皇上啊皇上,今兒個你可算是吃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