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生蛋

到學校下了車,他要我還陪他走走,我掏出手機看時間,已經十一點了,就說沒時間了。

往宿舍的路走了一半,他突然停住了腳步捂著自己的頭說:“我突然覺得自己的頭好暈哦。”

我一聽,嚇壞了,忙上去看他的頭,沒有明顯的傷痕。於是問他:“你被他們打到頭了嗎?暈得厲害嗎?要不要去看醫生?”

“我也不知道呀,就這時候突然感到後腦勺這裏有點暈。”他說。

我拉著他就往路邊走,準備帶他打車去醫院。

幾輛的士,他都不肯坐,不是說車太舊,就是說對車感覺不好。我有點奇怪地看著他,他眨巴著眼睛對我笑,說:“好了,妹妹,我騙你的,我頭不暈,我想跟你開房。”

我掏出手機來看時間,已經超過11點10分鍾了,看來不開房也要開房了,就瞪著眼睛對他說:“你隻會騙我,開標間!”

又到金九龍,我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等他辦手續,他辦好過來對我說:“隻有大床房了,標間已經買完了。”我無奈,跟他上樓。

進了房間,我開了瓶水喝,他坐在床上,對我伸手,說:“來,給哥哥抱抱。”

我轉著眼珠看著他:“不!”

他一臉詫異,問:“為什麽?”

“不想給你抱。”他今天明顯沒安好心,我才不給他抱呢。

他含混地嘟囔著別了頭:“不抱就不抱,我在心裏是在抱著你就行了。”

我沒理他,去衛生間洗澡。

洗好出來,他坐在床上看電視,我對他說:“床是我的,你給我讓位置。”

他眉皺起來了:“這麽大個床,我隻坐了這麽點地方,那邊那麽大的位置。”

我盯著他說:“搞清楚哦,妹妹是女生呢,睡覺的時候當然不要有男生在床上呀。”

他悻悻地站了起來:“非洲母獅都沒有你的地盤觀念強!”

我自顧上床,脫衣躺好,他去衛生間洗完澡,圍了個浴巾在腰間出來,到我床頭,笑著盯著我看。

我不等他說什麽,咬著嘴巴對他說:“你打地鋪睡,你不是打過地鋪了的麽。”

“就是打過地鋪才知道睡地鋪不舒服呀,才不想再睡地鋪了。”他說。

“我不管!”

“反正你是不要我上床的,是不是?”他歪著頭問。

我鼓著嘴巴點頭。

他笑了起來,說:“好,當然要聽妹妹的,可是我不想睡地鋪,妹妹又不讓我上床,那怎麽辦?對,我睡衣櫃。”

他竟然真的到門邊的衣櫃裏,把被子在裏麵擺好,躺了進去,他個子又高,衣櫃就那麽點,他的腳放不了,就抬高撐在衣櫃壁上,圍在腰間的浴巾就褪下來,他是個大流氓,竟然沒有穿內褲!

“哥哥麵前一條彎彎的河,妹妹對麵哼著狠狠的歌,哥哥心中蕩起層層的波,妹妹何時讓我渡過你呀的河。”他開始唱歌。

我心中暗笑,不理他。

“妹妹,哥哥真的睡得難受,被別人踢過的地方這樣睡著疼。”他開始裝可憐。

我知道今天躲不過了的,長出了一口氣說:“那你上來把。”

他一躍而起,拉開腰間的浴巾丟到椅子上,鑽進了被窩。

我往外挪了挪,他手放到我腰上,側過我的身體麵向他,看著我對我微笑。

我害羞地低下頭,他輕笑出了聲,把我抱到懷裏,開始脫我的衣服。

這次的感覺跟第一次有點不同,他親我,嘴,耳朵,脖子,鎖骨,胸部,還一直往下,我躲他,他霸道地抓著我的腿,我隻有隨他,身體繃緊,但是身體裏卻像有個開關,他把那個開關一開一關,身體就不由自主地隨著他一緊一鬆,到最後,任何“”,!開關失靈,隻剩下缺口,身體裏有什麽東西要從缺口裏出來,自己就下意識地去收緊身體,想要去阻止。

