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風雨前夕(整章修改)
金融風暴愈演愈烈,市場全麵蕭條,甚至有好幾家頗有名的公司宣告破產,弄的人心惶惶。然而蕭氏憑借第三世界的案子,非但沒有受到金融危機的影響,甚至是扶搖直上,穩坐化妝品行業的第一把交椅。
這一切的一切,洛言和任蔚萱功不可沒,為了犒勞兩位功臣,蕭氏舉辦了盛大的慶功宴。
悠揚的音樂盤旋在酒店上空,蕭沐言身著一襲火紅色單肩禮服,沿著回旋梯緩緩走下,頭發盤起,側臉滑落了幾縷發絲,襯得她的臉愈發精致。蕭沐言一出現便吸引了全場的目光,原本熱鬧的會場瞬間安靜下來,他們眼裏的大老板清冷的讓人無法靠近,可是此刻的蕭沐言如同一朵盛放的罌粟花,妖冶致命,視線一旦停留便再難移開。
洛言站在會場中央,目光與蕭沐言相撞,又立即分開,心髒在胸膛裏狂亂的跳動。洛言捏著酒杯猛灌了一口,掩飾掉心上的慌亂。蕭沐言簡直就是天生的妖精,而且還是勾死人不償命的那種。
任蔚萱碰了碰洛言的手肘,說道:“喂,這裏好悶,我們去陽台待一會兒。”她注意到洛言與蕭沐言的眼神交流,那樣灼熱的眼神是她從不曾得到過的,心上的悲哀一點一點的化開,連帶著指尖都在泛疼,十指連心,所以是心在疼吧。
“恩。”洛言看到了任蔚萱眼底的受傷,沒有拒絕。
三月的夜風,褪去了淒冷的涼意,劃過皮膚的時候帶著暖暖的躁動。
洛言半倚著欄杆,視線落向遠處。任蔚萱在她身後看了她好久,她忽然覺得洛言離她好遠好遠,就像是隔了天與地的距離。
“言言,你有沒有發現,你變的不像自己了?”任蔚萱捏緊酒杯,倚在洛言身側,唇角勉強扯出一抹笑容。
“什麽意思?”洛言回過神對上任蔚萱的眸子,語氣裏滿溢著驚訝,她摸不透任蔚萱的想法。
任蔚萱苦笑了下,仰脖將杯中猩紅的**一飲而盡,緩緩開口:“以前的你自由自在的最討厭被人束縛,你記不記得你說過,你的願望是做天空中斷線的風箏,可是現在呢,你為了蕭沐言······”處處避開我,連我們二十幾年的友情都不要了,甘願受她束縛。後麵的話任蔚萱沒再說下去,喉嚨口像是被堵住一樣生澀的疼。
“人總是會變的,我喜歡自由是因為沒有人值得我為她停留,可是現在我找到了。風箏如果斷了線,是會跌碎的,我很幸運找到了為我扯線的人。”洛言在看任蔚萱,卻更像是透過她看到了另一個人,眉眼中都帶著化不開的柔情,全身散發出幸福的氣息。
這樣的洛言,任蔚萱抓不住,她知道自己是時候該退場了。
“我們······還是朋友嗎?”任蔚萱的聲音悶悶的響起,聽起來更像是在祈求。
“你說呢?”洛言狠狠瞪了任蔚萱一眼,這女人腦袋裏在想什麽,“蔚萱,早日找到幸福。”
洛言把酒杯舉到任蔚萱麵前,任蔚萱笑著用空杯與她的杯子撞在一起,玻璃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音。任蔚萱忽然有點看開了,洛言願意繼續和她做朋友,至少她沒有輸的太慘。
“誒,我們回去吧!再不回去明天公司內網頭版頭條就是我們兩的緋聞。”洛言笑嘻嘻的輕抿了口紅酒玩笑道,剛準備抬腳,笑容就僵在了唇角。老天,言言什麽時候站在她們身後的,她看到了什麽?洛言隻覺得頭皮發麻,捏著酒杯的手都在抖。
“喂,兩大功臣躲在這裏喝酒有點不合適吧,他們都找你們兩好久了。”蕭沐言走到洛言身邊,替她理平被風吹亂的劉海,挽起洛言的胳膊宣誓主權。
任蔚萱撇撇嘴,沒理蕭沐言幼稚的舉動,徑自往會場走去。
“言言,那個······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洛言偷偷瞄了眼蕭沐言的神情,緊張的心都在顫。
“我知道,我們去跳舞。”蕭沐言憋著滿腹的笑意,表麵上卻是努力裝的很平靜。她們家小家夥說的話她一字不落都聽見了,心被滿滿的暖流包圍,有洛言在,那個地方大概再也不會冷了。
“可是我不會跳誒。”洛言偏頭咬著手指,犯了難。把蕭沐言看到她和任蔚萱在一起有可能會生氣這件事忘得一幹二淨。
“傻瓜,我教你。”蕭沐言霸道的扯著洛言的胳膊滑進了舞池,把洛言的手搭在自己肩上,摟著洛言的腰開始舞動。
洛言隻能跟著蕭沐言的腳步,亦步亦趨,眼神總是往地上看,天知道她有多害怕踩到蕭沐言的腳。
“看我!”蕭沐言單指挑起洛言的下巴,不滿的說道,“地板比我好看嘛?”
