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誘人字眼
“別人煮的不是家的味道!”他依然出人意料的開口,深入到她無意識隱藏的內裏。
家
她都沒家了
家都散了
林素住在療養院裏,燕霜在衛校,燕治國在大牢裏,她在這裏
家,多麽人的字眼,她還能有家嗎
“你太抬舉我了!”她回答他
他站起來,走到她麵前,蹲下來,握著她的手,把她的身子扳過來,朝向她,“太過控製自己心底的想法,並非好習慣。不會控製心底的想法也不是好習慣,而對自己的男人過於隱藏自己的,更不是好習慣!不能試著相信自己的直覺嗎?
她笑,“**脫韁,這個世界就不太好辦。直覺有時候會害人的!
輪到他笑,太過放大的笑容讓她不適應,“不做,焉知結果?”
“太累。不如不要!”
“你不是怕累,你是怕我累!”他說。
她一下惶恐,立刻抬起眸子看向他。
他笑了。“我們吃飯,吃完飯在討論!”
他回到了座位上,加了一塊雞腿給她,放進她的碗裏,她大感意外,顧不上回應他的前一句話,立即阻止,“不不不,不需要,我自己來就可以。”
他笑,加了個排骨給她。“勞動者優先!你不是懶人,也從來不怕累!你隻是顧及的東西太多了!”
這個人簡直簡直他如此輕易看透她的內心!
她隻能瞪大眼睛看著他。
“說中了對不對?”他笑著道。
然後加了一塊沒有骨頭的肉塞到了她的嘴裏。
這種太過親密的動作還有那個近乎寵溺的語氣,她愣住,“不,不,我自己來。”
他未動,“把嘴張開,否則”
沒有繼續否則後麵的話,已經把肉送到她的唇邊。
不想讓這種姿勢保持的太過長久,她迫不得已張開嘴,咬進肉,忽略他得意的表情。他把目光對著她的眼睛,“寒寒,你,太過在乎別人的看法。也太在乎我的得失!”
她居然沒有握住筷子,目光隻能任由它滑落桌上,掉落地上,滾到不可觸及的地方。四麵八方湧來的害怕和恐懼情緒將她包圍,手指不自覺的顫抖起來,咬緊下嘴唇,疼痛感。她想逃。
“坐下!”他沉聲道。
然後,她坐下來。
他們不再說話,沉默的吃飯。
吃過飯,她和裴傲陽倚窗而立。月華把他們的影子拖得很淡,很長。
夜也長,她實在找不到話題,回到了客廳裏。
他也回到了客廳裏,坐在沙發上,沉聲道:“我渴了!”
她隻好去倒茶,端著茶回來的時候他突然問。“我的其他東西呢?你把我的東西拿到哪裏去了?我敢打賭,你把我的東西收藏起來了!應該還在屋子裏,不會是夜裏睡不著時拿出來對著我的東西默默流淚吧?”
她手一抖,手上的茶杯立即掉落在地,滾燙的茶水就這麽淋在腳上。
整個人呆滯的燕寒,對於被燙傷的腳一點也沒感覺到痛,隻是緊張,她把他東西收起來了!她的確對著他的東西流淚,可是他怎麽知道?
他趕緊站起來,“呀!燙到了?”
燕寒這時才感覺到腳被燙傷的痛楚。
“寒寒,你這麽大的一個人了。竟然連個杯子都拿不穩?”裴傲陽火大的罵她,著急的抱起她,直奔浴室,打開水龍頭,脫掉她的襪子,直接衝洗她的腳。
燕寒突然感到鼻子一陣酸楚。
他罵她是在注意她、關心她,她真的好愛他,可是——
他抱著她,放她在洗手台上,腳衝在水管上,他忙著檢視她燙傷的情形,那樣急切的眼神落在鏡子裏,如此的真切。
還好,隻是略微紅腫,不算太嚴重。
裴傲陽在紅腫的皮膚上幫她衝洗著。
夏天本就穿的很薄,她的褲子被水也濺濕了,兩人貼合在一起,身體如此的熾熱。
“呃!衣服弄濕了!”他突然說道,聲音粗噶而沙啞:“燙到別的地方了嗎?”
“沒有!”她立刻道。
隻是衣服坐在這裏都弄濕了!
“我檢查一下!”他說道。
然後一伸手,把她褲子的拉鏈直接拉下來,扣子打開,讓褲子從她身下滑落,而她的上衣也被他脫去。
“啊——”她驚叫。
“都濕了!”他說道,聲音是如此的沙啞,而後,他看向鏡子裏的他們,緊緊抱著她。
她驚慌的想逃。
他卻低頭,四片唇不偏不倚的碰觸在一起。那觸電的感覺,讓燕寒忍不住伸出舌頭輕舔,也不經意的舔到了裴傲陽的唇
男人原本就是非常的,尤其是在經過女人的之後,會如火上加油般的一發不可收拾。
可是燕寒這個無意之舉,讓他一下子呆了!燕寒並非存心要他,她的反應完全是出於本能,尤其是一個嚐過好滋味的女人,更是渴望著重溫躺在男人懷抱中的滋味。這些動作是本能!隻是——
在天雷勾動地火中產生了化學變化,裴傲陽忽然張口狂暴而激烈的吻著她,快速的將舌頭伸進她的口中,深深的在裏頭探索
激情一發不可收拾,他吻著她的頸項、吻著她的香肩,的手覆蓋在她的渾圓上火熱的著,引起她一聲聲的輕吟。
饑渴許久的燕寒很快的有了感覺,甚至做出了反應,被四處點了火的身子酥酥軟軟的,讓她的身體升起戰栗的感覺。
他想要她的渴望如此的濃厚,活像一個思春期少年般的興奮,此刻千軍萬馬恐怕也擋不住他要她的念頭。尤其是對她的身體,他的手知道她的敏感點在哪裏,知道她哪裏受了刺激會興奮
他伸手探入渴望的地,輕柔的摩挲著她,另一隻手覆在豐盈的柔軟上,給予他全然的感官興奮。
“寒寒——”他低吟著,頭低著她的頭。
她歎氣。她害怕,害怕自己幫不了他,到最後影響了他,到那時候,也許他會怨自己,而自己更找不到自我!
他微笑的看著她的眼睛,她擔心眼裏麵在泄漏她的害怕,別過臉去。
“寒寒,告訴我,你想我嗎?”他的聲音像催眠的符咒。
她的理智告訴她不可以說想念他,她幹脆閉上眼睛。
“睜開眼睛,”他在下命令,“看著我!”
“不!”
“睜開!”他又道:“不敢看我,你也不敢正視你的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