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細的胳膊沒有任何力量。
若是往常，李沐然或許就直接承受了。
可現在，他正苦苦壓製著體內的靈紋反噬，惱怒之下，一把抓住了悅溪公主的手腕。
緊接著，用力一推，單薄的身體直接摔到**。
悅溪公主似乎從未想過他會動手，竟然驚得愣住了。
下一刻，她嘟起嘴巴，澄澈的大眼睛中騰起水霧，用力地吸了吸鼻子，眼見就要哭了出來。
“你敢哭，我就把你扒光丟街上去。”
李沐然惡狠狠說道。
少女雖然口口聲聲說自己要脫光衣服去討酒，可那隻是口頭威脅而已。
望著李沐然有些赤紅的眼睛，她有種錯覺，對方說不定真會這麽做。
原本的嚎啕大哭頓時煙消雲散。
她緊閉雙唇，蜷縮床角，摟著雙膝，低下頭委屈地小聲啜泣起來。
呼吸變得哽咽，就連肩膀也隨著一聳一聳。
李沐然瞥了一眼窗外，那個矮黑侍女正墊著腳尖望著窗戶。
他努力控製著體內的躁動，耐心問道：“公主殿下，能告訴我你為什麽要裝病？”
少女將腦袋抬了起來，委屈巴巴道：“我不要和親，我不要嫁給那個老男人。”
和親？
李沐然一愣，這才明白，悅溪公主竟是為了悔婚。
從府邸環境和仆人就能看出，她絕對不受重視。
這樣的一個公主，自然會成為皇家的利用工具。
可惜，她的把戲太過幼稚，從老太監和仆人們的反應就能看出，他們都看穿了這種把戲。
無論是裝病還是裝瘋賣傻都不能改變她的命運。
李沐然內心有些觸動，同是天涯淪落人。
可很快，內心那絲憐憫就很快被欲望衝破。
他幾乎是不受控製地伸出手，猛地撩開裙擺，抓住那柔軟的小腿，一把將少女拉倒躺平在床榻上。
突然的變故讓悅溪公主來不及反抗，甚至都忘記了呼喊。
眼見李沐然半個身子已經趴到**，可下一刻卻又硬生生止住。
緊接著，悅溪公主隻覺小腿肚忽然傳來一陣溫熱。
暖暖的，很舒服。
頓了幾個呼吸，李沐然保持著曖昧的姿勢，卻並無任何繼續的動作。
悅溪公主壓低聲音，緊張地問道：“你想做什麽？”
“閉嘴，給我老實待著。”
李沐然冷冷地說了一句，閉上眼開始全心全意釋放體內那躁動的能量。
似乎是被嚇到了，悅溪公主沒有動彈，而是老老實實地保持著姿勢不敢動彈。
沉默中，兩人呼吸都很沉重。
望著近在咫尺的男人，悅溪公主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奇地觀察起來。
目光掠過李沐然布滿皺紋的臉，最後停留在脖頸處。
那裏的皮膚沒有任何過度，突然變得白皙光滑。
她又望向李沐然的手背，同樣緊致。
“怎麽感覺身體和腦袋不在同一個年紀？”
她暗暗想著，腦海中忽然冒出一個推測。
“莫非，他在偽裝？”
“是了，他那麽粗暴，看起來就不像醫生，說不定是混進皇宮作亂的巫教賊子。”
越想越覺得可能，臉上不自覺露出一個微笑。
發現了對方的秘密，她的膽子也大了起來。
伸出另一種精致的小腳，對著李沐然大腿踢了踢。
問道：“誒，你怎麽混進皇宮的？”
李沐然猛地一驚，睜開眼死死盯著眼前的少女，胸口的靈紋開始冒出淡淡光芒。
悅溪公主直視他的眼睛，笑著道：“我看你年紀也不大吧？二十五？”
李沐然神色微變，下意識伸出另一隻手摸向自己的臉。
皺眉依舊，並無明顯變化。
悅溪公主嘿嘿一笑，“你長得那麽老，手和脖子卻那麽白，是易容了吧！”
李沐然愣了一下，這才想起來。
前天晚上他匆忙易容，隻改變了麵容，卻忘記了處理手和脖子。
時間一長，肯定會被人發現。
猶豫了一下，他鬆開手，輕輕拉了拉悅溪公主的裙子，蓋住白皙的小腿。
“被我戳穿了吧。”
小姑娘開心地站起身，雙手叉腰，鼻孔朝天。
“本公主可以幫你保密，不過，作為交換，你必須聽我的。”
“這樣，你先給我寫診方，就說患有嚴重腦疾，影響性情，而且隨時可能有生命危險...還有，幫我在上都城散布消息，就說我最喜歡去青樓了。”
她歪著頭，似乎打定主意自汙，補充道：“實在不行，就說我經常光著身子在院子裏跑。”
“可以，不過你還是會和親。”
李沐然淡然說道。
“和親隻是態度交換而已，自汙沒用，而且皇家也會封鎖消息。”
悅溪公主一愣，白皙的眉頭蹙在一起，神色凝重。
頓了一下，又似乎想到了什麽般，突然眼睛一亮。
“小李子，要不我幫你生個孩子吧！”
“對！生孩子！我就不信了，肚子大了，他們還敢送我去鎮南關。”
她越說越興奮，望向李沐然的目光也漸漸炙熱起來。
下一刻，直接伸出手抓向他的腰帶。
李沐然黑著臉狠狠地拍了一下她的手背，“你腦袋裏裝的是漿糊嗎？光天化日的。”
“幫幫忙嘛，我幫你保密，你幫我懷孕，光著身子抱一下就行，很快的。”
她笑嘻嘻的，語氣中帶著商量。
還以為真是老油條，原來隻是一知半解。
李沐然歎了口氣，“和親沒法避免，想要反抗，必須出了上都城才行。”
“你是不是傻，我能反抗還天天躲在這裏跳舞？出個門都被盯著，我哪來力量反抗？”
悅溪公主氣鼓鼓的，一屁股坐回**。
“我記得皇室成員可以直接進入國子監內院，你可以成為修煉者。”
李沐然說道。
“沒用。”悅溪公主有氣無力道：“我的資質太差，想要修煉成高手，估計都猴年馬月了。”
“我可以幫你。”
李沐然抬頭道：“離開上都城，我可以幫你逃走，作為交換你幫我找點東西。”
聽到這話，悅溪公主抬起頭，玩味地勾了勾嘴角。
“小李子，你果然心懷不軌，不過...我喜歡！”
頓了一下，她又笑嘻嘻道：“說吧，要我怎麽做？”