正覺得自己的努力沒什麽效果的時候,卻有東西幫助了自己,充實的感覺立刻給自己長舒一口氣,像解開了一到數學難題,又像寫出了自己心儀的文字。但是隻一會,心裏有茫茫的失落,就像在理發店去洗頭,耳邊水流過的地方癢癢的,但是洗頭的小妹卻隻是在頭皮上撓,卻始終撓不到自己需要的位置。自己就不自主地把頭皮順著她的手勢過去。她的手指就偶爾碰一下那個地方,那種要得到卻又得不到的感覺,使人心裏就越發的焦急。

正在等待的時候,終於有手撓到了那個地方,心裏正要鬆,卻又有那種蟲咬蘋果的感覺,那蟲就在某個位置,一點一點的吞噬,心就又楸緊,身體就開始動,想要找個地方,可以擦掉那個可惡的蟲兒。

但是那蟲兒卻有智力,知道我心事似的,卻往上去走,可以清晰地感覺到它爬行,它蠕動帶來的戰栗傳到心上,就更希望找個東西,可以如牛找樹枝擦癢樣的弄掉它,身體就扭動著,希望可以順著它的腳步找到它。

但是一切都是徒勞的,那蟲兒到了心裏最柔嫩的地方,它肉肉的無數腳與那個地方接觸,人就不由抓緊了身體,好像這樣就可以讓那個柔嫩的地方堅強,使那蟲兒不至於傷害到它。

那蟲兒沒有理會,滑冰樣的在那個柔嫩的地方跳舞,在每個地方都留下縱橫的線,心隨著它劃的線越多越緊,當它幾乎劃滿的時候,心緊得感覺不到,意識也在漂浮。

終於,那蟲兒往那柔嫩的中心鑽去,卻並沒有把它鑽破,那個柔嫩的地方反而包裹住了它,它估計也沒有想到,就在那裏麵拚命掙紮,不斷地刺著那最柔嫩的地方,但因為蟲兒身體不利,卻又刺不破它。心就在它們的搏鬥裏隨著它們翻滾,蟲兒每刺一下,心就顫栗著越滾越高,終於心到了個懸崖上,不受控製地就墜了下去...

我清醒的時候,他笑說:“妹妹,你要剪指甲了。”

“為什麽?”我問,我前幾天才做過指甲,我覺得很漂亮的。

他坐起身,把背後給我看,一條條淺紅的抓痕,放射狀地在他的背上。我紅了臉,打了他一下。

他又躺下,抱我在懷裏問:“為什麽不肯做哥哥的女朋友?”

我摸著他的胡茬,嘟嘴說:“不做就是不做,我做妹妹做得很開心。”

他嗬嗬的笑,說:“那就做可以開房的妹妹。”

我哼了一聲,說:“想得美,不跟你開房。”突然想起了什麽的問他:“今天如果不打架,你會不會想跟我開房?”

他笑得大聲了,說:“會呀,今天找你就是想要跟你開房的。”

“那你還以什麽借口開房呢?”我問。

“那還簡單些,其實酒吧裏真正好玩的是在12點以後,DJ就會放一些酒吧的粗口,人在裏麵玩得更嗨些,我就會建議你體驗下。”他說。

我張口往他肩上咬去,他沒有躲。摸著我的屁股說:“小屁股好緊呀。”又低頭親了我的臉一下說:“記不記得上次在紅苑喝酒我走的事?”

我點頭,問:“你說有個原因的,為什麽?”

“其實那時候我就把你當我的女人了的,如果是我的女人去跟別人一夜情,那我是不會要她了的。我也就不會管她了。”他說。

“那你那天為什麽不告訴我呢?”我抬頭問他。

“那時候哥哥身份特殊,不能給你什麽名分,怎麽好跟你說呢?”他說。

哦,我明白了,他那時候跟女朋友還沒有分手,是不好說出原因。我感動了,捧過他的臉,開始親他。他抱緊我,回應我。

他纏了我一夜,在淩晨六點多的時候,我才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