“言言最好看。”洛言壓低聲音附在蕭沐言的耳邊說道,不自覺的紅了臉。
蕭沐言忽然分開她們的距離,握著她的手來了個360度回旋,洛言蹬著十公分的高跟鞋,腳下一個不穩跌進了蕭沐言的懷裏,腦袋正中蕭沐言的兩團柔軟間。
蕭沐言身上的馨香鑽進洛言的鼻子,洛言閉著眼睛嗅了嗅,臉上綻放出及其享受的笑容。
“起來!”蕭沐言不悅的聲音傳來,驚得洛言立馬站直了身子,跳開幾步與蕭沐言拉開距離。
熱鬧的會場一下子安靜了下來,而後又炸開了,天知道剛才那一幕有多驚天地泣鬼神!
洛言就是瞎也感覺到了來自四麵八方或探尋或看好戲的目光,老天,明天公司一定鋪天蓋地的都是她和蕭沐言的緋聞,洛言此刻恨不得鑽進下水道逃走。
正好端酒的侍者經過,洛言順手拿起一杯紅酒,邊抿著酒邊假裝淡定的離開風暴中心,她需要靜靜。
蕭沐言冷厲的眸子掃了一圈會場,原本還在熱火朝天的聊八卦的員工立馬收了聲。這麽一鬧她也沒心情繼續跳舞了,索性踩著高跟鞋去找洛言,小家夥一定羞的無地自容了,蕭沐言一想到洛言嬌羞的模樣就忍不住想笑,然後很想逗逗她。
禍不單行這句話絕對不是憑空造出來的。蕭沐言和洛言的風波還未平息,那邊就又來了波驚濤駭浪。遠遠看去像是起了什麽爭執,蕭沐言原本也沒在意,可是在看到謝若魚的身影的時候腦中立刻警鍾大鳴。小祖宗就不能消停一會兒麽?蕭沐言皺了皺眉,加快腳步往風暴中心趕。
此刻,謝若魚正雙手掐腰瞪著任蔚萱,那眼神就跟瞪著殺父仇人一樣。而任蔚萱的胸前染著一片暗紅的酒漬,眼神清冷的望著謝若魚。兩人都沉默著,僵持不下。圍著看好戲的人都在竊竊私語。
“有沒有這麽好看?”蕭沐言雙手環胸站在人群外圍,冷冷的開口,眼底寒芒一閃而過。
員工們受到驚嚇般立刻低著頭散開了,老天,他們還想多活幾年。
“言言,她欺負我。”謝若魚看到蕭沐言出現,趕緊湊到蕭沐言身邊挽住她的胳膊,指了指任蔚萱可憐兮兮的說道。
蕭沐言額頭上飄過幾條黑線,誰欺負誰還不一定呢!
“好了,別鬧了!”蕭沐言輕聲和止謝若魚,按照她無數次的實踐經驗來看,這種狀況一般是謝若魚在無理取鬧。
“哼,言言我討厭你。” 謝若魚甩開蕭沐言的胳膊往外麵跑,邊跑邊抹眼淚,該死的言言,再也不想理你了!
老天,蕭沐言想死的心都有了。正準備去追謝若魚就被任蔚萱攔下了。
“我去看看她吧,剛才的事是我不對。”
“也好,拜托你了。”蕭沐言朝任蔚萱笑了笑,當事人的事情隻有當事人自己最清楚,她插不上手。
手機在包裏叮當作響,蕭沐言摸出來一看,是溫燁陽傳來的消息,約她明天見麵。蕭沐言微不可察的皺了皺眉,她不知道該怎麽處理她和溫燁陽之間的事情,他們的糾葛一天不理清,溫燁陽就一天是她和洛言之間無形的疙瘩。
我也這麽覺得,所以雖然上了一天課累的不要不要的,還是決定整篇修改,強迫症過不去自己那關
群裏有朋友說應該讓洛言剪短發,變得強攻一點,恩恩····讓我想想怎麽修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