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生蛋

醒來的時候,他已經起床了,對著窗戶在看樓下,聽到我起來的響聲,轉頭對我微笑。

我起床收拾好,看時間已經晚上八點多了,下樓吃完飯,他拉著我,沒說去哪裏就去路邊打車。

“去哪裏呀?我11點前要回宿舍的。”我對他說。

“我昨天做了個夢,我今天想做同樣的夢,所以我準備帶你去同樣的酒吧,找同樣的人打架,然後同樣回來。”他壞笑著說。

“想的美,我不去。”我掙開他的手,站定在路邊,後退幾步。

他過來,摟住我的腰,說:“奇怪,我做的夢你象知道似的。”

我嘟起嘴巴,不說話。他低下頭,額頭靠著我的額頭說:“我的夢你是怎麽知道的?難道我們做同樣的夢?”

我還是沒有說話,他接著說:“我還夢見我妹妹答應做我女朋友了的,你也同樣夢到了的,是不是?”

“沒有,才沒有呢。”

他的聲音突然溫柔了,輕聲問:“就是在夢裏,你也不答應,是不是?”

我不知道怎麽回答,他歎了口氣,說:“哥哥知道,哥哥以前對你,也許讓你有了陰影,但是你給時間給哥哥,哥哥一定讓你高高興興地做哥哥的女朋友,好不好?”

我心裏開始感動,他不知道,我是小女生心事,還在吃他前女朋友的醋才不答應的,他卻認為是他以前傷害了我,我才不答應他的。

我擺弄著我包包的帶子,他拉著我的手說:“我們去看電影,你不願意跟哥哥一起,哥哥送你回宿舍。”

看完電影回來,離11點隻差15分鍾了,他沒有問我,走過賓館,真的送我往宿舍走。

我有點不甘心,腳步有點慢了。

他卻拉我進了傍邊的超市,買好零食出來,他提著袋子眨著眼睛笑問我:“去不去我的房間喝一杯?”

“酒都沒有怎麽喝呀?”我不假思索地回答。

他立刻又進去買了瓶酒,拉著我就往賓館方向走。

我反應過來了,往後退說:“我不啊,我不跟你去賓館。”

他笑了起來:“我們每次喝酒環境都不安靜,今天我們在房間裏安靜地喝兩杯。”

半推半就地隨他過了馬路,到了賓館的房間他,他手放我腰上問我:“是洗澡了喝還是現在喝?”

“洗了喝,喝完就睡覺。”我說。

他手王下從我屁股滑過,去了衛生間給我調水溫,因為他洗澡用冷水,昨天他洗過了還沒有調過來。

我去衣櫃拿賓館裏的浴袍,往衛生間走,他攔住了我,說:“一起洗?”

“不!”我態度堅決。

他歪了一下嘴巴,讓開了路說:“沒關係,反正我都跟你洗過了的。”他說的是醫院裏的事情,我白了他一眼,進了衛生間。

今天回宿舍沒有帶衣服出來,衣服今天穿的是第二天了,所以我洗了就隻穿了條內褲,穿好浴袍就出來。

他當著我的麵脫光,我別過臉,他怪笑著進了衛生間。

水響了,他開始衝洗,突然他叫我的名字,光著身子站在衛生間門口對我說:“我做一個動作,你猜一種鳥類。”然後拿著蓮蓬頭對著下麵衝洗,看著我要我猜。

“洗雀雀,喜鵲呀。”他看我一頭霧水,說。我莞爾。

他又拿著毛巾,抹著下麵,說:“這也是一種鳥類,你再猜。”

“麻雀。”我脫口而出。

“比麻雀還是大點的吧?”他彎腰看了一下,又抬頭看著我說。

我回過神來,臉紅了:“你隻會流氓!”

他哈哈大笑。擦幹了過來,坐到椅子上。我去衣櫃裏拿了浴袍,要他穿上。

他穿,任何“”,!好浴袍,把漱口的玻璃杯洗幹淨,把桌子搬出來一點,我們麵對麵坐著,開始喝酒。

“哥哥好嗎?”他問我。

“好。”我說。

“社會其實很複雜,有很多對你好就一定對你有目的,女孩子一定要認清楚。”

“恩,但是我知道你對我好就沒有目的。”我說。

他笑了說:“我現在也有目的,要你做我的女朋友。”

我笑了笑,沒回答。他拍著自己的腿,說:“你說我對你好沒有目的,那我就沒有目的的要求你,來哥哥身上,哥哥抱抱。”

我過去,叉開坐到他的腿上,他抱住我,深深地吸著氣說:“熟悉的味道,真舒服。”

我靠在他的肩上,也很舒服,他歪頭再我臉上親了一下,說:“喂哥哥喝口酒。”

我轉身拿起他的酒杯,送到他的嘴邊,他搖頭說:“不是,你喝到嘴裏,然後喂到我嘴裏。”

我喝了一大口,含在嘴裏,把嘴向他,他罩住我的嘴,我慢慢鬆開,把酒度到他嘴裏,他喝完,舌頭沒有停,尋找著我的舌頭,我閉著眼睛,舌頭去迎他。

他的呼吸漸漸重了起來,手開始摸我的屁股,又移到前麵去摸我的大腿,有意無意往我下麵去,我離了他的嘴,到他耳邊輕聲說:“今天不行,我洗澡的時候下麵有點疼。”

他停了動作,看著我微笑,說:“昨天弄傷了?”

我掐他的後背,他把腿分開,讓我斜坐在他的一隻腿上,說:“零件壞了要維修。”

我拿起酒杯往他嘴裏灌,說:“你就從沒說過好聽的!”

他用手接過酒杯:“還有更不好聽的,其實零件壞了的第一選擇應該是換零件。”

我氣憤了,換女人就是換個零件?手抓住他的一邊的耳朵用力的拉,說:“你換呀,你換我就拉掉!”

那隻耳朵正是他拿酒杯的手的那邊,他不能去救,還怕把酒弄到身上,就伸長了那隻手,大叫:“疼,疼,疼啊,你那個零件有自我修複功能,可以不換,可以不換的。”

我拉得越發用力,說:“還零件零件的叫?”

“不是零件,是器官,器官。”他忙說。

我放了手,他把酒杯放到桌上,揉自己的耳朵說:“是器官,性器官,你用你的方法終於讓我知道了她的正確名字,我以前一直以為她叫零件的,其實你犯不著這樣教我,我對於自己感興趣的東西,你非暴力地告訴我,我也記得住的。”

我作勢還要去揪他,他抱緊了我說:“不用揪了,我的想法已經被你揪走啦,你今天安逸啦。”

坐在他腿上喝完了酒,對了,最後一杯喝的交杯,他抱我上床,脫了浴袍睡覺。他沒有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