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同樣,看到沈遲回了沈家,她就主動跟許朝暮提要回去了。

其實才是下午三點多鍾,她也不知道沈遲怎麽就回來了。

“水芙,再多坐一會兒吧,我把發財抱出來。”

“不了,我想起琴行還有事情要做,我先回去了。”莫水芙笑了笑。

聽她這麽說,許朝暮也沒有再攔。

莫水芙臨走時跟沈遲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麽,直接離開了沈家。

沈遲跟莫水芙的接觸很少,莫水芙走了,他也沒有挽留太多。

“你怎麽這麽早就回來了?”

“要去華盛頓開會,回來跟你告個別。”沈遲淡淡道。

“啊?那麽遠啊,幾天?”許朝暮心裏有點失落,怎麽又要去開會。

而且,每次沈遲一去開會,都是好幾天的,更何況,華盛頓這麽遠。

沈遲走到她的跟前,牽了牽唇角,伸手挑開她耳邊的碎發。

“快的話四五天,慢的話……不要想我。”沈遲語氣寡淡。

“慢的話幾天啊?你說了我心裏才有數。”許朝暮有點急。

“半個月,一個月都有可能。”

“那麽長時間啊……”許朝暮有點難過了。

沈遲在家裏的時候她嫌他煩,他不在家的時候,她又會想他……

“想我就給我打電話。”

“我才不想你。”

“少婦不會寂寞了?嗯?”沈遲摸了摸她的頭。

許朝暮嘴角一抽,那件事果然是要被他反複記一輩子的。

“好了,你走吧,現在就收拾東西去,不要煩我。”許朝暮淡淡道。

“你真舍得我走?”

“我說舍不得你就不會走?”

“展銷會的事情,不得不去,在家乖乖的,嗯?”

“哦。”許朝暮低下了頭。

她是真得舍不得他走,這一走,還不知道多久能回來。

“對你老公放不放心?”沈遲又摸了摸她的頭。

“不怎麽放心。”

“那你要是不嫌折騰的話,可以跟我一起去。”

許朝暮搖頭,推開他:“你走吧,我不會想你的。”

她這人不喜歡感傷的分別,他回來告訴她,還不如不說,悄悄去。

“我會想你的。”沈遲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他長臂一伸,將她攬進懷中,撫摸著她的頭,不肯鬆開。

現在,他還沒有離開,已經舍不得了。

“記得每天給我打電話,嗯?”沈遲抱著她,摟住她的腰。

“為什麽不是你給我打?”

“我不是怕你在睡覺。”沈遲無奈,“你要是困起來,不管什麽地方,什麽時間,倒頭就睡。”

“那我打給你,你會不會在開會,或者做什麽不太願意讓我知道的事情?”

“那你可以打了試試。”沈遲勾了勾唇。

許朝暮心裏想,試試就試試。

“暮暮,在家要乖乖的。”

“我要是不乖呢?”

“你敢。”

“我怎麽不敢,你不要試圖威脅我,我可是不受威脅的,不管你說什麽,不管你用什麽方式,不管……唔……”

話還沒說完,沈遲就捧起她的下巴,一個霸道而深沉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

哪來這麽多廢話?不受威脅?他倒要讓她看看,什麽叫威脅!

許朝暮怕跌倒下來,抓住他襯衫的領口。

沈遲握住她的腰,握得很緊,他漆黑的眸子裏散發出玩味似的笑意,如黑曜石般閃爍。

他霸道地撬開她的紅唇,每一次,隻要他吻她,都欲罷不能。

今天,也不例外。

她的紅唇猶如夏天融化了的冰激淩,到處都散發著甜蜜、美好的氣息。

許朝暮被他霸道地吻著,起初,他還是摟著她,慢慢的,他就將她壓到了牆邊。

她的後背抵著冰涼的牆麵,她睜大眼睛看向他。

雖然,雖然,雖然她也沒有打算拒絕,畢竟他們要分開好長一段時間,可是,可是,他欺負得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她……簡直快喘不過氣來了!

她的小拳頭落在他的後背上,可是對於沈遲而言,完全不起任何作用。

他根本沒有打算放開她,而且,他的手很快就撩開了她的T恤。

她的白色T恤很寬鬆,他一撩開,手就開始在她的衣服裏遊走。

在他放開她唇的一刹那,她輕吟出聲:“啊……”

她的聲音更加刺激了他,他整個人血脈賁張,一點都把持不住了。

許朝暮於他而言,就是一個折磨人的妖精。

他從來沒有被一個女人這麽折磨過……

他也喘了一口氣,在她的耳畔低聲道:“小妖精,還敢說你不受威脅嗎?”

“不……不敢了……”許朝暮快哭了。

他的手在她的T恤裏來回遊走,撩撥得她渾身酥麻、顫抖,那種感覺好難受。

就在這時,沈遲忽然將手拿了出來,抱起她往臥室走去。

“沈遲,你放我下來!”許朝暮意識到他要幹什麽了,“現在是下午三點多!”

“三點多怎麽了?”沈遲理直氣壯。

“就是……不適合某些事情。”許朝暮暗示他,他理直氣壯的話語說得她都快懷疑人生了。

“不試試怎麽知道適合不適合?”

說完,沈遲將她抱進了房間。

他特地挑了一張有大床的臥室,房間裏還飄散著玫瑰花的香氣,這種香氣,很容易讓人迷醉。

關上門,沈遲將她放到床上,開始脫外套,解領帶。

“我可以逃嗎?”許朝暮哭喪著一張臉。

“不可以!”沈遲怒斥。

這種時候跟一個男人說逃?

“那……那你輕點。”許朝暮怯生生地看著他,她怕啊。

自從上一次後,她每天要麽讓他睡別的房間,要麽回他肚子疼。所以,自上一次早晨之後,她……還沒有讓他碰過。

“嗯。”沈遲沉著嗓子應了她一聲。

他渾身燥熱,已經有了很明顯的欲望。

解開領帶,他隨手就將領帶扔在了地上,開始解襯衫扣子。

許朝暮一看他這樣子就知道了,這男人早就饑渴難耐了。

“沈遲……”許朝暮哭喪著臉,“你真要出差嗎?”

她都有點懷疑,他是不是為了讓她心甘情願,所以來騙她的啊?

“你說呢?!”沈遲低吼了一聲,她居然懷疑?

“哦,我信了,又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