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啦,小宮宮~你那個課程該著手準備了吧?”

“諾,你看。”他機靈地挑挑眉,隨手從兜裏抄出一張紙,“課程表都準備好了。”

“嘖嘖嘖,這效率,杠杠滴。”她拿來一看,“嘿嘿~這回把我的工作都做了,我就啥都不用幹了。”

“嗯哼~時間就是金錢,我這麽視錢如命的人當然得講究效率。你呀,就隻管坐等收錢好了。”

“哈哈,至理。”

“對了,我連講課地點都選好了,你猜是哪裏?”

“不會是這裏吧?”

“NONONO,是茶樓。”

“茶樓?”夏一凡打個響指,“茶樓好呀,沒準兒弄個休閑服務,那些學員要是上課累了,還可以順帶消費。““沒錯!這主意饒姐姐找我一說,我們倆一拍即合。”

“哈哈,沒想到你跟你家饒姐姐還挺合得來。”夏一凡故意撞他,揶揄道。

“哼~丫頭,你告訴哥哥,你是不是吃醋呢?”

“哈哈,是,哥哥,我吃醋咯,怎麽辦?”

他戳一下她的腦袋,“沒個正經!那什麽,有首歌不是這樣唱的嗎?我的心裏隻有你沒有她,赫赫~”

“哈哈,你逗樂我了。”她突然問,“小宮宮,那你說說我在你心目中的重量有多大?”

他比了一個拳頭。

“什麽嘛!才這麽一點兒?”

“因為哥哥的心才這麽大啊!”

她把頭埋進他的懷裏,“好壞!”

宮翼銘一笑,“男的不壞,女的不愛呀!”

“討厭~”

“討厭~以後不許學我。”

“那你以後不許管我。”

“我就管你!”

“那我就學!”

“嗬嗬,小狐狸。”

他對她的寵愛真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得清的,也許在別人看來她就有萬般不好,但就像他反駁別人的,他能包容她所有好與不好。

韋仁修到了院子,見著司馬、秦武都在喝悶酒。唉,同是天涯淪落人呀!

“修哥……”秦武怏怏地叫他。

韋仁修抄起司馬手中的酒,猛灌幾口,長歎。

“修哥,這麽晚你不回雅苑?”

“這麽晚你們怎麽不睡?”他看著他們。

“我舍眠陪兄弟唄。”秦武指了指司馬。

韋仁修問,“司馬,小雪還沒下落嗎?”

司馬“搶”回他的酒,喝了幾口,語氣頹喪,“修哥,我恐怕再也見不到她了。”

司馬平時不怎麽表露心跡,可現在的他看起來心事重重,是該找個人發泄發泄了。今天一天奔走東西,到頭來卻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找著,他怎麽可能不氣餒?

“放心吧,小雪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

“恩。修哥,我打算找到她為止。”

“好!”

秦武雙手杵著腦袋,發出一聲感慨,“啊~這女人心海底針,真麻煩!”

韋仁修知道他的秘密隻是故意不說,反而裝傻,“小五,你又是為什麽事而煩呢?”

秦武偏頭,傻愣愣地看著他,“誒……沒有!”

“嗬嗬,聽說饒一現在和裏頭那位走得很近?”他打死也不提宮翼銘的名字。

雖然“樊少柯”已經明確拒絕他,但是他還是把宮翼銘當成潛在的情敵,不為什麽,愛情麵前,誰都沒那麽偉大。

秦武心一緊,鼓著腮幫子悶悶不樂,過會兒勾唇調侃道,“修哥,聽說少柯還和那位互稱寶貝兒,你說又是什麽關係?”

韋仁修真想揚手敲他一個爆栗,“他們是發小。”

秦武占了上風,有些“快意恩仇“的爽感,說道,“修哥,他們倆的關係一看就不正常,現在社會這麽開放,說不定……”

“胡說!”他心裏排斥得緊,他相信樊少柯是不會欺騙他的,“他”已經明確表明自己不是GAY。

“修哥……”司馬突然叫他。

“恩?”韋仁修和秦武同時看向他。

“呃,我是想說,修哥肯定不會喜歡男生的,小五你就別用激將法了。”他終是沒說出夏一凡的真實身份。

“呃……我也沒說修哥喜歡男生啊!”他隻是覺得修哥喜歡少柯而已。

韋仁修想,“難道我有表現得多喜歡少柯嗎?”

司馬對著秦武語重心長地說,“兄弟,現在就你能把握眼前的幸福了,你好好加把勁!”

司馬心裏明白,於他,慕千雪這輩子都不會愛上自己,於韋仁修,恐怕這輩子都不會知道樊少柯的真實身份。

秦武瞬間就蔫了,“哎,我

哪裏有這等福氣?”

韋仁修笑,小五這小弟弟也算是跟他從小玩到大的吧,為人單純,這一說就把他的話套了出來。

“小五,修哥是覺得饒一人不錯,你不要錯過了。”韋仁修道。

“修哥,你……你為什麽不喜歡饒姐呢?”在他看來,修哥跟饒姐是最相配的。

“感情有分很多種,我對她沒有男女之情。”

“修哥,同樣的,就算饒姐勉強能夠接受我也不一定會幸福。”

“我看饒一是太缺乏安全感了,她一個人獨挑大梁這麽多年,她渴望的就是有一個人能夠給她一個溫暖的港灣,假如你能夠給她,我想終有一天她會接受你的。”韋仁修隻是站在客觀的角度陳述事實。

“修哥,我們之間的差距那麽大……”秦武沒說他們之間不管年齡也好,還是經濟條件各方麵都不匹配。

“小五,說實話,一個女人如果她什麽都有,卻唯獨缺少一個疼愛他的人,你覺得她還會嫌棄你嗎?”

“可是……修哥……”秦武是個男人,每個男人都有比女人更強的自尊心,這點並不難理解。

“小五,說句好聽的話,如果兩個人真心相愛,那還有什麽跨不過去的?”

果然是勸別人容易勸自己難呀,如果兩個人真心相愛,即使性別相同也沒有關係的吧!可惜那個人根本不愛他。

在一旁的司馬又喝了一口悶酒,對韋仁修的話不置可否,也許吧,每個人的性格都不同,要是換成慕千雪就算對她的心捂上一萬年也未必暖和。

“哎~女人何苦為難男人呢!”這算是他們仨最真實的寫照了吧!

翌日一早。

“修哥、修哥,走,咱們去茶樓!”秦武趕鴨子上架似的,二話不說就推著韋仁修走。

韋仁修這才剛剛一口暖茶下腹,慢悠悠地說,“慌什麽?”

“還不慌?小公公都要把少柯勾引走了。”

“什麽?”“啪”一聲,那茶盞被他放得東倒西歪的,“快走!”

秦武頓足,還不忘取笑他,“誒~修哥,你不是不急嗎?”

“不,你忘了,茶樓是饒一的地盤。”韋仁修腹黑一笑,敢取笑他?!哼!

“嗨哎~我差點把正事兒也給忘了。修哥,快快快,走!”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