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生蛋
一整天都很開心,因為知道他不會跑去看他的女朋友,他的脖子上有我留的記號。
晚上跟姐妹們討論了會,都說現在有進步,要我再努力,可是都不知道我哭了好久,我沒跟她們講,好丟臉的。
躺在床上睡覺,卻怎麽也睡不著,想想是了,這幾天都是跟他在一起睡的,現在一個人睡,可能不習慣了。
於是給他發短信,說離開他了睡不著。
他回我:“那你以後嫁老公了也要離我了睡不著,可就要帶著我,那不要咱們三人一起睡了?”
我火了,真正明白什麽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小五說的真沒錯。本來柔情蜜意的心情被徹底破壞,我不再理他,一個人生悶氣。
那邊半響見我沒回話,估計知道我真生氣了,打電話過來,我怕吵姐妹們休息,並且是氣頭上,沒接他的。他就發了個短信過來:“那我就成你的陪嫁了。”
我還是沒有理他。他接著發:“古時候呀,小姐都有陪嫁丫鬟,陪嫁的丫鬟一般是做妾,我如果是跟你陪嫁,那你說我做什麽呢?”
我懶得聽他胡言亂語,就也不理他,他自顧自地接著發:“悲劇咯,妹妹找的一個老公好男色不好女色,這在以前叫斷袖,現在叫同誌。到那時我就持寵而驕,專門欺負妹妹,把皇帝後宮那些想得出的招數都使出來對付妹妹,讓妹妹吃盡苦頭。”
看他越說越離譜,忍不住發了個短信回他說:“你現在就在欺負我!”
那邊突然正經地發來句:“妾意綿綿,奈何郎心似鐵。現在是不是有這感覺?”
我突然明白了,他還是在暗示我,從一開始就是,看來這幾天的進步也不能太大意,是一場長期的戰鬥。心情低落下來,不再理他,關了電話睡覺。
第二天開機,以為他會有哄我的話發來的,竟然沒有,賭氣不理他,不發短信,不打電話,他竟然也沒有找我,煎熬地過了幾天,周五小五生日,宿舍裏為小五慶生,在外麵餐館的包房裏吃飯。
因為隻帶了一瓶紅酒,喝完後餐館裏沒有紅酒,就叫啤酒接著喝,我心情焦躁,不知道喝了幾瓶啤酒後,漸漸飄起來了,滿臉通紅,舌頭也大了。
姐妹們都完了,我還要酒喝,大姐攔我:“小三!心情不好不要用酒出氣。”
我賴在桌上,不肯起來:“我沒有心情不好呀,今天小五生日,我高興,才喝的,難得高興麽,不喝好嗎?”
大姐指揮姐妹們要架我走,我抱著桌子不動,姐妹們沒法,看著大姐,大姐拿過我的包,拿出我的手機開始打電話。我沒有離開桌子,怕離開了姐妹們借機把我架走。
一會兒,他來了,我一見他,吃吃笑地指著他對姐妹們說:“嗬嗬,他是我的陪嫁丫鬟。”
他的眉頭鎖了起來,不說話過來想抱我走,我推開他:“幹什麽呀,我酒都還沒有喝完。”
他柔聲說:“都已經喝完了,走吧。”
我歪著身子站起來:“她們喝完了,我還沒有,我還叫了酒的。”一邊大喊老板,叫老板上酒。
姐妹們都看著他,他說:“再上一瓶吧。”
他打開瓶蓋,說:“妹妹,這瓶喝了就走,好嗎?哥哥陪你喝,好不好?”
我抓過他手裏的酒,說:“誰要你陪?”仰頭就往口裏倒,喝得急了,嗆得我直咳嗽,酒也撒了我一身。
他拿餐巾紙給我擦脖子,我往後躲他,一個重心不穩,摔倒在地上。姐妹們和他都來扶我,我推開他的手,扶著小四起來,說:“你滾開,我不要你碰我。”
姐妹們麵麵相覷,都不說話,他有點尷尬地笑笑:“好,好,你不要我碰我就不碰你,現在回去了,好不好?”
我哼了一聲:“不給你碰你要碰,給,任何“”,!你碰的時候你不碰,還說要做我的陪嫁丫鬟。”
他的臉色真的開始變了。
我又冷笑著說:“哼,郎心似鐵,好你個郎心似鐵,你心似鐵是針對我一個人的吧?”
他沒有說話,我撲向他:“你說呀,你不是很會說的嗎?”
他抱住我,對大姐說:“我可能要跟她單獨談會才行,不然就這樣把她弄出去她還是要鬧的。”
大姐點頭:“那好,那我們回去了,有需要我們就打電話,三兒手機裏都有我們的號碼。”
他留下我在椅子上喘氣,送姐妹們出去後回來把門關上,把外套脫下來放在椅子上對我說:“知道你現在心裏其實很清楚,你還沒有喝到心智不清的地步,可以聽我說兩句了嗎?”
我咬著牙齒看著他。
他語氣很重地說:“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像什麽樣子?有哪個女生像你這樣子的?借酒裝瘋賣傻,哪學來的些東西?丟臉!我都覺得替你丟臉!”
我不示弱,也對他喊:“我要你管?不要你管!”
他沒理我,接著說:“這段時間,你自己好好的想一下,你覺得還是以前的你嗎?做學生的,染頭發,上酒吧,烏七八糟的生活,本來以為酒吧的事情後你會有教訓,今天看來,你就不是個吃虧長教訓的人!”
我被說惱了,說:“是,是,我就是你說的那樣的女人,我骨子裏就是,以前掩藏了的。”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放輕了聲音:“不要因為某一件事情而有意去改變自己,甚至去放縱自己,那會自己毀了自己的。”他又加重了語氣說:“是自己毀的自己,不要因為事件而成借口。”
我頂著說:“我就要,我要毀自己,關你什麽事?你假惺惺說什麽,我不開心我不要找發泄的口子?你說得好聽,道理誰不清楚?要你來說?你是我什麽人?”
他的神色嚴峻起來,口抿緊了,說:“你如果真是這麽想,你想過後果沒有?你會成什麽樣的人?事情的發展到特定的環境裏就不是我們的初衷可以左右的了的,就像你上次在酒吧,你知道嚴重性嗎?”
我還在自己的情緒裏,依然大叫:“我知道,大不了我墮落成小姐,但是也不關你的事,我樂意這樣的!”
話剛落口,“啪”的一聲,我臉上挨了一巴掌,眼睛裏有金星在冒。
我蒙了,好一會兒,才明白過來,酒也醒了大半,捂住臉開始嗚嗚的哭,嘴裏不停地念:“你打我..。你打我..”
“不打你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麽?”他手伸過來,抓住我腦後的頭發,扯著使我的頭抬起來,眼睛對著他瞪著的眼睛。
“頭發明天給我染回來!聽到沒有?”他幾乎在吼。
還沒來得及反應,後腦上的抓頭發地手開始用力,看著他像要噴出火來的眼睛和從沒見過的嚴肅的臉龐,我嚇住了,不由自主地點頭。
“以後任何場合沒有我在不許喝酒!更不許一個人去酒吧!聽到沒有?”他又吼。
我被嚇的不哭了,抽泣著點頭。
他放開我,拿過桌上不知是誰剩的小半瓶酒往嘴裏倒,說:“沒有一個人能夠讓人省心的!”再不理我,也不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