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警司的眼淚

劉玉姍本來溫和的笑容頓時僵住,氣得俏臉上的細肉微微顫抖,由鼻尖到耳根的肌膚瞬間漲得一片緋紅,不過她多年在警察這種紀律部隊身居高位,所養成冰冷威嚴的氣質也被驅散得幹幹淨淨,倒是多了幾分生氣,顯得更加動人了。

這隻能怪劉玉姍是一個事業心極重的女人,其實學生時代追求的人也不少,許多都是品學皆優的男生,但她那時候不但自己對那些男生無情的拒絕,還厭惡其他男女同學在學習期間談情說愛,經常勸說身邊的好友把精力用在學習上,不要去和那些無聊男生浪費寶貴的時間,並且成功拆散了許多對情竇初開的小“鴛鴦”。

時間長了,那些男生開始對她“敬”而遠之,也害怕自己的女朋友與她認識,便對自己女朋友及身邊的其他同學說她壞話,於是惡名遠播,越傳越是離譜,甚至有人把她說成心理變態,加上她為了盡量不被那些男生打擾,從不給他們好臉色看,到後來哪裏還有男生敢靠近她?有點素質的人稱呼她為“修女”,素質稍差點的,或是碰過壁、吃過她苦頭的都直接管她叫“巫婆”。

做了警察後,劉玉姍對待工作和學習時一樣認真,那“修女、巫婆”的名聲也跟著一起傳到了警署,一些警員試探幾次覺得她果然名不虛傳,便也打消了念頭。都隻和她保持同事關係。那時候年紀還小,她自己雖然有時候也有過感情方麵地需要,但工作一忙想法也就淡了。

到後來年齡越大,職務也越高了,身邊年齡相仿的同事都成了她的手下,不管她是不是能看得上他們,這些人也都已經對她敬畏有加,如何敢有其他想法,職務比她高的更是以老頭居多,極少數年齡差距不大的,卻都已經有了家室。當上警司後她也以常需要參加一些應酬。認識的人也多了起來,而且有不少有前途的年輕官員、高級白領、及青年富豪。但這些自己事業有成的精英們基本不是笨蛋,都是精明無比之人,過著燈紅酒綠、夜夜笙歌的日子,怎麽肯找一個冷冰冰,隻知道工作的警司回去做老婆管著自己,那不是把自己往火坑裏推嘛!

別人議論她時,都說她是不需要感情生活地女強人、工作狂等等。她無意聽到時,心裏也極為難受,可也不願意隨便找個人就嫁掉,隻能讓別人繼續把她當年怪人,還好沒人敢當麵說她閑話,倒也不是很難堪。

沒想到眼前這少年當麵說她“年紀不小,卻是姑娘身”。聽在耳裏等於是罵她“老處女”,頓時把埋藏在心底的苦痛給點燃了,心中猶如刀割,十分難受,還好她向來處事冷靜,心理素質不錯,又有石天這人難以交流的心理準備,隻是沒想到會受辱。想起肯前這少年昨天剛救過自己的命,還是忍了下來。

可是再堅強的女人也還是女人,總有柔弱的一麵,特別是在突然被人觸及內心深處的苦楚時,劉玉姍嘴唇動了動,不知道該和這可惡的少年再說些什麽,心煩意亂之下一時沒有忍住。兩行眼淚噴湧而出,流了下來。

石麗正站在窗邊,看著窗外想著如何解決石天事情地辦法,突然感覺到氣氛不對,回頭居然看到劉玉姍哭了起來,大吃一驚,忙問道:“怎……怎麽啦?石天你幹了什麽?”

石天也慌了手腳,他膽子雖大,對女人的眼淚還是有點畏懼的,回想起來,剛才自己隻是態度有些惡劣,並沒用惡毒的語言罵這女人啊,堂堂一個女警司,總不會因為自己說她是姑娘之身就哭吧?這又不是什麽丟臉的事情,反而證明她是正經人,換在自己前幾世的時候,可以算做是讚美她了,難道現在地世道已經變得身為處女才丟臉了嗎?好象沒聽人說起過啊?不過老子也沒找人問過,難怪現在不管有沒有結婚的女人,基本都不是處女了。撓了撓頭,道:“也許我看錯了,你已經不是處女了也說不準……”他從外表上看一個女人是不是處女,憑的隻是經驗,雖然也有一些特征可以作為依據,但並不是絕對的,心想就算老子看錯了,你也用不著哭吧?真是不可理喻!

石麗聽了這話也忍不住斥道:“石天……你……你怎麽可以對劉警司說這……說這種無理的話……”又奇怪為何兩人談論起是不是處女來了,感覺莫名其妙。

劉玉姍更是淚流不止,象她這種平時極少哭泣,把所有苦悶之事都深藏在心底的女人,一旦發泄出來反而比常人更加難以止住。

石天還沒弄明白她為什麽哭泣,不知道怎麽向石麗解釋,再說他的性格也不愛向人解釋,見劉玉姍哭個不停,頓時煩躁起來,心想碰到這種不可理喻的女人,還是躲開為妙,苦笑道:“我也沒說什麽,她就這樣了,誰知道是怎麽回事。我還有點事要辦,她想知道什麽就由你告訴她吧,老子我先告辭了……”說完就開了就往外溜。

石麗本想叫住他,但轉念一想,這事確實由自己來告訴劉玉姍比較好,石天救過劉玉姍,她一定對石天心存感激,自己把想法告訴她,也許她會答應自己淡化處理這幾個有關石天地案子,這也可以避免警方直接調查石天而觸犯到石天的臭脾氣,把事情搞得更加複雜。

