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非比尋常的關係就足夠讓這個男人閉嘴了吧,安語柔想著,畢竟他還是有家室的人,都和自己這樣了,要是敢出去胡說,她就捅破他們的關係,反正大家一損俱損。
“我們都是成年人,各取所需,你以後就當我從來沒有找過你,我相信你是個聰明人,知道該怎麽辦。”
看著那個男人起床把自己收拾的衣冠楚楚的樣子,安語柔就一陣惡心,這個男人還真的是和那個蠢男人不一樣,仿佛昨晚什麽事沒發生一樣,她隻好出聲提醒道。
“放心,我隻記得這美好的一夜,其餘的事與我無關,我也不想卷進你們的紛爭裏。”
這女人這一副翻臉不認人的模樣還真的是在他的意料之外,不過這樣也剛好遂了他的願,各取所需這個詞到一直以來被他奉為人生信條。
“安安,那我就先回家了,昨天晚上睡之前我老哥的短信還響的不停,再不回去,怕是要出什麽事了,不過你一會要是去警察局看那個男人還是要注意安全哦。”
正睡得迷糊的葉雨然感受到了身邊人的動靜,揉了揉眼睛,看見安語嫣已經起床了,知道估計她等到現在就是要去警察局呢,趕緊囑咐道。
“好,你放心,再說穆斯寒給的那幾個保鏢也在,沒事的。”
想到昨天,穆斯寒專門給保鏢在自己家旁邊租了房子,讓時時刻刻照顧到自己的安全,還把安語嫣給嚇了一跳,不過已經答應了,就反悔不了,隻能隨他去。
“對哦,還有保鏢,哈哈哈,穆斯寒這個男人考慮的還是很周全的嘛,那我就繼續睡我的回籠覺了,一會再起來直接回家去。”
突然記起昨天好像被顧城送回來後,穆斯寒就讓保鏢住在了安安旁邊的房子裏,那她就放心了,葉雨然打趣道,這個穆斯寒真的是個心細的男人。
“怎麽我感覺你現在提到穆斯寒,你的態度就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葉雨然同學,你變了,你已經被敵方收買了,不配做我陣方的大將。”
這個死丫頭現在一提到穆斯寒,整個人都有一種崇拜人家的感覺,全然不是當時說人家死男人的時候,看來自己住院這段時間,這個人已經被穆斯寒攻破了,安語嫣想著。
“嗯,是的,穆斯寒真的不錯,我也要實事求是,不過我還是尊重我們安安的想法。”
她承認自己這麽久以來,看到穆斯寒為安安做的一切,說不感動都是假的,畢竟人心都是肉長得,怎麽能無動於衷呢,葉雨然猜想安安早就淪陷了,隻不過是因為那些破事不能說而已。
“喂,安語嫣怎麽樣了,現在出門了嗎?”
剛到公司處理了一些事情,穆斯寒發現自己一早上都在想著那個女人的安危,整個人都被她魂牽夢縈著,不好意思給安語嫣打電話,想起了保鏢,直接打電話詢問道。
“穆總,安小姐剛才說讓我們在樓下等她五分鍾,她馬上就下來,你放心,我們會保證她的安全。”
保鏢被自己的老板給莫名其妙的調到這個地方就已經夠奇怪的了,沒想到還是讓他們保護一個素不相識的女人,不知道穆斯寒怎麽想的,萬一他自己遇到了困難怎麽辦,那穆老總還不殺了他們陪葬嘛,不過他們沒辦法,這父子兩的話都得聽啊。
“好,記得跟緊她,不要放她一個人出去,如果出了什麽意外,你們知道後果。”
聽見她聯係了保鏢,穆斯寒也就沒有那麽緊張了,這就說明那個女人還是願意讓這些保鏢跟著的,所以他沒有在廢話,直接說要就掛掉了電話。隻留下保鏢在原地無力吐槽的等著安語嫣。
“安小姐,你準備去哪裏,穆總吩咐讓我們負責你的全程安全。”
看著安語嫣走過來,保鏢趕緊過去打開了車門,等她坐進車裏後問道。
“我去一下警察局,辛苦你們了。”
果然一到樓下,就看見穆斯寒的保鏢們都在那裏站姿標準得等著自己,安語嫣突然覺得自己的排場好大,滿足了自己小時候想要成為大明星被一群保鏢保護著的虛榮心。
“你怎麽還敢來看我,恐怕是黃鼠狼給雞拜年吧,那天沒弄死你可是讓我後悔了好長時間呢。”
男人正在那裏坐著想安語柔,沒想到就過來一個人給他說有人來探視,他高興的以為總算等到了安語柔,沒想到一看居然是那個賤女人,不禁掃光了自己所有的興致。
“我不是什麽黃鼠狼,我隻是作為一個受害人來的,還有,看你的樣子,仿佛對我的到來很失望嘛,你不是在等誰吧?”
準確的捕捉到了男人眼神中一閃而過的失望和落寞,不用說也肯定是為了安語柔那個女人,安語嫣沒有時間去可憐他,這一切都是這個男人自作自受罷了,她這次來隻想問清楚自己想知道的東西。
“受害人?哈哈,好吧,受害人,看見你來我確實很失望,不過這不需要你操心這些事情,你直說你來想知道什麽,我可沒什麽功夫陪你瞎聊。”
沒有理會安語嫣問題,男人一刻也不想多和這個女人聊一個字,他怕多聊一會自己萬一不小心說漏了什麽,那安語柔豈不是很危險麽,就直接問道。
“你為什麽一而再再而三的要置我於死地,我不知道我和你有什麽深仇大恨,或者換句話說,你到底和安語柔的關係多好,值得為了她要我的命,還不惜自己坐牢,就這樣過完自己的後半生。”
本來也就沒有什麽好忌諱的,安語嫣知道事情的真相。所以她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隻希望能從這個男人這裏得到些許線索,不知道這個男人口風嚴實不嚴實。
“安小姐這句話說錯了,我並沒有為了誰才想要你的命,從我見到你的那刻起,就一直想要占有你,不料上次讓你給逃脫了,所以我就下了殺意,就這麽簡單,沒有別的原因。”
男人毫不在乎的說道,仿佛這一切隻是自己策劃的而已。他不可能供出安語柔,這輩子都不可能,他不會把自己的女人置於險地,既然他沒有替安語柔辦成事,那自然也不能害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