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4章,有點激狂
裴傲陽左手繞過來,拉下她羽絨服的拉鏈,手更是不顧一切地探進她的衣服,伸進了毛衣裏,重重地揉捏著她的肌膚。
羽絨服被脫掉在地上,毛衣內衣被他的大手給推高,毛衣在撕扯中滑落,他抱起她,直奔臥室。
屋子裏的暖氣很溫暖,他的不顧一切讓她怕。
“不,裴傲陽,別這樣!”她有點怕他,很怕,他這樣子真的很可怕,她也終於知道了男人跟女人力量的差別,她根本反抗不了他。
他不說話,急切的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很快將她全部脫掉,然後他解他自己的衣服,皮帶,聽到皮帶滑落的聲音,燕寒的新顫抖的不成樣子。
她嚇得拉被子遮蓋住自己。
他已經三兩下除去衣物,拉開被子,覆上她的身體,身體間激烈的碰撞,欲望和憤怒在空氣中交織,熾熱,激狂。
裴傲陽現在周身所散發出的危險氣息告訴燕寒,她今天非常不幸地犯了大錯,不該坐路辰的車回來,盡管她和路辰沒什麽,但是像裴傲陽這樣的男人,有潔癖,即使她隻是對人笑笑,他也不願意吧?!
這無關乎愛,隻是男人特有的一種霸道,一如動物雄性對領地的占有。
他的喘息依舊急促,呼吸聲響在燕寒的耳邊,而她隻覺得自己整個人都快被他折磨的死掉了,與上次溫柔的相待,這一次,他如排山倒海般而來的欲望是如此的強烈,強烈到讓她感到害怕。
她嚇得求饒。“我怕!裴傲陽,我好怕,不要!”
他停下來,一邊大口大口地喘氣一邊氣勢洶洶地瞪著她,不知道究竟都在想些什麽。他陰沉的眸子注視著她的臉,目光狠絕。
“就是讓你怕,下次再對我撒謊,我還會懲罰你!”他咬牙切齒地宣告。
說完,他俯身把嘴湊過來密密地吻她,那濕熱的狂熱的唇就像雨點般瘋狂地落在她的唇上,脖子上,他啃咬著她的脖子,霸道的讓她心驚膽顫。
他幾乎沒有給她適應的時間,直接進入,身體傳來一陣陣撕裂後的疼痛,燕寒倒抽一口氣。“痛,裴傲陽!我痛!”
他本來一停,卻又瞬間抿了唇,沒有給她任何適應,掠奪起來。
她的身體顫動的厲害,就像是清晨裏荷葉上的露珠,在晨風裏抖動,鬆脂一般柔軟的**美好的似是奇異的花瓣,帶著猝不及防的美麗讓他沉溺。
原來,他一個月忙碌,不讓自己閑下來,就是怕自己會想念她的身體!
她疼!
他就是要她疼,讓她記住,即使是疼,也是他給她的,她必須承受!
“好痛——”燕寒掙紮著,大喊,身體更是扭動,卻剛好刺激他更加興奮。
她掙紮久了,身體漸漸有了反應,內心一陣震顫,她痛苦的閉上了眼睛,她閉著眼睛,成串的眼淚急急的滑出來。
劍-康顧康康九九。不知道過了多久,看著她被淚水洗的晶亮眼仁,映出他的臉,他才喘息著放柔了動作,身體依然緊密相連,他忍住繼續掠奪的本能,壓低聲音問:“哭什麽??以後會不會乖?”
燕寒不說話,她不喜歡被他這樣當成了牲口一樣的對待,她知道她沒資格要求什麽因為一開始是她上門求他,他早說過,再找他,就要承擔後果。
“說話!”他的語氣冷森森的,完全沒有耐心。
她的眼淚落得更凶了。
他凝眉,“該死的,你哭什麽?很疼嗎?”
她一下子紅了臉,黑暗裏,她依然覺得臉上火辣辣的,他俯低身子,輕輕地吻住她的眼睛,連同淚痕,一起吻去,又開始輕輕的動了動身子,語氣更加低柔了:“好了,我輕點!”
他說完就一下吻住她的唇,技巧地吮吻,奪走她的全部呼吸。
燕寒輕輕的抽噎,任由他巧取豪奪,攻城掠地,她頓時覺得天旋地轉,神誌都漸漸不清,隻感到他的指尖與唇舌無處不在,在她全身四處遊走,所經之處便燃起一簇簇小小的火苗。
她在身體迷亂之際,在心裏輕輕歎一口氣,意誌力此刻瓦解了,身體本能占了上風。
而裴傲陽卻在此刻停了下來,在離她不過幾寸的上方,直直地望進她的眼睛:“告訴我,我走的這些日子,想我了嗎?”
她一愣,迷蒙的眼睛因為落淚更更加迷蒙,腦海裏還在空白,迅速拉回思緒,茫然的瞪著他。
他的眼睛深邃又清澈,而此刻裏麵藏了暖昧不清的情緒,似乎一如她現在的身體一樣迷亂,那雙眸子在黑暗裏閃爍著一簇簇火焰,足以將她完全燃燒。
燕寒沒有回答,隻是用布滿了淚霧的眸子可憐兮兮的看著他。
下一瞬間,他一下猛地用力,將她的痛呼一同融化進唇齒間。直至將她帶到了一個未知的高端,仿若雲層的最頂層,漫天星辰在閃爍,腦海裏一片空白。
他在最高層貢獻出自己的火熱,大口的喘氣,他翻身躺在床上,拉過被子,蓋住他們兩人。
燕寒的眼神因為極致的快樂而空洞,好久才回神。回神後,突然感到空虛,她害怕這種肉體的極致快樂消散後,帶來的精神的失落,眼淚突然忍不住流下來,她抑製住呼吸,拚命忍住眼來。
他手臂一伸,伸到她的腰下麵,伸手繞過她,將她撈進自己的懷裏。
另一隻手撫摸到她的臉上,將她的眼淚抹去,“好了,你這樣讓我覺得自己很禽獸!別哭了!”
而他貼著她身體的身體又起了反應。
她驀地一僵,不敢動一下了。
裴傲陽不再說話,抹去她的眼淚後,再一次翻身而上。
冬日的夜,很長!
天微微亮的時候燕寒終於惺忪的醒來,隻覺得渾身就像是被車輪碾壓了一樣,晚飯沒吃,肚子癟了,可是渾身的疼讓她更是難受。
比起一個月前的**,似乎更痛了,這種疼,酸酸的,漲漲的,說不出的滋味,她不記得他昨晚到底要了她多少次,他就像個喂不飽的孩子,一遍一遍的索求著,以至於她幾乎以為這一個月,他都沒有過這種經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