這時聽到廚房裏石曉敏道:“你們自己先吃吧,我有事情要和劉警司談。”沒等石曉敏回答,就把門又給關了上,拿了包紙巾回到劉玉姍身邊坐下,遞了給她。

劉玉姍接過紙巾,也有些不好意思了,抽搐了幾下,強自止住淚水,紅著臉道:“真對不起,不知為什麽,突然很想哭。唉……讓你們見笑了。”

石麗忙勸道:“一定是石天惹到你了,你不要放在心上,他這人說話,做事都是亂七八糟的,很不懂事,不過應該沒有壞心的。”

劉玉姍強笑了下,道:“也不是……不全是他的原因,是我自己忍不住。”

石麗心想石天功夫雖好,但不可能厲害到一句話就把人說哭,一定是無意間觸及到劉玉姍一些不為人知的傷心事了,難怪剛才石天的神色也是很茫然,這種事情一般都是隱私,還是不問的好,於是轉移主題道:“劉警司,你今天來找石天,應該是想了解岡田太郎地案子吧?”

一說起案子,劉玉姍立刻象是自然反應似地冷靜了下來,點頭問道:“這麽說,岡田太郎的案子果然和石天有關?”石麗歎了一聲,點了點頭。

劉玉姍問道:“他是怎麽把子彈變回到鄭基……和岡田太郎腦袋裏去的?”在她心裏,更想知道的當然是鄭基腦袋裏那顆本來是射向她的子彈。

石麗用盡量平靜的聲音道:“他是用手接住,然後扔回去的。”

劉玉姍瞪大了眼睛驚道:“啊……”明顯一臉的不相信。

石麗一點都不奇怪她會這樣。自己當初聽石天說出來地時候,要不是石天表演了幾個驚人的功夫,她也是不相信的。於是從石天救項嬌開始說起,一直說到岡田智藏在電梯刺殺石天,至於昨天晚上的案子,劉玉姍比她更了解細節,就不說了。

劉玉姍聽得目瞪口呆,但幾個月的接觸,知道石麗不是那種信口雌黃的人,再說石麗更不可能誣陷石天,石天昨天晚上地表現也夠驚人的,她隻能相信石麗說的這些,沉思消化了石麗講述的經過後。又問道:“那你既然早就知道了,為什麽不告訴署裏,石天雖然殺了人,卻是正當防衛,對方又都是殺手,法庭一定會相信的。”

石麗苦笑道:“這我當然知道,要是石天真做過壞事殺過好人,我可能不會把事情隱瞞下來,正因為知道他沒犯法傷害無辜,我才這麽做的。”

劉玉姍一時想不明白,奇道:“這……這是為什麽?”

石麗當然不會隱瞞這點,就算劉玉姍不問,她也要說出來的,道:“你說,要是大家知道有一個人用手接住子彈,而且能射回去殺人,會怎麽樣?”

劉玉姍怔了怔,顫聲道:“不知道……”

她確實是不知道,因為很難想象出來。

石麗苦笑道:“我也無法想象後果,但一定有很從會打他的主意,也會有很多人因為害怕他而想辦法消滅他,他才十六歲,性格又大大咧咧地,沒什麽心機,難免會被人利用,或者被控製起來,從此沒了自由,那他這一生就等於被毀了,所以……我才把這事情隱瞞下來的。”

劉玉姍總算明白了石麗的苦心,不是不承她的想法是對地,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石天其實哪裏有事要辦,隻是找借口跑出來而已,四處遊蕩了一會,隨便吃了點東西。不知不覺天色已黑,他不知道劉玉姍哭完走了沒有,不想回去,便又去了山項豪宅。

管家、傭人等都已經了解石天不愛與人打招呼,看到他隻是行了個禮便去忙自己的事情,石天上樓經過金馨的房間時聽到房裏有動靜,知道她在自己房間,便去開門,哪知門居然從裏麵反銷著,不禁有些奇怪。

仔細一聽裏麵居然有細微的喘息之聲,心裏大感好笑,知道一定是金馨和蕭薇又在行假鳳虛凰之事。自從石天經常和她們共取歡樂後,每當石天與蕭薇行事時,金馨就在一邊吃蕭薇的豆腐,蕭薇開始還覺得別扭,次數多了,也隻能由著她,時間一長,金馨更加肆無忌憚,當石天不在時也會去挑逗蕭薇。蕭薇正當旺盛之年,對金馨又無隱秘可言,一時鬼迷心竅就和她做了這遊戲。這事也沒有隱瞞石天,此後石天在金馨身上大行其道時,蕭薇也對金馨上下齊手,以報前仇。

這鎖哪裏能難得了他這千年大盜,石天稍一拔弄便即打開,進門後見房間光線極暗,金馨和蕭薇蒙在大被子裏麵,似乎鬧得正凶,都不知道他進了房間,石天關上門後直接脫去衣物,哈哈笑道:“老子回來了,你們留點力氣伺候老子吧!”

被子裏兩人頓時停了下來,一動不動,然後金馨的腦袋露了出來,一臉驚容的顫聲道:“你怎麽回來了,不……不是說今天不回來嗎?”

石天當然不會告訴她,自己是被一個警司的眼淚逼出來地,笑道:“老子知道你們耐不住寂寞又會玩這遊戲,覺得過意不去,便回來了。哈哈……”說完就跳上床,鑽進兩人中間,按照老規矩先一把摟過光溜溜的蕭薇親了上去,手也在她身上遊走起來。

剛摸了沒幾下,石天忽然感覺不對,摟著的女子**肥臀似乎比蕭薇更豐滿一些,身體也在微微發抖,不是蕭薇平時被他摟著時的反應,忙掀開被子一看,吃驚道:“項虹!!!”不滅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