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 ,他的夢想

就打了這麽一個電話,燕寒看著他掛了電話,這個時候,他不顧自己的安危,也不管打雷天不能用手機,還要想著工作,真的好辛苦。當然房屋都有避雷針,一般不會出現問題,可是他卻這樣一心為公,這讓她對之前對一些幹部的認識有了新的認識。

“走吧,繼續吃飯!”他說道。

“阿裴,你真辛苦!”她由衷地說道。“縣長也不是那麽容易當的!”

裴傲陽伸手捏捏她的鼻子,笑道:“你以為縣長就是想享受生活啊?身份顯赫的同時,責權利並行,要問責的!尤其現在問責製這樣嚴格,出一點問題,自己的烏紗帽也要丟掉的!”

“你怕丟烏紗帽嗎?”她傻傻的反問。

裴傲陽一愣,笑了起來。“烏紗帽一頂,丟了也就丟了,怎樣的生活都可以,即使不走仕途我一樣可以養活自己,找一份很好的工作!可我隻是想做點事,還是希望夢想成真的。雖然為人民服務這話現在看來很多人都當成玩笑,但我確實想著要改善一部分人的生活,即使我的能力很小,能量也隻一點,但我真的想要努力,改善幾十萬人乃至幾百萬甚至幾千萬的人民生,這對我來說也是夢想!不枉來這個世界一遭!”

“呃!你真偉大!”燕寒再度由衷的感歎。“好像和你的夢想比起來,我就太自私了!”

“你的夢想是什麽?”

燕寒很是不好意思的小聲道:“我就想著,做一個自食其力的人,不靠別人,孝順父母,對人真誠,還從未想過為人民服務的事情呢!而且我也胸無大誌,從未想過腰纏萬貫,也從未想過位高權重,你說我是不是太自私太沒有夢想了?”

“嗬嗬,做一個自食其力的人,就已經很好了,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幫助一下別人,這就是尋常人的價值!”裴傲陽牽著她的手回到了餐桌旁。“別覺得自私,也別覺得沒有夢想,這些做到就算你的成功了!多少人連這個都做不到的!”

兩個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燕寒發現裴傲陽真的是個很好的人,而她,就像裴啟陽說的那樣,努力讓自己強大起來,跟他並肩作戰,那是不是代表,她也是有夢想的人?他為人民服務,而她照顧他,更好的支持他為人民服務,算不算也間接的為人民服務呢?

算吧!她在心底這樣想著!對的,要讓自己強大起來,才能配得上他!

吃過飯,燕寒先把被罩床單晾曬了,然後拿了衣服去浴室洗澡。裴傲陽又去了書房,外麵在下著大雨,雨勢很是強勁,而屋子裏,她跟他同處一室,覺得格外的幸福!

不知道媽媽怎樣了!

燕寒在心底想著。

洗好澡,她盤腿坐在沙發上,手裏拿著幹毛巾擦拭自己的一頭長發。

“寒寒!”他突然沉聲呼喊。

燕寒狐疑扭頭,看到他在門口,手裏拿著吹風機。

“不用了,現在是夏天,讓頭發自然幹吧!”

他卻走了過來,插上插座幫她吹頭發。“你今天幹了太多活,要早點休息的!不能太累了!”

他一手打開吹風機,一手蓬鬆地撫著她發,替她吹幹濕漉漉的頭發。

暖暖的風吹來,癢癢的,熱熱的,燕寒心裏卻更是溫暖。

很快,頭發吹幹,他坐下來,關了吹風機,看著她,眼神溫柔。

“什麽時候買的?”

“冬天的時候,可是卻等了這麽久!”他沉聲道。

她心裏一酸,想起自己那樣逃離他,心底無比的愧疚。“對不起!”

“寒寒!”他喊著她的名字。

“謝謝你,謝謝你這麽容忍我的任性,我真的很對不起你!”燕寒的心跳漏了半拍,臉紅撲撲的更加的誘人。

裴傲陽卻一把摟住她,將她打橫抱起。

燕寒頓時一驚,“啊……”

可是他的吻,漫天襲來。柔柔的,軟軟的,不斷地襲向她。

一陣頭暈目眩,力氣似乎已經喪失。身體一輕,她已經落在床上。她紅了臉龐,呼吸急促,他伸手輕觸著她,聲音格外沙啞,“頭發還沒全幹呢,會弄濕枕頭的。”

“明天再曬。”他說著,吻了吻她的額頭。

她立刻把視線轉向一旁的牆壁,隻怕相觸的視線太過燙人,所以連對望一眼都沒有勇氣。沒話找話地開口:“你不去處理公事了嗎?”

“都處理了,今晚早休息!”他聲音低沉地說道。

兩人滾燙的肌膚相貼,戰栗,鼓動,躍躍欲試。

“客廳的燈還沒關!”她又說道。

一口氣還沒喘過來就被堵回喉嚨裏,他的唇貼上來,有技巧地吮吸,漸漸往下滑,占領她的唇,用唇、用牙齒輕觸撫弄,引起她急促的喘息。

睡裙被他拉下,露出大半個肩頭,他的手和唇惡意地挑逗她,周身上下,不放過一絲一毫。

她氣喘籲籲,整個人被他弄得很混亂,渾身像上了電一般,隻消一觸,隨即敏感地起伏,一陣陣酥麻從脊椎處散開,穿透四肢百骸,渾身軟綿綿地使不上力。

在他覆身上來時她仿佛栽在了一團棉花裏。

有些不知身在何處,觸手可及的隻有他的臉,他的呼吸,他的感官觸覺,無處不在。

他吻得她很舒服,唇在脖頸間細細流連,惹起一連串的悸動。他修長的手指插進她輕軟如綢的發間,想念指尖穿透發絲的清涼和她長發掃過他胸膛的微癢,心思愈發蕩漾,神誌薄弱,不堪一擊。

她寶石般剔透的眸子因此蒙上了一層薄霧般的水光,蹙眉看著他,無辜又可憐。

情動的臉上因為隱忍壓抑滲出薄薄的一層汗,緋紅一片。身體不可察覺地顫動,酥麻感順著脈絡一波又一波襲來,欲望舒展開來,讓她不由蜷起了腳趾,像蠶寶寶一樣收縮舒張。

衣衫半褪間,腿貼著他火一樣滾燙的肌膚,手絞著身下的床單,輕咬的下唇鮮豔欲滴,迷亂難耐,仿佛祈求,又像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